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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需索的热情,与一次次狂放、激烈的交欢,让唐韶芷逐渐习惯他霸道的主导、支配她的身子。
不知不觉中,唐韶芷竟让这种无可救葯的需索与热情沉溺身心而不自知。
“为我穿上它!”
静谧阕寒的夜,管念珩坐在椅上,眼底是一抹她再熟悉不过的魅惑眸光。
眼前挂在他手臂上,是一件相当流行的衣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薄得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我不”她悄脸倏然涨红,害羞的她怎么也不敢穿上这种大胆的衣裳。
“你不会拒绝我的,是不?”他唇边一抹嗜血的笑意,竟让她不由得发颤。
她彷彿着魔似的摇摇头,听话的褪下身上的衣衫,换上那件若隐若现的薄纱。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曼妙玲珑的身子有如上好白玉雕琢般,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果然不愧是唐的女儿,天生就有媚惑男人的本事!
“你有副很美的身子。”他坐在椅上,不由得瞇起了冷眸。
“别别取笑我。”她羞怯的忍不住想遮掩自己的身子。
“别遮,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暗哑着声音道。
他如火般灼热的目光沿着她酡红的美丽脸蛋,缓缓滑上她坚挺的雪白双峰,在他满载着慾火的黑眸注视下,她峰顶两朵红梅竟兴奋得为他挺立绽放。
他的目光好似他的手,随着她的目光所到之处,皆惹起她一阵莫名的快感,随着他逐渐往她两腿之间移去的幽深眸子,她兴奋得双腿几乎打颤。
他的眼像是故意挑逗似的,沿着她两腿间周围留连徘徊不去。
他想要她!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他恨极了她的身份,然而却不由自主被她美丽的身子给蛊惑了心,面对她的一颦一笑,他竟会见鬼的被牵动心思。
这定是因为来自身体的欲望他强自压抑那股騒动,如此解释这种莫名的矛盾。
直到他火烫的双眸对上她紧并的两腿间,唐韶芷已经颤得几乎快昏厥了。
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欲望竟可以如此浓烈深沉,也可以极尽煽情媚惑之能事,这对纯真、羞怯的她而言,简直无法招架。
她红着脸蛋,含羞带怯的看着管念珩如火的目光,在她身子四处游移、停伫,直到眼中浓烈的深沉欲望几乎将她吞噬。
“上来!”他冷声命令道。
“咦?”他的要求让唐韶芷错愕得怔立原地。
“我说,坐到我身上来。”他动也不动的再次重复道,眸中乍现的冷光让她心惊。
她迟疑半晌,终于还是羞赧的坐上他修长结实的腿。
“取悦我!”
他扬起一抹邪佞的笑,简短的命令道。
“我不会”她的头顿时摇得有如波浪鼓。
“你会的!”你可是风流才子唐的女儿啊!
他冷笑着,不容她拒绝的一把拉过她葱白的小手,将她放在自己半裸的胸膛。
他眼中蛊惑、邪气的眸光催眠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移动柔软的小手,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来回轻抚,每一次移动都引起他一阵无法自制的抽气。
不愧是风流才子的女儿,连挑情功夫都如此该死的好!
他瞇起阴鸷的黑眸,冷冷的看着她嫣红、羞怯的小脸,以及在自己胸口轻移的带火手指!不禁在心底暗咒道。
“你很有天分!”他低沉的嗓子微带怒意。
“你喜欢?”她羞怯而惊喜的瞠大明眸,而后似乎受到鼓励,小手不自觉逐渐大胆起来,不知不觉中往他平坦的下腹探索而去“你过火了!”
他的大掌在她得逞前及时握住她,略显用力的力劲让她的小手不禁隐隐发疼。
他是这场游戏的操控者,由他佈局、主导,却不喜欢让这场游戏失去控制。
“珩!疼”
她颦起的眉惊醒了他。
“抱歉!谁叫你总能让我如此情不自禁。”他缓缓松开手,毫无歉意的勾唇一笑。
唐韶芷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俊美脸孔上乍现的一抹阴森,发现自己毫无保留的将身心全交给了他,却一点也不了解隐藏在这张阴晴不定的脸孔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在这个时候,你美丽的小脑袋不该想太多除了我之外的事。”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他的唇狂肆的扫上她的雪峰,将她的思绪全数瓦解,只剩婉转的娇吟回应他来势汹汹的狂情。
她意乱情迷的性感模样,挑起他血液中几近愤怒的激情,他的大掌使劲的揉捏着她两团雪白的丰盈,滚烫的舌轮流膜拜其上绽放的红梅,惹起她忘情的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真不愧为唐家人!”
在他阴鸷的眼下,她不再是那个纯真、娇柔似水的唐韶芷,而是那个他仇视了十年,誓言报复的唐。
她的媚、她的娇,在他眼中看来却成了暗示的隐喻,一种身为唐之后的无言挑衅。
好,既然她想玩,他也不会客气的!
他的大掌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腰身,粗暴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以无比狂猛的气势从她身后遽然刺穿了她。
“啊珩”
这个全新的刺激与快感,迅速得令唐韶芷来不及羞怯,只能随着他狂放、激烈的抽撤,发出喜悦的嘤咛。
他的热情来得又快又猛,一把欲望之火猛烈得几乎将她熊熊燃烧,体内流窜、蔓延的巨大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扭动自己的臀瓣,去迎接他一次深过一次的进入。
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包容着他狂猛的欲望,她情不自禁的启唇喊出:“啊!珩我爱你”乍闻这句话,他的心遽然一紧,而后随即恢复了原有的冷酷。
他微微勾起唇,始终不发一语,却只以更狂猛的掠夺来回应她。
在烛火的投映下,帷帐上两个激烈交缠的身躯,持续以忘我的热情在彼此体内制造欢愉,直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攫住他们,在管念珩一声释放的大喊后,双双交付了彼此。
激情方歇后的帷帐里,犹瀰漫着一股欢爱的气息,倦极的唐韶芷早已俯身在床榻沉沉睡去,管念珩只手撑额,冷然看着她柔美、无邪的睡颜,眼中隐约有一抹未熄的火焰跳动着。
他伸出手,来回抚摩她嫣红的粉嫩脸蛋,而后滑上她汗湿的云鬓,以指挑起她颊边一绺柔细的发丝,在指间把玩着,任由冰凉、丝滑的触感在指中滑动。
多年后的今天,他终于让唐的女儿成了被他操弄指间的玩物,这是报应,更是迟来的正义伸张!
珩我爱你方才唐韶芷迷醉、忘情的呼喊隐约自耳际响起,让他残酷的勾起唇。
爱?哼,唐,看着吧!且看我用什么来“回报”你女儿的爱!
他阴鸷的瞇起眼,遽然一把扭断那缯细发,残酷的勾唇一笑。
是时候了!
重头戏也该上场了!?
他又走了!
每及一旬月,他总会神秘的消失一阵子,就像冷情山庄一年到头未曾歇止的寒风,潇洒的来来去去。
他从来不告诉她,他究竟是上哪去了,却总会在几天回庄后,以无比狂暴的气息与热情席卷她心中所有的疑问与不安。
他有秘密她如此猜测!只是她从来不愿去想,这会是个什么样的秘密。
她只是心甘情愿的爱着他,无怨无悔的等待他一次次、神秘的来来去去。
只是这回不若以往,眼看时间已快过了几句月,却依然不见他归来,这让唐韶芷忧心得无以复加。
山庄里的下人个个惜言如金,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仅剩的主事者林嬷嬷又视她有如蛇蠍般,连正眼都不愿瞧上她一眼,更别想从她口中知道什么。
一日,唐韶芷终于下了个决定。
“玉儿,我想离开这儿了!”
“什么?唐姑娘,你要走了?!”
玉儿一听,惊讶得差点打翻手里刚沏好的热茶。
“嗯!念珩不声不响的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上哪儿,我实在是等不住了,我想下山去,或许能打听到他的消息也不一定。”
不知怎么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等待,她突然间竟有种预感,若再不试着用其他法子寻他,或许她就得在这待一辈子了。
“唐姑娘,你别冲动,或许珩少爷很快就会回来也说不定也或许”一旁的玉儿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怪异。
“你别骗我了!他已经三个月没有一点消息了,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是存心要躲开我!”她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这怎么会?唐姑娘,你别胡思乱想,再等等,或许”话虽如此,玉儿却觉得这番话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玉儿,你是否曾喜欢过一个人?”唐韶芷突然开口反问道。
“这嗯!”玉儿迟疑了半晌,而后终于点了点头。
“既然你也曾喜欢过人,你该知道那种牵肠挂肚的心情,如今念不知去向,那种没有一刻平静的担忧,不是一句或许就能安抚的。”她轻歎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唐姑娘”突然之间,玉儿竟不知如何接口。
“玉儿,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我走了!日后若有缘或许我会再回来,林嬷嬷那,就劳烦你替我说一声了。”她握起玉儿的手,感激的报以一笑。
顿时傻住的玉儿,只能怔怔的看着她,半天不知如何反应。
直到她拎起床榻上早已备妥的布包,准备走出房门之际,身后的玉儿竟突然开口了。
“唐姑娘!”玉儿低头紧绞着双手,挣扎了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一鼓作气的说道:“我想你或许可以到京城去找找看!”?京城太子脚下的繁华之地!
除了“巡抚府”几个字外,玉儿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究竟管念珩跟这巡抚府有什么关系?怎么玉儿会有那种闪烁不安的神情,莫非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这位大叔,请问,巡抚府怎么走?”
甩去脑中一团纷乱的思绪,她赶紧叫住一名过路的胖大叔,客气的问道。
“喔,你沿这条大街往下走,到街底悬着大红灯笼,最大的那户就是了。”
“谢谢!”唐韶芷无比感激的一笑。
“甭谢了!.”胖大叔和气的摆摆手,很快又钻进了人群中。
沿着热闹繁华的京城大街往下走,一路上尽是些雄伟华丽的府邸,极尽奢华、考究的建筑,皆可看得出来这里所住之人非富即贵,绝不是泛泛之辈。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终于来到那位胖大叔所说,挂着红灯笼的宏伟府邸。
避念珩真会在这里面吗?像他那样彷彿世外隐士,不染俗尘的人,让她实在难以将他跟这栋大得令人咋舌的府邸联想在一起。
深吸了一口气,她理了下发鬓与衣裙,随即想走上前去叩门。
才一踏上台阶“呀”一声,毫无预兆的,眼前朱红的厚重大门突然在她眼前打开来,像是做梦似的,她要找的人竟然就站在门后。
“念!”
她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轻唤了声。
几旬月不见,他变了!
往昔始终身着白衣的他,如今穿着一身舖锦的华丽长袍,腰间垂挂着翡翠佩玉,而谦恭温文的气息,已被尊贵、冷傲的气息所取代,让他看起来几乎判若两人。
但她知道,他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管念珩,那个她爱得疯狂而深刻的男人!
在乍见她出现的那一刹那,他眼中闪过一抹错愕,而后迅速又恢复了自若的神色。
“芷儿,你怎么来了?”他牵起一抹不甚真心的笑容。
懊死!她怎会找来了,这不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她此时该是在山庄里日复一日的焦急等待,直到年华老去、直到她浑身充满了被遗弃的怨与恨。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见到她朝思暮想的身影,她冲动的飞奔向他。
“放肆!”一个身着黑袍的护卫,挺身挡住了她。“我们巡抚大人岂是”
“武阎!”
避念珩厉斥一声,不落痕迹的使了个眼色,身为总护卫的武阎便恭敬的退立一旁。
然而眼中除了管念珩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唐韶芷,丝毫没有察觉其中不寻常之处,只是再度奔向他,投进他熟悉的宽阔怀抱,任由成串的泪水落个不停。
“傻芷儿,怎么哭了?”
“我我高兴嘛!人家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她噙着泪,可怜兮兮的娇嗔道。
“你怎会知道我在这?”他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玉儿告诉我的!”她不疑有他的老实道出。
“玉儿?”他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然而喜极的唐韶芷压根没注意到他微变的脸色,只想知道他这段时间的去向。
“,你为什么会到这巡抚府来?这么久没有回庄,却又连只字片语都没有?”
“喔,我跟这巡抚大人自小便是总角之交,这回是来探望他的,偏偏他盛情好客,硬是要我多留数日,所以才耽搁了这么多时日,我差人送回去的信上都说得很清楚,怎么?你没收到?”他佯装惊讶的瞠大眼。
“没有!所以我才会担心得下山来找你,深怕你是出了什么意外。”她黯然的摇摇头。
“小傻瓜!我这么大个人,你还怕我丢了不成?!”他笑着点点她的鼻尖,然而冷眸中却始终没有一丝温度。
一个多事的小丫环竟坏了他的计划,她意外的出现,让他不得不重新佈局。
但是微瞇起益加深沉、邪佞的眸,脸上倏然浮现一抹邪魅的笑。
在这之前,他想再尝尝她娇柔、甜美的身子!
虽然极度不该,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竟该死的想念她美丽的身子!?华丽的锦榻上,云帐半掩、旖旎的激情不时随着粗喘娇吟流洩而出。
一对激烈交缠的身影、正以前所未有的激烈交欢,弥补分离多日后的激情与思念。
“嗯我爱你好爱”
半倚在他身上的唐韶芷仰起沉醉的脸庞,忘情的呐喊道。
“我的小芷儿,你还是如此热得让人焚身。”管念珩不由自主的失控了,他忘情的冲刺、掠夺她所有的甜美,只想藉由她娇柔的身子暂时的遗忘一切。
身陷他狂烈激情中的唐韶芷,紧攀着他壮硕的身子,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体内,紧紧与他合而为一。
经过这段时日的分离,她才猛然惊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对管念珩的爱己深入骨髓。
凭依着这份狂烈的激情,连续数日,他们两人几乎连半步也没有离开过房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彼此身上寻求热情与欢愉,直到两人几乎精疲力竭。
来到巡抚府的第四天,一大清早,当疲惫不堪的唐韶芷幽幽转醒,与她忘情缠绵数日的管念珩已然失去了踪影。
稍后在丫环的服侍下,唐韶芷略微打扮、梳洗了一番,再度恢复了娇柔脱俗的可人模样。
她娇羞的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模样,忍不住猜想待会管念珩若看到她这身打扮,会是什么表情。
“青燕,你知道管公子在哪吗?”主意既定,她连忙朝一旁的小丫环打听道。
“回唐姑娘,大人正在麒麟厅!”管公子?小丫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大人?对了!若巡抚大人在那,念也必定在那!
“青燕,谢谢你!”道了声谢,唐韶芷便提着裙摆,迫不及待的步出房门。
可巡抚府比起在秋荻县上颇有家业的唐府,足足有数倍大,大略走了一回,唐韶芷已经走得头昏眼花,更别提能找得着路了。
好不容易在几位丫环的指引下,她终于来到偏厅的一间大厢房外。
轻轻敲了下门,不待回应,她已心急的推门而入。
“!我”
“谁允许你进来的!”管念珩冰冷如霜的声音宛如当头棒喝。
唐韶芷甜美的笑遽然凝在唇边,她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出现竟会让管念珩不快。
她匆匆瞥了眼他身旁一个蓄着长须、衣着尊贵的微胖男子,才猛然发现自己打搅了什么。
“,对不起,我无意打搅,只是”
“出去!”他面无表情的厉斥道。
一颗晶莹的泪珠不期然的浮上眼底,也模糊了那张她曾经熟悉,此刻却如此森冷陌生的俊脸。
她想挤出一句漂亮的场面话,却连同一股浓烈的酸楚,硬是被哽在喉咙,吞吐难行。
她咬着唇,转身朝门外奔去,却殊不知管念珩的身旁,有双无比惊艳的眼神,直追随她纤柔的背影而去?
掌灯时分,偌大的房间是一片阒黑、死寂。
忙了一天的管念珩一走进房,眼前的景况让他不由得微蹙起眉。
他很快用火折子燃亮了烛火,转头一看,只见云帐半掩的锦榻上,一团小球正蜷缩在被团里,还随着悲切的低泣声一抽一抽。
“芷儿”
他的手才一碰到锦被,被团里就传来哽咽的低嚷。
“你走开!”
他聪明的脑子只消转一圈,就知道她为何事使性子。
“嘘我的小芷儿,我知道今早是我不好,我赔罪!”管念珩用低沉轻柔的嗓音,哄慰她道。
“你不该!”被团里再度传来抽抽噎噎的控诉。
“是,我不该!但你也不该用绝食来惩罚我,是不?”被外的他,温柔的声音让她的心拧得想掉泪。
她不明白,怎有人能一下热得如火,一下却又冷得像冰?!
迟疑了好半晌,她终于还是缓缓掀开了被,露出一张哭得如同梨花带泪的淒楚脸庞。
“我的小芷儿,原谅我好吗?”
他挂着一抹满怀歉意的笑,一下就融化了她心底的不悦。
她忘情的投进管念珩宽阔的怀抱,难过了一整天的唐韶芷,委屈的泪水直落个不停。
然而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竟让她心底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她抬起头,凝望着眼前这张她爱得刻骨的俊邪脸孔,极需他的怀抱与狂烈的激情来抚慰她的不安。
“爱我!”她噙着泪,渴切的要求道。
他微瞇起眼,不愿承认她滴在自己胸口的滚烫泪水,竟会该死的烙痛他的心。
他刻意忽视心底那股隐隐的痛,冷然的俯身攫住她潋艳的唇瓣,狂暴的汲取她口中的温暖与甜蜜。
这夜管念珩的热情益加狂放激烈,一再的需索、掠夺她所有的热情与给予,像是他们将不再有明天似的不再有明天?这个莫名自脑海中浮出的念头,竟叫唐韶芷心里陡然一惊。
怎么可能?!他们已用身子互许、心意也已然相通,她何需再怀疑什么?
怀着这份挥之不去的不安,身子疲倦至极的她终于沉沉睡去,直到他低沉的嗓音将她唤醒。
一睁眼,窗外天色微亮,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些许黯淡的微光,他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孔看不清表情。
“今天我要带你出门做客。”
看出她眼中的疑问,他很快的宣佈道。
“做客?”这下唐韶芷可好奇得紧了。“上哪做客?”
“左丞相府。”他简要的答道,淡漠的脸庞看不出情绪。“我替你准备了件衣裳,你起来穿上。”
“这是你替我买的?”
唐韶芷惊喜的自他手中接过上好质料的衣裳,心底泛起一股甜滋滋的感觉。
“不,是特地去为你买的。”他刻意强调道。
她仰起螓首,冲他绽开一抹美丽的笑靥,却毫无预警的拧痛了他的心。
“快穿上吧!”
他决然别过身,沉声催促道。
唐韶芷噙着一抹久久不褪的笑,迅速的换上了这件粉紫衫裙,心早已被他体贴涨得满满的。
“等一下,还要再加个东西。”
他的手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个大红色的礼结。
“为何要在我身上系上这个礼结?”唐韶芷摸摸挂在胸前突兀的河谛,愣愣的问道。
“喔,这是官场上的一种礼貌,代表你重要的身份,形式而已,你不必太在意!”
他勾着唇,莫测高深的说道。
“是吗?”这是否也代表她在管念珩的心目中也是最重要的?
摸着胸前这个代表身份的艳红锦缎,直到步出巡抚府、一无所知的被一顶软轿送到左丞相府,唐韶芷心头始终还是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