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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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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面具!

    在吻落下的那一刻,湛炀戴上了龙王的面具,我们的吻,隔了一层塑料。

    天空中接连发出响声,绚丽的烟花落在天空中央,连绵不绝的花朵交相辉映,照得整个世界都是流光溢彩,衬得眼前的人更加不真实。

    我微微睁开眼睛,对上湛炀的视线,有一瞬间的发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结果,余光一瞥,碰上宋导的死亡凝视……

    我嘴角一抽,躁动的心全凉了,闭上眼睛等着导演喊咔。

    偏偏张导个青光眼,丫的一直不含咔,我和湛炀换了好几个角度他才挥手,喊了一声停。

    我松了口气,从湛炀怀里出来,周围是一片唏嘘之声,地面上一大片花瓣,天空中的烟花还在燃放,半特效半真实的场景美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本来不是晚上,可是今天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拍完之后加上特效竟然比晚上拍的更好。

    我来不及去听周围的咱们,转身就去捕捉宋导的身影,结果提着裙子在场外走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人影,这货还真是把神出鬼没演绎到了极致。

    深吸一口气,又小跑着回到片场,一看手机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再往下滑,一连串的信息让我皱了眉。

    ——回来一趟,对你没坏处,父亲身体不好,很想见见你。

    ——明晚八点,准时回来。

    我冷笑一声,心里五味杂全,鼻子酸的厉害,握紧手机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过来。

    “怎么了?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温润的男声,我不转身都知道是谁,果然一回眸,湛炀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耸耸肩,淡淡一笑,“没事,就是家里出了点事,催我回家。”

    “嗯,那最好还是回去看看,是家里老人的时吧,可别大意。”他抿了一口咖啡,目光悠远,“有些事,错过了可就是一辈子了,尤其是老人,多陪陪吧。”

    我扯了扯唇角,“他不缺孝顺的儿子女儿,我回去只会让他更加糟心。”

    “天底下怎么会有父母厌弃子女呢,更何况,你是个好女孩儿。”他笑了笑,在我肩上轻拍了下,“打起精神来,我先回去了,等会儿还有场戏。”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对他报以微笑,看着他走出视线。

    手中的咖啡是温的,这个男人,细心的让人震惊,我这几天在剧组都不吃凉的,他竟然也能发现。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这回是宋祁言发过来的消息,我赶紧点开浏览。

    ——自己回家,我今晚有事。

    “毛病,姐姐自己也是有家的好吧,谁要回你的破别墅。”我碎碎念地吐槽,翻了翻眼皮,转念一想苏栩橙今天早上的话。

    宋祁言,难道真的跟她回家了?

    我心里忽然有点乱,这女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回家也不说清楚是回哪个家,难不成是去见家长?

    可是宋导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对她余情未了啊,这个家是回的哪门子家。

    正好张导从对面走过来,我想起来他对宋祁言的态度,估计是对宋祁言的家世有所了解。

    “张导,我有事想请教您呢。”

    自从上次饭局的事,张导对我格外客气,笑嘻嘻地在我身边坐下,挥挥手,“小范你有什么事就说,别跟我客气。”

    我笑笑,眼珠一转,“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前几天宋导说要回家,让我替他准备一点礼物,我这不是在纠结宋导该送什么嘛,宋导的妈妈我也没见过,这投其所好都不知道走哪条道儿。”

    张导有点诧异,“怎么?祁言要带你回家?”

    我故作矜持,将头发别到耳后,“也没有,就是送点儿礼物给长辈嘛。”

    张导若有所思,一副了解的样子,“我懂,我懂,祁言的身份特殊,你这想法也没错,毕竟宋夫人对儿媳要求不低啊。”

    “宋夫人?”我略微挑眉,“宋导他说他父母是搞地质的,这是地质学家?”

    “啊?”张导嘴角好像抽了一下,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就又“哦”了一声,拍手道:“对啊,祁言的父母都是搞地质的,这科学家嘛,对礼物其实一般还是实用点比较好。”

    我舔了舔嘴唇,想从张导脸上看出点问题来,可是他面色淡定,一点问题都没有。

    刚巧,摄影棚那边有人来喊,张导拍拍裤子,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小跑着回去了。

    我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多问几句,结果人已经走远了。

    一个人站在原地,忽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只在宋导的大床上睡了几次,好像我那个硬床板就不能再满足我了。

    下午的戏节奏很快,顾南风和湛炀两王相遇,演技竟然不相上下,又是不一样的风格,一个邪魅深沉,一个温润如玉,放在一起,更像是一幅画。

    我在旁边看着,闲着无聊就嗑瓜子,想着这俩人还挺和谐,说不定有一腿……

    腐女的世界没人懂,我YY地正起劲,几场戏已经拍摄结束。

    天色渐晚,我换了衣服,一时间有点犹豫要去哪儿。

    宋祁言不在,我竟然有种无家可归的凄凉感。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剧组的人都走了大半,我干脆就裹着一条毯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睡了,兰台的条件设施一流,倒也不是很难熬。

    半梦半醒到凌晨,我睁开眼睛,恍惚之间,妆台前面好像坐了一个人。

    有点像宋祁言……?

    “宋导?”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头晕眼花。

    那人缓缓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