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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三次答案都相同!
难道他那双眼睛真能透视她的心?否则怎么她选b,他就选b;她随便猜,他就随便中!
没道理啊他不是把她当仇敌看?难道他存心跟她过不去?
厚!她得想个办法逃过和他速配的命运。
“恭喜3号的曲伊耘小姐和3号的谷少邦先生,你们获得最佳默契奖,三次答案相同,不是靠运气,是靠默契。”
默契?谁跟他有默契!是默气吧她只能默默生气。
现场,、号先生神情黯然:3号谷少邦仍是一副冷然的笑意;曲伊耘则是瞪他一眼,心中直骂他。
中场休息,她马上借口去化妆室,蓄意摆脱家人。
她决定躲起来,不参加第三次速配活动。嘿嘿!到时候看他怎么和她速配。
可躲哪儿去好?她在化妆室里犹豫着。
“听说酒吧的调酒师有国际水准。”在化妆室补妆的白茉莉和另一位淑嫒对话。
“真的,那待会儿我们去酒吧好了。”
就酒吧好了!曲伊耘紧跟着奔向酒吧。
。。
酒吧内,昏黄的灯光、慵懒的音乐、醉人的醇酒让她很快的沉浸在其中。
度假嘛,合该如此优闲放松的,干嘛折腾自己去和男人配什么对?
要是让她的朋友、同事们知道,她来参加爱之航,玩什么男女对对碰游戏,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天知道,她宁可有个浪漫的邂逅,也不喜欢爱情被支配。
坐在吧台前,啜饮—口添加威士忌的爱尔兰咖啡,那浓厚甘醇的口感,挑超她的食欲。
“酒保,来份香烤小卷!”
“没问题。”蓄着落腮胡的洒保马上同应。
不知道现场的情况怎样了?她手支着下巴想着。
倘若家人发现她中途缺席,不知道会不会兵分五路来追杀她?
惴惴不安的瞄了门口一眼,幸无家人人侵,她提心吊胆着,头压得老低。
那根棒冰如果发现她不见了,说不定还会跳起来欢呼咧。
呵,是啊!他该感谢她解救了他。
她窃笑两声,回头,看见一盘香烤小卷已出现在眼前,阵阵香味窜入鼻腔,她心情一放松,抓起叉子,太坑阡颐起来。
“好吃,好吃。”又香又q,味道真好。
吞下第一口小卷,曲伊纭正准备来第二块时,赫然发现另一支叉子和她在同一时间,目标一致的落在第二块香烤小卷上。
顺着这支叉子望去,她对上叉子主人的眼神,那双鹰隼冷锐的黑瞳也正盯着地。
“你你怎么也跑来这里?”她感觉两排牙齿像在打架,右手仍因“使力护盘”略呈僵硬状态。
“我才好奇,你为何跑来这里?”谷少邦轻松的说着,眸光转沉。
“理由很简单,我和我男朋友约在这里见面,所以不想跟你速配。”她扬唇,为了面子、为了她的小卷,她拚了!
比少邦梢稍松了叉子的力道,莞尔道:“你有男朋友?”
“是啊!”“承认吧!你根本没男人追!”他完全松开叉子,嘴角浮现笑意,
啥?这男人竟然不给她留颜面,说她没男人追!
“你跟踪我?”
“我何必跟踪你?”他的嘴在笑、眼在笑,黑眸将她的心慌全纳入眼底。
从她一入内,他见她神色匆忙,压根也没注意到正好挑到他旁边的空位,更别提有什么男人跟着她了!
“因为你没安好心。”这危险的家伙行径诡异,阴魂不散,否则怎会她躲到酒吧里,还会遇上他?
“如果你有男朋友,还需要参加爱之航吗?”这种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哈哈,五十步笑一百步。”干笑两声,她看见酒保靠近,马上收起笑容。
酒保又送上一盘小卷,对她说:“小姐,你的香烤小卷来了。”
曲伊耘指着冒热气的香烤小卷问酒保:“这这盘是我的?”
“是啊!”酒保速速回答,盯着被共享的那盘小卷,笑问:“你们认识吧?”
她恍然大悟,脸颊倏地涨红,此刻,嘴里咬的小卷,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对。”他替她回答,免去了她吐出小卷的尴尬。
只有夫妻或情侣会像他们这样,为争食而拌嘴。酒保压低嗓音,对谷少邦doublecheck“度蜜月?”
比少邦迷人的双唇魅惑扬起,却没有回答。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晚他一步进酒吧,还抢了他的小卷吃,当场她低头认错“对对”
她一句话末说完整,又被酒保抢先说:“原来是新婚夫妻,本公司对新婚夫妇有特别赠送蜜月交杯酒,”
还来不及反应的曲伊耘,怔愣的看着酒保在空中抛酒瓶、利落旋转、摇冰块、搅汤杓表演着花式调酒的招式。
当她看得眼花撩乱、目瞪口呆时,酒保已将调好的酒注满酒杯。“请享用。”
旋即,谷少邦大方举杯,朝她敬酒,眼神仿佛在告诉她不喝白不喝。
曲伊耘仍愣在当场,久久说不出半句话来。
“怕了?还是酒量不好?”
“笑话!”反正又没人发现,曲伊耘举杯和他的杯子轻轻一碰,豪爽的干了这一杯鸡尾洒,
突地,镁光灯一闪,喧哗声四起“逮到了、逮到了!”
“嗅你们躲在这里约会。”
主持人的声音,令曲伊耘背脊一冷,差点喷出鸡尾酒。
现场霎时乱烘烘的,人群几乎挤爆酒吧。
“姑姑,做得好!”曲齐跳起来喝采,爸妈、哥嫂也笑看着她。
她表情无辜的说:“我什么也没做啊!”“第三单元就是男女自由活动啊!所以我们和主持人就出来寻亲了。”老妈和大嫂暧昧的推着她,眼睛笑眯成一条线。“没想到你和谷先生动作那么快,活动还没开始,就先偷跑了。”
嗄?原来第三单元3是男女主角的自由活动时间,而于毅书和胡心仪正拿着数码相机,带着一拖拉库的亲友团,到处寻觅男女主角的踪影。
“我现在就来统计一下分数!这一组默契十足、兴趣—致,还同样都点乔烤小卷,在酒吧里你侬我侬”两位主持人低头认真地计分。
“厉害、厉害!还骗到酒保的蜜月酒。”亲友团如问陪审团,纷纷上前盘查他们的美酒佳肴。
“分数统计出来了,你们是这次速配最成功的一对!3号谷少祁先生和3号曲伊耘小姐,彩色手机是你们的了。”于毅书将成绩揭晓。
一旁的白茉莉和另一位小姐听了捶胸扼腕,气得直跺脚。
曲伊耘是一脸茫然:谷少邦一双黑瞳森冷,诡不可测:娃娃则开心的钻到他们之间,享受拥抱:曲家人更是开怀,他们开了香楼,手舞足蹈起来。
主持人在他们的颈项戴上花圈,送出手机后,还不肯罢休。“对了,两位就在现场留下手机号码如何?”
曲伊耘还搞不清楚状况,两家人已互相报出电话号码了。
“预祝你们继续在空中传情,延续爱意,我们将随时追踪你们的感情进度。”
欢呼声、开香楼的庆祝声、鸣炮声,为爱之航的速配活动,划了完美的句点。
。。
医学大楼的办公室内,穿着一袭白袍的曲伊耘正拿着x光片,判读患者的病因。
突然,一阵陌生铃声传出,专注的她,始终未发觉声音来自她的口袋。
“伊耘,你的手机响了。”身旁的范彩文耳力佳,马上提醒她。
曲伊纭顿了两秒,才想到自己已经换丁新手机。
接起电话“喂!”对方没回应,她又喊:“喂!”
怎没回应?
打开滑盖,瞥到娃娃天真无邪地朝她打招呼的影像,她才扬唇一笑。
真钝!到现在,她还没习惯使用这支新手机。她不会发送简讯,也不会传输影像,只负责收看、接听。
看着娃娃天真的笑脸,她只能对着画面会心一笑。
“噢,伊耘,你换新手机。”范彩文见曲伊耘兀自傻笑,遂上前盘查。
“酷,还是可以拍照的彩色手机耶!”—群小护七也好奇的围上前。“看不出来伊耘这么跟得上时代,还买这种手机ㄋㄟ。”
“不是买的,是送的啦!”曲伊耘搔头一笑,直率的回答。
“送的?”消息灵通的小护士马上联想到“曲医师,这是不是你参加爱之航得到的奖品?”
“好神,你怎么知道?”她掩嘴一笑,忘了一心想掩饰的丑事。
“因为我也是爱情诊疗室的忠实听众啊!说说看,你和谁速配成功?”报马仔大呼小叫,使医务室内的气氛沸腾。
“伊耘,你真的去参加爱之航啊?”范彩文和曲伊耘是同期进入医学中心的实习医生,因年龄相近,又分在同科,两人私下会互相较劲,关系亦敌亦友。她大惊小敝的问:“偷偷去参加,没告诉我!”
“不没”曲伊耘一脸无辜,不敢透露太多。
“是不是因为我告诉你,我的初恋情人主动邀我约会的秘密后,你就担心自己会成为院内最后一枝孤峦花?”范彩文笑容瞹昧的探询。
和她一样小泵独处的范彩文,自从和初恋情人联系后,桌上的鲜花从未间断,表情像摘下选美后冠般,天天乐不可支。
还行几个年轻的小护士,值大夜班时,男友快递消夜、贴心接送,夜夜享受爱情的滋润
说不惹人眼红,是骗人的。最呕的是,以她的条件,称的上是院花,却没有半个男朋友。
“曲伊耘,依你的条件,有需要参加爱之航这种征婚活动吗?”仰慕曲伊耘已久的心脏科陈医生,听到曲伊耘配对成功,一颗心霎时碎裂。
“你不懂,参加爱之航有解压的效果。”白白胖胖的精神科钟医生,为曲伊耘参加爱之航活动,投下一张支持票“伊耘,我赞成你参加有益身心的活动。”
众所皆知,乐观的曲伊耘,没有男朋友,私生活单纯,在医院里人缘极佳,偏偏她生平最怕相亲,道理很简单,因为这摆明是说她行情不好。
原本还有个同期的范彩文和她作伴,现在连范彩文都有了男朋友,唯独她再这样下去,他们担心她会因此而得到焦虑症。
然而,现在最令众人感兴趣的,足曲伊耘医师那以手机传情的男主角。
“曲伊耘,惦惦吃三碗公噢!让我们看一下你那个速配的对象嘛!”
“如果要找结婚对象,你何必舍近求远?”心脏科陈医生又暗示她。
大家都在猜,曲医师会和哪一类型的男人速配?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闪人!
。。
未免成为笑柄,拿到手机的第三天,她刻意将手机摆在家里。
但是,在进入医学大楼途中
“铃”怪哉!她明明把手机藏在抽屉里,怎么铃声还是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一定是她那鸡婆的老妈,趁她吃早餐时,又偷偷把手机放进她的公文包。
走到办公室前,她抓起那支手机,大退三步,一心只想逃!
“铃”夺命连环call让她快丧失理智。
“呼!好险。”她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已快速藏身到楼梯间去。
如果让同事们看见,每每画面出现的都是男主角的女儿,她肯定得帮他们到肠胃肝胆科挂号,因为准笑破他们的肚皮。
咦!这次怎么没有画面?
“姨”
“喂!”她赶紧将手机贴近耳朵。
“我是娃娃。”娇嫩的嗓音响起。
“娃娃,什么事?”她现在上班简直像00七情报员一样刺激,不但要压低嗓音说话,眼睛还要不断搜寻有无可疑人士窃听。
“姨,来娃娃家玩。”
“什么!”别闹了,她快疯了!“娃娃家呃阿姨工作很忙的”
“姨来嘛!”娃娃撒娇功夫一流。
曲伊耘听得茫酥酥,理智却要她厘清状况。“等等,是娃娃邀请阿姨的吗?”
那男人为何不敢自己邀请她?还要娃娃出面邀约。
“嗯。”对邀请一词,娃娃似懂非懂的应答。
“那爸爸呢?”他是没种?还是根本无心?她突然好想知道。
“爸爸想见姨。”
系金ㄟ?她一颗心快狂跳出口,两颊发烫,不知是不是站在楼梯间没吹到冷气的关系?“你骗阿姨对不对?”
“是真的!”娃娃突然大声说。
“那叫爸爸自己打电话来。”如果是真的,就应该表现出他的诚意啊!至少不要让她在同事面前躲躲藏藏的,像见不得人似的。
“好!一言”娃娃信心十足,嘴里却说不出那句完整的成语。
“一言为定。”收线后,曲伊耘心跳莫名、疑惑莫名。
她干嘛跟娃娃作这样约定?难道是体内的孤鸾虫在作祟?还是她有意挑衅他?
她将手机搁在胸口,感觉心跳好快!
“伊耘!你在干嘛?”范彩文的声音突然自楼梯间传来。
难道墨菲定律注定纠缠她一辈子?否则怎么愈害怕的事,却跟得愈紧?
“彩、彩文”一紧张,她快被自己的口水噎住。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奉守爬楼梯可以健身的范彩文,好奇的盘问她。
“呃能坐,就尽量不要躺:能站,就尽量不坐:有楼梯,就尽量不要搭电梯。”
“你什么时候剽窃了我的座右铭?”范彩文笑着说。
“身为医生,有身体力行的职责。”
范彩文刻意槌槌肩,又俯身揉揉腿,嘴里咕哝着:“我今天本来想休息一天的,我现在浑身腰酸背痛”
“你怎么了?”曲伊耘跟着她弯腰,才注意到她眼圈泛黑“你没睡饱?不对啊!昨晚你又没值班,怎么眼睛挂着两圈黑轮?”
范彩文不怒反笑,两颊嫣红,唇边泛起得意“告诉你,昨天我和他去山上看流星时,差点就”
“又和初恋情人去看星星,所以没睡觉。”她打岔。
“不是!我们撑到四点,本来我们要去厚德路”范彩文忆起昨夜的情景,双眼发亮。
“厚德路?你家不是在青年路,什么时候搬去厚德路?”
真是气死人!范彩文瞪她一眼“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哪!厚德路就是hotel啦!”
“hotel!”曲伊耘嘴巴大张“你不是才刚和他重逢,见面两次就打算失身于他,那不是亏大了?”
“什么失身?”范彩文装出一副老练样“你一定没有经验厚!”
“什什么经验?”
“我就知道,你身为实习医生,却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懂!”
“实习医生不代表要力行生理常识的部分。”
“刚刚你还说身为医生,有身体力行的职责,现在看来,你是思想占板。”
“才不,我思想前卫,行为保守。”曲伊耘反驳。
“别告诉我你二十六岁,没交过男朋友,还是老处女一个。”
“我”顿时,曲伊耘舌头打结“老处女犯法了?”
“老处女不犯法,可是伊耘,千万不要浪费你的青春,否则枉为女人。”推开楼梯间的门,迈开大步的范彩文脸上闪现幸福的光采,连紧跟在后的曲伊耘都被感染了。
她相信,恋爱会使女人改变因为坚持睡美容觉的范彩文,晚上不睡觉,跑去山上看星星,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怕可怕!爱情是比生物武器还可怕的东西!
。。
急诊室内,充斥着葯水味、病患的呻吟声和骂小孩的声音,值小夜班的曲伊耘随时待命。
罢处理完一个车祸的病人,再巡查过几个病患后,回到医务室,她喘得跟条牛似的。
喝了一口水,呼她终于离开比华西街还要热闹的急诊室了。
拿起口袋内的手机,她将震动转为铃声。
不知道是受到范彩文的影响,还是和娃娃有了约定,她隐约有着某种期待,怕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她一向不懂什么叫心灵相契,可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几天他会打电话来。
“铃”见鬼了,电话一响,她霍然神经一紧,如遭电殛!
看着熟悉的来电显示,曲伊耘接起手机,声音微微一颤“喂,你好。”
“你好。”那端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
宾果!
“你好!”她的期待应验,声音不自觉的透出愉悦。
“在忙吗?”虽然是第一次和她通电话,他自信她可以猜出他是谁。
“呃是啊!”她仰首,眼睛专注在x光片上,却无法专心判读患者的病情。
“你今天值小夜班。”
“你怎么知道?”
“你还有三分二十七秒下班。”
她低头看表,快十二点了。“你是人还是鬼?”
“我的密探告诉我,你今天十二点下班。”
“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对你的密探讲大野狼和小红帽的故事,而不是来提醒我该下班了。”
比少邦撇唇一笑,嗓音低沉迷人“密探通常九点就入睡,可是密探的爸爸却被推下床。”
听得出来,打这通电话的主导权不在于他,她的心虽有一丝失望,却仍明知故问:“为什么?”
“明知是火坑,还是要往下跳:明知是毒酒,还是要一口饮下,我想你还没为人母,所以无法体会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他竟把她比喻成火坑、毒酒!
此时,怒气盖过失望,她收拾好x光片,在另一位值班医师来到时,她脱下白袍,抓起背包,忿忿地走出门外。
“如果有一天我会结婚,也许会谨慎考虑不生孩子,免得失去自主权。”
“话别说太满。做人要懂得享受人生的每个阶段,就如同我一直在享受付出。”谷少邦吐了一口烟圈。打从娃娃出生,他一直将她视为上天给他的礼物,所以他比一般父母更用心学习去照顾她。
“别人的孩子,没有像我家的孩子那样善良优秀,她硬是要把她父亲推销出去,却不怕可能因此失宠。”
尤其娃娃是个脆弱的唐氏宝宝联想到此,曲伊耘心口一紧!
“娃娃的确定唐氏宝宝中的奇迹,可是难道一有了善良优秀的孩子,你就不会考虑到自己了?”虽然她不知道娃娃的生母为何怠忽职守,但她不希望,他是因为迁就娃娃的需要,而来追求她。
“你应该不是心理医生吧!”他不喜欢被女人猜中心事。
不理会他的疑问,她问着:“难道你不怕女儿被毒害、保险金被诈领、财产被霸占?”
他牵唇一笑“我相信我的观察和直觉。”
这算是追求她的新招数吗?
“呵呵那我祝你好运。”走出急诊室,她习惯往停车场的方向走,未料,一部白色的房车竟跟在她后面。
不知道车内的人盯她多久了?她竟然都没发现。
“对不起”当曲伊耘发现自己被人盯上时,她开始心慌,但愈是这样,就愈找不到她的车子。
“你是不是惹上麻烦了?”他的读心术极强。
“可以这么说”是流氓吗?她在露天停车场里绕,却怎么也甩不掉那部紧随在后的车子。
“你是不是医错病患,家属来寻仇?”
“胡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拿她寻开心?
“需不需要我去救你?”
“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见得,我要他停,他不敢不停!”
下一秒,她以竞走的方式走了两步,那部尾随在后的房车,果然像生根似的停止追逐。
神!好奇让她退了一步,想一探车内究竟,可惜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电话那端又说话:“他停了吗?”
“嗯!”她点头。
“我叫他开门。”
“不不要!”她呻吟着,手心冒汗,嘴巴呈0字型的惊悚状态。
车门倏地被打开,曲伊耘像躲炸弹似的弹跳开后,就躲到一部车后面。
她的心跳加速,额上盗汗、全身微颤的想着,会不会是黑道大哥身受枪伤,要小喽罗们押刚下班的她,去取他们老大身上的子弹?
哇她不会那么倒霉吧?她在心中惨叫。
须臾,她看见对方关上车门,一个穿着棕亮高级皮鞋的人,朝她的方向走来。
下意识的,她朝手机里的人呼叫:“救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