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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毛利小五郎弯着腰想了一下,不由嚷出声来“豪蔵老爷一定是刚踏出房门,就被凶手捅了一刀!工藤,你小子真不愧是我女儿看中的未婚夫!”说完拍了拍新一的肩膀,毛利小五郎醒悟过来“我懂了!
把门上锁的就是豪蔵老爷本人,他有可能在门外被刺中一刀,然后他为了逃避凶手的追杀,所以逃进房间里,最后老爷气绝身亡。这么一来全部的疑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这个推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新一大声称赞“叔叔真棒!真不愧是名侦探!”“哈哈!”毛利一阵放声大笑。
“倏”地,他的笑容僵住“哈等等,这么一来,不就所有人都有嫌疑吗?案发时间是在晚上八点左右,是大家准备用餐的时间。
我、小兰、新一和夏江四个人从7点半左右一直坐在餐桌前,根本不可能行凶同时,铃木先生也正在隔桌布置餐具。可见,凶手当时一定不在餐厅”
毛利眼角歪歪地瞥着站在门前的一堆人,语气冰冷“凶手就是你们七个人之中的一个!”“”七个人一阵对视无言。
“铃木先生,在你进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不寻常的事情?”毛利把希望放在第一个发现案情的老管家身上。
“没、没有!我大叫之后,你们全都赶过来”铃木挠着脑袋,脑海的一个敞小的情景闪现,他连忙把手仲人口袋“对了!我在门口捡到这朵花。”“那朵花”夏江冲口而出“不就是我帮小武别在襟袋的那朵吗?”
“轰”地,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小武身上。“原来这样”秋江眸里透着寒意,幽幽地说“难怪你那么晚才到餐厅,”小武强挤出笑容。“姐姐,你误会我了。
我在房里想一些事,所以才”“难怪你到餐厅时,脸色有点不太对劲”一郎突然吭声,说话的语气好像已确定小武就是凶手。“一一郎,你”小武断料不到他也会这么说。“你还没死心吗?!小武。”
黑着脸的麻理子蓦地瞪大眼,厉声喝道“我刚刚在这房门外,不小心听到你与我爸爸的谈话!当时你辍我爸爸在争吵,对不?!”“什么!”小武大吃一惊。“争、争吵?”毛利疑惑地看着麻理子。“是的,他们在争吵!
我还听到”麻理子剑锋一样的目光落小武身上,她指着小武的鼻尖喊出来“小武其实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麻理子的这句话。吓得旗本一家个个呆如木偶。
“财城勇夫?”毛利越听越迷糊,困惑的眼神落在北郎身上。北郎一阵皱眉苦脸:“那是在十年前被爸爸夺走公司、自杀的财城产业社长。
听说一年之后,他的妻子也病死。唯一的儿子被送到孤儿院寄养”他不安地瞟向小武,声音颤抖“那个孩子就是小武。”“真的吗?!小武。”夏江拽着他的衣服,眼里一片迷茫。“没没错!
我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财城武彦!”低头沉默的小武猛然怒吼,承认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满脸委屈“可是,我”
“原来你是为了报仇才接近夏江,混进旗本家,再等待时机下手”毛利不待他说完,已气得脸色发青“这件谋杀案其实是你早有预谋的!”什么?!小武的心“咯瞪”一下,眼皮直跳,他连声喊冤:“不是这样!我没有杀人!”
“滴啪”一颗晶莹的泪从夏江眼里掉下来。那种让最深爱的人欺骗、玩弄的感觉犹如被他狠狠地在心口上插了一刀又一刀,痛得那般撕心裂肺“呜哇哇!”夏江忍不住嚎啕大哭着跑开。
“夏江,我真的没有”小武心痛之极,追着嚷“夏江!”“啪!”小武的手臂被人用力扯住,那正是祥二。他恨得咬牙切齿,敌视着小武:“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这次算我看走眼!”“样、祥二舅舅”小武欲哭无泪。
“”哼!现场有你掉的花,你所做过的事终于败露了!“龙男一脸蔑视。小武手忙脚乱,一阵解释“我不知道花怎么会掉在那里”
“小子!”秋江毫不客气地骂道“你别装蒜啦!一定是你在行凶时不小心弄掉的!”“不对!我没有杀人!”气红了脸的小武一阵神经质的咆哮。麻理子吓得往北郎身后躲去。“别过来,杀人凶手!”
小武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一个劲地跺脚,嚷着:“我真的没有杀人!请相信我!那不是我干的!我对天发誓!”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小武声声悲切的叫冤在船上回荡新一冷笑一声,心道你否认有什么用?为了夏江,你只好背这个黑锅了!
月光暗淡下来,夜色的波涛澎湃地汹涌着,轮船一阵摇晃。无边的漆黑仿佛是一个能吞掉一切的魔鬼,这会儿,正把它的魔爪伸向船“好好给我在仓库里反省反省!”龙男使劲一推,小武整个儿“砰”地飞向仓库底。
“咔嗦!”龙男立即上锁。“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不甘心的小武爬起来,挥拳打在铁门上。“杀人凶手!明天一到东京,我们就送你去吃牢饭!”龙男抛了抛手中的钥匙,隔着铁门威胁小武。
“放我出去!”小武“咚咚”地敲打着铁门“动机跟证据都充足了吧?大侦探。”挽着龙男的秋江扭着水蛇腰,瞟了眼毛利。“动机是怀恨豪藏老爷十年前夺走自己父亲的公司,还逼死父亲。证据则是命案现场所发现的那朵花”
毛利停下脚步,抹着下颔一阵思付,变得有点无奈“若能找到凶器,从上面验出小武的指纹,就可以断定他是凶手,但凶器恐怕早被丢到海里去了。”
“呵呵”秋江一阵轻笑,转脸看着麻理子“姑妈,我们运气可真好!现在爷爷被小武杀了,有关遗产的事,他再也插不了手!”“呵呵”麻理子也乐了,直点头“这么一来,旗本集团便归我老公所有!”
她看着一脸沉默的儿子,得意道“一郎,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向绘画这方面发展,而且,旗本集团到最后还是你的”“妈,我不要!”一郎反感地皱着眉。“喂!难道你们想独吞遗产?”
龙男与秋江脸上一阵发青。麻理子微微一笑“别担心,会分一点给你们”祥二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沦着,心生厌恶,打断他们说:“姐!爸刚刚去世,先别说遗产的事”
“哼!你少装模作样,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麻理子冷冷地盯着祥二,涂得腥红的嘴唇一阵张翕“你为了要开店,曾经向爸爸借钱!结果被爸爸狠狠刮了一巴!你也很需要钱,不是吗?”
“”祥二不再吭声,但毛利与新一瞥了眼祥二,轻轻皱着眉。“有一件事得让你们知道。”
老管家铃木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插嘴了,他背着手,一阵来回踱步“老爷为了以防万一,在关于遗产处理方面早已立好了遗嘱。”“啊?什么”麻理子与秋江大惊失色。铃木继续着“我想,律师近几天便会在总公司里公布遗嘱”
“这么说遗产不就”旗本一家个个脸青唇白,眼神又嫉又恨,仿佛想吃人一样“遗产全归夏江吗?!”“是的”铃木看着他们的样子,吓得冷汗直滴“而而且旗本集团也将交由夏江小姐经营”
“什、什么”龙男一拳挥在墙壁上,脸上一阵抽搐“可恶,王八蛋!拿不到钱,我跟秋江结婚有什么意思!”“你、你说什么?!”秋江骇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盯着龙男“难道。你是为了财产才跟我”
“一点也没错!”龙男原形毕露,毫不客气地吼“要不是你家老头子有几个钱,我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泼妇!”
“什么!谁不知道你是个既无能又好吃懒做的家伙!”秋江勃然大怒,锋针与对。龙男扬起了巴掌:“你给我闭嘴!”
毛利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拦在中间,好言相劝“两位冷静一下!凶手已经捉到了,大家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会吧!”“呵呵”祥二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看来我们全被爸爸给要了!”说完,他哈哈大笑地走远。
剩下那堆人都被祥二莫名其妙的笑声弄懵了,龙男捏紧手,牙齿咬得“砰砰”作响。一道杀气腾腾的光从他眼底掠过: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
十分钟后,新一再度来到仓库门口,嘿嘿一笑,打开门进入了里面。小武正在里面一脸呆滞,一看有人进来,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认出是新一,小武失声叫道。新一狞笑一声,伸手一挥,小武身上登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小武惨叫,挣扎,不一会儿就被烧的什么都没有了新一看着被烧地彻底消失的小武,哈哈大笑。然后转身消失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