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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只有一阵,他进入她,成为她的一部分
“痛吗?”他的吻落在她唇边,有心怜、有疼惜。
“你舍不得我痛?”将他拉向自己,她用唇回应。
“对,舍不得,非常非常舍不得。”
他停下动作,情场转战多年,她是第一个让他失控的女人,官晴怎么办到的?他不懂,只是一个生涩的小女生,可是她让他停不下冲动。
“那么我不痛了。”有他的心疼,一切变成值得。
“我舍不得这里。”他吻在她皱皱的眉头,痛在她眉间彰显。
“也舍不得这里。”他吻去她眼角残泪,一个不爱哭的女人为他流泪。
“更舍不得这里。”他封住她说不痛的嘴唇。
“不怕的,你会保护我。”
圈住他宽宽的腰际,男人的身体是多么不同的个体,线条钢硬的胸膛不够温柔,却为女人带来幸福快乐;平滑的肌理不够细致,却总让人心悸。
爱情呵爱情它的魔力迷惑了世间男男女女,人人都期待爱情光临
“那么相信我?”
“信任是爱情里面最重要的东西。”
他笑开,缓缓动作,他在相信他的女人身上创造魔力
紧紧拥抱他,她成为他的女人,从此她不但有了他心脏的专用权,也有了他身体专用权。攀住他,她不悔!
头靠进他怀里,身下的青草染上他们的体温,官晴倾听他怦怦心跳!急促的心跳声渐趋缓和,食指在他胸口画着爱心,一颗心、两颗心、三颗心很多很多颗心圈住他的心,他的心、她的心,为爱缱绻缠绵
抱住她,不想松手,即使冲动过去,欲望餍足,他仍不想放开她。
他是情场斑手,但首度,在欢情之后他尝到幸福。
缩缩手脚,她贪恋他身体的温暖,把自己整个缩进他宽阔的怀中。
“会冷吗?”他支起身子问。
“有点。”拉下退高的毛衣,她的双手冻结。
抱起她,他先替官晴把衣服整理好,再帮自己整顿仪容,双手自腰间环住她,他用自己的大衣盖起两个人,小小的空间、交缠的手脚,把暖暖的体温锁住,不让外面的寒冷侵袭。
“官晴”皎洁月光在两人身上投下光晕。
“嗯”覆上腰间的大手,那是一双强健有力的羽翼,她相信,他会护卫好自己。
“有没有话想告诉我?”
他粗粗的下巴摩蹭她细致脸颊。有点痒,她笑答:“有,你的技术很棒,是长期培训练就出来的吗?”
“女人心胸最狭窄,我不回答你,免得你胡思乱想,还帮自己排号,算算前面有几个女人比你早到,万一你凶性大发,想消灭人家,我还要帮你弃尸灭迹,这种事太辛苦,我不是个勤劳男人。”
“可是我话都说出口了,你一定要回应。”官晴坚持。
偶尔吃点小醋,让他为难,感觉真不错。
“我只听到你夸奖我技术好,谢谢你满意,我天分高、才情好,你会满意是理所当然。”他的痞子性格流露。
“胆小男人,连承认自己风流史都没勇气。”
“官晴真难搞。”
“又说我难搞,我一点都不难搞,好不好!”“官晴本采就难搞;我的性能差,她硬要逼我去喝黑马;我的技术好,她追问我的女人有多少。我说帅气偶像人人爱,她骂我欠下一屁股风流债;我说洁身自爱没人疼,她说我连承认风流史都没胆。唉”他的大气吐得很哀怨。
辟晴笑瘫在他怀里,为着他的小聪明。
“如果我要当一夜三次郎,你会不会说我性騒扰?”他语带暖昧。
“会。”官晴连连点头,态度认真。
“如果我的爱一而再,你会不会骂我性变态?”
“会。”她又点头,声势变得孱弱。
“如果爱你变成习惯,你会不会告我强人所难?”
“嗯”这回她来不及发声,嘴唇便让两瓣柔软接收
热烈的燎原大火燃起月亮羞红双颊、偷偷躲入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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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染上大地的薄雾被蒸融了,山区的清晨多情而美丽。
爸爸和姑丈到苗圃去挑选品种新株,妈妈和姑姑带着阿阳到花国巡视,官晴留在家里等着richard起床。
“早安。”他从身后抱住她,吻顺着颈边滑到她唇上,她是他的蜜酿,他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你起早了。”深吸气,稳定呼吸,她把手上的衣服顺势晒到衣架上。从篮里拿起衣服,他帮忙摊开、架上衣架,再顺手递给官晴。
币上湿衣服,有他当帮手事情做得快又好。晒好衣服,官晴说:“走!我带你去找早餐,饿不饿?能不能再忍一下下?”提起洗衣篮,她拉住他的大手掌,进屋里换了一个小竹篮,再绕出大门,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
“找拢早餐?这里的早餐不是用煮的,要用找的?”拉住她前进的脚步,他喜欢环住她的腰同行。
“这样乐趣多嘛!”靠在他怀里,刮胡水的清香传过来,沁心舒畅。
“我个人认为晚上的乐趣比较多,比方月亮啦、草地啦、热吻啦!”
“不说、不说、不说”她两手揣上他的嘴巴,熟透的小脸漾满潮红。
他大笑,故童在她耳边细语。“胆小女人,连承认自己的风流韵事都不敢。”他盗用她的话。
要盗用,谁不会。
“男人真难搞,我的性能差,他硬要逼我去喝黑马,我的技术好,他追问我的男人有多少。我说清纯玉女人人爱,他骂我欠下一屁股风流债;我说洁身自爱没人疼,他说我连承认风流韵事都没胆。唉”她把他的痞样学得惟妙惟肖。
看完她的表演,richard大笑不止,一个认真端庄的官晴居然在他的耳濡目染下,变成一个痞女,可见人类的可塑性超乎想象。
“我像吗?像某个痞子男?”
“像、像极了,你和他简直是一体。”
控不住的吻落下来,他封住她鲜艳欲滴的唇,口沫相濡,爱情在他们当中发酵。
一体了,他说她和他是一体曾经有个说法,说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人,只有找对真正的另一半,才能成为完整的人。能交融成一体,是不是代表了,他是她正确的那一半,而她也是他正确的那一半?
贴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声和她一样雀跃,她想他们有着相同感觉,爱情是不是就这样,日复一日,感觉相同的部分越来越多,不同的两个人成为相同
“再这样下去,你会饿死。”她衔着笑,靠在他胸前。
捧住她小小的脸,他把她的长发推到身体后面,风扬,发丝飘起,带起一片挡不住的春意,他凝视她,看过一遍又一遍。
“我想,我永远看不够你。”
挽住他,她弄不清了,是爱情带来幸福,还是幸福带来爱情。“走吧!我们先去捡鸡蛋,母鸡刚刚下的蛋,很新鲜哦。”
“你怎么知道母鸡刚刚下蛋了?”
“母鸡要下蛋时,会咯咯叫,请公鸡来交配,我只要一听到母鸡的叫声,就晓得她要下蛋了。”官晴解释。
“你知不知道,母鸡咯咯叫,在说些什么?”
“我又不是母鸡怎会知道,你更别说了。”
“错!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母鸡说些什么?”richard剽窃古人智慧,搂住她,他模仿母鸡的咯咯声。
“咯咯亲爱的,快来咯咯亲爱的,快来孕育爱的结晶咯咯从此你蛋中有我、我蛋中有你咯、咯、咯咯咯、咯咯”他用“爱的鼓励”节奏发出咯咯声。
“又在胡言乱语。”瞄他一眼,她的笑停止不下。
“官晴真难搞,我拼命逗你开心,你说我胡言乱语;我不逗你开心,你又说我不够重视你。”
“好、好,你非常非常重视我,不管你逗不逗我开心。”
“你说的,现在换你逗我开心。”
“嗯好,我来说一个童年糗事,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爷爷奶奶还在,官阳还没出生,过年我们回来这里,我一回来就蹲在鸡笼子前面看个不停。公鸡叫我学它咕咕咕母鸡叫我也学它咯咯咯咯,那一天奶奶觉得奇怪,怎么一笼母鸡都只下两颗蛋?隔天中午她带我去捡鸡蛋,发现几颗蛋又大又圆,剥开一看,居然是蛋中包蛋,原来,母鸡被我吓到了,把生一半的蛋给缩回去,第二天才连同上一颗蛋一齐生出来。”
“这不是笑话,是违反自然定律的悲惨事件,可怜的母鸡居然把蛋夹在肛门里整整一天,真是惨绝人衰。”他郑重的态度又让官晴笑翻。
“你不是鸡,怎知道她的悲惨。”
“你不是我,怎知道我没办法体验母鸡的切身痛苦?”
走到鸡舍前,官晴和richard开门进入,俯身赶走蹲在蛋上的母鸡,捡起巢里的几颗蛋。“一、二、三今天收获不错,十一颗蛋蛋,亲爱的母鸡先生,我要让它们母子分离了,你有没有感受到它们的椎心刺痛?”
“有,心如刀割。”
“好吧!为了你的心如刀割,我们把鸡蛋放回去,早餐喝白开水罗。”
“可是我的肠胃也如刀割,相形之下,割肠比割心痛,还是把蛋带回家好了。”
“你哦!就不信你还能痞。”官晴胜了一着,得意扬上眉梢。
走出鸡舍,他们往菜园里走,转入小径,清澈见底的水沟传出潺潺声。
“你注意看哦,说不定你会在里面找到大肚鱼。”小时候她常和表哥表姐在里面捞鱼。
“大肚鱼不好吃,我不要。”摇头,他不对不好吃的东西费心。
“你一定饿得很厉害。”
“嗯,我饿了一个晚上,昨晚运动太激烈。”话落,又勾起她满面羞红,瞪他一眼,这个男人,她无力形容。
“你看。”她小跑几步,适时转开话题。“是野番茄,恭喜你,你的荷包蛋进级成番茄炒蛋了。”采下一颗颗晶莹的小番茄放入篮里,他们今天有好收获。
走几步,他停在别人家的田地旁边。
“这是什么?”他拔下几颗五公分不到,外形很像苦瓜的东西。
“这是山苦瓜,可以做很棒的凉拌沙拉,那里还有没有?”
“还有几颗。”他走到瓜藤旁边拔下几颗绿盈盈的果子。
“我们到菜园去拔一些菜豆、葱和白菜,我们会有顿营养好吃的有机早餐可以享用了。”
“有没有地瓜,我喜欢吃你的地瓜稀饭?”
“这个季节大概没有吧!挖挖看罗。”
挽过他的手,今天一整天,她都牢牢牵住他,没放!第一次她确确实实认定,他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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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木凳子上,他望住她的背影,纤细婀娜的影子正在忙碌,一会儿打蛋、一会儿切葱、一会儿调酱汁、一会儿炒菜。
她成了千手观音,把每个工作时分安排得恰到好处,炉上的火炒熟了蛋,她换上新锅烫菜豆,铲起番茄蛋、洗好锅子,菜豆熟了,另一道青菜下锅。
来来回回,她是个最有效率的机器人,这些效率纯粹为了心疼,心疼他的“饥饿。”
“官晴”
他倏地起身,走到她背后,环腰一抱,抱住忙碌的机器人,停了电源,官晴手停在半中工中,动作静止。
“怎么了?”她关起炉火,回身与他面对面。
“我喜欢看你做菜的样子。”
额头顶住她的,和她亲呢是无可言喻的幸福。
“那我搬来小桌子,你一面吃饭,我一面做莱给你看。”她纵容他的“喜欢。”
“你会一直做菜给我吃吗?”没想过婚姻、没考虑过誓约,但和她不离的念头在此刻跳出来说话。
“这要看看你愿意吃多久我的菜,不想更换口味。”她许了,再一次对他纵容。
“如果很久很久久到我刮下来的胡渣全变成白色,久到我没老花眼镜就看不清你做菜的背影,久到我一手牵你、一手还要用拐杖来支持身体,那时,你还愿意做菜给我吃吗?”
哀过她的头发,一遍一遍他玩上瘾头,戒不掉了。
“这么久啊,那么,我需要很多的食谱才行,你会陪我到书局找书读吗?”
“会!我还可以上网帮你找资料,可以站在旁边帮你洗碗,不累的时候,我愿意做我最拿手的海鲜锔面和你分享。”她的腰很细,圈圈圈圈,他把她圈进他心里。
“好啊!我们说定了,我帮你做很久很久的菜,你帮我洗碗、陪我买食谱。”她执意将他的话当成承诺,认定他的“很久”是指一辈子相属、是指永不分离。
“说定了,搬到我家里来吧!”
一弹指,他们是朋友也要成了同居人。
“你说”她怀疑耳朵所听到。
“我说搬到我家里来,早上先起床的人就帮对方做早餐,中午我可以买便当到‘柔情蜜语’,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我去接你下班吃饭,假期时,我们可以一起回来这里,或者四处去玩玩。”他把事情想得简单。
“不是太好,天还没亮我要到花市去选焙花卉,如果你熬夜的话会让我吵醒,一整天精神都不好;至于午餐和下班时间,我很不定时的,:有时候接到布置会场的case,要忙到很晚,你放下自己的工作来将就我,不是一件聪明之举。”
“你在通知我,相爱容易相处难?”
垮脸,帅帅脸皱出一条条线,丑!
“一对男女决定相处,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没有了退路,不得不硬起头皮勇往直前。”
婚姻就是用采破釜沉舟的工具,除了适应,再无其他出路。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他又耍起无赖。
“也许你有空的时候去我那里坐坐,如果有时间,我也会去你家做客。
“只是‘坐坐’满足不了我,我要亲亲、我要玩玩、我要”他坏坏的脸上满是邪气。
“够了、够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他摆明了欺侮她。
“你真的知道?”他的吻落下一个、再一个、再一个。“我要做的比亲你还多”他的手顺过她的曼妙曲线。“我要做的比碰你还多”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连你到家做客都不准。”
稳住急喘的呼吸,她在水龙头下掏起一掌心冷水,泼上绯红双颊,这男人呵!痞到让人咬牙切齿。
“不然,我可以做什么?”他再靠近,双手圈住她的腰,下巴靠进她的颈间,随着她沁香的气息。
“你可以乖乖坐在木凳子上看我做菜。”
打开炉火,她决定不再受他影响。
“木凳子太硬,我抱着你、看你做菜。”他是奸商,讨价还价是他一流技巧。
不理他,不管他,不介意他在身上燃起的簇簇火苗,官晴打开冰箱喝口冰水,听见他在背后格格窃笑这个可恶的放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