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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尧姝才换好了工作服走出来,修车厂的老板就告诉她
“尧姝啊,有个漂亮的小姐在咖啡厅等你哟。”他指著不远处的咖啡厅,然后揶揄的问:“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有钱的朋友啊?年纪轻轻就开这种名车。”
她看着老板正在打蜡的车,认出是齐秉萱的法拉利。她美眸精灵一转,手指一勾找来了平时一起玩改装车子的同伴。“喂,小黑,把那天我们玩的‘好东西’拿过来。”
老板看她又想整人,怕惹祸上身。“别闹了,这种有钱人咱们惹不起。”
“安啦!看这部火红的騒包跑车也知道,那女人很爱出风头,既然如此,干脆让她受万众瞩目一下!”
“没问题吗?”老板还是有些不安。
“我到这里也有几年了,什么时候给你惹过麻烦?”她笑了笑,对著小黑使了个眼色。“交给你了,我去会会那朋友。”
“定时多少?”
封尧姝想了一下。“五分钟后该开得够远了,就五分钟吧!”那家伙开车没品,喜欢东钻西钻也就算了,还超爱乱按喇叭,就给她难忘的经验吧。
几分钟后,封尧姝出现在齐秉萱面前,并大剌剌的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
“找我有事?”
“我不能来看看,我老爸和外面野女人生的野种吗?”
这种话由她口中说出来,封尧姝早见怪不怪了。打从国中她知道有封尧姝和封禹荷的存在,只要心情一不好,她和她那出身名门的妈,哪一次不是打电话过来辱骂,甚至登门騒扰的?
她们什么时候开始收敛的?大概是从她母亲死后吧。
可今天又不知道哪条筋不对,抑或她又碍著她什么了?
“就只是这样?”放著上街购物、上美容院保养的宝贵时间,就为了来看她?
呵,太好笑了,这是她到目前为止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这只怕像书前真的“序”吧?就不知道后头洋洋洒洒的正文是什么?
不客气的打量了她一下,齐秉萱十分不屑的嘴一抿。“嗯,外面女人生的私生女果然就是不一样,真是越来越有狐狸騒味了。”
“一般好像只有感情失意的女人,才会跑去得意者那里大骂人家有狐狸騒喔?”她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她和温香祥看到她对聂旸大献殷勤的一幕。
奇怪,聂旸到底有什么好?他是长得挺帅的,一流学府的医学博士头衔也顶吸引人,可是齐秉萱在男人堆里不是挺吃得开的,且为了保持新鲜感,她不喜欢长期交往的对象,而喜欢常换男人,这回她为什么这样卖力?
对了,上一次听她和聂旸的对话中,好像有一句:我妈在等我们吃饭。
像吴淑媛那种傲慢且又眼高于顶的女人,会等人家吃饭?
聂旸有这么大的面子,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出身?
“我告诉你,胜败尚未决定,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齐秉萱冷笑的看着她。“聂旸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主权宣告得那么快?你好像很不安。”她是该不安,因为她好像开始挑起她对聂旸的兴趣了。
原本呢,她和他是势不两立的,毕竟对于一个成天放话要当她的人,他都不怕她死了,她还怕他没命吗?
她甚至认为,若她讨厌的两个人真成了一对,那倒也是不错的组合,可现在,一个新的想法在她心中渐渐形成。
上一回老祥的抢狗食以激怒狗的方法,好像真的不错!
“我为什么要不安呢?就凭你只是父不详的私生女喔,不!你在六年前连妈都没了,该说你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吧?”
齐秉萱的话勾起了封尧姝沉埋心中的痛。母亲的死和私生女一事一直是她这辈子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她已被时间冲淡的情绪又起了波涛
手在桌底握成了拳,一双眼冷冷的瞪视著她,许多不愉快的往事又一古脑的回到脑海。
这对母女一直是这样,总是能用残忍而愉悦的笑容,看着妈妈和她们姐妹痛苦。如果现在有个机会能反过来看着她们母女失意、难受,即使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她也要试一回。
封尧姝的脸色都变了,看了就觉得愉快!呵她不是一向都很坚强的吗?“对于聂旸你就早点死心吧!凭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儿,怎配得起家大业大的asv未来的总裁呢?”
聂旸是asv的小开,那个全球数一数二的制葯集团?封尧姝十分讶异,可在一瞬间,她似乎也明白为什么吴淑媛母女会如此巴结他了。
她拢近的眉宇松了开。“配得上配不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她啜了口冰开水“论年纪我比你小,论长相那更没得比了。”她的美貌是公认的,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而齐秉萱的美却是出自人工,且小心维持出来的。“说到这个,我还得感谢我死去的妈咪呢,因为我的美貌几乎都是承自于她!”她嫣然的笑开。
“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敢这样侮辱她!
封尧姝眉一皱同情的说:“我知道有些话听来是刺耳,可说真的,若我妈咪长得不够美,想必你妈现在还是齐家唯一的夫人,而你呢,也会是仅有的齐家千金。唉,可世事就是这样,真是事与愿违呐!”
“你长得比我美又如何,没听过红颜薄命吗?你那选美出身的妈又如何?到死都只是个情妇,进不了齐家的大门。”
“我和她可不同,她太懦弱了,该争取的不敢争取,这才落得抑郁而终。你觉得敢和你在这里一来一往的我,是她那种软豆腐吗?”
说著威胁的话还在笑?齐秉萱看着封尧姝的笑容,心里直发毛。“你觉得你可以进得了聂家大门?”
“上流阶级的豪门贵妇啊?”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可为了气气眼前这女人,她佯装出一脸期待的梦幻神情。“想必是不错的体验喔!”
“你作梦!”齐秉萱看她的样子直火大。“像你这种出身的女人进得了聂家那种大户?哼!除非你学了你妈那招专门偷别人男人的本事,否则,别妄想了!”
封尧姝气得快吐血了,可在吐血之前,她也要找个伴!“哎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什么偷不偷的多难听呐!”
“怕人说得难听,自己就要懂得收敛。”她指桑骂槐的把她一并骂了。
“这年头的男女哪个的感情世界不多彩多姿?若沾染上别人的男人或女人就叫小偷,那满街不都是不法之徒了。”
封尧姝饶富兴味的看了她一眼。“话又说回来,你不也常做这种事?嗯若论你的资历和手段,叫你一声小偷实在太委屈你,你该升格叫江洋大盗了。”齐秉萱看上眼的男人,她才不管人家有没有女朋友或老婆呢,反正抢到手算数。
齐秉萱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若不是在公共场合,她早扑过去撕烂了她那张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有没有胡说,看你现在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了。”她接著又说:“更何况若小偷技巧好些的,还得以扶正成‘物主’呢,我妈就是运气不好才会到死都是小偷,她要是胆大心细些,也许,小偷还可以换你妈做做看。”
“你喜欢作梦那是你的事,可也要衡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和她再相处下去,齐秉萱真的不敢保证不会出手打她。“再警告你一次,离聂旸远一点。”
“你真有本事就叫他自己来告诉我这些话吧。”封尧姝一脸无奈。“他现在是我的老师,两人要离得远一点还真有些困难。”她还真希望齐秉萱真的跑去跟聂旸说,这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去上课了。
可那点名狂!他好像不点名就会觉得他的人生不完全。
齐秉萱很不高兴的看着她。“你在向我宣战?”
宣战,为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她的仇人?嘿,真是好笑!她还真的把战略学用上了!联合次要敌人,打击头号敌人。
真没想到这种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烂戏码,会发生在她身上。
呿,真是便宜你了,造孽羊!“不战而逃这种事实在不符合本人的作风。”
齐秉萱恨恨的站了起来。“咱们走着瞧!”她阴狠的眯了眯眼“我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会有好下场的不知道是谁噢?“掰,慢走。心情不好的时候少开快车,少乱按喇叭,以免闹了笑话。”她话中有话的说。小黑该把东西装好了吧?
待会儿肯定会很有趣!
如同封尧姝预料的,齐秉萱心情恶劣的离开咖啡厅,到车厂取了法拉利上车之后,便把怒火发泄在开快车上,她一路飞车的奔往回家的方向,只是适逢车流量大,所以即使她极尽所能的东钻西钻,实际也作用不大。
车子走走停停的令她大发小姐脾气的乱按喇叭。
“叭叭叭该死的,塞什么车!”她低声诅咒著,由于是敞篷车,她得要保持些形象,但真令人气不过,车子开出巷子至今也差不多五分钟了,可才开到这地方!
实在很烦呢!她心情一糟又开始按喇叭
“叭叭来哟,土窑鸡、土窑鸡,好呷的土窑鸡来喽!有茄苳蒜头鸡、四物仔鸡”
齐秉萱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俗搁有力的叫卖声竟是从她车子发出的,而且因为声音够大,停在她旁边的车子里的人也纷纷探出头。
“有够ㄅ一ㄤˋ的新型喇叭声!”
“卖土窑鸡也可以卖到开法拉利耶”
一想到她的高级车竟然当街“叫卖”起来,且观众又那么多,齐秉萱的一张脸忍不住的红个通透。
一阵惊愕后,她连忙想关掉那令她直想土遁离去的声音,可她根本不是很了解车子,一阵手忙脚乱后,也不知道碰到什么,叫卖声终于止住了。她松了口气,可几秒后又有音乐响起,一阵不祥的预兆令她头皮直发麻。
这回又要卖什么?
一阵布袋戏车拚时的间奏配乐乒乒乓乓响起,然后是诡异无比的配乐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音乐好像是那尊脸上是黑白双色,驾著一辆骷髅马车的木偶出现时的出场乐。
在配乐中还出现不断重复的旁白和独白。“就在这才时俊,幽灵马车,幽灵马车又个出现喽!登登啊哈哈哈!别人ㄟ失败就是我黑白郎君的快乐啦!就在这才时俊,幽灵马车,幽灵马车又个出现喽!登登啊哈哈哈”由于此时正处于塞车时段,齐秉萱听著自己新颖的喇叭声,脸气得都绿了。
她忽然想起方才封尧姝在她离开时说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少开快车,少乱按喇叭,以免闹了笑话。
是她,一定是她!
一想到她现在的耻辱全拜她所赐,她怒不可遏的大吼“啊封尧姝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
星期日,封尧姝难得没到修车厂而待在家,封禹荷也因为乐云毓和客户去打高尔夫,两人约了晚上听音乐会而没出去。
封禹荷下楼看到封尧姝独自坐在餐厅吃早餐时,她有些讶异。“你没去修车厂?”
“没什么心情。”
“老姐”好不容易找到个时机和她对话,原本想告诉她,昨天齐家的老管家趁著他家夫人和小姐不在时,偷偷打电话过来说爸爸病了,这回好像有些严重。她想邀她一起去看看他,可看她的样子那么不开心,这件事只怕说了也是白说。
老姐的性子和她不一样,是个爱恨分明,且性子异常固执又有些偏激的人,不像她是刀子口、豆腐心,什么情绪都来得快,去得也快,要恨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就更不容易了。
就因为这样,不正常的家庭对封禹荷的影响还不算大,可对封尧姝就有很严重的影响了。
封尧姝看她在一句“老姐”后就没了下文,不由得觉得奇怪“不是有话要说,干么突然不说了?”她今天心情有些糟,因此也无暇顾及禹荷脸上的犹豫。
澳天再说吧!“没有啊,只是好些时候没遇到你了,叫心酸的。”她还是跟老管家联络一下,要他安排时间,自己先去看看爸爸好了。
“无聊!”封尧姝嘴巴是这样说,可听在耳中还是窝心的。
封禹荷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然后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修车厂是你百去不厌的地方,为什么会没心情去?”
封尧姝想了一下,反问她“喂,你认为惩罚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她把一块方才王妈妈送过来的杂粮面包推到她面前。“一个年龄和你相当,拥有你所渴望的一切,却又常拿这些来刺伤你的女人。”
“那就看她目前最渴望什么,设法把那东西抢过来不就得了。”封禹荷回答得直接。
封尧姝想了一下“如果她渴望的是一个男人呢?”
“那就把她的男人抢过来。”这个话题很有趣,因为老姐很少会和她讨论这样的事。“凭你的姿色,很少女人抢得赢你的。”她是真的美人!
“我也知道啊。”封尧姝一向清楚自己的美貌,也明白男人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打转。“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不是一向有仇必报?”封禹荷看她难得犹豫的样子。“不过,是哪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要命的来惹你?”
“齐秉萱。”
“她?那你还客气什么!”那讨厌又没品的女人!虽说是同父异母,她对她可是没一丁点的好感。“那全身上下没一样是真的的女人争不过你的,只是她不是很喜欢短暂恋情,你真抢她的男人只怕会抢到手软。”
“她这回只怕是认真的。”她在犹豫一些事。
想用抢聂旸来气死她,可这种事还真不是她做得来的,这倒无关于下得了手下不了手,而是
抢男人?一个讨厌男人的女人和人抢男人?实在很怪!因此她打算说出来,姐妹俩好好想个对策。
“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让‘公车’过站不停的直奔目的地?”封禹荷干笑的嘲讽。齐秉萱轻率的男女关系一向不是什么秘密。
“asv未来的总裁,你觉得面子够不够大?”
asv?全球最大的制葯集团?“真的假的!”
封尧姝笑了。“若不是真的,齐秉萱就不会这样卯足全力的猛追了。”
“等一下!”封禹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asv的小开是个老头儿吗?”很多一流大企业的“小开”可是一点也不小!四、五十岁的大有人在。
“三十出头吧?”
“他得穿矮子乐撑身高?”
他是被矮子乐敲过,还是她所为!“一八五以上的身高,应该不用穿那玩意。”
“那他长得很抱歉?”
“一群女人对他虎视眈眈,奉为白马王子。”平心而论,聂旸真的很帅。
哇,超级三高男!她执起她的手“老姐,我们封家母女过去受她们母女的羞辱能不能平反,就看你这一役了!”
这种男人当然要抢!且不说给齐秉萱追走真是浪费了这种上等货,就她看来老姐也二十四岁了,该找个男人来使自己正常了。
不是她爱说老姐,都已经不小了,却还是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再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真的担心届时她的心理可能会有问题。毕竟年轻男女会互相产生兴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恋爱真的可以很甜蜜的!只要找对了人谈。
就像她现在真的很开心、很幸福。单身并不是不好,只是少了给人捧在手心疼惜的甜蜜,终究是身为一个女人的遗憾。
老姐对男人的偏见若再继续严重下去,她还真替她担心。
“说得好像我要去送死似的!”她说得倒轻松容易,精神上的支持和在一旁的摇旗呐喊根本就没什么用。
唉,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送死?“有这么严重吗?”
“asv未来的总裁还有一个很特别的身分,他是约翰霍普金斯的博士。”
“哇!三高男又加分了。”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她漂亮又聪明的姐姐!
“他目前是我的老师。”
封禹荷极度亢奋,根本没听出有哪里不对。“好耶,近水楼台先得月!”
封尧姝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叫聂旸。”
聂旸?好熟的名字,封禹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怔“聂旸,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造孽羊,那个到处放话,总有一天当到你的人?”
“就是他。”
老姐、齐秉萱和造孽羊,好奇特的关系和组合啊!好个“爱恨”纠葛。
“这样你还要我去抢齐秉萱中意的男人吗?”
“当、当然要抢!”封禹荷进一步怂恿。“像齐秉萱那种自视甚高的女人,一向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她得不到的,若是你真的抢到了造孽羊,想必比掴了她一巴掌还更难受;至于那只妄想当了你的羊,在你成功的成为他女友后,还怕他在你面前不成为绕指柔的温驯如羊吗?”
听起来满梦幻的。“你根本不知道聂旸有多难缠!”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恩怨。
早在聂旸进他们学校之前,她就曾修理过他,可在经过她以此事威胁他不成,且仔细的想了他所说的话之后,她赫然发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她有可能真的冤枉他了!
试问一个惨遭白嫖的流莺,当有人替她出气时,不但没努力的要对方付出费用,反而还逃之夭夭?那个欧巴桑的反应真是异于常人!而且她也听车厂的朋友说,那地方的小偷和扒手很多,流莺倒是少见。
“你不觉得越难缠的人,征服起来越有成就感吗?”早了解她的性子,封禹荷很清楚该怎么怂恿她。聂旸好像是个很特别的人,叫老姐把他拐回来当姐夫也不错。
“这是你的经验谈吗?”
封禹荷的脸红了。“哪、哪有!我只是这么觉得。”
终于叫她稍稍安静下来了。“我当然也想看看,聂旸像哈巴狗一样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样子,可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那男人精明得像狐狸,像她这么聪明的人都认栽了,还能怎样!
那家伙!扁是想到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就控制不住的怒火高张。
“人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就试试看眼!”
“为什么是我追他,而不是他追我?”叫一个唾弃男人的女人追男人?开什么玩笑!
“因为今天想气得齐秉萱七孔冒烟的是你,不是他。”这人平常iq那么高,怎么这么容易想通的事都想不通。更何况,一个好货不追起来放多可惜。“而且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旦聂旸真的给齐秉萱巴上了,那女人狐假虎威的气焰就不只是现在这样而已。”
封尧姝想起那天齐秉萱向她下的战帖。
唉!想必现在那女人一定摩拳擦掌的等著对付她了,可一想到自己要一反常态的去对平常相看两厌恶的人献殷勤,就觉得
她很无奈。“我和聂旸是没希望的啦!”
“办法是人想的嘛。”
“这话可说得容易呐”看了她一眼“那你倒说说,一个女人要怎样才能叫一个男人对她神魂颠倒?”这一方面的事禹荷也许还比她清楚。
“当然是叫他爱上你噜!”这可是她的经验谈呐,瞧瞧冷冰冰的工作狂乐云毓打从爱上她之后,在她面前老板不起脸。
封尧姝一怔,两秒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爆笑出声。“哈怎么可能!”
“当一个美女真正想对某个男人放电的时候,没有任何男人逃得过被电的命运。”
“万一那个男人早已经习惯被美女电,是个绝缘体呢?”她接著说:“更何况造孽羊本身就是个超级发电机。”她没看到只要他一出现,女人的视线老往他身上飘。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也怕被电到?”她揶揄她。
“哪、哪有!”怪了,她没事心跳干啥加速?
有些心虚了呐!
不曾听说老姐有什么特殊倾向,想她该是正常的吧?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而言,一个万人迷会对她完全没有吸引力吗?很可疑噢!
封禹荷故意给她一个很明显的怀疑表情。“没有的话最好,那你就使出浑身解数的去进行‘猎旸计画’吧!什么行动都没有就忙著问一些假设性的问题吓自己,一点帮助也没有。”
事不关己,她倒是说得出一堆洋洋洒洒的大道理,还什么猎旸计画呢!
在封尧姝沉默之际,封禹荷将脸凑近她。“老姐,你还在犹豫什么?”请将不如激将,她斜著眼看她。“你再犹豫不决下去,我还真的有些怀疑哟”
“怀疑,怀疑什么?”一个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人最无法忍受别人怀疑她了。
封禹荷托著下巴,迂回的说:“就说嘛,像聂旸那种超级黄金单身汉,怎么会有女人不动心的?”
“你怀疑我对他动心?”
“我可没有说,都是你自己说的。”哈有反应了!
封尧姝可激动了。“告诉你,我对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贝引他就勾引他嘛!”被自己的妹妹怀疑,这种耻辱怎么可以不雪!此时此刻她的斗志高扬“到时候我一定要他为我动心。”把到他后再狠狠把他踹开,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万一不幸是你先沦陷呢?”
“嗯?”封尧姝给了她一记卫生眼。“你干啥诅咒我身陷贼区?”
美女身陷贼区,最后不都会成为压寨夫人?小说都这么写的。但封禹荷可没敢这么说。“那就祝你成功。”成功的身陷贼区。
“当然会成功!”她一定会想办法叫他爱上她的,如果没办法呢?不怕!她也会耍些手段要他非得听她的不可。
造孽羊,你等著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