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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位于闹区颇负盛名的宠物专卖店,一大早言颖萝就努力的以清洁剂擦拭着店里的玻璃窗,擦完了窗子又改擦门,然后到屋子里准备食物喂食。
她现在是抢钱一族,白天在宠物店上班,一、三、五的晚上则是家教时间,最近正在考虑,要不要二、四、六再找个家教,也去抢钱算了。
是不是这辈子都与坐办公室的工作无缘啦?言颖萝一面喂食物给动物们吃,一面哀怨的想。
打从前些日子她弄砸了东宇的那份工作,且把人家的总裁吓昏之后,她很深刻的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想要把呶呶带在身边,且又有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的话,真的是不容易。
其实,她要找工作并不难,可是,有哪位老板可以允许员工随身携带着一只破坏力超强的松鼠?
要是她是老板,也会要员工在工作和宠物之间作抉择吧!
在生活面临困境时,有一天她经过一家宠物店,这才想到爸爸生前的一位好友平耀民,他是位兽医,也是宠物专卖店的老板。
宠物店老板?!唔也许他可以允许她在上班时间仍带着呶呶。
于是,她厚着脸皮联络上他,请求他让她在他的店工作,惟一的不情之请即是希望呶呶可以伴在她身边。
在平耀民爽快的答应,且给的薪水又相当优沃的情况下,言颖萝当天就留下来帮忙。
这里的工作环境其实不错,加上她又喜欢动物,也能跟店里的任何一只动物都处得好。
她没什么特别的长处,就是很有动物缘,再难相处的动物一遇上她,都奇迹似的变得温驯许多,连爱动物成痴的平耀民都啧啧称奇,直说她当初不选蚌兽医系来念太可惜了。
言颖萝觉得这份工作很轻松,老板待她又好,除了满口动物经时罗唆了些,但她挺喜欢的,不过,最快乐的莫过于呶呶,因为宠物店里也有几只松鼠,它的朋友变多了,以往的寂寞神情几乎不复见。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间竟然已经匆匆的过了一个月。
今天是星期四,在下班的时候,平耀民给了她这个月的薪水。
“小萝,辛苦了。”快五十岁的他笑得和蔼的把薪水袋交到她手上。“你来了之后,我这把常忙得快散了的老骨头,总算有了些休息的时候。”
“哪里,我和呶呶才是受你照顾了。”她开心的把薪水收下。这可是她自毕业以来第一份正式的薪水哦,
厚厚的一叠,实在太感动了。
“今天男朋友没来接你?”他偶尔会看到一个老骑着重型机车、头戴全罩安全帽的男孩子在宠物店门口等她。“那个长得瘦瘦高高的男孩。”
平耀民口中的男朋友问得言颖萝有几秒钟的怔愣,想了一下才会意过来,她大笑着解释“她不是我男朋友啦!她是女的。”
天呐!叫莱娣平时少做那种劲装打扮、少骑重型机车她就不信,现在连性别都给人弄错了。“我和她是从国中一直到大学的同学,两人的感情很好,所以,下班时若没事,她都会来载我。”
“女的?”平耀民讶异得说不出话。
那样高挑得足以骑重型机车的身高是女的?!少说也有近一百八十公分吧!
“如假包换。”说着,她看到莱娣的重型机车又从那头呼啸而来。“我先走啦!”她向平耀民挥了挥手,仍忍不住好笑的扬高了嘴角,慢慢走向在外头等她的好友。
“心情不错哦!”莱娣将另一顶安全帽塞给她。
“领了薪水啊。”她扬了扬薪水袋。“我好像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哦!我请你吃一顿好的,外加‘蓝光’的调酒,如河?”
蓝光是一家格调很高的pub,除了气氛一流,现场的轻音乐演奏也是吸引人之处。正因为它不同于一般pub嘈杂、混乱的感觉,别有一股令人放松心情的高雅格调,因此在蓝光时常可以看到一些名人。
只是,名人走动的地方,其价格自然也很“名人。”她和莱娣是在大二时发现那个地方的,在这两年中也不过去了三次而已。
“你发啦?”这两样加加减减,少说也要花个两、三千块,她知道言颖萝的经济并不丰裕“晚餐我请你随便吃个东西,然后你再请我到蓝光好了。”
“嗯。”“你的呶呶也去吗?”她知道言颖萝到哪儿都习惯带着呶呶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为了它老丢工作。只是带它到pub,不太好吧?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家的呶呶别的本事没有,惹祸的功力可是第一名。
“当然啦!”言颖萝笑咪咪的拍了拍又由夹克中伸出头,到外头透气的呶呶。一把它丢在家我会玩得不放心。”
“把它带着更像在身边安了颗不定时炸弹一般。”放它在身边她才真的会玩得不放心哩!
哎,算了,莱娣摇了摇头,油门一催,重型机车狂细了出去!
柔和的灯光、满室的鲜花所散发出来的天然香气,以及现场拌手演唱的西洋老歌,蓝光的舒适气氛真的会令人想永远徜徉其中。
“这里好像连空气都令人感觉舒服。”找了一个喜欢的位子坐下来,莱娣赞叹的说。
言颖萝打量了一下四周“嗯,实在是价格上太贵了,要不然可以?茨兀 币槐骶埔绕匠5木瓢筛叱鍪叮庵值胤匠#椿崆慵业床摹?br>
“?锤缮叮康本乒12郯。课铱擅荒侵帧屏Α!崩虫沸ψ诺馈?br>
正当她要继续往下说时,一位侍者拿来了menu,为她们服务。向侍者要了一杯彩虹酒和螺丝起子之后,她看着仍安睡在言颖萝怀中的呶呶,开口说:“喂,你有没有喂呶呶喝过酒?”
“没有。”她脱下外套,把呶呶安置在身边的沙发上。
“唔我想,有着浓浓柳橙香的螺丝起子,呶呶可能会有兴致。”她碰了一下呶呶露在外套外湿湿的鼻头。
经她这么说,言颖萝也玩兴大发。“待会儿可以试试啊!不过,让它喝一些些就好了,醉了酒的松鼠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侍者送来了她们所点的调酒。
言颖萝举起酒杯对莱娣说:“生日快乐!”
“谢谢。”
言颖萝轻啜了一口酒香中带着果香的螺丝起子,她闭上了眼,仔细的品尝这难得的奢侈。
“好好喝喔!”在她睁开眼的瞬间,对面的空桌来了五个客人,她的视线和坐在她正前方的那个正好对个正着。
好俊的一张脸以及好冷的一对眼睛!言颖萝匆匆的把眼别开。
奇怪,她怎么觉得那张有型俊美的男性脸庞在哪儿看过?她低下头去,锁着居努力的欲从记忆中搜寻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哈真好玩,呶呶真的在喝酒耶!”莱娣把呶呶吵醒,然后用汤匙舀了一瓢调酒送到它嘴边,好玩的看着它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上飘喝完,她再给它一瓢。
言颖萝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先看了眼呶呶,然后又把视线拉到对面那男人脸上。那男人正看着她,以一种结了数层霜、不太友善的表情在看她,因为那个表情,使得她加快速度的想起了他究竟是谁。
天呐,他他不就是东宇那个镶金镀银的总裁?!
忆起他是谁,对言颖萝而言并不是件好事,因为此时舒适的空间再也不能放松她紧绷的情绪,更甭说有心情去品尝美酒了。
她又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冰山,心想,他一定知道她是谁了,否则他干啥用那种看仇人的眼神看她?
现在该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此时正与呶呶玩得不亦乐乎的莱娣。“我我去化妆室一下。”每次她一紧张就会想要跑厕所。
离了席后,她快步往化妆室走,在进入化妆室前,她感觉到后头似乎有人,于是匆匆的回头一瞥。
是他!言颖略拼见站在通廊另一端的人竟然是尹劭仪时,她吓得心脏无力的猛往化妆室冲。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后呢?只是巧合,他也想上洗手间,抑或他是找她算帐来的?
如果他对她余恨未了,势必不会放过她。一个大男人被一只小松鼠吓晕,那的确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他起码会向她索求个“遮羞费”什么的吧?
但她现在根本没钱,而那种大公司的总裁肯定是狠角色,一开口一定会让人倾家荡产。
一思及此,她更加快自己的脚步,由于太匆忙,还差一些撞上由里头要出来的人。
天啊!看样子他真的是冲着她来的。方才她又对他匆匆一瞥,发觉他那双没有温度的冷眼正看着她。言颖萝把自己锁在厕所里,啃咬着指甲猛想对策。
“怎么办啊?”她喃喃自语的问。
为了不让莱娣扫兴,也为了呶呶的安全着想,她先用手机打了通电话给莱娣,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她知道这样的理由对莱娣而言,是既奇怪又牵强的,可她匆匆的关了手机,让莱娣无从问起。哎,明天再好好向她解释了。
当然,如果她还有明天的话。
在厕所里足足待了半个多钟头,她才在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其他使用者催促下,无可奈何的让出避难所。
走出厕所,她仍在化妆室的洗手台前徘徊不去,生怕一走出化妆室,尹劭仪就等在外头或迎面而来。
她焦虑的想,也许东宇的头头不会那么小气,也不过是被一只松鼠吓晕嘛,而且就算她是松鼠的主人又如何,吓晕他的又不是她。
没错,就是这样!
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她鼓起勇气走出化妆室,每踏出一步还为自己心理建设没事的,那东宇的总裁或许早走了,一切不会有事的
走出了化妆室,当她看到空荡荡的通廊时,心中的大石霎时落了地。
炳,她干啥这么无聊,自己吓自己呢,外头根本半个人也没有,更甭说东宇那高个头的总裁了。
言颖略篇心的扬高唇角,手往胸前一抚“呼!好险,一个人也没有”她还没庆幸完,前头忽地出现个修长的人影。
她杏眼圆瞪,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过度的惊慌和讶异使得她的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根本没办法移动,只能看着对方朝她一步步靠近。
“我终于找到你了。”尹劭仪在距她约莫三步的距离停下来,一双冷寒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
他和眼前这个子娇小的女子得好好算一算帐了!
他尹劭仪这辈子还没有那么丢脸过,竟害他成为笑柄,三不五时就被好友拿出来笑一笑。
这件事起源于一个月前某个“带煞”的早晨,他在开完会后回自己的办公室时,竟被一只来历不明的大老鼠给吓晕。
他被吓晕的事若没人知道也就算了,偏偏就在那时候,好死不死的他那最佳损友兼部属正好找他要讨论一件事,办公室的门一推开,就看到他狼狈的倒在地上的样子。
为了一只恶心的老鼠,他成了笑柄。
天,他第一次那么丢脸!
其实会被鼠类吓晕,那也不是他的错,得追溯自他小时候曾被鼠类攻击过,因而留下可怕的印象。长大后,他对于身上长毛,尤其是棕黑色的鼠类就产生莫大的恐惧感。
“我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做啥?”装傻是言颖萝到目前为止所能想出,免于在东宇终身当苦力的惟一法子。
看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也知道她在说谎。尹劭仪冷冷一笑“不认识我?没关系,我有得是法子让你恢复记忆。”
“不认识的人还有什么记忆好恢复?”她的眼睛根本不敢对上他的。那双冷眸闪动着精明的锋芒,她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孩,对于太精明的人她一向敬而远之。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她就是呶呶的主人,一旦承认,她的人生就成为黑白的了。
尹劭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对某些人而言,丧失部份记忆的确对自己有好处。”他说到这里时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直凝着她,戏谑的想一把拆下她伪装的面目。“但是对曾经受伤害的人而言,那些伤害是怎么也忘不了,尤其更忘不了伤害他的人。”
言颖萝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润喉“我我是很同情你,可是那和我无关啊!”她现在必须学会睁眼说瞎话。“更何况,你身为东宇的总裁,应该没人能够伤害你吧?”她开始为他戴高帽。
听说戴高帽可使人飘飘然,技巧高者可使人晕头转向。看尹劭仪的笑意更深,言颖萝以为自己的高帽对策用对了,她暗自在心中松了口气,以为危机正宣告解除,只是
他的笑容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啊,别说他笑容极具威胁性,甚至一个不经意的挑眉动作都令她心跳漏跳半拍。
尹劭仪好笑的看着她,从方才到现在,他可是对自己的身份只字未提,而眼前这小蚌头竟然知道他是东宇的总裁?
她知道他是谁又口口声声以不认识欲和他划清界线,真不知道她是哪儿少了根筋。
很显然的,她拍马屁可拍到马腿上了。
“你确定不认识我?”他技巧性的暗示她,她话语中的语病很大。
言颖萝傻呼呼的一笑“哈像你这种大人物我怎么会认识呢?”她一面说冷汗一面直冒。
被这种浑身上下没啥温度的冰块男凝视,她的体温很难不下降,搞得她几乎无法思考,脑袋陷入一片雪白不!是空白的境界。
尹劭仪点了下头,故意说:“看来我是认错人了,你应该不是那只土拨鼠的主人才是。”
“你又说错了,上一回你说它是老鼠。呶呶不是老鼠,也不是土拨鼠,它是松鼠。”言颖萝不喜欢别人把她的呶呶弄错身份。
一提到呶呶,她又开始满口松鼠经的说个没完“松鼠和其他鼠类是不一样的,它有一条又长又漂亮且具有平衡功能的尾巴”
等她开开心心的说到一个段落,不经意一抬头,赫然发觉尹劭仪正以“你再装就不像了”的表情看着她,这才警觉到,她说了太多把自己往黑白人生推的话。
完啦!她在心中哀嚎。她干啥一提到呶呶嘴巴就阖不起来呀!呜现在该怎么办?
“你现在还敢说那只该死的老鼠不是你的?”他看好戏般的看着她。
“是松鼠。”言颖萝小声的纠正他。
尹劭仪根本不理会她的纠正,敛住了笑容说:“看来咱们的帐可以好好的清一清了。”
“你你想怎样?”
“我正在想你有什么利用价值。”他像打量物品一般思考她的可利用性,那种眼神狂恣且伤人。
“我我也许可以到你的公司做白工。”她怯怯的给了建议,这是她惟一想得到补偿他的方法?鲜邓担娴拿皇裁醋uぃ岬谋鹑硕蓟帷?br>
“东宇不缺女工。”他冷冷的说。
这个讨厌到令人吐血的男人!她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居然只适合当女工?
他根本只是恶质的想羞辱她。
看着她拉下来的脸,尹劭仪更加恶质的说:“我在想,除了女工之外,你还适合什么样的工作。”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她还是懦弱的像块嫩豆腐,她可以预想自己的未来一定很惨,不会真的要到东宇去当一辈子的苦力吧?一思及此,言颖萝打破沉默的开口。
“省省你的力气吧!我是没什么利用价值的,说长相没长相、说身材没身材,说钱财那就更没有了,我惟一的专长就是养松鼠吓人。”她自前正处于狗急跳墙的状态。
呶呶吓昏了人家她是该道歉,可不是像这样任人羞辱。
有钱人就可以这样吗?欺人太甚!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你胆子很大?”尹劭仪意外的发觉眼前这小矮个的倔强性子。他看惯了女人温柔多情的一面,有女人敢如此剑拔弩张的面对他,感觉很新鲜。
她那一双闪动着火焰的灵动水眸,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性瞳眸都要吸引人。
“也从来没有人被我的呶呶吓昏,你是第一个,你胆子很小?”
一提到那件事尹劭仪仍然非常不快。“因为你的老鼠使我名誉扫地,你怎么补偿我?”他一步步的靠近她。
言颖萝一步步的往后挪动步伐,边挪边说:“是松鼠啦!”这男人怎么这么讨厌,跟他说呶呶是松鼠,他老爱老鼠长、老鼠短的叫它。“要我补偿什么?”
“你说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干啥没事一直向她靠过来?他不知道他会使人莫名其妙心跳加快吗?“我怎、怎么知道,我没有被松鼠吓昏的经验,不知道什么补偿才能有‘收惊效果’。”
她带着嘲讽意味的话令尹劭仪挑高了眉,接着他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对她说:“小不点,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若引起一个男人对她的兴趣,有时候是一件挺麻烦的事?”
“没遇过,不知道。”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尹劭仪含笑的眼很迷人,可威胁性也同样不减。
言颖萝听得一头雾水。方才他们谈的是“补偿”问题吧,怎么现在谈的是男人和女人的问题?好玄哦!
“补偿问题怎么会和男人对女人有兴趣的问题混为一谈呢?”她已经努力作好心理建设,打算听他的补偿建议了说。“你可不可以把话说清楚一点?”
尹劭仪轻轻一吹气,拂动了她额前的刘海,那一口气撼动了言颖萝的心,无预警的,她红了双颊,平静的心湖恍若被春风拂皱了。
“补偿是一门艺术,说清楚就不好玩了。”他以另一种她不明白的神情看着她。“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你打算放了我?”她有些讶异事情就这么了了。
尹劭仪摇了下头“只指今天。”
“那我什么时候知道怎么补偿你?”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威迫力有多大吗?一天不把事情解决,她一日无法安心。
“有朝一日你会知道的。”
言颖萝想了一下,也好,正好给她时间逃亡,反正他又不知道她住哪里,她今天倒霉遇上了他,改天应该就不会那么衰。
看她沉默凝思着,尹劭仪忍不住扬高嘴角,忽然开口“你住在哪里我可是了若指掌,所以要怎么找到你我十分清楚。如果你认为放你回去我就找不到你,甚至想来段大逃亡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这男人会读心术吗!而且他怎么会知道她住哪儿!哎,算了!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查到她的住处并不难。更何况他若有心找她,她寄到东宇的履历和照片一核对,很容易就找出她了。
被猜中心事,言颖萝红了脸,讪讪然的说:“我像那种人吗?”
“希望不是。”
她横了他一眼,不想再多逗留的回过身欲离开。
“我们应该很快会再见面吧?小不点。”
小不点?!言颖萝又回头横了他一眼“我有名有姓,不叫小不点!”她哪里小了?“至于会不会再见面你不是很有把握?干啥问我?”若要她回答这个问题,她铁定会说:遥遥无期!
“我有把握再见到你,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尹劭仪涸葡定的说。他向她挥了挥手,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言颖萝忍不住又给了他几个白眼。那张该死的自信嘴脸!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他笑不出来。
哼!东宇的总裁就了不起啊,还不是一只松鼠就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