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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疼,香烟燃到了尽头。我醒过神来,才发现王晓云不知何时脱掉了裤子,不知不觉之间,白嫩的屁股被打成了绛紫色。“爸爸,饶命。”她小声哀求。金庸大师说过“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可见性欲是事业的大敌。
失去了王晓云,我当然没有自宫,而是抛下了无谓的责任感,开始了荒淫无耻的快乐生活。我操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有比她美的。有比她学历高的。有比她有气质的。
有比她温柔可爱的。有比她年轻的。有比她清纯的。有比她成熟的。有比她性感的。有比她水多的。有比她淫贱的。有比她但是,我却始终找不到操她时的那种感觉。
即便是在她的亲妹妹王晓瑜身上,我也找不到那种感觉。说我王晓瑜,一定是这个小妖精把我出卖了,要不王晓云也不会如此精确的跪在这座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别墅门口找抽。
那种感觉是什么?刺激?销魂?舒服?,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一定要用个确切的词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操王晓云”的感觉。
简单来说,我对操屄失去了快感。不知是不是这种,用教授的话来说“心理性自宫”的奇效,我神功大成,不知不觉间,事业蒸蒸日上,虽然和那些大官大富豪无法相比,但按照我谈不上节俭的生活习惯,挣的钱也起码够花上两辈子了。
有人说,分手了依然是朋友,有人说时间会冲淡一切恩怨情仇,这些话明显不适用于我,我把王晓云完全摒弃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便是长期和她妹妹保持着纯粹的肉体关系,也从不谈起关于她的一丝一毫。至于她,躲我还躲不及,当然不可能主动联系我。
如今腆着脸上门,恐怕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了吧。“有困难,找大牛”是她信奉了十多年的信条啊。“嚎什么嚎,谁让你脱裤子的。”我骂道。“对不起。”她呜咽着手忙脚乱的提裤子。
“去,拿把剪刀来。”我吼道。她站起身,我眼睛一瞪,她连忙跪下,撅着还露出一半的屁股爬到桌前,打开抽屉,去抓剪刀。
“用嘴,把裤子提上,真他妈的不要脸。”她提好裤子,叼着剪刀爬回来送到我的手里,又趴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这种骚货,不配穿有裆的的裤子,以后你他妈的给老子穿开裆裤。”我狞笑着把她的裤子开了个大洞,操,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她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美。
但肌肉有些松弛,屄毛无精打采的搭拉着,屄的颜色黑了不少,屄梆子似乎不比以前饱满,屁眼变成了深深的褐色。这个小白脸,真是禽兽,连自己老婆的屁眼也不放过啊!“啊。”
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开始揪她的屁股毛。我的大腿一热,我知道那不是尿,而是骚水,这丫头还是这么骚啊。“去,把我的裤衩子洗了去。”我把她的屁股毛揪干净之后喝道。
她应了一声,没敢用手,叼起我的两条脏裤衩爬着丢到脸盆里。“还有那条。”我指了一下扔到地上的丁字裤,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那是属于王晓瑜的。
她的眉毛竖了起来,我一阵心虚,继而勃然大怒,贱人,你还有什么资格摆这幅臭脸。她迅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连忙去叼,但还是被我狠狠踹了两脚。
我又点起一根烟,看着王晓云蹲在地上,撅着两片布满红晕的翘臀,搓洗着我和王晓瑜狂欢整晚的内裤。
“说吧,要多少钱。”世上的难事,用钱摆不平的只是少数。她抖了一下,没说话,我骂道:“装什么装,说个数。”
她翻倒在地,口吐白沫,眼泪鼻涕直流,发疯的抓着衣服,叫着“针,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气得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骂道:“你他妈个傻逼,玩什么不好,去吸毒。”
王晓云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天真烂漫、无法无天却有没什么心计的傻大姐,不幸的是她千挑万选的如意郎君也是这个德行,两个王晓云凑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自然可想而知。
他们混的不太如意,小白脸染上了毒瘾,丢了饭碗,卖了我留下的房子,借了高利贷,像无数烂俗的小说、影视剧里所说的那样,王晓云以身劝谏,扎了两针,来证明戒毒的可能性,然后一起沉沦。
我把王晓云扒了个精光,脖子上套上栓狼狗的铁制项圈,用铁链栓到院子里狗窝前面钉在地上的铁环上。“想不想来一针。”我指着从她身上搜出的针管。“想,爸爸,快给我”“含住我的jī巴,用手接我的屎。”
我蹲在她的身上。她躺在我的胯下,毫不犹豫的含住我的jī巴,双手捧成碗状,放在我屁股下面。“穷屄,听好了,嘴巴一滴尿也不准流出来,手里一点屎也不准漏出来,要不我就把药踩碎了。”我压抑住耸动胯部的冲动,说道。
王晓云连连点头,她呜一声,用力探头,把我硬邦邦的jī巴头插进了嗓子眼,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小聪明。
这样尿直接进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来,jī巴硬着其实很难尿,我断断续续的出了几股,没给王晓云造成什么麻烦。噼里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晓云满满一手。“舔干净。”我叉开腿微微撅起屁股。
王晓云捧着一手的屎,把嘴巴凑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头伸进我的臀沟,上下左右的游动,我差点射了,八年来,多少个美女名媛给我做过毒龙钻,也没让我如此失态。
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应该没什么残留,也没给她带来什么障碍。她艰难的咽着口水,呻吟道:“给我,爸爸,给我。”刚见面时情绪激动,现在仔细看来,她的肌肤已经不象昔日一样有光泽,面容也颇为憔悴。
“把你手里的屎吃了,就给你。”我拿着针管站在她够不到的地方。“给我,给我。”仅余的理智使她紧紧捧着手里的屎,疯狗一样向前扑着,但在狗链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劳。“吃了手里的屎,就给你。”我冷酷的说道。
她犹豫了,把嘴巴凑了上去,又恶心的抬起头,然后闭着眼睛再次凑上去,嘴唇刚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给你扎针。”“混蛋,你个狗操的,生儿子没屁眼。”
“爸爸,求求你。”“哇。”王晓云状如疯癫,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没等吃就吐了,终于她狠着心吃了一口,结果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爸爸,快,给我洗洗,我不要扎针了,我不吃大便。”恶臭使她回复了理智,呸呸吐着口水,从毒瘾里恢复了理智。一个月后“吃屎戒毒法”发挥了奇效,王晓云成功戒了毒。
当然也有副作用,她一见针管就恶心的想吐,以至于我带她到医院抽血检查时,吐了一地。我改变了行程,和王晓云继续留在这座山间小别墅里鬼混。“冲刺。”我松开手里的狗链。“汪汪。”
王晓云学着狗叫,手脚着地,踩着小径上的落叶,屁颠屁颠的跑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赤裸的肌肤上,发出金黄的光芒。她皮肤恢复了光泽,乳房恢复了紧致,屁股恢复了坚挺。
“汪汪汪。”王晓云跑到一棵树下,翘起了一条长腿,哗哗的尿了起来,尿完之后,又扭着屁股爬进院子,爬到我给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链子挂到地上的铁环上扣好。狗屋门上面挂着个木牌,写着“穷屄”两个字,这个狗屋原本住着条狼狗,现在是王晓云的住处。
她脸上泛起红润,跪伏着冲我撅起屁股,轻轻摇着:“穷屄有请爸爸操。”我把jī巴插进了她的屄,在王晓云身上,我找了“操王晓云”的感觉。“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
王晓云呻吟道。她说的他,就是小白脸。“好啊,把他找来,吃你的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晓云嗯的完全沉浸在性欲中,在仅有的几次谈到小白脸的对话中,她隐约说过,她虽然爱小白脸,但在他那里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全感,以及那种难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觉。
我觉得她的意思是说,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炮友“叮铃铃。”电话响了,是远在美国打拼的教授。
“大牛,胖子发达了,要在纽约签名售书,过来捧个场呗。”自从那晚之后,我们三个都觉得有些尴尬,我和教授偶尔还通过电话、网络联系一下,胖子则彻底断了线。
但死党就是死党,即便相忘于江湖,也还是兄弟。“售书,那个胖子?”我很是惊讶,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没及过格啊。“是啊,现在人家号称著名文学家呢。”
“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现在什么德行,咦,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喂,你不会和嫂子”我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淫笑道。“屁,什么嫂子,傻逼,打招呼呀。”我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正是打屁股的声音。
“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话筒里传来一个甜糯糯的声音,很是特别,略带沙哑,却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前女友文竹。
“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晓云的屁股。“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穷屄的臭屄。”王晓云很乖巧的打招呼。“大牛,你们,恭喜恭喜。”教授听出了王晓云的声音。
“我马上订机票,咱哥仨好好聚聚。”我挂断电话,加快了抽chā。小白脸也好,和王晓云的关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爸爸,哥,用力。”“扭屁股,夹紧了!”鸟语花香,娇喘吁吁,噼噼啪啪,淫词浪语。
我仰天长啸,射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