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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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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休息时间,乐云旒约了几个主管到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用简餐,顺道继续讨论方才会议中未有结论的一些议案。

    在他一面吃饭,一面听着部属的建议之际,突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咖啡厅的落地窗前快步经过。

    禹荷?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由自主的,他的视线紧跟着封禹荷,直到她走入对巷角落的一家高级服饰店,透过店家的玻璃橱窗,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霁堂!

    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在一块?这样的组合太奇怪了!乐云旒不由自主的眉宇深锁,不快的感觉打从心底泛出。

    再看见封禹荷对弟弟展露开心笑靥,他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很直觉的,他想到了“约会”两个宇。

    “这是我和丘总的构想,不知道总裁的意见是”陈副总发觉一向只要触及工作就心无旁骛的乐云旒,此刻竟心不在焉的盯着外头看,忍不住好奇的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gucci!总裁为什么一脸不快的看着那问店?

    咦?店内那个坐在沙发上看目录,长得和总裁神似的男人,不是他弟弟吗?弟弟到名店消费,脸也不用那么臭吧?那他自己一身的亚曼尼怎么说?

    “总裁”见他不应,陈副总又唤了一次。“总”

    乐云旒回过神,冷冷的说:“你方才的提议还有待评估,成立小组,找专人讨论后再把资料送过来我看看。”霁堂那花花公子,不会是看上禹荷了吧?

    “是。”原来他还是有在听的。可见工作狂即使是分了心,但工作已经成了反射动作,他仍是可以一心二用的。

    接下来的时间,主管们仍继续提出一些公事讨论,不过可能场合不是那么正式,有些事谈着谈着就离了题。到了一点半左右,主管们各自先行离去,倒是以往时间一到,就会准时回公司的乐云旒却坐在原位,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从方才到现在,她究竟换了几套衣服?现在的大学生都那么闲吗?其实她有没有闲、用不用功这些都不是真正的问题,问题所在是

    她为什么每换一套衣服,就出来站在霁堂面前让他打量老半天?甚至他还伸手替她整了领子。整领子,他的手已经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了耶!

    他们有这么亲密吗?

    乐云旒费了好大的工夫才阻止自己前去问个明白的冲动,毕竟这么贸贸然的前去真的是有些奇怪,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而在封禹荷换了几套衣服后,似乎是敲定了一套剪裁简单而有个性的白色洋装?衷旗荚对兜目戳艘幌拢坏貌辉尥艿艿难酃狻?br>

    白色洋装跟封禹荷清新灵秀的气质很搭,剪裁简单也符合她率直中性的性子。唯一的缺点是她那一头短发,并不是说它不适合洋装,而是真的是太短了!

    正当他觉得美中不足之际,封禹荷由提袋中拿出一顶假发,开开心心将它往头上一戴,站在一旁的乐霁堂也热心的帮着她。一阵手忙脚乱后,封禹荷转过身来

    站在高级服饰店中那个笑容腼觍,清雅得如同香水百合般的女孩真的是封禹荷吗?乐云旒有几分的讶异。

    只是长短发之分,变化有那么大吗?之前他就知道她有一张灵秀的脸蛋,也知道那像女大兵似的短发不适合她,却不知道只是变成长发后,整个感觉会相差那么多。

    飘逸的长发把她最吸引人的灵秀特质,完美的呈现出来。

    不久封禹荷取下假发,并回到更衣室把衣服换了下来,步出店门后她便匆匆忙忙和乐霁堂分开,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乐霁堂要回附近的收费停车场开车,可才走没多久,身后即有人唤住他。

    “霁堂。”

    旋过身去,对于看到方走出一家咖啡厅的乐云旒,他脸上有些讶异。“咦,老哥?你怎么会在这儿?”其实老哥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毕竟这家餐厅的简餐是有口皆碑,且距yua集团大楼又近。他会觉得奇怪的是时间。

    下午两点二十七分了,正是上班时间,他这工作狂老哥怎么可能放着工作出来趴趴走?

    “方才约了一些主管在这里用餐。”

    乐霁堂奇怪的问:“用到现在?”

    乐云旒点了下头,反问:“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有些事不能问得太直接,得一步一步来。

    他看到了什么吗?乐霁堂很自然的透过餐厅落地窗打量了一下地理位置。

    唔老哥今天的样子虽然还是冷冷的,不过似乎又有那么一些不同,到底不同在哪儿?

    “我陪朋友买衣服。”满腹疑惑的他,与兄长并肩走在一块。

    “什么样的朋友?”乐云旒的语气特别的淡然,似乎不希望别人察觉他心绪的紊乱。

    老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关心他了?“还能是什么样的朋友?”不就只是有人对自己的品味没把握,要他这女友一堆、品味超群的帅哥拿主意咩!

    真奇怪!以往女人打扮是为了他,第一次有人把他约出来挑衣服、拿主意,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幸好这种情况不常有,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和封禹荷什么时候这样熟了?”原本打太极的乐云旒不想再见招拆招,干脆直接切入。

    原来老哥看到他陪谁买衣服了嘛!“我和她是快四年的仇家,怎么会不熟?”

    “我不是指这个。”

    “那你是指哪个?”怪了,这个人今天很反常哟!他不是惜话如金,通常一句话可以说得明白的事,绝对不会花一句半来解释,可今天的他难得的多话,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好象还没说到重点耶。

    “我”突来的慌乱令一向冷静的乐云旒失措了。是啊,他到底指哪个?他又哪来那么大的脾气?

    失常,今天的他很不像自己!

    像是忽然领悟到什么似的,乐霁堂眯起眼紧瞅着他,像是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都是线索。“老哥,你有问题哦!”方才他那咄咄逼人的语气,和极欲问出什么似的鸭霸强势,这根本就是男人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吃醋的蠢样嘛!

    “你在胡说什么?”

    “你的春天弄假成真的快来了吗?”

    他最近对弄假成真这四个字很敏感。“别开玩笑了。”

    “我一向喜欢开玩笑,不,有人的玩笑是开不起的。”和封禹荷走得较近后,他赫然发觉,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孩!除了外表欠修饰,第一印象容易遭“外貌协会”否决外,她的性子真的很可爱。

    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你想说什么?”

    “我最近发现,禹荷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只要稍加打扮就是个美人,个性又可爱,嗯这样的女孩非把到手不可!”激将法对老哥这种软硬不吃的人,基本上是没有用的,可他今天有些不太正常,不知道用了效果如何?“你觉得我们俩走在一块,像不像是一对恋人?”

    乐云旒没发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不方便问你噢?”恐怖哦,好恐怖哦!冰块在一瞬间变成南极冰山了。看来,他对封禹荷是有那么些不同喔。

    而封禹荷似乎也对老哥颇有感觉,要不她干啥一有机会就缠着他问东问西的,话题更是全绕在老哥身上?

    还有啊,她干啥自己的生日努力的妆扮自己,而且还向他打听老哥喜欢哪一型的女孩,喜欢女孩子作何种打扮,然后朝那目标努力?八成是要打扮给他看的。

    不过瞧老哥的表情结了百来层霜,自己还是脚底抹油会比较安全些!“喂,老哥,你已经送我到停车场来了耶,不用再送了,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嘛!”

    乐霁堂才拉开车门,站在几步外的乐云旒忽然开口。

    “她不适合你。”

    “啥?”

    “封禹荷很单纯,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你。”

    这是什么话,言下之意是他太复杂喽?这人连损人都不带个脏字!

    “适不适合也得等交往了才知道。”有人快变脸了!“爱情呐,得实际操作,纸上谈兵是不行的。”

    好爽!从没看过他那么不高兴、一副快抓狂的样子。起码这样才像个人嘛!

    “我说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乐云旒的眼神冷、语气冷,警告的味道相当浓。

    “我不适合那谁适合,你吗?”乐云堂上了车,发动了引擎。

    他无言的伫立在原地。

    这个人真的是很ㄍ1ㄥ,都这个时候了,就是不肯直截了当的承认。不怕,他还有更能气死人的话。

    “你也实在太不了解女人了,比起当你的假女友,我想当我的真女友会更吸引人,更何况你又不喜欢她,对于你不喜欢,而我有兴趣的女人,你不介意出让吧?”上回老哥为了假孕妇事件找他算账时,便告诉他他和封禹荷的约定了。

    不喜欢?乐云旒怔了怔,想反驳的情绪在胸口酝酿着。

    在他沉默的时候,乐霁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禹荷呢,你就让给我吧。放心啦,你最近桃花运旺,有个叫enne的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找你哟!”

    enne?嘿!打从enne林在国际扬名后,满坑满谷的女人都叫enne。

    闻言,乐云旒的眉宇不由得聚拢了起来。

    “那个enne很麻烦吗?瞧你眉头皱成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有更麻烦的,就是他很大方的把大哥的手机号码告诉她了。

    “没事。”乐云旒把心思又转回原主题上。“禹荷”

    “禹荷很好,她生日快到了”乐霁堂瞥了手表一眼“哎哟,我和别人有约快迟到了!她的事下次再说了,拜!”

    目送着他开车离去,乐云旒心中不快的感觉更浓了。

    禹荷生日快到了?为什么霁堂知道,而他却不知道?

    吁出一口积蓄在胸口久久不散的闷气,他试着平复情绪回公司去,可才迈开步伐,手机铃声却响了。

    陌生的电话号码,是谁?犹豫了几秒,他还是接了起来。“喂,乐云旒,哪位?”

    对方听到他的声音沉默了几秒。“trent,我是enne。”

    乐云旒怔住了,握着手机,久久不语。

    enne?那个他爱了好久,却也不得不恨她的女人;一个他尘封在心底角落,却在潜意识里桎梏着他情感的名字

    。。

    封禹荷走进一家会员制的pub里,这儿的空间宽敞,现场演奏的钢琴旋律流泄在每个角落。看着四周,她对pub原先的印象改观了。

    原来不是一室的干冰烟味混杂,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才叫pub嘛!这里也可以这样有格调的,只是

    很显然的,这格调是用钱堆起来的。

    听说这种会员制的地方,凡加入的会员,每年除了要缴交可观的会费,加入之初还有年收入的门槛。

    扁是看这些进得了pub的人的衣装穿著也知道,他们的阶级和她是不太一样的。

    “你今天怎么会约我在这里见面?”因为她要见的人是乐云旒,因此才进得了这里。

    其实,原先对于他的经济状况她并不知道,只是从他开的车、衣着打扮和贵族般的气质推测,他的经济情况应该很好。

    可从乐霁堂那里她知道,乐云旒即是扬名国际的yua集团总裁时,她还是吓了一跳。

    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好象很了不起耶,她竟曾掴过他两次?!想到这她忍不住冒起了冷汗。

    “想找个人喝几杯,很直觉的就想到你了。”以前乐云旒心情糟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到pub喝一、两杯,可今天的情况,他却希望有人陪他。

    奇怪的是,他想都不想就决定找封禹荷了。

    enne打电话约他见面。只是一通电话,他原本平静的心情就被打乱了,他变得心浮气躁,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和她对话时,她表现得平静且落落大方,而他呢?

    他有种结了痂的伤口,又再度给人撕掀起来的感觉!

    平静,他需要一个能使他平静下来的力量,而封禹荷

    好象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他心底就能产生一股安定闲静的感觉。

    “我又不会喝酒。”找酒伴不是该找个酒量好的?“不过你约我,我还是觉得恨开心。”她笑了,很开心、很满足。

    乐云旒召来侍者,替她点了一杯低酒精浓度的调酒。“试试看吧,不会醉人的。”

    封禹荷啜了口开水后说:“有人说,嗜酒的女人毫无魅力可言,可懂得用酒调剂生活的女人,却别有一股特殊的魅力。是这样吗?”

    “只是喝杯酒,哪来那么多的格言?”

    他是想说“废话”吧?“不说格言,那”封禹荷看看四周“这种地方最适合分享初恋的故事了,我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呢!”

    “初恋?”

    “是啊,你长得那么帅,自小一定就是小女生喜欢的对象,初恋一定是轰轰烈烈的。”

    乐云旒笑了出来。“的确是满轰轰烈烈的!我的初恋发生在高中,对象是一流学府的校花,不过交往不到一个学期就结束了。”高中他念的是一流男校,且正值高三学业最紧的时候,好胜心极强的他竟要兼顾学业和爱情,简直就是蜡烛两头烧。

    校花耶!那一定是大美人。封禹荷心里有些小沮丧,毕竟她不是什么大美人。

    “为什么?”

    “原因是我没什么时间陪女友。在一个考完期末考的日子,我到她们学校站岗,准备补偿她,陪她用餐、买东西的时候,却看到她走向另一个同校的男生。”初恋的失败他是难过了一段日子,可真正伤他的却是另一段恋情。

    “这不叫轰轰烈烈,应该叫惨烈吧?”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也会被甩。“就这样?”

    “就这样。”

    “你的初恋怎么这么乏味!然后呢,春天从此远离?”他不可能自那之后就没再谈感情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感情这东西还是少碰为妙,一旦陷了进去,跌得粉身碎骨是在所难免,即使有幸逃出来,要花多少时间疗伤、会不会好?这些都是未知数。”

    “这些是你的经验谈吗?”她的心揪得好紧,因为他似乎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乐云旒啜了一口酒。“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认识一个名叫enne的女孩,她美丽、活泼、聪明几乎所有女人渴望拥有的特质全聚集在她身上。”是啊,enne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所以他曾经疯狂的迷恋她。

    enne?!最近美女都流行叫enne吗?

    又是一个超级大强敌!也难怪,像乐云旒这样的三高男,长得既体面又帅,看上的女孩自然不会是像她这样满街跑的平凡女了。唉,看来她到头来只怕又是单恋一场了!无意识的,她扯了扯一头短发。

    “那你一定很爱她。”

    他摇晃着酒杯中的冰块。“不管爱得多深,终究还是分了。”

    他的眼神不似在提初恋时那样平静,甚至有着一抹自嘲。她觉得他对那个叫enne的女孩真的用情很深,深到即使提到那段往事,他眼底仍有着沉痛的依恋。

    “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会分?”爱一个人不就期待长相厮守吗?“你不再爱她了吗?”

    乐云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禹荷,好象从刚刚到现在谈的都是我的事喔,那你呢,你的初恋是什么样子?”

    封禹荷捧着酒杯,脸上有抹苦笑。“我啊没有恋爱过,看上的对象永远只是把我当成哥儿们。”她永远只能当个忠实的倾听者,分享别人的恋情,像现在就是。“他们终究都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我只能祝福”

    “想不到真正的悲情人物在这里。”

    “是啊,还持续处于悲情中呢!”她发现自己又重蹈悲情剧了,而这回是她暗恋对象中最不可能的一个。

    像王子般的乐云旒,她只怕连灰姑娘的幸运都没有。

    “持续悲情?”他看了她一眼。

    封禹荷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一个王子般的上等货,这种悲情好象是注定的。”

    “王子?”是霁堂吗?那家伙不就被封成什么学生王子的。瞬间乐云旒的心情又受到了波动。

    将低沉的情绪收起,她掮了插手,一脸宝相。“不用为我操心啦,我呢,是那种九命怪猫。”她故意拖着下巴,侧着脸看他,打算转移话题。“喂,你今天心情好象不怎么好呐!”

    “看得出来?”他自认是个很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可偏偏在她面前却无所遁形,这是为什么?

    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的任何情绪是逃不过她的眼的。“看得出来!”她耍宝的说:“你脸上都写着:我很不爽,生人勿近,我又不是瞎子。”

    乐云旒失笑。“看来我脸上的无字天书,只有你看得见。”

    封禹荷一脸得意扬扬。“当然啦!所以你得好好珍惜我”

    “嗯?”

    她原想就此断句,可乐云旒一双利目却盯着她的脸,清了清喉咙,臊红脸的她又接着说:“我是说,你得好好珍惜我我们之间的友情才对!”呼,方才她的心脏快停了!

    她的样子令乐云旒笑了出来。“原来只是断句的不同,就能让人感觉到如此紧张刺激。”如果她方才断的句子,前者才是正确的,那感觉似乎还不差。“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生日?他怎么知道她生日要到了?“一定是乐霁堂告诉你的,对不?”都告诉他,她要自已说了,那个靠不住的长舌公!

    “你和他还真像是一对欢快冤家。”乐云旒淡淡的开口。他以为他说得够平静了,却下知道自己的语气中满含酸意。

    可偏偏这个时候封禹荷忙着解释,即使他的语气酸得像柠檬,她也没能听出来。

    冤家?打情骂俏的那种!“不是啦!我和他”她正要解释的时候,有个低沉性感的女声由她身后传来。

    “trent,你果然在这儿!”

    封禹荷回过头去,在看清楚身后美人的样子后,她怔住了。

    enne?!那个国际红星enne林,是她本人耶!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的手还很大方的搁在乐云旒身上耶!

    “我们是约明天吃饭吧?”乐云旒看向enne的眼神很冷。

    “我想找人喝杯酒,略施小计就知道你在哪里了。”她大方的在他身旁的位子坐了下来,在坐定前,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封禹荷。“好有个性的女孩,是你的朋友吗,要不要介绍一下?”

    “没什么交集的人,这一套就省了。”他很冷淡的回应。

    enne美丽的脸上有抹苦笑。“你还是这么不近人情。”不过,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大方的对封禹荷伸出手“你好,我是enne林,trent的前女友。小姐呢?”

    enne?!她想起来了!方才乐云旒提及他那段刻骨铭心之恋,不也说那名女子叫enne吗?

    天呐,原来那个enne就是大明星enne林?!封禹荷看了眼乐云旒,在心中幽幽一叹,心中反复想着他方才的话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名叫enne的女孩,她美丽、活泼、聪明几乎所有女人渴望拥有的特质全聚集在她身上了。

    在他心中,enne是如此的完美啊!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她黯然的伸手与她一握“我叫封禹荷,是、是乐云旒的”

    “女朋友。”乐云旒接了话。

    封禹荷讶异的看着他。他会这么说,就虚荣的一面而言她当然开心,可她不是傻瓜,知道这也许只是他拿来气enne的手段。

    enne打量了一下说长相没长相,说穿著没穿著的封禹荷。“trent,这是你的新式幽默吗?”

    “不,是欢迎你来的惊喜。”

    enne似乎对乐云旒仍未忘情,而乐云旒他又何曾忘记过她?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待在这里真的好尴尬,而且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遇到心所喜欢的人,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有想哭的冲动吧?

    倏的,封禹荷站了起来。“抱歉,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难得见面,慢慢聊吧!”试着微笑的欠了欠身后,他便匆匆的离去。

    出了pub后,她频频回首

    来追啊,我既然是你女朋友,那就追上来啊!为什么不追出来呢?

    转过身,看着后头空荡荡的人行道,封禹荷抿着嘴沉默不语,眼中的落寞像是无尽的夜

    她看着映在红砖道上长长的身影,孤单的感觉油然而生。

    九命怪猫是死不了的,可是每一回受伤它也会痛,而有些伤口的疼痛对它而言,或许死还算是一种仁慈,可是不是它根本没法子体会。

    她摸了摸头上长长了些的头发

    好象又该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