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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首?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何家安忍不住愣了一下,决赛还没到来,这时候的榜首又有什么用?再者说从自己听说有这个‘琴姬大会’开始,就没听到过第一轮比赛还分个什么榜首
的,难道有什么好处不成?好处在哪自己不知道,不过这坏处却是显而易见的,就是自己跟萧雨儿两个人,从以前的默默无闻突然就站到聚光灯的下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再
想着像以前那样闷声发大财肯定是不可能了,现在何家安怕的就是有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一听萧雨儿是榜首,何家安顿时打消了挤进人群里面的念头,拉着萧雨儿就准备先进到院子里面去,打听一下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到了那天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比赛方式,可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俩个人刚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突然驶来一行人马,到了众人面前时停了下来,接着从人马中走出一人,冲着人群大声喊道:“有贵人到
,众人立刻闪开。”虽然你这排场够大,可是凡事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是不,再说了这么多人都聚在一起,想要马上就散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对这个人的声音很多人都不曾理会
,就当听不见,干脆就转过头去,刚才干什么,接着还干什么。也就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这人一看只有寥寥几个人给他让开了位置,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冲着人群重重地哼了一声,大声道:“你们这帮刁民,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
给我打。”
话音刚落,从人马的后面突然就闪出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手里面都拎着一根短棍,如狼似虎般地冲了上来,也没有那么多的废话,拎着棒子直接就开打。来这里看榜单的,多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不就是参加比赛的女子,要他说吟个诗、作个对,又或者弹首曲子这都是他们擅长的,可是论打架,他们可就惨了,
再加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一通棒子下去,顿时哀嚎声一片。只不过差了半步,何家安就差一点进到院子里面,倒是跟车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听到惨叫声时自己立刻就转过身来,只是看到这帮恶奴时,自己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是…
…快跑。不是说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就不想管,关键是你想得也得有管事的本事,自己现在是什么?一无官身,二不能打,就算是非得逞强上前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落得被人
群殴的下场。倒是身边的唐林看到有仗打,自己有些按捺不住的意思,刚要上前,却被何家安一把手给按住,这个时候要是唐庆来还好说,你一个毛孩子就算能打趴下三个四个的,可
人家不还有那么多人吗,到头来还是你吃亏。外面乱成这样,自然也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院子里面匆匆传来了一阵脚步,接着何家安便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那几个见过面的考官们都在这人群里面,打头的居然是
那个拿了自己琴谱的沈放。
别看何家安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可是沈放却像没看到一般,焦急的目光看着那群被打倒的人群们,自己立刻大喝了一声道:“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声音虽大,这些大汉也明显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压根却没有人理会他的意思,该打的打,该踢的踢,直到把刚刚聚在一起的人群全部都打散了,这才终于停了下来,倒
是发号命令的人又缓步走了出来,大概也是认识沈放,装模作样的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先生,小的龚长风,见过沈先生。”“龚长风?”沈放低头琢磨了一下,这苏州城里姓龚的富贵人家好像并不多,而且自己知道的那几家也没有哪家敢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来,也不管人群里有人,直接就是一棍
子。沈放没想到出,倒是他身边的一个考官好像摸出点门道,连忙凑到了沈放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沈放脸上顿时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再看向龚长风的表情却变得更加
难看了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我道是谁敢这么猖狂,说到底不过就是一太监罢了。”沈放这句话一出口,何家安就情知不妙,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就算你身上有着文人的傲骨,向来看不起太监,可是现在是什么年代?这可是太监最猖
狂的大明朝,历史上有名的大坏蛋可都是这个朝代出来的,什么王振、魏忠贤、冯保、张鲸,还有那刚刚被处死的刘瑾,哪一个不是坏得冒水的家伙。
虽说现在太监的实力稍稍弱了些,可也不是你一弹琴的先生能够得罪的,更别说这些靠在太监手里下吃饭的人,更是得罪不起。果然,一听沈放的话,龚长风的脸直接就变黑了,目光阴森地盯着沈放,口中低声地恐吓道:“沈放,别以为我尊你一声先生,你就敢蹬鼻子上脸了,今天爷是来陪我家小
姐看榜的,不想坏了心情,你要是还敢对我家主人不敬的话……呵呵,当心你的狗头。”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奴才而已,居然敢如此嚣张,沈放自然也被气得不清,脸都被气得扭曲得变形,伸手指着龚长风的脸刚要脱口大骂,一旁却突然伸手一只胳膊,把他往
后拉了一下,接着便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沈先生,莫要冲动。”
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沈放不由侧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何家安却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冲着自己微微点了点头。被何家安这么一劝,沈放刚刚的怒火到时冷却下来许多,这时他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那些拎着棍子的家丁们已经站到了龚长风的身后,一个个目光不善地看着自己,带着
的短棒轻轻敲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就像要再度挥起一般。
自己虽然颇有名声,但说到底不过只是教琴的先生而已,怎么昏了头居然跟这帮畜生讲起理来,沈放冲着何家安缓缓点了点头,接着长长叹了口气。“哼,算你识像。”龚长风冷冷地扫了一眼何家安,却自顾自地来到了红榜前,当他看到红榜上第一个人名时,自己却突然愣了一下,疑惑的目光重新盯住了沈放,好奇地问道:“我说沈老头,这萧雨儿又是谁?她怎么能当第一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