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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如果不是必要,你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客厅、厨房、你的房间、浴室其余的地方,请勿进入,尤其是我的房间与书房。”
他平常是没有锁门的习惯,但现在不一样了,来了一位路人,他不得已一定得随时将门给锁起来。
“喔,我知道。”江孟洁乖乖的点头“那请问”她的手指指著冰箱“我有点饿了耶,我从醒了之后,只有喝了一点水,请问我可以吃东西吗?”
“冰箱里面没东西可以让你吃。”不是他小气,只不过他向来是吃外食,冰箱里顶多用来冰一些饮料而已。
“啊?可是我很饿耶”她的小肚肚都在敲锣打鼓了“不然是不是可以弄一点东西给我吃啊?”
演戏可是得花心神的,意思就是她得补充食物能源啦!尤其是还流了这么多的眼泪,必须要补充一点水。
“你要吃什么?”别饿死在他家,否则他还得花钱请人来帮她收尸,麻烦!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全都要。”反正像她这种快饿晕的人,山珍海味“传”出来准没错啦。
“以你的体型就可以看得出来,你的食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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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两碗鸡肉饭、一碗鱼汤、一盘烫白肉、烫青菜。”申屠煌在向面摊老板点了菜之后,便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下。
啊,路边摊啊!她还以为申屠煌这种人,是非高级餐馆不上的那种呢!没想到他竟然会带她到两公里外的一家面摊,来解决她的饥渴。
不过申屠煌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开著宾士车载著她来吃路边摊瞧瞧,隔壁几桌的客人,都对他施以注目礼了呢!
“申屠先生,你好久没有来这里吃饭了,今天怎么有空啊?”圆滚滚的老板咧著一口黄板牙,俐落的将几盘点的菜放在桌子上。
“就因为很久没来了,所以才想来。”
申屠煌拿了一双卫生筷拆开,夹了一块白肉,沾了些酱油就往嘴里送,而江孟洁则是紧盯著他。
“你不是饿了吗?看着我就会饱是不是?你的要求,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全都帮你叫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还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够好,你不喜欢来这里用餐!?”
“不是、不是。”
她摇头,拿起了筷子,也跟著夹了块肉。
看申屠煌吃的样子好像很好吃一样,原本一盘满满的,现在只剩一半而已,她不快一点,等一下就被吃光光了。
学著申屠煌这么吃,将肉沾了酱油送入了口嚼了下,嗯又香又美味,光靠酱油、辣椒、蒜头,就能将一盘白肉弄得这么好吃!
难怪他一口接一口,望着眼前刚送上的鸡丝饭,她也不客气的拿起来用力的吃。
“好吃、好吃,我以为你是那种不会到小吃摊来用餐的人呢!”
“我和老板认识很久了,这间是老店,我小的时候我妈都带我到这里吃饭。”之后他一个人偶尔也会来用餐,只是孤单了些。
“真不错耶,越吃越好吃,这个我最起码可以吃个两三碗。”江孟洁就像从难民营跑出来的一样。
“老板,再一碗。”
“小姐,喏!你是申屠先生带来的小姐,多送你一颗卤蛋,不用算钱的。”老板慷慨的说道。
“真的吗?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请我吃卤蛋,下一次你不就送我一盘白肉了”
“这有什么问题!”
老板的个性爽朗,而江孟洁也是大而化之,她与老板很快就变成了好朋友。
回到家后
“痛快、吃得好痛快”江孟洁拍拍肚子“申屠煌,有空再带我去那里吃啊!那里真的是够赞了。”她伸出了大拇指。
“你想吃就自己去,别以为我是你专属司机,你自己认路、坐车。”不同于江孟洁的快乐,申屠煌冷道。
“申屠煌你别这样嘛!我知道我住在你这里,你很痛苦没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被逼的,可是我们就是必须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啊!难道我们不能当好朋友吗?”
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的男人,讨厌。
“不能。”
“为什么?”
要想想,她可也是纡尊降贵耶!他跩什么跩啊“不能就不能,没有什么为什么!”
嗟,这个人一点都不干脆,讲这么一大串话,就像在绕口令一样,就跟她说没有原因就好了嘛,讲这么多话不会口渴吗?
江孟洁见到申屠煌走入房间内,她朝他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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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老板娘,急事!”
之前那位委托人就说过了,除非很紧急,否则别和她有联络,关于这一点她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在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之前,她都没拨过电话找萧闵红。
可在这个时候,江孟洁是认为,非得打电话给萧闵红问一下,免得调查的方向错误了。
“我不是叫你没事别打来吗?”萧闵红的声音明显的不高兴。
“知道、知道。”江孟洁点头如捣蒜,对于大金主她才不敢有所得罪“只不过我认为这一件事必须跟你报告。”
“什么事?有什么进展了吗?”她的声音变得急切许多。
“老板娘,不是有什么进展,是我成功的混入了申屠煌的家中了,之前你帮我推荐进他们公司上班,可是我在面试的时候就被赶出来了,而现在能进到他家里就更好了,能搜集的资料就更多了。”她得意的很。
“你住进申屠煌的家中?”
“对没错!老板娘,他家中一定放了更多的资料,老板娘你上次不是告诉我,你想查申屠煌,是不是真的是申屠老先生的儿子,还是假的是不是?”
“没错!”
只要证明他是外头捡来的,申屠家的全部财产,就都是她萧闵红的。
虽然可能性极小,不过萧闵红还是打算力搏,因为据她所知,申屠煌的母亲在年轻时代,就曾和人交往过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只要搏到了,她就多了上亿的财产,如果没有,她也没啥损失不是吗?
“要查血缘关系啊这个要验dna耶,而且申屠老先生不是过世了吗?”
“你管要验什么,反正我就是要你搜集一切的证据。”
“是、是、是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机会可以找出证据。”说完,她切了手机。
要看血缘关系最简单的就是血型她记得旧式的户口名簿上头还有写咧,不晓得他这里有没有?去找找看好了。
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申屠煌才到家,这一个小时,够她在这里翻箱倒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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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钥匙真好用,江孟洁轻易的便用万能钥匙,将申屠煌的书房门打开,并且开始大搜特搜
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搜到了,申屠煌竟然把重要的户口名簿随便放在抽屉里头,她翻开了它。
嗯申屠煌是o型的,他爸爸也是o型的,就血型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真的只剩dna了,不过申屠煌他老爸过世了,去哪里找有关他的资料咧
啊!有了,科技这么发达,不论是血液还是毛发,不都可以验dna吗?
“你在我的书房做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能到我的书房吗?”
如鬼魅般森冷的声音突地由背脊后传来,引得江孟洁全身发凉。
“呃呃申屠煌,你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喔”她面对著申屠煌,手连忙将户口名簿塞回抽屉里。
“我不早一点回来,我怎么知道你在搞什么鬼!”申屠煌挥开了江孟洁,审视著他的书房。
“你动过我哪些东西?”
“回大人的话,什么都没有。”
她看起来诚恳极了,不知何时手中还变出了小扫把及小畚斗。
“我是看书房里好像有点灰尘,所以就来擦擦、抹抹的我想,我不能造成你的负担,我必须帮你做些什么事,不然我在这里白吃白喝,我良心会过意过意不去”她嘴一瘪,表现得极度哀怨。
“原来你也知道你在这里白吃白喝吗?”收留她,他只当收留只流浪犬而已,但她最好识相,别搞些有的没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奇怪,怎么总感觉她在他面前扮可怜都没有用啊这招一向很管用的不是吗?
“那我先出去了。”还是开溜先。
她就像一缕幽魂从申屠煌面前飘过,无声无息地。
“站住!”
“啊?有什么事吗”她深吸口气“我尿急。”
江孟洁两腿夹紧。不用尿遁的话,他一定会逼问她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
“这”江孟洁圆滚滚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著。
看吧!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一定会逼问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可是我想尿尿,可以让我先去尿尿好吗”她表情痛苦极了。
“你刚才讲的那一串话,足够你回答我丢给你的问题。”只要她废话别这么多,她绝对不会尿裤子。
“可是我真的想尿尿”
“回答完我的话,你就可以去上厕所。”
“先让我上厕所,上完我就回答你。”有时坐在马桶上,她也能想出一些有的没的理由。
申屠煌摇头“免谈。”
他摆出的姿态,就是非要江孟洁将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江孟洁在无可奈可之下,只能夹紧双腿移到门边。
哎呀,她可是个淑女咧难道申屠煌都不会觉得,她这种像企鹅走路的姿势丑毙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就想去哪里?”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江孟洁拉向他。
江孟洁完全没有防备,结实的撞上了申屠煌的胸膛,申屠煌退了几步,最后被江孟洁压倒在地。
喝!这招太狠了吧,趁机吃她江孟洁的嫩豆腐!
她的胸脯正压著申屠煌的脸,他的头就埋在她的小乳沟之中江孟洁有些慌乱,她告诉自己别慌、别急,先压他个五分钟、十分钟再说。
“你好了没,起来!”申屠煌恼羞成怒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只要是碰上她,他的修养就全没了。
“喝,你怎么还会说话”真强,他到底可以憋气憋多久啊?江孟洁连忙跳开,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会说话?”白痴女人。
“你怎么没有窒息而亡呢?压在我的小乳沟中间。”溜冰女教练不就是这么将女学生闷死的吗?
“乳沟?”真亏她想得出来“我以为我只是被洗衣板给压到了,根本感觉不到起伏。”
不过申屠煌不否认,江孟洁虽然平了一点,不过触感还挺好的。
“洗洗衣板洗衣板哪有我这么高耸啊?那是哪国的洗衣板啊!?”江孟洁气呼呼的说道。
“高耸是你自己以为的,别以为你可以趁机溜走。”
“我这个人行事光明正大,从来不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只是要带你去看看你的书房门而已嘛,你看这里”她指著锁的地方“这里不是坏掉了吗?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把门锁好,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申屠煌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
的确!门框及门板是有个空隙,也许这是他自己的失误,他早上只记得按下喇叭锁的按钮,却没有将门关好。
“怎么样?”
“嗯”他点点头。
“我可以去上厕所了吗?”
“可以。”
接到指令,江孟洁三两步溜出了申屠煌的书房。
而申屠煌则是看着门把许久,伸手照他早上的动作做了一遍
门结实的锁了起来。
“该死的!被耍了。”虽然是有缝没错,不过门却能很轻易的滑入门框里,他根本不可能没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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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孟洁双手交叠,就开始做发声练习,顺便用力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再重新回想一次。
嗯这样看来,他似乎的确是申屠老先生的儿子
哎呀,真的是糟糕了,她的委托人就是希望查出来申屠煌不是啊还是她得为了博取委托人的欢心,然后制造一些假的资料,向萧闵红说不是啊可,这样就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啊,真麻烦。
“你一大清早在吵什么?”
什么烂嗓音,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
“啊,申屠煌早啊!今天天气不错,你想要来杯咖啡还是柳橙汁?”江孟洁亲切的问著。“这是今天送来的报纸。”她还递上了报纸。
“你又想做什么了?”
“不是啊,我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想与你聊聊而已嘛我看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来找你,你生活得这么自闭,不是挺可怜的吗?哪像我个性这么活泼开朗,要不是因为失忆症,否则我相信我一定是一堆朋友
还有啊,虽然我忘了我爸爸妈妈,不过你还是可以跟我谈一些你的事情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别缠著我问一些有的没有的吗?”他给她一个白眼。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要缠著你问,只不过我们就真的只有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不找你说话,找谁说话啊?这样我很痛苦。”她向来吱吱喳喳惯了。“你就当做做好事陪我聊聊嘛反正今天星期日,你也不上班不是吗?”
“你想说话可以对著花瓶、对著墙壁我相信我住所的东西这么多,一定有某一样可以成为你吐露心声的对象。”他摊开了报纸,说道:“咖啡。”
“啊,原来申屠煌你都是这么做的啊好可怜喔,不过你的个性这么差,没有朋友是应该的,这不能怪别人不和你做朋友,这要怪就得怪你自己了”她帮他倒了一杯咖啡。
“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我来了我会好好的开导你,不让你再继续自闭下去,以免成为社会一颗不定时炸弹。”
又说到哪里了,敢情她把他想成他真的有病是吗?
“对了,申屠煌,我怎么都没看你有家人来这里找你啊?”用无意的问句套话,他应该不设防才是。
“我妈只生我一个,我出生后没多久她就过世了。”
“啊,这样啊真可怜”
原来是亲人都不在了,所以才会导致个性封闭。
“那没有其他的亲戚了吗,你爸爸没有再娶啊?”
“有,我有三个同父异母的弟妹。”
“原来还是有亲人在的,这样很好啊那假日的时候,你就应该开车回去看看他们,就算是同父异母,不过身上还是流著相同的血液嘛大家都是好兄弟,偶尔也该串串门子。”
“你到底想问些什么!?”他火了。
喝刚才不是还谈得好好的吗?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让江孟洁一个不稳,手中拿著的咖啡就朝申屠煌洒去
“啧shit!你到底在搞什么!?”
好烫,弄得他一身都咖啡!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烫到你?我帮你擦一擦好了”她拿起了抹布,就开始在他身上擦著。
裤子都湿了耶,真惨,唉她在心里头叹息,好心的想帮他把裤子也擦一擦。
“别碰那里。”他出言警告“我自己来就行了。”
天,这个笨女人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吗?她竟然想拿块抹布,在他的重要部位上擦来擦去的!?
他是男人,这么摩蹭,如果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绝对是骗人的。
“哎呀,你在客气什么啊?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本来就应该要我帮你擦干净了嘛”
她用力擦擦擦
“噢!”申屠煌发出了一声低吼。“嘿别开玩笑了,有这么痛苦吗?我可是擦得很小力耶”装成她好像在虐待他一样,厉害。
“别弄了。”
现在是早上,男人本来早上就比较容易冲动,她又在那擦啊擦的,要不是江孟洁一脸呆相,他还真的以为她是故意的。
嗯他的“那儿”已经开始微微的胀痛了
shit!
“咦?啊!我错了,”她一脸歉疚,感觉到他腹部的地方好像肿肿的“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的。”
她真的一毕业之后,就什么都还老师了,连最基本的也忘了,真糟糕。
老师,我对不起你!江孟洁向老师忏悔。
“你知道就好。”他闷道。
“我知道我错了。”所以她不能一错再错了,他现在都肿成这样了“你能走吧?”她急道。
“可以,又怎么了?”
“没关系,如果你不能走的话我可以扶你,虽然你一定比我重,不过我一定会使尽吃奶的力量,把你扶起来的,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站起来。”
一、二、三唔,真的还不是普通的重咧!不过现在可没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她扶著申屠煌就往浴室冲。
申屠煌是可以自己走的,可他就是要看看她又想变出什么把戏来了。
靠著她身子,她略带点肉感的触感似乎也挺不错的
申屠煌还有些沉醉在她的温暖,却冷不防被江孟洁用莲蓬头洒了一身冷水
冬天,冷得很!
这冷水一浇下去,什么欲望、什么胀痛全都没了,只留下了一肚子的火。
“你在搞什么鬼!?洒了我一身的冷水。”申屠煌不停的打著哆嗦,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感冒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拿浴巾帮你擦。”她连忙又拿了浴巾帮申屠煌擦著。
瞧瞧,冲了冷水之后不是比较好了吗?都不肿了呢!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老师讲的话。”
他不开口,只是用著凶恶的眼神看着她。能教出这等笨学生,老师的道行、修为,似乎也挺高段的。
“冲脱泡盖送。”她忙著帮他擦著身体,抽空回了一句。
“什么?”
“哈,你不知道吧?我就知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应该要感谢我呢以后如果你真不幸再遇到像今天一样,你要记得‘冲脱泡盖送’这五字诀喔!之前新闻也有加强宣导呢!你现在有没有比较好了?”
“如果我回答没有呢?”
杀了她!他真的想动手杀了她。
“那我帮你脱衣服、盖被子、送医院。”
“滚,你给我滚!”他大吼著。
“要我滚是没关系,如果能博君一笑,我还能用跳的,只不过你真的有比较好一点了吗?”她是善良的江孟洁。
“有,现在请你离开我的视线。”
“要离开你的视线,这当然没什么问题啊!只不过申屠煌你要记得,我们两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耶,一定会见到面的啊,我也不可能整天关在房间里头,我可不像你这么自闭”
真烦恼,他的要求对她来说,真的是过分了点。
“江孟洁,你给我听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听到‘一个屋檐下’这五个字!”
“可是可是,如果我又不小心说了呢?”这样独裁是不行的,暴政必亡,就像秦始皇一样。
“我管你是不是失忆,我会马上轰走你!”
“好吧,要我离开你的视线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真的还是很痛、很不舒服的话,一定要通知我,我会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的。”她真的是善体人意的小天使。
“免了,如果要到医院,我会自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