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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岳航愣愣盯着自己那小小肉芽,红婉羞个粉脸通红,微嗔道:“怎地了?不喜欢人家这样子么?“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媚眼斜倪,伸出食指挑弄蒂子。
紧接着伸至岳航唇边,幽幽怨怨道:”公子“岳航顿时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啜进嘴里,低低嘶喉一声,俯下身子大创大弄,抽弄得美人蛤汁飞溅,浪语不绝。
美人头顶两颗嫩笋有节奏的弓挺交错,瓷娃娃般玉趾上隐隐泛着水光,看来美味诱人,迫不及待弃了手指覆嘴啃上,巻了根尾指啜吸起来。
又抽耸数十记,茎身酥麻通透,精关隐隐失了控制,岳航束腰忍气,龟首埋直最深,忽地马眼大张,一串串灼热阳精激射而出,一丝不落的冲入美人宫蕊之内。
红婉只觉蕊儿猛颤,竟给一股热流烫得魂飞天外,双臂绵绵垂到榻上,十指不停绞着床单,柳腰倏地活虾般弓起,将私处凸的更高,呜咽一声哀鸣,绵绸花液瀑泄而出,劲道好似射箭,冲开紧含肉茎的花唇彪射而出,强劲水线冲上岳航胸膛,发出“啪啪”闷响。
岳航酣畅淋漓泄出最后一滴精华,才艰难地揉着腰杆趴倒美人娇躯之上,喘息良久,意识回归,抚着美人汁水涟涟的小腹轻声一笑:“姐姐可真厉害呢!开始那么干涩,没想到却是个喷潮的,刚才姐姐的”水水“喷的好高,都到我胸膛了呢!”
红婉无神地狂喘着,雪白的胸脯高低起伏,带得双乳画起圆圈来“还不都是你给害得,差点把人家身子掏空了,好吓人的”
“我也一样啊!还以为要死在姐姐肚皮上呢!”岳航凑嘴又要啜她乳儿,却见她左乳乳蒂上有块暗绿斑纹,成圆环状围住乳头,其实刚才欢好时岳航也有注意到,只是那时红婉乳汁狂泻,把乳儿涂得一塌糊涂,所以看起来并不真切。
此时激情已过,凑近瞧看,特别清晰,原来是枚宝钱图案,正中方孔堪勘圈住乳头,四周绘的赤鸟“辘佑”栩栩如生,暗红巨尾处几处线条脱出宝钱外围,活像给它添了半边翅膀。赤鸟“辘佑”为山海经里记载的神鸟,擅奔擅载,传说乃为上古大神传信或代步之物,民间多象征路途通畅,前途光明,所以古人出行前常要供三牲三醴已祈平安多福。
岳航虽不学无术,可家中古籍珍本颇多,见识还算不俗,自然认得这图案,却不知绘在她身上有何特殊意义。“呀?这个是什么啊?怎么会有个宝钱图案?”岳航揪起乳头,把乳儿拉成个尖笋状,使图案显露清晰。
“嗯?”红婉慵懒应了一声,眯着眼儿打开男儿魔手“这个就是姐姐的宿命之印,红婉可是为了它而活呢!”岳航听得云里雾里,扯下帘帐为红婉擦拭身体,轻声问道:“姐姐说得真怪,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得理想、爱情而活,可怎么会为一块印记而活呢?”
红婉懒得动身,也只好任他撩拨,幽幽一叹“傻弟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姐姐命贱得狠,哪儿有资格谈什么理想、爱情。”岳航容颜一暗,是啊,谁又能完全掌握自己得命运呢!自己何尝不是身似浮萍。
旋即抬头直视红婉双目,无比坚定说道:“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放弃追求的权利!”红婉愕然片刻,柔柔一笑,抚了抚男儿胸口坚实的肌肉道:“弟弟说得是呢,姐姐也有努力的哦,要不然事业怎会有今日成就!
只是”红婉柳眉微蹙,黯然低头“只是姐姐年岁大了,爱情这东西可怎地也拾不起来!”听她语气寂寥,岳航心疼万分,舒臂将她揽入怀中“这是哪里话,姐姐美得天仙一般,怎会少了佳偶相伴?难道这天下得男子都瞎了眼睛?”
红婉听她说得有趣,展颜一笑,头颈窝在男儿臂弯里喜喜道:“谁管他们瞎不瞎眼,只要弟弟一百个心思里有一个是想着我的,那人家都心满意足了!”这话里明显有以身相许之意,岳航怎会听不出来。
一时狂喜,勒了美人柳腰狠狠吻了朱唇,恩爱良久才不舍分开:“岳航何德何能啊,竟能得姐姐如此青睐!”“谁青睐你来?没个羞!”红婉咯咯一笑,转过头去不在理他。
“看不上我嘛?那我可又要作恶了!”岳航作势欲扑,红婉若然屈服,回身搂着男儿道:“不闹了,姐姐问你,你青春年少,可有何理想?”
岳航终日腻在红粉堆里,哪儿有什么理想可说,可又不想给新得的美人瞧不起,挠挠脑袋道:“大丈夫自然要建功立业,不说光宗耀祖也要封阴子孙呢!”
红婉见他装模作样得神情,掩嘴一笑“呦!还挺能耐的!”“那是自然!”岳航得意洋洋,转问红婉“那姐姐有什么理想啊!”红婉早倦得不行,细声细语应到:“姐姐一生已成定数,如今就期待着有一天天下通行得车马上都挂上我红婉的旗号”声音越说越淡,到最后渐渐不闻岳航上前一探,竟已沉沉睡去。
岳航拉过锦被给她盖好身子,爱怜地抚抚她红潮遍布的脸颊“姐姐放心,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次日清晨,岳航早早醒来,内室已无红婉踪影,本凌乱不堪的床榻给收拾得整整齐齐,连那淫迹遍布的被褥也换了新的。身子也给擦拭干净,下床伸个懒腰,自觉神清气爽,心道这美人真是温柔体贴。
拿起枕前早预备好的干净衣裳穿戴整齐,出了屋子去寻人。刚跨进大厅,正见红婉攥着封漆皮信封吩咐一位精干汉子。那汉子点头哈腰,接过信件一溜烟跑出门去。岳航不理会这闲事,走上前去问好。
“红姐姐这么早就忙碌起来了,可真辛苦你呢!”“哦,公子起来了,红婉怠慢了,还请恕罪!”语气神态全不像昨晚恩爱时亲昵。岳航只当她当着手下的面害羞,全不放在心里,偷偷挤眼逗弄,红婉果然霞染双颊,此时天已不早,岳航彻夜不归,心里没底,急着要回媚魔宗去,便辞了红婉匆匆离去。
幸好还记得来时的路,不大工夫便行至益神阁。清晨里茶社生意并不兴隆,只三两个常客品茗闲谈。侍女门见了岳航,倒好像已认识好久,无不裣衽称他“少主”弄得他颇不自在,只好快步穿过大堂,向自己房间行去。
没有好好练功,偷偷玩了大半天,还闹了些麻烦事出来,岳航心里不安,过后园时刻意绕开武场,免得与傅元义相遇不好解释。刚要进自己房间,就听背后一人唤道:“少宗主慢走,有话要对你说呢!”
这声音幼细悦耳,百万里难寻其一,岳航自然认得,赶忙回道:“董师姐嘛?岳航可想死你了。”
回头一瞧,董书蝶正在屋边花架里一座秋千上斜依而坐,一臂缠了绿藤,一臂搭放腿上,还是那身蓝纱装束,只是多了幅披霞掩去肩锁粉肌。
脸上淡施脂粉,晨雾一衬,容色晶莹如玉,恍如新月生晕,花束堆雪,端得仪静体闲,美艳不可方物。即使相处多时,岳航仍不免心跳加快,缓着语气道:“师姐不会特意在等岳航吧?可要岳航惭愧呢!
昨晚憋闷无趣,去城中逛了逛,这时才回来。”董书蝶恍若不闻,不冷不淡地瞄着岳航,沉默片刻,忽地正过身子,拍拍身边的坐板:“早晨的空气真是新鲜呢,快过来来陪姐姐呆会儿,反正你也闲着无事”一双套着冰蓝色绣鞋的莲足不住晃着,白嫩如藕的脚踝偶尔露出裙裾,像是出来迎客的乖娃娃般娇美动人。岳航欣然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了下去。心知她必有事与自己说。
也不急着开口询问,眯着眼睛深吸口气,默默静养心态。如今岳航在媚魔宗中身份颇高,住处自然幽静雅致,这处花架及秋千甚得妙处,身处其中,自觉暖风习习,花草清香袅袅飘逸,身侧还有个倾城丽色,怎能不让人心醉。
董书蝶足尖点地略微发力,秋千缓缓荡了起来,发丝随风而起,虽然有些凌乱,却让人倍感真实“师弟,你说亲手杀死一个亲密的人会是什么感受?”
董书蝶轻声细语,不带半分感情。岳航一愣,不想她会问这种毫不相干得问题,寻思片刻道:“伤心欲绝?或是心如死灰?谁知道呢!谁会那么傻去杀自己的亲人”
“是啊!有谁会那么傻呢!”董书蝶淡淡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盯着岳航头脸,倏然间已挺直长眉,俏脸含霜带雪,薄唇轻咬,狠戾之色显露无遗。
岳航不觉打了个寒战,森冷气息毒蛇般蔓延攀附,仿佛无形枷锁,紧紧勒住脖颈,逼得他几欲窒息。“她她要杀我?”岳航冷汗涔涔,默默提聚功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美人冰颜,不知怎地,恐惧中竟生出凛冽心痛之感。
“这到底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得罪了内司之人?”岳航思量着要不要马上逃走,忽见董书蝶嘴角牵动,朱唇竟缓缓绽出个优美弧度,笼身的寒意霎时烟消云散。
董书蝶笑容越绽越开,终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眼里全是戏弄之意。秋千停了,她也止了笑语,不顾男儿窘态,柔柔牵过手来幽幽道:“岳师弟”
素手微冰,却有股暖意直透胸襟,岳航不知该怎样面对,毕竟这女孩儿太难以捉摸了,唯有展颜一笑又巧妙逃开她那双摄人心魄得眸子。不知何时,董书蝶呼吸急促起来,玉颈前探,缓缓把唇儿凑到岳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