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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盟主说完,不等柳峨眉反应,以飘身去了,柳峨眉轻应一声,也转身下楼石门内一片黑暗,岳航颇感不适应,只觉脚下所处地面潮湿,略显狭窄,应该是一条甬道。又行了半晌,终于见到了光亮,岳航匆忙赶过去。出了这甬道,岳航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只见眼前巨大的石室仿佛自己后院的演武场般宽广,四壁嵌着长明珠,映得室内一片润泽之色,甚是悦目。岳航行到里间,环顾四周,贴着石壁环放了一排高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各色书籍。
岳航心想:“这个就是武库了,里面的书一定就是我岳家的家传绝学。”?走到一排架子前,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那书纸张好像经过特殊处理,看着看着居然还会变色。他出身贵族,当然知道这是种防虫防腐的药剂,想必是怕室内阴冷潮湿,伤了这些珍本。
?这石室堪比书海,岳航左一本右一本瞎翻一气,见的大部分都是什么秧论、祥策之类,这些书如若放到世间自然是稀世珍宝,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无甚意义,本来也只是进武库来看看,一解好奇之心。
“还说是什么武库!也没什么武功秘籍之类”岳航随手翻看书籍兀自寻思,忽的见到这书页里居然有幅彩画甚是动人。上面绘的一裸体女子跨坐男子身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长发直垂到地上,半掩着酥臀,平添几分诱惑。
尤其那交接之处着墨甚为严谨,半截阳根露出户外,居然连上面沾染的雨露也清晰可见,直引的岳航双眼勾直,猛吞口水。岳航正自神迷,耳边忽觉有微弱呼吸之声,可吓了他一跳,这才想起姨娘说过,这里有交接之人。
忙转头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瞧见,忙高声忽道:“可有我岳家先辈于此!”这石室回音甚大,一句话说出音波跌宕不休,隔了半晌才平息下来,却是不见有人出来回话。
岳航微感气恼,寻思:“这里虽然宽广,可也没有藏身之处,那里能有什么人存在,想必刚才太过专注,才产生幻觉!”
岳航又把目光凝在那本书上,连着翻了几页,竟都是些春图,一些姿势颇为生僻,绕是他早历风月也不免脸红心跳,不禁小声说道:“原来我岳家先辈也颇多纨绔呢,想必我是传了他们的道统衣钵”
“你岳家何止颇多纨绔,简直各个卑鄙无耻,禽兽不如!”这声音颇显突兀,仿佛来自虚空般,淡淡的语气不温不火,岳航听了心里觉得仿佛有只手儿缓缓婆娑,痒痒的感觉让人难以自拔。
沉迷片刻,方才觉出这话里可是对先祖甚是不敬,这才横起眉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瞪去,只见石室顶端竟然悬挂着一团白乎乎的事物,形状仿如茧蛹,在长明珠光的映照下甚是吓人。
岳航以为是什么妖怪,一声惊呼,甩掉书本飞身向来时的甬道奔去正跑着忽觉的身后一股凉风飘过。
然后自己竟然双脚离地的飘起来,只是好像是向着‘妖怪’的方向飘去,岳航惊的魂飞魄散,忙挣扎四肢以图脱困,只是那‘妖怪’好像力气甚大,自己跟本挣脱不开束缚,瞬间就又被拖拉回去,摔了个五体投地。
岳航惊骇异常,忙闭起眼睛,扯开嗓子高声叫道:“咿呀,妖怪吃人啦,姨娘快来救我!”谁知喊了半天,却是不见那妖怪有甚反应,岳航大感侥幸,心里想到:“莫不是这妖怪吃饱了?”
他满脑袋荒唐心思,憋久的了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冒出一双月白色鸳面绣鞋,端的小巧可爱。岳航心里甚是安慰“原来是只女鬼,倒是比丑恶的妖怪强些。”
脑袋往上微仰,方才看清着女鬼面目,只见这女鬼二十五六摸样,生的清丽脱俗,如同月下仙子,身穿织锦月白袍,腰上缠着鎏金玉带,微窄的裙裾堪堪裹住两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腿子。
脸上肌肤细嫩仿如精瓷一般,尤其是左眼角还生了颗美人痣,真真占尽天下风流,直看的岳航如坠梦境难以自拔?那女子见岳航狼狈倒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腰臀,不禁心生嗔意,扭转过身子恨声道:“你也是岳家子孙吗?功夫不济到也算了。
都这般大了居然还惧怕鬼怪,没得丢了岳家脸面。”岳航见这佳人轻嗔薄怒的神态,心里没来由一阵悸动,却也瞧得清晰,这那里是什么鬼怪,分明就是个美貌姑娘。
想想刚才自己狼狈像全都落在佳人眼里,不禁红了老脸回道:“我叫岳航,刚才没看清楚竟把姑娘当成了妖怪,让姑娘见笑了。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可是岳家交接之人?”“我也没什么名字可言,你你就叫我月奴儿吧”那美人沉吟半晌方才说道。
“至于什么交接之人我是不清楚的,我只是守护这里的人。”岳航见她神色缓和下来,忙又道:“可是柳姨娘让我来此,说要我接掌传家凭证”月奴儿听得这话神色一变,说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说,岳家怎么轮得到你这不中用的小子来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岳轻言嘛,难道他要退位了?”
岳航听得父亲名号,心中一阵黯然,悲声道:“岳轻言正是家父,他老人家以归天整十五年了”月奴儿听得这话,双眸瞬间血红,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岳航脖颈,发猛力把他抵在书架之上,仿如疯了一般一阵摇晃,兀自狂笑不已“你说的是真?
他他他真的死了?他就这么死了?哈哈哈岳轻言,原来你也会死哈哈真是天可怜见啊!”月奴儿癫狂中那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岳航只觉的脖颈好似断了般,想要呼口气也是相当困难,本想说句讨饶的话,却那里说的出来,不禁心中悲苦,谁想到刚才还淡漠如仙的美人,转瞬间就变成了嗜血狂魔。
岳航正觉窒息欲死,谁知月奴儿竟松开了双手,身形摇摇晃晃,兀自手舞足蹈的狂笑不止,红艳艳的小嘴上居然还挂着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颇显狰狞丑恶,甚是吓人。
直笑到喘不过气,才将晶莹如玉的小手捧住小腹,慢慢蹲伏在地上,双肩还不时抽动,仿佛笑的意犹未尽。
良久才平复过来。待到她再次站起,脸上已没了笑意,牙关紧咬,娇嫩的嘴唇竟然给咬的出血了还兀自不知,双眼红的仿佛咬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住地上的岳航,恶狠狠的走了过去。
岳航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此时他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惊恐万分,也只好闭目待死。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岳航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
只见月奴儿一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那沾着鲜血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那双恨火喷薄的赤目,又马上如坠冰渊,只觉一股寒意透入骨髓。
就这样对视片刻,月奴儿方才恨恨道:“岳家都是该死之人,你既是岳轻言后人那就怨不得谁了”说罢抓住岳航后襟,一把提起,随手就摔在一面墙壁之上。
岳航身体一触墙面,那石壁居然翻转过来,岳航叽里咕噜的就滚到着石壁里面,直摔的他仿佛散了身架,疼痛不堪,原来这石室里另有玄虚,石壁后还有这么一间屋子,岳航离地起身,打量四周。
只见这屋顶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过瓦片可以照到每个角落。屋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玉床,玉床头供着香案,其上灵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
那玉床甚是独特,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倒好象和佛堂里的月盘质地一般无二。玉床上面烟气迷蒙,云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炫目。岳航瞧得出神,忽听石门再次叩响,想必是月奴儿要跟进来了。
他忙舞动手脚,连滚带爬的像玉床跑去,那里雾气甚重,想来可以藏住身形。?月奴儿关闭石门,缓缓走进屋来,眸子一扫,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浓浓的雾气仿佛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力,瞬间就来到了岳航隐藏的床脚,一把就把抓住岳航,甩到玉床之上,然后跃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岳航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只觉身子仿佛结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脚都动弹不得,只得瞪着双眼瞧着眼前如仙的美人,却还是生不起一丝恨意。幸好身下玉床甚是温暖,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气游走全身,他到觉的颇为受用。
月奴儿单手抓着岳航发髻,另一只手指着床前灵牌怒声喝道:“本想一掌杀了这小贼,却那里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们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觉得面目无光方才抵的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楚!”
说罢,一把抓住岳航衣衫,发力一扯,一身云锦就变作的碎布。岳航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何月奴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叉开一双浑圆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岳航只觉她双股如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月奴儿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岳航脸面相贴,双目也换作迷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岳航的额头。
瞧得岳航痴迷模样,月奴儿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环着下唇轻轻扫舐嘴角的血渍。岳航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儿股心,兀自颤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