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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野兽 围着
另一群野兽
一群野兽
坐在兽皮椅子上
另一群野兽
摆在桌子上 被
剥皮
抽筋
拆骨
切块
或炖
或煎
或炒
或煮
桌子上的野兽
已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皮椅子上的野兽
歪歪斜斜，也
失去了应有的人样
千万年的兽斗史呵
输赢已不再重要
这是最后的晚餐
不管是输方 还是赢方
(2005。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