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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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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深意,编生古秀姿。

    比佳人较没胭指腻。

    比诗人倒没寒酸气,

    但仙人尚云宵志。

    满地黄金,依然有寒儒风致。

    冯友纶赶到冯宅大院的后门,果然看到小狈子正忐忑不安的等在那里,而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上也到处都是血。

    “小狈子。”冯友给心焦的叫道。

    “小少爷!您小声点,快!冯总管交代小的替您准备好了马车,您快上。”小狈子以虚弱又颤抖的嗓音说道。

    “不必!”冯友纶只是将晋以臻放倒在马车中,自己则与小狈子一起坐在外面呛喝着马车往前跑。“小狈子,你撑着点,我先带你去找大夫。””冯友纶边驾着马车,边安抚着小狈子。

    他心中是又难过又心焦,他的家园莫名的被毁了,他的家人也全都惨遭毒手,而最可恨的是,当发生这种天大地大的事件时,他他他竟然在房想对一个女人那个!

    为此,他的内心好自责,所以,当他看到小狈子满身是血的模样时,他一点也不想逼小狈子说明经过,他只想赶紧救活小狈子,他再也不要眼看着他身边的人离他而去。

    但小狈子闻言却吓坏了,他在心中哀泣,天哪!小少爷若发现他身上根本没有伤,那他该怎么办?此时,他不禁埋怨起总管大人,他现在的角色明明应该是总管大人自己粉墨登场才对,如今竟让他面临这种悲惨的境界,日后若是要面对小少爷的报复,他该如何是好?

    “不!小少爷,您就别管小的的伤了,小的受总管大人所托,有些话非得对您说清楚不可。”小狈子的脑筋飞快地转着“这样好了,您晚点将我送到何家庄去,我想,只要找到我大舅,他就会照顾我的。”

    听到小狈子虚软的语气,冯友纶只得照做“没问题,小狈子,我会送你去的。”

    他们的马车来到一片树林时,小狈子突然倒卧下来,似乎撑不下去了。

    “小狈子。”冯友纶忧心的停住马车。

    “小少爷,您先让我把话说完。”小狈子提出要求。

    这不能怪他,这样坐上颠簸的马车上,他都快晕了,也难怪那位姑娘到现在都还醒不过来。

    “好,你慢慢说。”虽然冯友纶真的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实在不忍心催促小狈子。

    他停下马车,将小狈子扶到一棵大树下“要不要我去找点水?”

    “不必了,小少爷,”愈是看到冯友纶对他照顾有加,小狈子的良心愈觉得不安“是是那位姑娘的爹娘派来的杀手干的!”

    “什么!”冯友纶被小狈子突然说出的话语吓到了,他瞠目结舌的瞅着小狈子。

    小狈子在心中简直把冯总管骂到臭头了,但他却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是这样的,下午老爷接到一封飞鸽传书好像是那位刺客姑娘的爹娘指责老爷扣留了他们的掌上明珠,他们还还提及老爷的生意抢走他们的生机

    “老爷原本是想找小少爷商量,但小少爷一直与刺客姑娘嗯关在房中,老爷才将他与晋家堡的恩怨,说给大伙听。”小狈子结结巴巴的背着冯总管每天逼他背诵的故事内容。

    不过,小狈子天生不是读书的料,所以,即使他背了将近一个月,此刻他仍说得不太轮转。

    但就是因为他说得有些结巴,反而让冯友给信以为真。

    可恶!原来她是他们冯家庄的仇人之女,好!他一定会好好的给她“照顾”的。

    “然后呢?我爹和晋家的冤仇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友纶焦急的问。

    小狈子被逼得一下子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就是这个那个”啊到底是什么?他怎么突然忘光光了?

    这下他该怎么办!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冯友纶惊见,马上将马车上的晋以臻抱出来,将他俩藏在树堆中“小狈子,你帮我看好我仇人的女儿,我过去看看。”

    小狈子马上点头如捣蒜!他正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回忆他的台词呢!

    冯友纶前脚才刚走,冯总管后脚就出现在小狈子口面前,他毫不客气的赏了小狈子一记响头“笨!不是叫你要倒背如流吗?”

    此时,晋以臻突然清醒,她一看到已经“往生”的冯总管,马上惊声尖叫“啊有鬼!”便又晕了过去。

    冯玉棠没空理她,赶紧替小狈子提示“就这样。

    那样样!记清楚了没?”

    小狈子拼命的点头。

    冯总管知道冯友给听到晋以臻的尖叫后,一定会马上折回,他殷切地叮叽道:“千万别穿帮,否则,大伙都会死得很惨。”

    说完,冯总管转身就要走,但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身道。“动作快点,我已经安排你大舅过来,你一说完,就假装昏倒。”

    小狈子惊慌的点头,才看见冯总管的身影消失,冯友纶便马上站到他的面前。

    “啊小狈子马上发出惨叫声。

    “小狈子,别怕,是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冯友纶一听到晋以臻的尖叫声,马上心急如焚的赶回来,他讶异的发觉,他竟不能忍受她遭遇不测。

    “少爷我她爹认定老爷抢了他的女人及生意矢口要报仇如今,晋老爷的独生女落人手中他要少爷赶到晋家堡给他们一个交代”

    小狈子支支吾吾的说完,连自己也不知道背对了没,就昏过去了。

    身在一旁的冯总管不禁为小狈子超烂的演技,以及超逊的背诵功夫打了个零分。

    “小狈子、小狈子!”

    远处突然传来呼喊声,令冯友纶微蹙浓眉,抱着昏过去的小狈子走出树堆。

    “啊!小狈子。”来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一见到小狈子,马上冲上前将他接过去。

    “壮士,谢谢您救了我家小狈子。他好不容易从冯家的惨案中逃过一劫,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

    “您是?”冯友纶狐疑的问。

    “我是小狈子的大舅,我是在听到了冯家庄的惨剧后,又听说小狈子受伤逃走.这才一路找来的。”

    或许是庄稼汉的长像老实、说话中肯,也或许是一向没有社会经验的冯友纶心真的乱了,他竟对来人的话深信不疑。

    “那就有劳您照顾小狈子了,不送。”他站着恭送那主嫁汉抱着小狈子的身影离去,久久才走回树堆。

    冯总管此时才安下心“幸好庄老的演技够优,否则一定穿帮,唉!这该死的小狈子,胡乱说些狗屁不通的话,回去我一定会扣他的银子。”

    冯总管决定继续跟在小少爷的身后一段时问,看看他到底信不信小狈子的胡言乱语。

    冯友纶走回树堆后,怔怔的盯着晋以臻的小脸,慢慢的思索刚才小狈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他的意思是否是说,她的爹娘正是下令血洗冯家庄的主使者?

    那她也就是他的杀父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之女罗?

    不是有句话说,父债女还吗?他非把这笔血海深仇全都报在她的身上不可。

    “起来!”这么一想,他对她说话的口气也凶了起来。

    晋以臻终于清醒,她一睁开眼看到他,便倏地扑到他的身上“好可怕喔!我刚刚看到冯总管了呢!”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来跟小狈子话家常?

    “你看到鬼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怎么了?”听出他话中冷冷的语气,她赶紧跳到他的怀里安慰他道:“你要节哀顺便,别太难过,不然,我带你去我家。”

    她心讨,爹娘叫她来替他们报老鼠冤,刚好不知是虾米郎替她办妥了这件事儿而他也成为孤儿,那她干脆将他带回晋家堡搞不好她爹娘心情一爽就把家业交给她,那她就是晋家堡的老大了到时她再把他娶进门陪她玩。”

    反正,他俩都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了。

    冯友纶一听觉得正合他意,他心忖,由她带他回到她家,他再一刀解决她的爹娘替他爹及冯家庄里数十条人命报仇。

    “走吧!”他冷然的说。

    等等我。她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掌中,决定一路上都要想办法逗他开心,毕竟,他刚遭到丧父之痛,心情一定很郁卒,身为他的亲爱密友,她是应该尽心尽力的让他开心一点,帮他忘记伤心事。

    冯总管一看,心中不禁大乐,原来他不必再抛出一个暗器提醒他去晋家堡找凶手,她就自动帮起他的忙了。

    看来,这个小姑娘铁定就是少爷的水某呢!

    冯友纶解开马车,将她抱坐在马背上,自己一跃而上,坐在她的身后。

    “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晋以臻不解的问,坐马车不是比较舒服吗””

    “你以为我是你的马夫吗?”他口气很不悦的质问道。

    “嘿嘿!没有啦!泵奶奶我只是随便问问,骑马很好啊!还可以边看风景边吹风呢!”她试着讨好他说。

    他没再理会她,决定这一路上他都要骑马赶路,才不要怜惜她的细皮嫩肉是否吃得消,谁教她是他的仇人之女。

    马儿跑了将近一个时辰,一路上,晋以臻一直低声下气的试着讨他的欢心,心想转移他心中的悲伤,但她发现,他不但一点也不感激她的好意,还处处给她气受。

    奇怪?他家出这种大条事情又不关她的屁事,他干嘛老是把气都出在她的身上啊?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嘴巴不饶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很没品的不断拿他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捅她,她的屁股都快被刺得痛死了。

    “讨厌!泵奶奶我要坐在后面。”她终于隐忍不住的大声抗议。

    但冯友纶压根没理会她,只是继续往前赶路。

    见他久久不理会她,她不禁也火冒三丈“喂!你也差不多一点喔!人家姑奶奶我是看你刚刚遭到灭门之痛,好心对你容忍,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气哟!”

    冯友纶很不爽的盯着她的头顶,心中不断思索着,他该怎么让她父债女还?

    “喂!你姑奶奶我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听到了没有?

    你干嘛一直拿你的大棒子戳我?我又没有得罪你!”真的是好心被雷打。

    “你最好闭上嘴,否则,小心祸从口出。”他凉凉的警告她。

    可他的话里的把她激怒了,她不断地蠕动着小身体,口中大声嚷嚷道:“我不要跟你一起骑马了啦!我也不要带你去我家了,你自己去吃屎吧!”

    不是她心胸狭窄喔!实在是他太不像话,不停的欺负她,又不停的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现在居然还胆敢叫她闭嘴!

    她生平最恨别人不让她说话了,不行!她决定要丢下他,让他自己去伤心难过到死,她要一个人回家去了。而且,真的是她走狗屎运,他爹被人宰了、家也被人毁了,她只要回去夸口说“人就是她杀的,事情全部是她做的”那她爹娘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到时,她在堡里连走路都会有风,谁还要理他这个别扭的男人啊?

    冯友纶的那里本来就不知为何一直竖起来,再加上她这么扭来扭去的,更是让他的下半身份加着火了一般,他恨恨的说“你不要乱动!”

    “那你就不要一直给姑奶奶我要贱招。”她不妥协的反抗。

    “谁像你”他突然住口,不想让她知道他跟她回去是为了替他爹及庄里的人报仇。“我才不做那种下流的事。”

    “哼!你嘴里说不做。却不断的用你的大棒子戳人家,你羞不羞啊?”晋以臻指出他的下流手段。”人家姑奶奶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哪里受得了你这样一直用力的戳?”

    “你!弱女子?”他的怒气突然全数爆发“是谁半夜潜人冯家庄当刺客?是谁和我对招,还杀得我家护院各个落荒而逃?”

    他指出她的庐山真面目。

    “啊这个那个”她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可我最后还不是被你抓住了。”她哪有他说得那么厉害啊?

    奇怪?冯友纶一说起前两天的事,心中竟莫名的闪过了一丝不解,好像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但他根本没时间多想,因为,此刻他一心只想教训她。

    “既然败在本大侠的手中,你就要认命。”他义正辞”的告诫她。

    “屁啦!要我认命?姑奶奶我干嘛要忍受你用那么粗的大棒子戳我,那很痛那!”她不高兴的告诉他她的真实感受。

    突地,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一个不太人流的念头

    他干嘛跟她争口舌之快呢?

    他根本就可以直接利用她来当作帮他“长大成人”的辅助工具,而且,冯叔不是告诉过他,这样还可以让女人怀孕生子,如果他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再在她爹娘面前炫耀她怀了他的种,然后在她面前痛宰她的爹娘,这应该算是一件很残忍的报复手段吧?

    包可怕的是,当她想与他拼命时,她的肚子里却怀了他的孩子,这简直是史上最痛快的报仇方法!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一想到这个绝妙高招,他马上停止与她的唇枪舌剑。急匆匆的往旅店的方向奔驰,哼哼!他心想,你就等着接招吧!

    之前他疼惜她的所有情绪,在知道她的爹娘就是杀他爹的凶手后,就全被他藏在心底最深处,他一点也不让那种情绪干扰他复仇的心。

    “喂你不要骑那么快,我都跟你说我快被你戳得痛死了啦”一路上,她不断的大声抗议。

    但抗议无效,他照样用他的大棒子戳她、刺她。

    他心里则在想,我都还没有真的用它来戳你,你就叫得这么大声,等我真的拿出来“攻击”你时,你可能要哭天喊地了呢!

    绑架

    西风里,几点点昏鸭渡远洲,

    斜阳外景色不堪回首。

    寒骤、谩倚楼,

    奈极日天涯无尽头。

    凄凉水国,败荷衰柳。

    直到住进旅店,吃完一餐,净过身后,晋以臻都还下忘碎碎念,怪他不该带她跑那一段路,因为,她真的骑马骑得两腿酸软无力。

    而她的屁股也异常的疼痛,这全都得怪他老用那根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戳她。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躺在床榻上,四肢终于放松之际,她的小嘴仍然没有停的直叨念道:“可恶!若有一天你这个大坏蛋落人姑奶奶我的手中时,我绝对也要拿一根大棒子好好的戳痛你。”

    可她还没念完,就看到他竟然又在她的面前宽衣解带了!

    “你我不是跟你说过,那样我会会看到你的丑模样,你还会害我得针眼耶!”人家她现在只想赶紧休息,没力气再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他难道不懂吗?”

    冯友纶压根没打算理她,他这回是吃了秤铂铁了心,今晚他非做冯叔告诉过他的事不可,不为别的,就只为了他必须报杀父之仇,他得尽快让自己“长大成人。”

    而眼前的她,一是她还不会令他太讨厌,二是她是他的俘虏,三是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要求她父债女还,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弱小。

    他直接将自己剥得清洁溜溜,再爬上床,准备将她也剥光光。

    “天哪!”她小手微颤的直指着他的那里“真的跟我娘说的一样,好丑喔!”

    她赶紧用小手遮住双眼“不能看、不能看,我才不要得针眼呢!”可她止不住旺盛的好奇心,还是将手指张开,偷偷的自指缝中偷看他随身携带的大棒子。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袍,动手解她里衣的盘扣。

    “喂你干嘛脱我的衣服。”她发现他除了自己不怕丑,在她的面前裸露之外,竟敢消想也让她像他一样不要鼻子,让她也做个三点全都露的不知耻的女人!她马上摆出抗拒的架式。

    “你不要乱来喔!否则,我就把你一脚踹下床。”

    人家她根本就不想与他住同一间房,但他们来时,这家旅店只剩下一间客房;她当时就觉得有点委屈,但一想起在他家时,她也是睡在他的房里,而他对她还算得上是尊重,她才没有多说什么。

    可他现在真的有点过分,她决定要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

    所以,她凤腿一踢,想一脚踹到他的大棒子上,让他以后骑马时不敢再乱戳她。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小脚被他一把拽住,他还故意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那样子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放开我!”她拼命的扭动着。

    他放弃脱她的衣服,决心先来“寻宝。”

    冯步说,女人的那儿有宝藏,至于如何发掘,全得靠他的一双手和他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挺好奇的耶!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晋以臻吓得连哭泣都忘了,她傻傻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急坏了,从小,她娘就对她耳提面命,她要怎样调皮都成,但就是不准让任何人碰触她的身体。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只能无助的啜泣起来“呜呜你不要我”我乖乖听话了,你不要欺负我嘛!”

    “你”他的嗓音不知为何竟有些暗哑了“别乱动,我看看就好。”

    “不要!我娘说过不能给人看的!”她年纪虽小,但还知道兹事体大,她隐约感觉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能被他看到。

    “只有我能看!”他霸气的说,心想,他可是有理由的,这是她欠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受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不不行!我我要回家告诉我娘说你欺负我!”她连说话都在发抖。

    可她不提到她娘还好,她一提,又让他想起自己悲惨的经历,他心中对她的怜惜全都在一瞬间不翼而飞,只剩下满腔的恨意“好!我就欺负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会讨厌你的!”看着他如野兽般的眼神,她一向鸭霸的性子竟然畏惧起来,她不知所措的怔住了。

    “不管了,反正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要认命了。”说完,他二话不说的依照上回冯叔对他说过的悄悄话,依样画葫芦。

    他不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用他的大棒子打她吗?

    “别哭!”他为难的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你可不可借我”

    云雨完毕,冯友纶的理智才跑回他的脑海,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坐在他眼前,浑身布满红色印记,腿间及床褥上都沾染了血渍的晋以臻,天哪!他他他真的对她做出这种事了!

    而且,还是用这么粗鲁的方式!

    他尴尬的说:“我对不起!”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他突然恨起自己,他是怎么了?他不是最讨厌女人,他不是不碰女人的吗?

    他怎么会这样的欺负她呢?

    唉!老天,她为什么不像一般失身的姑娘家那样放声大哭呢?

    “你说说话好不好?”他低声下气的要求道。

    但晋以臻只是睁着大大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瞧。

    “那你穿上衣服好吗?”教他在初尝粉味后,还得一直盯着一具完美的女性躯体,这对他来说,真的一种是莫大的考验啊!

    她还是不说话、不哭,也没有半点动作,只是死盯着他瞧。

    他心想,她一定是被他吓坏了,不知为何,在夺去地的童贞后,原本堆积在他心底的不舍全都跑了出来,他温柔的替她穿好衣物。

    “痛吗?要不要”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能先走下床榻,替自己穿好衣衫。

    “你先睡一下,我保证不会再打搅你。”他说话的音量愈来愈小,口气也愈来愈软,只期待她能跟他说句话。

    “呃要不要我扶你躺下来。”他有点害怕自己真的伤到她了。

    突然,他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停在他的那个部位“你有问题吗?”见她仍然不发一语,他捺下性子说:“我会为你解惑的。”

    可事实上,他虽然做了这档子事,但对其中的原理他也不明白啊!

    终于,她眨了两下眼,看起来一脸很委屈的模样。

    “我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我必须赶紧‘长大成人’,而你是我唯一能帮助我的人,所以”他依然努力的解释着。

    她又眨了眨下眼睛,看起来似乎想和他说话似的。“什么?你想说什么?”他愈来愈靠近她,近到他几乎可以嗅闻到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清香。

    就在他靠得她很近时,她突然用尽全身的力量,送给他一记佛山无影脚,一脚正中他的“重要部位。”

    “呃”他难掩痛楚的踉跄跌落到床下,她却像个小火炮似的刷地压到他壮硕的身躯上,用尽吃奶的力气死命的以小手捶打他、用小脚踹他,嘴里还不忘恶狠狠的骂道:“要死啦叫你不要用你的大棒子欺负我,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我非打死你不可,我打、我打虽然命根子被她的小脚端了一下.但他却甘之如饴,就任由她坐在他的身上替他“马杀鸡。”

    “要死了!把姑奶奶我打得这么痛.我我非咬死你不可!”边说,她边展开咬人攻势,张开樱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到处乱咬。

    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咬他,只得小心翼翼的闪躲。

    “别逃!有胆子打我,就要有心理准备接受姑奶奶我的报复行动。”她恶狠狠的叫嚣着,小嘴竟瞄准他的那儿,想直朝“目标”攻击。

    “别”他正想吻住她小嘴,以阻止她不人道的攻势。

    她的口中却不停的辱骂他的不对之处“胆敢说我爹娘是你的仇人,你这个大坏蛋,是谁给你胆子污辱我的家人。”

    他马上抓住她的小手“这是真的!”

    是冯叔在临死前告诉他的,所以绝对不会有错,俗话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虽然冯叔的为人不见得能登上台面,但他相信这次冯叔绝对没有骗他。

    “真个屁啦!”她口气不逊的叫嚣,大有要跟他拼个不死我活的架式。

    “你先别激动。”在要了她之后,他竟然将她当成了刍己人,他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她一点仇恨心都没有,但他一定要告诉她他俩之间错纵复杂的纠葛关系“你自己不是也说漏嘴边,说你是为了你爹娘报仇的?”

    也对喔!晋以臻稍事停顿,仔细一想,没错,她确实是来为她爹娘报老鼠冤的,那难道他家的“血案”真是她爹娘不放心她手脚不够俐落,才自行下手的?

    那他们也未免太过分了,来报仇竟敢不把他们心爱的女儿救走,难道他们就不怕她遭到不测吗?

    哼!胆敢招惹她,就要有接受她报仇的心里准备。

    她当下决定,她要与他一起联手,回家去围剿她那不知死活的爹娘。

    “好吧!”

    她勉为其难的收手“但是,我先跟你说清楚,你欺负我在先,我要你跟我道歉。”晋以臻骄傲的抬头挺胸,一副他做了错事的模样。

    冯友纶不禁笑了,他可是跟她有了那个之实,而她竟然只要他向她道歉而已,唉!她果然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娃娃。

    “我不会道歉,但是我会负责的。”他记得冯叔说,跟女人发生那种事后,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把她娶回家。

    可没想到,她却又像一头抓狂的小野猫般飞扑到他的身上“你姑奶奶我非要你跟我道歉不可,你负个屁责啦!”

    她的终极目的是要他向她道歉,那她就可以提出原谅他的条件,但他说负什么责就让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她决定自力救济。

    他一把接住她柔软的小身子,轻轻的,温柔的在她的耳畔说:“我会娶你。”

    她突然一震,不懂他的嗓音为何好像有魔力般,让她一听,心底就产生一种奇怪的甜蜜感觉。

    但那并不是她要的啊!

    “娶什么娶?我不懂!”人家她才要“娶”个夫君回家陪她玩啊!”反正我就是要你跟人家道歉就对了。”

    看到她鸭霸的娇俏模样,冯友纶没辙的说“好,我道歉。”

    “你要保证你不会再用你的大棒子打我。”她要先谈好保护的条款。

    “我”他有点迟疑,跟她那个的美好感觉让他觉得回味特别多,如果以后都不行再那样,那他不是就再也不能享受了?

    不行!他不答应。

    一看他抵死不从的模样,晋以臻也想到他俩那个的对候,她也感受到莫名的欢愉感,那她还是退一步好了“好啦!那这样吧!你的大棒子归我管,我不准你乱用。”

    也不懂为何,反正在知道他身上的大棒子能让人害怕,却违也能让人快乐后,她竟有点担心,万一万一他拿去打别人怎么办?

    嗯!她还是先预订下来,主权归她比较安全。他这才妥协道:“可。”

    “还有你刚刚坏心的欺负了我,所以,你就等于是亏欠我、对不起我,我要你立誓,从现在起,你事事都要听我的。”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要求他听她的话,回家找她爹娘报仇。

    冯友纶脸色怪异的直瞅着她,他可是堂堂七尺的男子汉那!他怎么可能听她的?

    他连口气都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他心忖,她要是敢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非马上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不可。

    晋以臻也好想发飘,明明他刚才欺负过她,她现在只不过是要他赔偿她的损失,他就那么龟毛,看来,她真的找到一个超不体贴的臭男人。

    不过,识时务为最厉害的小女子,她思绪一转,想到他似乎挺爱别人褒奖的,便决定换个策略。

    “嗯那个这个你的功夫这么厉害,你可不可以帮姑奶奶我一个小小的小忙呢?”她极尽卑微的说。

    听她这么说,他的心中就好爽,马上把理智全都忘光光“可,说!”

    “你我有个小仇要回我家去报一下,到时你一定要帮我。”她尽量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所以,轻描淡写的带过她要回家找她爹娘算帐的大条事件。

    “没问题!”他一口承诺下来,完全没想到她会陷他于不义。

    “另外”

    “还有啊!”她烦不烦啊?怎么有这么多登不上台面的琐事?

    “就是赶路的时候.我要坐在你的身后。”她要杜绝自己再被他欺负的每一个可能性。

    他眼神怪异的直盯着她,瞧了许久,他才坏坏的说“准!”

    他一想到当她胸前那两伦软软的小山峰,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他的心情就忍不住斑到最高点。

    晋以臻不懂他的眼神为何会变得邪恶起来,但她已经累坏了,所以,她并不打算追究,只想赶紧休息。

    “你睡地上。”她以命令的口气吩咐他,因为,她的睡相并不太好,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缺点。

    冯友纶本来就没打算和她一起抱着睡,因为,他早就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随时都会因为她的某些举动而自己“起舞”而他刚才已把他那儿的管辖权交付给她,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尽量不再抱着她,免得他会控制不住他的大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