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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觉多难堪,只是推着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懒洋洋的退下短裤,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还带着零星血斑,样子实在淫艳。莹儿虽说年岁幼小,可是跟着个风流主子却也见识了多次。
当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红,不禁拿着一双杏眼调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声调笑“少爷还说不是去偷香,连证据都没清理干净嘻嘻”岳航也倍感尴尬,忙跳下浴桶,紧着清洗几下。
莹儿也甚是可人,拿着毛巾轻轻擦拭岳航脊背,忽然看到岳航锁骨上皮肤有几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儿乐极忘形时留下,心里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些。岳航乐得享受,把头枕在木桶边缘,对这小丫鬟问道:“可知来了什么客人,为何非要我去作陪。”
“听人说好像是夫人给少爷定的亲家来人啦,自然要你这正主过去才行。”莹儿边擦边说道:“夫人好像很重视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厅布置些个彩带彩灯之类,瞧来甚是隆重呢!”
柳姨娘从未说过什么定亲之事,岳航颇感惊讶,心里还隐隐有几分期待,想知道与自己定亲的是那家的小姐。
岳航又擦洗几把就急急起身,拿起莹儿递过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朝前厅走去。不一会行到前厅,只见里面绸带虬结,彩灯遍挂,几排迎客案前摆满时鲜果品,丫鬟下人奔走其间,一片喜庆气氛。
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着个女孩儿的手,不知在说些什么,角度所限却是看不清女孩相貌如何。岳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过去,对着姨娘躬身行了一礼道:“姨娘,航儿来的晚了。”
柳姨娘见岳航来了,忙拉着他坐在身边,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刚把苏姑娘迎进来你便回来了,正说明你俩有缘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疯多久。”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库,却竟给他瞎编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郁闷。忙又转身对那小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没及时来给姑娘接风,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那小姐缓缓起了身子,对岳航颌首一笑,算是还了礼。这淡淡一笑,却是让岳航痴了,只见那小姐身材娇小,柳腰堪堪一握,双峰却甚是傲人。
光洁的鹅蛋脸上生了双朦胧的桃花眼,眼波荡漾间尽显绵绵情意。鲜嫩的唇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绽出优美的弧度。
柳姨娘见岳航目不转睛的望着人家姑娘,暗道这小色鬼没出息,忙起身笑道:“呦,都站着干什么,这可还没到相敬如宾的地步呢。哎,年轻人就是着急呢!”
她这话说的甚是暧昧,岳航倒还罢了,那姑娘听了却是臊红了脸,拉过柳姨娘的下摆不依道:“柳前辈怎好如此取笑如画。”
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搓,笑着说道:“好好,是我说错了话,只是像如画这样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进门来呢,所以啊,以后莫在前辈前辈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了”
岳航这才知道了那姑娘名字,心里暗赞道:“如画,如画,她可真当得如诗如画这四个字呢!”
柳姨娘拉着那姑娘坐在圆案边,又招呼过岳航说道:“航儿,这个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苏如画,苏姑娘,人家年纪轻轻就已是‘十杰’里的人物,可不像你这么大了还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后可要多多跟苏姑娘学些本事,知道嘛?”
“航儿知道”岳航应了一声,又转身对苏如画说道:“久仰苏姑娘大名,今日得见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他那里知道什么朝花宗,只好顺嘴胡诌一通。
苏如画听了对他淡淡一笑说道:“岳公子客气了,如画不过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荐上门,只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岳航听的云里雾里,却怎么也想不出‘自荐上门’是什么概念,忙转头瞧了瞧柳姨娘。
柳姨娘正拿着酒壶给三人倒酒,对岳航询问的眼神视而不见。倒好了酒,她提起一只玉杯,递道苏如画面前,笑眯眯说道:“来如画,尝尝姨娘专门为你准备的红泽酿,这酒可是皇宫里的贡品呢,今日若不是你来了,我可真舍不得开封呢。”
苏如画接过玉杯,架在嘴边轻抿了口说道:“谢柳前姨娘”柳姨娘又递给岳航一只酒杯说道:“航儿,苏姑娘要在咱家住几天,姨娘整日礼佛,恐怕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
这泽阳城里名胜颇多,改日你带她去游玩一番,也好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对方”岳航应了声是,忙举杯又敬了几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迹青楼酒肆,说起话来风趣诙谐,常逗得佳人掩嘴轻笑,席间倒是颇为融洽。
酒过三巡,柳姨娘起身说道:“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画你远道而来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这里了,改日我再为你好好接风。”说罢,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儿,你代姨娘把如画送回房去,让她早些休息吧。”
岳航应了一声,起身说道:“苏姑娘请跟我来!”说罢引路去了,两人行了片刻,岳航停在一间客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回头对苏如画道:“姑娘请到此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招呼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了”苏如画道:“有劳公子了”迈步走进房中。
忽然她“哎呦”一声矮下身去。岳航以为她失了足,忙窜道跟前一把搂住她身子惊呼道:“怎么了?姑娘你没事吧?”他仓促间用力很大,直搂的苏如画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只觉她胸前两颗乳儿硕大又有弹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挤压里面的软肉竟然四溢滑动。他留恋这美好的触觉,竟再也松不开手脚,恍惚间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直要把那软肉揉到自己身子里去才好。
苏如画被拥的死死的,一下羞红了脸,提起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岳航胸膛上一阵推拒,转开脸面幽幽说道:“公子,我喘不过气了,快放开我。”
岳航这才觉出似乎过于用力,忙松开手脚,退后一步说道:“啊,苏姑娘,对不起,我刚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了些伤了姑娘,真是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原谅。”
苏如画脱了岳航怀抱,忽的咯咯笑了起来,那里还有刚才娇羞模样。“刚才人家只是假装摔倒试探于你罢了,外间人都说公子你风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公子不必解释,我俩关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会太在乎这些事,只是想看看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罢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苏如画说完了。
急急把他关在门外,就没了言语。岳航在门外支吾半天,却没想到什么能为自己开脱的言辞,不禁心里郁闷。暗骂道“这女孩儿真是个勾人的狐狸精,没来由的叫我失了分寸。”
他拂拂衣袖,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刚走出不远,就见柳姨娘拦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头顶一点,嗔声说道:“瞧你那色授神与摸样,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魄啦!”
岳航听姨娘竟然也把苏如画叫作狐狸精,甚觉好笑,却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上。“姨娘为我定了亲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好让航儿有个准备嘛!”
“怎地?姨娘找个狐狸精来服侍你不好嘛?找个人来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栏院子里跑。”岳航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夜见到武库里‘那人’了,她竟然说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过既然是守护武库之人,自然应该不会说谎。”柳姨娘柳眉一拧,沉思片刻说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对了,那她可有给你什么传家的信物?”
岳航道:“我尽听她说些我小时候的事,竟然忘了问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库再询问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缠绵之事说与姨娘听,只好推托忘了,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问于她,她若要给你自会给你了,此事就随其自然吧。
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后就多去看看她,没准她传你些武艺也是好的。今日劳累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快步离去柳峨眉瞧他身形远了,幽幽叹道:“看来这事还是要盈月使来解决呢!
”华灯初上,偌大的庭院里甚是静谧,偶有微风穿过敞开的窗口,吹得岳航打了个哆嗦。他已经在床上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此时精神已恢复过来。忽的又想到刚刚偷到手的美丽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涂。他午间走的匆忙,只囫囵的拿裙子给姑姑盖了。
夜间风冷,可别遭了寒症。岳航再也躺不住了,急急穿戴好衣服,捧着床锦被就要出屋。刚踏出门口又想道什么,忙叫过正打盹的小莹儿,吩咐她准备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饿的瘦了,那可要把他心疼死!岳航提了食盒,抱着锦被,一会功夫就穿过甬道进了石室。
他尽量放轻脚步,生怕姑姑还没睡好,恍惚间见正前方的书架旁立着一个姣好身形,双手拿个册子看的正自痴迷,可不就是月奴儿嘛。
岳航生起逗弄之心,轻轻放下食盒锦被,蹑手蹑脚的走到月奴儿背后,正要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月奴儿却突的转过身来,手掌快如闪电的劈下。岳航只觉一股劲风铺面而来,刮在脸上仿佛要把他生生撕裂,惊恐大叫“姑姑,是我是我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