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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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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蓝羽臣去黑馆找楚威,他当然是有目的的,只是楚威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唉!楚威,你这样努力工作也不是不好啦!只是万一把身体搞坏了怎么办?”蓝羽臣看着埋首于卷宗中的楚威道。

    楚威很给面子的从工作中抬起头说道:“很感谢你的关心,不过我再怎么拼命工作也无所谓,因为我是不死之身,而且病了也有清扬在。”

    这叫作有恃无恐,可是生命只浪费在工作中不是太可惜了吗?蓝羽臣这样想。

    “可是你这样日夜不停的工作,让我看了很难过耶。”

    “蓝羽臣!别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的名字。”楚威突然厉声吼道。

    有吗?蓝羽臣莫名其妙的回想,他根本没提到葛城夜子的名字,只是说:你这样日“夜”不

    等等,难道是这楚威也未免太神经质了,那他要怎么提葛城夜子的事?

    “好吧!抱歉。”蓝羽臣拉开窗帘又劝道:“你看,偶尔这样看看外面的风景也不错呀!别一直待在黑馆里,你看那些树叶多么苍翠”

    “蓝羽臣”楚威咬牙瞪视着他。

    又怎么了?蓝羽臣很确定自己没有提到葛城夜子的“夜”字,只有

    喂!该不会连树叶的“叶”也不行吧!啧!这就太严重了。

    楚威啊!楚威,你已经没救了,蓝羽臣摇摇头。

    “这么想她的话,不会去把她找回来啊!毕竟她是你老婆,老公去找回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放心,我不会笑你的啦!”

    “谁说我喜欢她了。”楚威哑声说:“我对她只有恨。”

    蓝羽臣不是故意给他漏气,然而他却笑出声说:“没有爱哪来的恨?你就别嘴硬了,我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清楚你的感受。”

    “蓝羽臣,如果你不想成为黑馆的拒绝往来户,就给我住嘴。”楚威被烦够了。

    “唉!本来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蓝羽臣眼睛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芒“看来你一点也不想知道某人快要结婚的事罗!算我多事,我这个碍眼的人这就离开,你不用送了。”

    说完,蓝羽臣当真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当他的手抓住门把时,楚威终于开口叫住他。

    “慢着,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有说什么吗?”蓝羽臣故意装傻。

    楚威就知道他若开口留住蓝羽臣一定会被取笑,不过,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刚才蓝羽臣说了件让他震撼不已的事。

    “你说什么人要结婚了?”

    “就是那个人嘛!都怪你把人家的企业弄得灰头土脸,她只好奉伯父之命随便找个愿意资助她们家的金主结婚去了。”蓝羽臣笑眯眯地说。

    “她不能结婚!”楚威怒道。

    最近他比较容易生气,蓝羽臣倒觉得这是个好现象,至少让他们知道楚威还拥有七情六欲。

    “她为什么不能结婚,人家可还是自由之身,她要嫁给谁就能嫁给谁。”

    “她是我妻子,我不允许她嫁给别人!”楚威不顾一切,打从心底吼道。

    终于让楚威说出真心话了,蓝羽臣吁出一口大气,见楚威拿了件外套往门外走,他问:“你要去哪里?”

    “日本。”楚威答得简洁有力,他的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下。

    日本?这么说是要去接回葛城夜子喽!蓝羽臣带着一张笑脸朝楚威挥挥手“加油,小威威,我在此预祝你旗开得胜,抱得美人归。”

    等到确定楚威走远,听不到他的话之后,蓝羽臣才又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我刚刚说的要结婚的是葛城夜子的姐姐,你可不能怪我哟!我可一句也没说葛城夜子要结婚,是你自己太急了没有听清楚。”

    蓝羽臣轻松的哼着歌步出黑馆,笼罩着红月岛的那片乌云似乎也飘走了。

    真的不关他的事,才怪。

    *****

    梆城夜子脱下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一步步地走入温泉水里。

    她所在的地方是葛城家的温泉别墅,不过,再过几天这里就不再属于葛城家了。

    楚威气冲冲的离开日本后已经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楚威果然如他所言般,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葛城家的事业,而年迈的葛城政夫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葛城家是人人自危,卖掉了一些产业后还无法弥补亏损,最后竟将主意打到联姻一途上。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就在利益的考量下嫁给大她二十岁的男人,接下来恐怕要换她了。楚威,一想到这个名字,葛城夜子不禁深深地叹息,他们曾经举办过一场儿戏似的婚姻,也曾经有过一段快乐甜蜜的往事,可是

    如果他们不是在那种目的下相识的话该有多好。

    “哼!你可真懂得享受。”

    一阵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第一个念头是:这是个私人的温泉,除了她怎么还会有别人?然而,此时她更关心声音的主人,因那声音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楚威?”葛城夜子没有回头,她将自己的身子藏进水里。

    楚威看着她的背影道:“为什么不敢回头?是因为心虚吗?”

    这样子一丝不挂的教她怎么回头,葛城夜子狼狈不堪的请求他:“请你将我的衣服拿给我,有什么话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好吗?”

    “没必要,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是她的错觉吗?她觉得楚威的声音愈来愈近了。

    “呃!你要走了?”

    梆城夜子难掩失望,看来楚威还是没有原谅她,那么他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正当她脑?锔鹫飧鲆晌适保炙担骸笆堑模还谧咧拔一挂鲆患拢馐俏掖诵械哪康摹!?br>

    梆城夜子惊觉楚威已搭上她裸露的肩,他是几时走到她身后的?

    然而,她的疑惑还没得到解答,就闻到一股香味,随即整个人就这样昏了过去。

    “任务完成。”

    楚威拿出通讯器对等在外面接应的人说道。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一眼昏迷的葛城夜子,她还是美丽如昔,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依然是每个男人的渴望,即使理智说不能再迷恋她,但情感又岂是理智所脑控制的。

    他强迫自己甩掉绮念,并拿了条浴巾包裹住梆城夜子矫滴滴的身体。

    他绑走了她,并且决定永远不再放开她,因为那是她欠他的。

    *****

    梆城夜子再次清醒时已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其实不该说陌生,因为她记得这个地方,她所在的地方是黑馆楚威的房间。

    “你终于醒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葛城夜子这才看见楚威也在房间里,他露出莫测高深的邪魅笑容。

    这是她第二次看见楚威笑,可是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恐怖而已。

    如此震撼人心的美貌,却又令人打从心底发毛。

    “我怎么会在这里?”

    梆城夜子想起身,但她发觉自己薄被底下竟然一丝不挂,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楚威走向她,托起她的下巴反问:“你以为呢?”

    不用说也知道是他绑架了她,将她从日本绑来红月岛,不过这未免太大胆了!

    梆城夜子刻意痹篇他的视线,心慌的问:“那我的衣服呢?”

    “在日本。”楚威轻轻以手指扫过她的红唇,答得漫不经心。

    “在日本?”葛城夜子扬高声音问,难不成他绑走他的时候,她身上就“楚威,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是你欠我的,而且你根本不需要穿衣服。”楚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你是什么意思?”

    梆城夜子一阵哆嗦,楚威看她的眼神充满恨意,他正在找机会报复她。

    “就是这个意思。”

    楚威粗暴的扯掉遮住她的被子,粗暴的压制住她,更粗鲁的揉捏她的胸脯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梆城夜子尖叫,她推拒着他,在楚威憎恨她的同时,她不能让他占有她的身体。

    “我为什么不能?”楚威残忍的扬起嘴角“你是我的老婆,记得吗?”

    “不,我不是你的老婆。”她只知道楚威恨她,恨得只想要羞辱她,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听到葛城夜子不屑成为他的老婆,楚威只有更加怒火中烧,不!是怒火亦是欲火他已搞不清楚了。

    “是啊!你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人?”

    “我没有骗你”“说谎。”楚威不等她说完即用唇封住她的嘴,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梆城夜子倒抽一口气,她近乎哀求地说:“不行,楚威,现在不行,我是”

    她愿意给他,只是不是现在,可楚威根本没在听她说些什么,他的想法只有一个“我已经不想等了。”

    说完,他一个挺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身陷情欲的他甚至没有发现他冲破了一道薄膜。

    梆城夜子咬往下唇忍住痛楚,任由楚威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但是,最后她也忍不住对他投降,在他激狂的占有之中欢愉的娇吟。

    发泄完欲望之后,楚威离开她的身上,他忽地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渍。

    “你是处女?”他问。

    梆城夜子只是背对着他,不理会他的疑问。

    “告诉我啊!这是你的第一次?”楚威扳过她的身子严肃地问。

    缓缓地,葛城夜子那双早已泪眼汪汪的眸子直视着楚威的黑瞳。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是你自己一直以为话又说回来,这有差别吗?”

    “是没有差别。”楚威知道,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都一样会占有她,只是,至少他可以可以对她温柔些,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早在她决定欺瞒于他时,就早已注定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梆城夜子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楚威伤人的话,她现在连楚威绑她回红月岛的目的都还不知道呢!

    “可以将我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拿给我穿了吗?”她又问,这样赤裸裸的实在不好谈事情。

    楚威闻言先是背对着她默默穿上衣服,然后才转身说:“你大概还不懂我的意思,你根本没必要穿衣服,因为你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什么?”葛城夜子简直不敢相信。

    楚威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你的工作是在床上服侍我。”

    愈说愈离谱了,葛城夜子总算明白他的意思。

    “楚威,你不能囚禁我,这是违法的!”

    “我不能吗?”楚威又露出令人战栗的笑容,他抓住她的下巴“我想囚禁你又有谁能奈我何?在这个黑馆里,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面对这样强硬作风的楚威,葛城夜子还能怎么办?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招惹楚威。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好,但你有必要这样报复于我吗?楚威,至少我们也曾经共患难过”

    “不要跟我说这些。”楚威暴吼。一提起往事,楚威就一肚子气。只要一想到那场海难所引起的初相遇、还有在这黑馆里所发生的种种、甚至在红月国的共患难这所有的种种、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设计的诡计,就让他燃起无限的恨意。

    他不会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了。

    “在我厌倦你之前,你就给我安分的待在这里,一步也休想离开。”

    丢下这些话,楚威像后面有人追赶着他似的,夺门而出。

    梆城夜子马上冲上前想打开门,但那道门早已被楚威给锁死了。

    “楚威你开门,快开门呀!”

    她拼命捶打着门,只是,门的那一头始终没有人回应她。

    难道这是她欺骗楚威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

    楚威被“请”去蓝馆,他有预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他一进入蓝馆,就迎面飞来许多彩带。

    “嘿!小威威,恭喜你了。”

    楚威面无表情的拨掉身上的彩带“有什么好恭喜的?”

    “你不是哭着去求小夜回来了吗?”齐天靉不晓得从哪儿听来的八卦“现在你的心上人就在黑馆,这还不值得恭喜吗?”

    “胡说八道。”楚威白了他们夫妻俩一眼“我哪时候说她是我的心上人了?”

    “少来了,在日本时我们可都听得很清楚,你亲口承认她是你的老婆,而且你若对人家没意思,她此刻又怎么会在黑馆里?”蓝羽臣露出一抹心知肚明的笑容。

    “无聊。”

    不知是因被说中心事而不好意思,或者是恼羞成怒,楚威的脸马上涨红。

    “嘿!老友,我只是开开玩笑,你知道我最爱的还是天靉。”

    蓝羽臣疼爱齐天靉的事在红月岛上可说是人尽皆知,他的确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真搞不懂你,为何能整天将爱呀情的挂在嘴上?”楚威说,像他就办不到。

    “你搞懂我做什么?要搞懂小夜才要紧,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小夜?”

    “我不知道。”

    楚威是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爱葛城夜子多些,还是恨她多些。

    蓝羽臣听了他的话之后,点点头“我知道了,问题就出在你不懂得如何说出爱字,好吧!就由我这个情圣来教你,现在,你看着我深情款款的说我爱你三个字。”

    他等着楚威的下一步行动。楚威是看着他没错,但称不上是深情款款,而且那眼神似乎在传达着“你有病”的讯息。

    然后,楚威转身走了。

    “喂!楚威,干嘛不说?”蓝羽臣追上前问道,亏他还做了那么大的牺牲。

    “我说不出口。”

    楚威知道蓝羽臣只是寻他开心,可是要他对一个大男人说那三个字,倒不如叫他去死算了,即使是练习也不行。

    “很简单的,看我示范给你看。”蓝羽臣当真用他自以为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视着楚威说:“我爱你,我爱你”不愧是曾经当过模特儿的,在楚威作呕之前,他们都听到了明显的抽气声。

    他们同时往发声处瞧去,只看见齐天靉脸色发白的站在不远处。

    “天靉”蓝羽臣知道从齐天靉的眼光看来,他和楚威刚刚的行为非常暧昧,那同时也表示事情大条了。“事情不是”

    “蓝羽臣。”齐天靉马上呼天抢地的大叫:“难怪你说要和我离婚,原来你已经和楚威”

    “我从来没有说要和你离婚啊!”蓝羽臣苦着脸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而楚威竟然像没事般站在一旁,也不会替他解释一下。

    “天靉,如果我和楚威真有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才爆发,你说是不是?”

    话是没错啦!但谁教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画,齐天靉瞅着他问:“那你们刚刚”

    “我正在教楚威如何向小夜示爱。”

    蓝羽臣的话楚威可不同意,他忍不住傍蓝羽臣吐糟:“是你在一头热吧!”

    齐天靉闻言破涕而笑,而且也有了玩笑的心情。“原来如此,这种事应该找我嘛!由我这个红月王亲自出马指导楚威,保证是万无一失,而且还可以和他来一段奸情。”

    “你给我stop。”

    蓝羽臣占有性的搂住老婆后,又对楚威正色道:“我说楚威啊!由刚才所发生的事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启示?”

    “女人都是很歇斯底里吗?”楚威看着齐天靉嘲讽地说。

    他是有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千万别宠女人,一旦女人受宠就会爬到你的头上作威作福,齐天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蓝羽臣忍不住翻白眼外加作投降状,楚威这个人还真是不可爱到了极点。

    “拜托,我的意思是,不能光凭眼睛所看到的,或者耳朵所听到的去判定事情的对错,有时候眼睛和耳朵都是会骗人的。”

    楚威这才有点明白蓝羽臣的话。

    “哇!羽臣,你好厉害哦!平常看你一副色色的样子,没想到还会讲出这种道理来。”齐天靉双手合十,学着曲婕说话的语气并露出崇拜的样子。

    真不知她是褒还是贬,如果“色色的”那一句可以去掉的话,就太完美了,蓝羽臣心想。

    不过,他可没忘记现在的主角是楚威,所以他又语重心长的对楚威说:“你大概没有问过小夜吧!只听信葛城政夫的片面之词这样好吗?我有预感是你误会了她。”

    “她有事可以直接对我说啊!难道我是那么难以沟通的人吗?”楚威还嘴硬。

    你本来就是!蓝羽臣在心里想道。“你有给她机会告诉你吗?”

    没有。

    他真的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为自己辩解,而且还以最残忍的方式对待她。

    也许他真的是错怪了她

    *****

    梆城夜子一个早都在想办法从她所在的这个华丽的牢笼里逃走,可是楚威为了怕她逃走,做了非常完善的防备措施。

    首先是全部的门窗都被锁死,还有在他的房间里竟找不到半件衣服,他是料定只要她没有衣服穿就哪儿也去不了。

    难道她只能在这黑馆里等着楚威的临幸吗?不,楚威对她只有恨,她不能忍受这些,所以她要逃离这里,远远的逃离他。

    “来人哪!求求你们,快来人啊!”梆城夜子敲打着门,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而救她出去。

    饼没多久,真的有个仆人来到门外。

    “葛城小姐。”他说。

    “啊!我记得你,你是”葛城夜子记得这个声音“你是强生对不对?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找件衣服,然后放我出去。”

    梆城夜子对仆人的态度一向很好,强生也很想帮她的忙,只是他爱莫能助。

    “不是的,我是来告诉你,有你的电话,请问你要接吗?”

    “我的电话?”有谁知道她在这里?她倒很想知道那个神通广大的人是谁“我可以接吗?”

    “我想应该是可以。”

    楚威并没有说她不能听电话呀!所以强生就私自将电话接到楚威房里的分机。

    “喂。”葛城夜子拿起话筒。

    电话那头马上传来葛城政夫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你果然在楚威那儿,夜子。)

    “伯父!”葛城夜子不禁佩服起葛城政夫的神通广大,连红月岛黑馆的电话也打听得到。“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梆城政夫有点沾沾自喜,(别忘了我在世界各地也有许多有头有脸的朋友,总会有人曾和红月集团打过交道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梆城夜子明知道伯父要“请”她帮忙的绝不会是好事,可她还是问:“伯父,你又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啧!说什么伤天害理,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小忙而已。)葛城政夫放低姿态,毕竟有求于人,即使是他的侄女,他也不敢太嚣张。

    她倒想知道是什么忙,值得让葛城政夫费尽心血的弄到黑馆的电话号码。

    “说吧!”

    (楚威应该还爱着你,所以你的要求他应该会答应。我要你去告诉他,请他放了葛城家,如果可以的话,还希望他能拿出资金帮葛城家渡过难关。)葛城政夫说得理所当然。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拿着电话当面朝葛城政夫摔去,在她他们那样对他之后,她怎么还有脸要求他做那种事?而且楚威根本不可能答应。

    “伯父,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夜子,你最好想清楚,葛城家若破产了,你的母亲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葛城政夫只会想到这么一个威胁的方法。

    不过,却是屡试不爽。

    “你是什么意思?”葛城夜子倏地变了脸色,这一瞬间她对葛城家,对葛城政夫已经失望透了,如今她唯一牵挂的只有母亲而已。

    (我只是说出可能的情形,当然如果楚威愿意出资的话,葛城家非但不会破产,还会比以前更壮大。)

    “你把一切都算计进去了,但你有没有想过,楚威他恨我!”葛城夜子悲哀地叫道。

    然而,葛城政夫却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这个简单,你有一副令男人销魂的身体,好好利用你与生俱来的优越条件,在床上让楚威对你言听计从,还怕楚威不听你的话吗?)

    “伯父!”葛城夜子难堪的吼叫:“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而且我决定要对楚威诚实。”

    (别傻了,你该不会是爱上了那家伙吧?)葛城政夫嗤之以鼻。

    梆城夜子决定豁出一切:“是的,我爱他,我爱楚威。”

    她终于向伯父坦白一切,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都无法阻止她的这份爱。

    电话线那端沉默了很久,葛城政夫才又开口:(你以为楚威会和你在一起吗?夜子,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到时你母亲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说完恫吓的话后,葛城政夫便挂断电话。

    梆城夜子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