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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净纱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进到魏家,这儿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大上好几倍,虽然整个感觉并不华丽,但却非常高贵,让她这个来自孤儿院的孩子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不过,今天可不容许她胆怯,因为现在的魏楚烈跟个孩子没两样,一个孩子面对陌生的环境比她这个大人还怯场,瞧,他的手从他们离开医院之后,就一直紧抓著她不放。
苞著韩月莲上了二楼,转向左手边,走到尽头,贝净纱终于看到魏楚烈的房间,里面宽敞而高雅,从半圆形阳台上望去,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皮,她心里不禁赞叹著,这里真是个舒适的住家环境。
“火,这是你的房间,里头的东西全是你的,你爱怎么翻,爱怎么看都没有关系,也许对你的记忆会有帮助。”
看着老爱跟自己要嘴皮的儿子竟然成了陌生人,韩月莲愈想愈觉得心酸,她这个母亲当的有够失败,人家不过是认识她儿子几个月而已,就让他连得到失忆症都忘不了,而她呢?
“妈,谢谢。”
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比起在医院的时候,除了贝净纱,他谁都不肯理会,儿子算是进步了不少。
不过对于这样的进步,韩月莲还是很不满意,她忍不住靶伤的一叹,有气无力的说:“你先进去梳洗一下,换件乾净的衣服,我带贝小姐去她的房间。”转向贝净纱,韩月莲冷漠的说:“贝小姐,你的房间在三楼,请跟我来。”
不料魏楚烈突然抱住贝净纱,摇了摇头“净纱要跟我住同一间房间。”
韩月莲瞪大眼睛,惊讶的叫道::逗怎么行?太胡闹了!”
“我不管,净纱要跟我住在这间房间!”魏楚烈一副绝不妥协的瞪了回去。
“你”他是存心想气死她吗?真是世风日下!
看着他们母子两人大眼瞪小眼,贝净纱不得不开口了“烈,我不能跟你住同一间房间。”
“为什么?”魏楚烈不高兴的嘟著嘴。
“你是主人,我是客人,哪有主客不分的道理?”她温婉的劝道。
“什么主人客人,我才不管,我就要跟你住同一问,要不然你会跑掉。”
“不会。”
“我不要,谁知道会不会有坏心的巫婆把你变不见?”
如果魏楚烈不是失去记忆,贝净纱真要怀疑他这话是冲著他母亲而说的,贝净纱不安的看了韩月莲一眼,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让人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发飙?
不过她相信为了维护形象,魏夫人应该不会当着她的面破口大骂,再说,眼前的烈根本骂不得。
天啊!这可怎么办才好?一个这么拗,一个气得快爆炸唉!真是麻烦!
眼看情势僵持下下,韩月莲恼怒的退了一步“她绝不能住你的房间,不过,我可以安排她住你隔壁的房间,这样子总行了吧!”
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接受她的提议,魏楚烈踌躇著不发一词。
“我告诉你,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为难了,你可不要再挑剔!”
“隔壁就隔壁嘛!”魏楚烈孩子气的撇了撇嘴。
忍下住跺脚,韩月莲咬牙切齿的望向贝净纱“你跟我来。”说著,她气冲冲的迳自往隔壁的房间定去。
贝净纱紧跟著想追上前,却发现魏楚烈依然缠著她不放。
“烈,我先去我的房间整理一下,晚一点我再过来找你。”
不安的看着韩月莲所在的位置,魏楚烈小声的说:“我还是陪你过去好了。”
“不要麻烦了,就在隔壁而已。”
“可是”
“你的意见如果再这么多,我可不敢留下来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她,魏楚烈点了点头。
总算把他摆平,贝净纱赶紧追了过去。
不过,她才一踏进房间,都还来不及瞄一眼,韩月莲就开口训道:“我警告你,你现在可是在我们魏家的屋檐下,该有什么礼仪,该守什么规炬,你都得照著我们的意思来,不要给我随便乱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听清楚了没?”
“我知道。”
“还有,我同意你搬进这里,是要你来照顾我儿子,你可别以为自己镀了一层金,身份地位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你跟底下的佣人没什么差别。”
“我会谨记自己的身份,若是有做错什么,还望请魏夫人指正。”
“指正是不敢,只要你不给我惹麻烦,或是故意挑拨离间,我就很庆幸了。”
贝净纱只是静静承受韩月莲的刁难,什么也不想反驳。
“最后,你再给我听仔细,别以为你把我儿子抓丰,就可以这我就范,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对于这样的指控,贝净纱更是沉默不予回应,魏夫人对她的厌恶,不用说她也看得出来,魏夫人大概是调查过她,所以认定她是个坏女人。
看到贝净纱那么平静的态度,韩月莲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她懊恼的哼了一声,闷闷不乐的转身走出房间。
虽然挨了一顿训,但贝净纱的好奇心丝毫不减,她绕著房间左看看右看看,东摸摸西摸摸,她觉得这间房间比魏楚烈的房间小很多,不过,也有一个半圆形的阳台,只是不大,光是从阳台眺望而去是层层的山峦,教人顿觉?炜铡?br>
也许接下来的日子会有许多委屈,不过,只要可以待在烈的身边,她已经很满意了。
*****
沁凉的夜风透过敞开的落地窗吹拂而入,躺在床上,贝净纱心情舒畅的享受此刻的宁静,她全身放松的优游于现实与梦幻之间。
蹑手蹑脚的溜进房内,魏楚烈静悄悄的摸上床,推了推贝净纱“净纱,不要睡了,起来陪我!”
睁开眼睛,她惊慌的看着他“你怎么跑来这里?”
“我要跟你一起睡。”魏楚烈笑嘻嘻的说。
“不行!”坐起身,贝净纱伸手拉起他“这里可是你家,你不可以再随便乱来,你赶紧回你的房间,免得让你妈看见,那就不好了!”魏夫人已经把丑话说在前头,她如果不谨言慎行,岂下是有更多的证据可以定她的罪?
“她不会发现的,我已经把房门锁上了。”
“烈,如果你希望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就别为难我,听我一次好不好?”
“你不要怕她,我会保护你。”
伤脑筋的叹了口气,贝净纱试著跟他讲理“我不是怕你妈,我只是不希望她再误会什么,再说,你现在身上的伤才刚痊愈,明天开始就要回公司上班,有很多事情等著你重新熟悉,你需要有充分的睡眠和休息,你还是赶紧回自己的房间。”
“这里也可以好好休息啊!”他很不以为然的嘟著嘴。
“你爸妈就在这附近,你睡得安稳吗?”
“我才不怕他们。”
他现在失去记忆力,当然谁都下怕!摇了摇头,贝净纱转而恳求道:“你别任性了,算我求你,回你的房间好不好?”
握住她的手,魏楚烈神情一转,严肃的问:“你爱我吗?”
“不爱你,就不会跟来这里。”
欣喜的一笑,他浓情蜜意的抚著她的脸“我也爱你。”他的吻接著缓缓的落下,停在她的耳际,轻柔细腻的舔吮。
“烈,不可以”
“我听下人说,我爸妈去参加宴会,很晚才会回来。”
“这”“你知道吗?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想好好爱你,可是那里有好多人,连偷个吻都不行,现在,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要再阻止我好不好?”
看魏楚烈说得可怜兮兮,她的心软了下来“可是万一”
“晚一点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不会让人家发现,这自粕以了吧!”
“我还是”
乾脆封住那张不肯罢休的嘴,他的舌长趋直入的采进她的口中,将她没完没了的话语转化成无声的热情,他们唇舌纠缠,诉说著深深的爱恋。
抱著贝净纱,魏楚烈扯开她的睡衣,他的手沿著小腿往上滑栘,寻访她脆弱敏感的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仿佛窜过一道热流,撩起她体内的渴望。
似有若无的撩拨更教人心痒难耐,贝净纱颤抖的蠕动身子,双脚微微向上弯曲弓起,双手像是在寻找依靠似的抓住他的臂膀。
他的手指拨开含羞的花蕊,探索她紧密的地带,看着她在他的逗弄下,情难自抑的娇喘吟哦,展现妩媚撩人的风情。
“烈,不要了”感觉自己好像快承受下住那一道接著一道从下腹直冲而上的欢愉,贝净纱全身无助的颤抖。
好似答应她的恳求般,魏楚烈终止他狂烈的折磨,不过,没给她好好的喘口气,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他猛然向前一冲,在她体内来回驰骋。
身体急速的收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似的。
魏楚烈突然伸手一拉,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舌尖直挑她挺颤的乳峰,轻轻的舔弄,旋即绕著乳晕品尝她饱满的蓓蕾,接著滑过双峰间的沟渠,采取另一只浑圆,攫取那香甜柔美的滋味。
受不了身体饱受的纠缠,她迷乱的抚著他的胸膛,不断的叫唤他的名宇,乞求他释放她的灵魂和肉体,终于,他停止磨人的撩拨,将他的种子撒入她的体内,带领她畅游情欲之海。
绝挝报
“累死我了!”揉著因为疲倦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脖子,韩月莲抱怨的叹了口气“以前这些交际应酬只要丢给儿子就好,现在我实在想不通,医生不是说,这一次火的脑部虽然受到撞击,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为什么”
“医生不也说了,他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下意识的选择失忆,可是他随时都有可能恢复,你不要太灰心了。”魏浩南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韩月莲颇不以为然的皱了皱眉“刺激?他会受了什么刺激?”
“也许是你逼婚逼得太急,把他吓得乾脆躲在自己的世界不出来。”魏浩南开玩笑似的道。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封闭起来吗?”
“老婆,我只是举个例子给你听,我觉得你该学著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压力,也不要给儿子压力,这对你们都好。”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嫌我管得太多了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儿子现在搬回家里,你可不要一天到晚问他有没有想起什么,让他产生压力,这对他的情况反而没有帮助。”
“知道了,我会放牛吃草,任他自生自灭!”推开魏浩南搭在肩上的手,韩月莲率先步上楼梯,往二楼走去,但才走到一半,却看到魏楚烈鬼鬼祟祟的从贝净纱房里溜出来。
先是一怔,她随即想快步街上前,却让魏浩南从后头给拉住。
“你干么拉我?”韩月莲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难道不能稍安勿躁吗?”魏浩南捺著性子反问:“你以为这么冲上去痛骂他一顿,就有用吗?”
“这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她气恼的道“我真是搞不懂,这个贝净纱有什么好,火怎么会这么迷恋她?”
魏浩南一笑,没表示意见。
她已经气得头上冒烟,丈夫却气定神闲的在一旁纳凉,看在眼里实在很下舒服“喂!你干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你听得进去吗?”魏浩南无奈的看着老婆。
“你这是什么话,当然听得进去啊!”“那好,我就说说我的观点,在我来看,火现在这个样子很好,能够这么专心一意的对待一个女人,总比他四处寻花问柳好太多了。”
听起来实在很不是滋味,可是韩月莲又无法反驳,下管她对贝净纱有多少意见,贝净纱抓住儿子的心却是事实,如果贝净纱是个好女孩,她现在说下定会高兴得飞上天,庆幸终于有个女人可以收服这个浪荡子。
“真奇怪,他怎么会看上一个有夫之妇?”她还是忍不住念上一句。
“老婆,你这话有失公允,人家可还没嫁人。”
赏了他一个白眼,韩月莲闷声道:“你干么那么喜欢跟我唱反调?”
“我有说错吗?”
“你是没说错,可是,订了婚就表示要结婚,对另一半都有责任啊!”“好,算你有理,我们别再争了,这一路上你不是一直喊累吗?你还是赶紧回房里泡个澡,上床睡觉了。”
韩月莲点点头,她都快累死了,还想这些干么?
*****
看着魏楚烈投入工作的神情,贝净纱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头,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失去记忆这件事怪怪的,因为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他竟然已经把公司的人、事、物重新摸得一清二楚,而且没有一个主管发现他有异样,虽然他很聪明、很敏锐,只要多用点心,是可以很快进入状况,只是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摇了摇头,贝净纱揉了揉太阳穴,一定是她想太多了,烈总不会故意假装失去记忆吧!
“净纱,你过来一下。”魏楚烈突然抬起头喊道。
站起身,贝净纱走了过去“什么事?”
他伸手一拉,她马上跌坐在他腿上。
“你在干嘛?现在是上班时间耶!”她挣扎的想推开他,却反而让他搂得更紧。
眉一挑,魏楚烈语带调侃的惊呼“唷!你还记得现在是上班时间啊!”“我又不像你,我当然记得。”贝净纱抗议的看着他。
“那你还偷看我?”他取笑的揉了揉她的鼻子。
“我我哪有偷看你?”她是正大光明的看,只不过她以为他没察觉到。
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魏楚烈笑道:“小女人,敢做下敢当。”
“什么敢做不敢当?没有的事,我干么承认?”
“是,你没偷看我,是我偷看你自粕以了吧!”
当然是他在偷看她,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在看他?贝净纱抿嘴一笑“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让我起来?”
“不要!”魏楚烈挑衅的瞅著她,等著看她拿他怎么办。
“你别闹了,赶紧放我下来,万一有人闯进来,那就下好了。”为了不让她的出现显得太过唐突,她是以合作为由待在这里的,不过,也因为他坚持她必须跟他待在同一问办公室,大夥儿心里难免会猜疑,如果她再不小心自己的言行举止,落人口舌,魏夫人恐怕又有话要说了。
“谁不要命了,敢闯进来?”
“这谁料得准,说不定就是有人不怕死啊!”“管他的,看到就看到,你是我的女人,干么怕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你忘了吗?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傻怔怔的顿了顿,魏楚烈反问道:“你为什么有未婚夫?”
天啊!贝净纱伤脑筋的揉著太阳穴,他是记得她,不过只记得她是他的女人。
“这个我以后再跟你解释,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他撇了撇嘴,孩子气的问:“你到底爱下爱我?”
“我当然爱你,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下来了?”
“好吧!”魏楚烈百般不愿的让步“不过你得吻我一下,我才放你下来。”
“吻你?”
“没错,而且不可以随随便便应付了事,要真的吻我。”
算了,总下能一直这么僵著吧?贝净纱叹了口气,顺从的低下头。
当四片唇办相贴合的那一刻,魏楚烈马上出击,主动攫夺,他的舌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他的手不安份的穿过裙摆,放肆的抚摩她的大腿。
正当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一阵轻咳下识趣的宣告他的到来,邵阎用手充当扇子,使劲的帮自己扬风,一双眼睛毫下客气的盯著火热的画面“哎唷!这里没有开空调吗?怎么这么热?”
惊惶失措的推开魏楚烈,贝净纱羞涩的站起身“邵总经理!”
邵阎点头回礼,他看着魏楚烈,很有耐性的问:“火,你还记得我吗?”
“你去医院看过我。”
“既然你记得我,你应该下介意跟我单独相处一下吧!”邵阎挑衅的扬起眉。
“我去帮你们煮咖啡。”看了魏楚烈一眼,他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贝净纱才放心的步出办公室。
“请问有什么事吗?”魏楚烈温和有礼的对著邵阎微笑。
恶狠狠的瞪了魏楚烈一眼,邵阎直截了当的泼他冷水“好了啦,别再装了,如果连你的把戏我都看不透,我还是你的好兄弟吗?”
“你在说什么?”魏楚烈一脸的无辜。
“臭小子,你装得实在有够像,连我都被你唬住了!”
沉吟了一下,魏楚烈坦然面对他“既然被我唬住了,你怎么还会猜到?”
没错,他根本没把脑子给撞坏,当他躺在病床上,人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就不断的传来老妈指责净纱的声音。
当下,他的脑?锉闫鹆艘桓鲆皇裰疲唤隹梢岳谜飧龌岚锼谕涯壳暗睦Ь常匾氖牵梢匀镁簧蠢肟咛炜ィ歉黾一锼灯鹄春孟褚坏阃惨裁挥校墒蔷簧聪驴细獬樵既词鞘率担杂齑淼羲侵涞幕樵迹运斜u稀?br>
“这全是我老婆的功劳,她翻到我们在剑桥演话剧的照片时,我才想到你的演技有多精湛,所以女人老是被你要得团团转,让你这个花心大少抛弃了,都还会替你说话。
“后来,我又想到你说过什么失忆症的话,你这个人最狡猾了,为了躲开你妈的逼婚,假装失忆也不是下可能的事,好巧不巧,这次的车祸你谁都忘了,就是独独漏了贝净纱,这不是明摆著你是装的嘛!”
“雷,还是你比较厉害。”
“如果那天去医院的人是风他们三个,你早就被拆穿了!”除了工作,他这个人对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有那么丁点后知后觉,他想,当时他若是把对公事上的机灵态度用在火的身上,哪会拖到现在才发现?
“这可难说。”为了下漏出破绽,他可是打从心里说服自己是真的忘了,否则怎么会把戏演得好。
“你这个王八蛋,要演戏也不会打一声招呼,害我担心死了。”
“你老婆不是要生了,你怎么还有空担心我?”
“你这是什么话,我像是这么无情无义的兄弟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想,你忙著照顾紫儿都来不及,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理我,谁知道我妈会叫阿宾把你请来,戏既然演了,总要贯彻到底,要不然岂不是白忙一场。”
“你小心一点,这件事如果让伯母知道,你就惨了!”
“只要挨到净纱跟高天骏解除婚约,我妈就算知道,也来不及了。”
邵阎忍不住一叹“我真佩服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连失去记忆都可以装得出来。”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换成是你,你也会硬著头皮装。”
邵阎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我才不像你这么奸诈狡猾。”
魏楚烈不在意的耸耸肩,任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火,我劝你赶紧收手,你妈为了你的事难过死了,你忍心伤她的心吗?”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更不想娶其他的女人。”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啊!净纱煮的咖啡很好暍,你下尝尝看吗?”
赏了他一记白眼,邵阎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你少来了,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我赶紧滚蛋,你们两个就可以亲热。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下留你了。”魏楚烈乐得送客。
“不过,我建议你,稍微控制一点,否则被你老妈撞见,贝净纱想翻身就更难了。”
懊恼的瞪了他一眼,魏楚烈闷闷不乐的说:“谢谢你的忠言逆耳!”
笑着挥挥手,邵阎踩著轻快的步伐迅速离去。
这个讨厌的雷,破坏他的好事,现在又泼他冷水算了,他还是忍著点,被他老妈瞧见绝对下是一件好事,魏楚烈暗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