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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淫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合的肉唇,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guī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阴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阴,清凉的元阴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淫水不断,高潮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阴。
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阴来修炼。
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么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阴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chā,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阴,叫他舒服的吸走。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
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淫霏的声响。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
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精华换取快乐。她突然觉得,这个淫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
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淫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冲刷发出快乐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淫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
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再见了。
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唇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胸中腾腾升起。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
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
个个都精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阴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阴不说,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
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阴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么帮助。一天艰苦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疲惫的慕凌、慕彤和慕欣三个姐妹与一众将领静静的看着士兵打扫着战场,关外一战她们如愿杀死了那木扎克和那群只会内斗的将领,暂时拔除了陈国与边军的大患,接下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的打散边军原有的配置,将边关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但却无人能笑得出来。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一场大战,三万边军与一万慕家军损失近半,尤其是慕家军承担了大半的压力,伤亡足有三千余人,慕凌带来的一千近卫女兵也有三百人的伤亡,颇受重创。
三万边军叫二万铁骑来回冲杀,就剩一万散兵游勇可怜巴巴的回来,许多人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惨的模样跟难民似的。边军倒还罢了,显宗继位后,国内犯罪不断,难民如潮,随随便便就能征个几万人充军。
唯独慕家军的损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们每个都经过几年的训练,人人悍不畏死,个个身经百战,以一当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们多年吃慕家饭,对慕家死心塌地,战力可以训练,这忠心可是需要挑选和足够的时间培养才能积累的。
“是我贪功冒进了,以致慕家战力有此损失。”慕凌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哀鸿声声,血流遍地,边军将士身首异处者甚众,连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血染战袍。
“慕帅,您”慕凌手一摆,阻止了左右将领的劝说:“我明白你们想说什么,即便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再打这一战,那木扎克与那些败类不死,边军永无宁日。
若叫那使者回去一说,届时那木扎克趁我们内讧攻打黑山关,我们就被动了。”慕凌的几句话立刻折服了一众将领,几位征战多年的老将更是对她钦佩有加。所谓千将易得,一帅难求。
这慕凌虽是女娃,却实力非凡,更难得的是她目光长远,出手果断,更懂取舍,这是多少将领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有此眼光,亦可为帅。
慕凌下令全力运送伤员,送回黑山关救治,命人将铁木军人身上值钱的物事与战刀、马匹统统收拾干净,收兵回关中。
行着搜尸体的事情也是无奈,陈国经济连年下滑,加上诸多官员吃拿卡要,兵器辎重与粮草供应越来越少,质量也越来越差,慕家军与边军能从朝廷得到的补给每次都十去五六,质量反倒不如从铁木军身上缴获的
至少人家身上穿的都是实实在在的皮草。一番收拾后,天色渐暗,但伤员众多,黑山关内依旧灯火通明,百余个大夫来回奔走救治都忙不过来,于是慕凌便让慕欣慕彤带着近卫女兵同去帮忙。
这些女兵即便上了战场也不可能是攻坚主力,平日里也学习如何救治伤员,包扎伤口,寻常外伤她们都会处理,有了她们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优先救治伤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