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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让我脱衣服,我看着他,意思是有些冷的,虽然房子暖气很热,但我又不是没来过,脱光还是冷。可他板起脸,站起来朝着我,我担心他动手,就赶紧脱了裤子,上身还穿着毛衣,用眼光询问他的同意。
可他就那么一脚踢来,正好到我裆部小腹处,我一下疼的蹲下去,赶紧又脱毛衣,直到精光。他穿着拖鞋踢的,不是很重,我揉着阴部,也半捂着,坐到沙发上。
他又命令我坐到那个男人身边,我顺从了,那人只吸烟,并不动我,而林立又发令了,让我侍侯他,给他口交。
我紧张兴奋着,用手去拉他裤链,那人用手挡了几下,又放开了,我慢慢拉开拉锁,从他毛裤里找到还软着的jī巴掏出来,然后含在口里。男人很快硬了,我也更兴奋。我弯着身子给那人口交,屁股刚好对着林立,他就又开始用他的拖鞋打我阴部,把我的腿掰开打,每打一下我就兴奋一次。
那人不说话,把胳膊放我头上好像还在取什么,难道还在喝酒?我侧眼看去,真的是啊。打了几下,林立让我给他口交,并拉着我手让我把屁股撅给那个男人。我只好就那么站着,撅着屁股弯着腰去找他的jī巴。
林立只穿着绒裤,拉下来把软着的jī巴喂给我,给那人说:“日吧,日死她,我负责!”那人摸着我阴部研究了一阵,外面因打击已经开始发烧发烫,他的手更加促使这个感觉更强烈,我自己都感觉有水在往外流。
他插进来的时候,也是只把裤子褪下而没脱掉。他很兴奋,我还没高潮,他就射了,他射了后,就提上裤子又坐下了,林立也不让我口交了,把我压到沙发上,怪我太淫荡,让人家射的快,不停用拖鞋抽我阴部,打得里面的精液乱攒,就这样硬把我打到高潮。
那人看我嗷叫着高潮完毕,就起来要走。送走他后,我洗完休息了一阵,也要走,但下身开始疼,叉着腿离开了,回去我婆婆和孩子都已经睡了,老公还没回来,我也睡了,迷迷忽忽地又感觉疼。
原来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正偷偷摸黑搞我呢,我又高潮了一次,才睡下。元旦那天,我带着孩子逛街,在商场里碰到一个人,他跟我打招呼,我一下子想起是上次在林立家那个男人。
本以为是外地来的,怎么会在这里又碰上,多少有些尴尬。我们坐到商场买蛋糕的地方,买了蛋糕让我孩子吃,我们开始聊天。
他直言他是本市人,更说出与林立的关系,原来林立的前妻跟的就是他。他叫王浩,做私人生意,算个小老板。处于对他和林立关系的好奇,我们互相留了电话。没过几天,王浩就来电话了,约我喝咖啡。
在咖啡馆,我们聊天,他问我那天的感受,我实话告诉他我是有兴奋感的,是有被虐待倾向的。他很好奇,聊了好多,然后跟他去开了房间。做的时候,他想玩虐待。
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我就变的主动了,告诉他不要把我当女人,当自己的玩偶,想搞就搞,想打就打。果然,他开始拧我乳头,越来越使劲,学林立的样子抽我阴部,抽一会搞一会。
可我的高潮总是快要来的时候就突然下去,总是不能达到。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我谈感受说当我感觉快要被人弄死的时候高潮最多。于是再次做的时候他突然用枕头捂住我脸,我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冲刺,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恐怖,努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惊慌在快感中让我崩溃。
就在我感觉就要死去的时候,眼前亮了,呼吸畅通了,快感像钱塘的潮水一样波涛涌来,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水高高地射起,撒在他的胸膛上,他目瞪口呆。
因为我们都有家室,中间还有林立这层关系,所以很少联系。可到快过年的时候,我连林立都联系不上了,管他们呢,我准备着过我们的年。正月初八上班,初七的下午林立来了电话,声音很苍老,请我过去聊聊。
我没有去他家,在我们家两站路距离的地方,他接上我开着他的微货车直接去了第一次我们做ài的那个菜棚里。我们双双脱光,开始疯狂做ài,做了很久,累得我们都喘气,可他硬硬的就是射不出来。
他很恼怒,开始打我,骂我,用很粗的番瓜捅我yīn道,捅得上面都带出血来,然后把红柿弄烂用番瓜往里面捣,红柿的汁蛰的我yīn道里火辣辣的。这还没完,又就着里面的烂西红柿开始强行搞我。我忍着煎熬享受着快感,可他却开始恶毒地往我嘴里硬塞烂西红柿,连着泥巴,使我喘不过气来。
我从没这么害怕过,感觉他疯了,非要折腾死我不可,因为他开始掐我脖子。我高潮了,他是看着我射尿高潮的,站着射了我一身。收拾好,我们坐在棚口聊天,他说他刚才真的想掐死我,然后自杀。
我问为什么没有,他说看到我尿出来了,就心软了,我得感谢那泡高潮尿,我的这个毛病救了我。这是笑话,当时我没在意。
回去的路上,他提出分手,再不来往。我说我知道原因,并和他前妻的男人联系过,而且做ài了,还尝试玩虐待呢,非常过瘾,没有他林立我照样活。
听到这话,他似乎很吃惊,一脚踩了刹车,脸色都变了,我开始害怕,他不会在路上折腾我吧,还有这么多过路车呢。
他开始追问我们玩的过程,由于我不明白,拐了半天才说到他用枕头捂着我做的事,他颓废的倒在靠背上,一言不发。我也问不出什么。第二天上班了,我和大家一样忙着给领导同事拜年,串着办公室,早把昨天的事情忘记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林立来了电话,说要还我东西,就在我公司外面等着。出了公司大门,在马路上看到他,提着个塑料袋等我。冷风中,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那么沧桑、颓废、龌龊,头发好像很久没洗,硬得乱竖着。衣服陈旧,瑟瑟畏畏。
我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人有关系,周围有同事看到我编谎都丢人啊。我接过袋子,里面是我的一些袜子裤头和衣服,还有我送给他的玉石腰牌,看来他真的不打算再和我联系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些庆幸。临走,他嘱咐我有个东西在里面,是送给我的。我在意你的东西吗?我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了,我酸着鼻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公司大门。
林立真的自杀了,我是几天后才从同事探讨报纸新闻的话语中知道的,说有个很有前途的农科院蔬菜专家自杀在家。
我找到了那天的报纸,日子竟然就是初九,他把煤气打开睡了过去。有个纸条,上面留言很简单:“我打开煤气自杀,成功否,就看明天。林立”
我没反应,只是头有些疼、晕,这时候我想起他那天在公司门外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急忙来到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储物间,找到那个塑料袋,翻开找。
找到一个信封,里面有个存折和一封信。我不着急,慢慢打开信,想仔细看,但眼睛发花。林立告诉我,年前他的前妻就让她的男人给杀了,是捂着窒息死亡的,报纸也有登,她的男人也当场自杀了,他很爱他的前妻,心里很痛苦。
但遇见了我,把痛苦转化着以玩的方式发泄,没想到那么上瘾。于是他想以这个方式让他前妻的男人也上瘾,使她反感地回来找他,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存折是他的工资和奖励储蓄,他已经没有老人了,都不在世了,留给我吧,因为确实再找不到可以留给的人。我打开存折,以我的名字存的,六万多块。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几年来,我已经差不多改了我受虐的嗜好,开始心里发狂,脾气暴躁,乘家里没人,还找各种各样的东西捅自己,有时候在办公室,在外面,也找石头,拖把把之类的搞自己,反正不疼不过瘾,经常把下阴弄的发炎,但慢慢地也就过来了。
现在有时候我还能在梦里感觉自己高潮时候高高的撒尿,笑着就醒来。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