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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欲火亢奋,欣赏着她的香肌玉体,赤裸裸的绾绾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白皙如玉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
丰盈稚嫩的肌肤、饱满傲立的酥峰,被小小的一圈漂亮粉红色的乳晕所衬托的鲜嫩的小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美腿匀称修长,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毛发,充满着无比的魅惑。
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在她冰肌雪肤上轻轻抚摸的同时,吻上了她嫩软的小耳,象征着纯洁处子的蓬松细发,宛如天鹅柔弱纤美的粉颈,再道精致性感的锁骨,一路温柔的亲吻下来,她身上的处子体香如梦如幻,让人陶醉,就好像一剂撩人的春药,不浓不腻,清新得让人绝对不会反感。
舌尖挑吻吸吮,像是要把绾绾吸到肚内,好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奶头在他唇舌间被亵玩,口水遍及她身子的每一寸。
渐渐的,他向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吻吮而去,神秘的三角地带,在那微微隆起的耻丘上,是一片乌黑繁茂的小草丛,在她那处,一股奇异的幽香钻入鼻中,杨子心神荡漾,无法遏制的情欲在体内奔腾,热流直达丹田。
呼吸愈发的沉浊急促,杨子下面的膨胀,早让他心中仿佛爬过数以百计的蚂蚁一样,他贪婪的抚摸着身无寸缕的绾绾,跪伏在她双腿之间红嫩的私处,两片丰腴肥美的肉蝴蝶掩盖着神秘桃源,丝丝缕缕的诱人香气就是从桃源中散发出来。
这妖妞,难道不是血肉之躯么?难道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么?他俯下身,颤抖着在那美妙的肉蝴蝶上印下一吻,舌尖轻舔,灵巧的一拨弄,露出里面微皱的小阴唇及粉红色的小穴肉壁。
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的大小阴唇,小穴口上划圈,舔舐,吸吮清甜甘润的玉液终于在杨子哥的不懈努力之下被他吸吮了出来。
个中滋味,实是不亚于如饮醇酿,舌头的长度始终是无法登堂入室,陷入饥渴状态的杨子哥谨守着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将衣衫盖在绾绾娇美无双的娇躯之上,手指却是顺着她狭窄的小穴探入进去,一层薄薄的略带弹性的薄膜阻挡了去路,杨子迟疑再三。
终于没有用手指弄破她的处子之膜。四顾望去,僻静幽宁,杨子终是一咬牙,跪坐起身,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半遮半掩着的妙体,更具诱惑,杨子口干舌燥,慌张忙乱,终于露出健硕粗长的宝贝儿。
滑软柔腻的肉蝴蝶上,沾着清亮的花蜜,他迫不及待的顶在了当中,正欲挺枪进入,忽听得地面微微的震颤,杨子吃了一惊,贴地凝神,俊眉皱起,那是马蹄声,至少应有二十骑以上,正朝着自己这方向匀速驰来。
圈圈个擦擦啊,什么时候来不好,在这关键的时刻跑来,杨子急忙将衣裤穿好,再将被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绾绾也穿上衣裙,望着静静躺卧在草地上的美人儿。
忽然心中一阵后怕,脊背发凉,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竟要就在这荒山野地里把绾绾给办了?绾绾这种绝世美女,可决计不会因为失身就从了自己。
而且肯定会被她恨上一辈子,他更知道,魔门阴癸派的人在对待婚姻情爱方面都具有很奇特的观念,好像跟那什么无情无爱之类的莫名其妙的思想有关,假如就这样被绾绾追杀。
而不能得到她的身心的话,实在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杨子心中激荡,暗暗后怕,他要的是女人的身心,而不光只是身体!本来他还对远处那些人的突然到来打断了自己的“好事”而郁闷不满。
但现在,他只想感谢一下那些人。杨子做贼心虚的瞧了犹如睡美人一般的绾绾,幸好,幸好她在沉睡中,对此并不知情,否则那可就惨了。
月下,二十余名骑士逐渐接近。带头的中年男子高大粗壮,身穿黑衣,外披红披风,上唇留有浓密的黑髭。
脸上皮肤粗糙,就好像橘子皮一样坑坑突突的,但那双嵌在麻麻点点的脸上的眼睛却像两盏小灯笼般闪亮照人,使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兽般既可怕又慑人的魅力。
在他身后的骑士均是清一色黑色劲装,高矮肥瘦不一,但无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劲儿。看到他们的服装,杨子认出来,那正是在傍晚前围攻那些铁勒人的黑衣武士,看来,这些就是曲傲的三弟子庚哥呼儿所说的独霸山庄的人了,这时,那些黑衣汉子在离他们十丈许处勒马停下,齐齐飞身下马,动作整齐而迅捷。
那带头者排众而出,来到两人身前,抱拳道:“在下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不知兄弟是否就是最近名震天下的唐帮杨帮主呢?”
忽然瞧见身后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绾绾,神情一动,眼中流露出痴迷惊喜的神色,向杨子郑重的道:“日间杨帮主出手相助,方某不胜感激,斗胆请问,那位是否就是杨帮主救出的绾绾小姐呢?”
杨子还礼答道:“区区小事而已,我只是看不惯外族人在我们中原作恶逞威罢了,那位正是绾绾小姐,请问,她与庄主是什么关系?”方泽滔回头向手下们道:“你们负责在四周把风,千万要打醒精神。”
手下领命散往八方时,方泽滔向远处的绾绾投去炽热的一瞥,道:“婠的身世非常可怜,方某遇上她时,她家的车马队遇上贼劫,家人无一幸免,那些小贼贪她美色,正要饱逞兽欲时,给我碰巧撞上,尽杀群盗,救了她回庄。”
杨子心道:绾绾的武功神鬼莫测,乃是阴癸派新一代掌门的接班人,却被你说成身世可怜,哈哈,这妖妞,装得倒是逼真,看来那些所谓的家人和盗贼也是牺牲品了。
“庄主义薄云天,拔刀相助,真乃英雄本色。”方泽滔被他赞得满心欢喜,道:“哪里哪里,我本是隋将,自昏君被宇文化及所杀后,便占了竟陵。
但又不想和其它人般划地称王,故而与追随我多年的众兄弟建立独霸山庄,一方面可防止盗贼,另一面则等待明主出现,好归顺其麾下,使竟陵免受兵灾之祸。”
杨子心忖:原来此地叫作竟陵,忽然心中一动,等待明主出现?归顺其麾下?“原来庄主不但宅心仁厚,更是高瞻远瞩,佩服,佩服。”
连番吹捧,并且还是最近风头十足,单枪匹马斩杀青蛟任少名和艳尼常真、恶僧法难的新一代少年高手的称赞,更令方泽滔满心欢喜,愈发觉得与他投缘投契,本来还想深谈。
但见到不远处的绾绾,仿佛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快步上前,蹲了下来,真情流露的颤声道:“她怎么样了?”杨子瞧得肚里泛酸吃醋,道:“请庄主看看。”
方泽滔似乎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伸指搭上绾绾的脉腕。片刻之后,方泽滔头顶冒出白烟,额前渗出豆大的汗珠,颓然道:“这是什么封穴手法,她经脉内虚虚荡荡的,既没有闭塞,但亦没法凝聚气息,便像个虚不受补的病人。”
杨子单看他的这番判断,便可推知此人是内家真气的大行家,足可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毕竟,他能占据竟陵,便不是一般人物。
随之,方泽滔猜测绾绾被封穴道乃是曲傲的大弟子长舒谋所为,杨子也不点破,问道:“绾绾姑娘为何会被他们绑到柱子上去?”
方泽滔眼中露出怜惜的神情来,叹息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
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这两年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杨子点头道:“任少名当然不敢去惹杜伏威和辅公佑,如若夺得竟陵,便可在长江之北建立北进的据点,所以对竟陵他是志在必得的。”方泽滔讶然道:“想不到杨帮主在这方面如此在行!”
杨子谦逊几句,道:“小青蛇已死,铁骑会四分五裂,铁勒人变成孤军,为何仍要来惹你们?”
方泽滔苦恼道:“这个可连我都想不通,三日前,忽然有人夜闯我独霸山庄,此人身手高明之极,不但连伤十多人,还把绾绾小姐掳去。唉!
坦白说,如今绾绾就是我方某人的命根,我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第一眼见到她,我便深深地爱上了,只觉若失去了她,任何事都变得没有丁点儿意义。长叔谋这一着确是捏着我的要害,教我完全失去了方寸。”
我草,爱上老子要叉叉的女人,老方,你可真有勇气,不过,任谁见到如此动人的一个美人儿,不生出爱恋倾倒之心才是怪事。
方泽滔续道:“三天前我收到长叔谋的信,说绾绾落在他们手上,嘱我在百丈峡外决一生死,以决定绾绾归属的问题。唉!这可是我一生人中最难决定的一件事,明知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
但在竟陵城千万受我保护的人,和在绾绾之间,我该如何作取舍呢?最后,我决定按兵不动,留守竟陵。
在公私之间,我仍知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的。”杨子眼中流露出敬佩的神色,道:“庄主公私分明,舍己为人,世间之人又有谁能做到!
只是,白日的一战又从何而来?”方泽滔苦笑道:“那是我的亲弟方泽流,他私下领兵去救绾绾,我这才知道他也在暗恋绾绾,昨夜他已不幸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