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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儿只觉那可恶的东西总是浅尝辄止,偶尔触及蕊心却不等与它缠绵就急急退去。她恼急了,幽怨呻吟道:“哦,啊航儿,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里里面好痒啊!”她这几声叫得淫媚入骨,直听的岳航心弦一阵急颤,那鸽蛋大的肉菇暮的又胀大几分。岳航急挺腰身狠插了几下调笑道:“姑姑急的什么,长夜漫漫,自然要与你好好玩耍。”
他渐渐的适应了那嫩蕊的惊人热力,肉菇便频频探去,时而撞得它歪歪扭扭,时而磨的它仿佛要碎成浆脂。
直美的月奴儿香魂欲化,腰臀一顶一顶的迎合岳航抽chā,臻首仰到极致,呻吟道:“哦就是这样,好美飞起来了”岳航尺寸远超常人,耐力也好,几乎下下采的到花心。
这一阵癫狂已近一个时辰,若非月奴儿宝器在身又习练武艺,恐怕早就软了骨头不醒人世了,此番正是良才遇美玉,战的不亦乐乎。月奴儿只觉阴内越来越酥麻,敏感的蕊心给那巨龟点弄的木了。
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化去,忽觉那巨物直挺挺的挤压过来,蕊儿竟是无处可躲,一下就被擒个正着。
月奴儿魂飞魄散,身子再也抑制不住酥麻侵蚀,急急的就是一阵痉挛那花蕊暮的胀大几分又急剧缩紧,小嘴颤抖开合间,花蜜犹如洪水般倾泄而出,尽皆淋在肉菇之上。
岳航给那灼热的洪流一煨,积聚良久的快意瞬间涨到顶峰,也顾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儿身躯压的折过来,双手紧紧抓定柳腰不让她有半分躲闪,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热的阳精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岳航轻抚着姑姑光滑的脊背,啜着那晶莹小巧的耳垂,柔情蜜意层层泛起。怀里的玉人神色温柔,细腻的皮肤上布了一层妖异瑰色,指尖轻轻划过,现出道道惊心动魄的白痕。
那双细长的涧水双眸正瞧着自己胸口的红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岳航一阵心疼,忙紧了紧她身子道“姑姑,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刚才爽得我差点就死在你身上呢。”月奴儿拧了拧眉毛,嘟起小嘴撒娇“哼,嫌我害人么?看你以后再来碰我”岳航连忙告饶道“那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姑姑可不能这样对待侄儿呢”
“你死了才好,免得免得再来作践人家”月奴儿轻锤岳航胸膛,伸出鲜艳的舌儿轻扫那红痣,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关叼住那珠玉般的红痣,左旋右旋的乱摇起来。
岳航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瞧她深情专注的样子暗道:“姑姑喜欢什么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欢一颗痣子。”
月奴儿自己耍玩了会,却觉得累了,张开檀口,用舌儿沿着胸膛直扫到岳航颈侧,最终停到耳边,略带喘息的轻吟“好航儿,今儿个你也尽了性,就快出来吧,放在人家里面涨的荒呢!”
说罢,那细软舌儿卷住岳航耳垂,细细的吸啜起来,?岳航知她倦了,何况美人这般乖巧讨好,自也不该拂逆,支起身子,缓缓抽出茎身。
肉菇刚刚退到蛤口,一股股浓白之物已从鲜艳的肉缝里溢出来,顺着柔顺的毛毛缓缓的流到她大腿内侧,瞧来淫艳异常,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儿瞧去,早羞得月奴儿别过脸去,再也不敢瞧岳航一眼。
瞧她娇羞摸样,岳航忍不住调笑:“啊!怎么才这么少啊?我记得我明明出了好多的,都跑到那里去了?啊!姑姑,不会是你给私吞掉了吧!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来,那可都是血肉精华呢”说罢竟调皮的分开两片肉唇,把两指探入阴内一通抠挖。月奴儿本就羞极,见他这般摆弄自己,不禁恨死了他。
只是身子没有力气,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泪珠来。岳航忙抽出作恶的手,涎着脸安慰道:“姑姑别哭,只是逗你玩呢。”
月奴儿哪信他,轻哼一声别过脸去。岳航纵横风月,经验丰富,心眼一转已有了计较,顺手摘下月奴儿尚挂在足踝的纱裙,分开她白嫩的双腿。
月奴儿以为他又要作恶,悲声求饶道:“好航儿,姑姑身子承受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改日人家再好好补偿你可好。”岳航自不理她,拿着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干净,又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
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心里,心里只觉仿佛被蜜糖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事情。”
见温柔手段见效,岳航心喜不已,伸出闲着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一把,涎着脸说道:“晚辈侍候长辈可是美德呢!你说是吧,好姑姑!”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着的纱裙,惊呼:“啊,死了死了,你吧人家唯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后穿什么啊!”岳航微感错愕“你不会只有一身衣服吧!”“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岳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这密闭的石室里生活,去那里找新衣裳穿,思及美人苦楚,不禁心也酸了。
忙丢下纱裙,把月奴儿重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道:“姑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你以后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没得在这武库里憋坏了身子”
“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心领,只是我居于此地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后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后,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
她紧着往岳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岳航拍下后脑,他来的时候带着被子来的,刚才只顾着欢好竟然忘记了,赶忙起身道:“姑姑你等着,航儿去取好东西过来。”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着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两人躯体。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只见那杯里酒液呈微红琥珀色,微微荡漾就散发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御用的极品红泽酿。
月奴儿接过杯子嗅了嗅,好奇问道:“这个这个就是酒嘛?”她自小时就与世隔绝,从没见过酒。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么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当然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
月奴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甘醇爽口,忙夺过酒壶连连喝了几杯,谁知喝的急了,竟咳嗽起来,岳航暗道她没有轻重,一把夺回酒壶,轻抚脊背为她顺气。
月奴儿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觉头脑晕陶陶的不听使唤,低低唤了几声就趴在岳航怀里不省人事。
岳航后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他轻抚玉人眉毛,痴痴地想:“姑姑相貌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忽地见她嘴角竟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真是可爱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意识的喃呢!
此时已近子夜,皎洁的月光透过彩瓦,映出五色光辉,那玉床被月光一照又神奇的生起雾气来,缕缕雾气犹如条条白色的绸子缓缓蠕动,最终错乱缠绕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晕黄的月光透在雾气上倍显瑰丽,岳航身处其间不禁惊叹不已,直以为见了仙境胜景。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升达室顶彩瓦之上。说也奇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游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过得片刻,那瓦顶下的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暮的再生变化。
只见那原本纯白的雾镜上慢慢生出色彩来,一丝丝的缓缓凝聚,最后幻成红、白、蓝三色人形。那三个人形先本就只有头手四肢,再凝得片刻,又生出五官来,竟是三个娇俏的美人。这三个美人生的一模一样,黛眉如烟,身形似柳,身披宫纱,手执长剑,竟在那雾镜里舞起剑来。
岳航惊愕非常,揉揉眼睛寻思:“莫不是我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再睁开眼睛仔细瞧看,三个美人还在舞着。
而且身形越趋清晰,连舞袖里露出的皓腕都清晰可见,岳航这才肯定不是幻觉。凝神看去,只见三个美人舞姿轻柔,身段仿佛没有一丝骨头,全然没有公孙剑舞‘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般气势,挑扫击刺间尽显女子柔媚。
“?三人本舞作一团,你来我往颇和节奏,忽然那白纱舞姬竟放大数倍,顷刻占据了整个镜面。
这时白纱舞姬舞的却与原来有所不同,一剑刺出犹如银龙现世,剑意森冷凌厉,直要吞噬面前一切,岳航不禁想起姑姑出掌时可不也是这般,突的心里冒出个想法:”难道这舞女竟是在耍练剑法?
“岳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锦被盖好,起身仔细瞧那剑舞,暮的白纱舞姬丹田处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随着舞姬转换剑势,光芒又转到气海,如此依次转过期门、天牖、风池、颈臂诸穴道最后凝在手中长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