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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肚子即将涨破的时候,空相的jī巴终于从我的肛门里抽了出去,还没等我肚子里的东西喷射而出,我的屁眼就被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东西硬生生得塞住了。
只听空相淫笑道:“嘿嘿!别忙着拉出来,等方证那傻小子来了,会让你当众拉个痛快的,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最后再拔你屁眼里的木鱼。”
“好了,我也该动身离开少林了,再见,小宝贝,真希望以后还能再玩到你。”我急得大叫:“淫僧,你不要走,你把我屁眼里的东西拔出来,拔出来啊!”可空相却淫笑着理也不理,他先是捏着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开嘴,将他那肮脏的jī巴硬塞在我的嘴里(被禁制了内力的我咬不动),又扯着我的乳环,逼我将他的jī巴添干净。
接着在我的嘴里重新塞上麻核,仔细的重新堵住我的嘴,这才整理好僧袍,飞身飘下佛掌,转眼便去得不见踪影了。万恶的淫僧走了。
高高的佛手上只剩下一丝不挂的我,我只觉得屁股里又痛又涨,直肠不住的咕噜作响,鼓胀的小腹在排便本能的支配下不住的抽动,压迫着肚子里的东西往出口涌去。
可是我的肛门却被恶毒的塞着一个拳头大的小木鱼,死死卡在我的肛门括约肌里,把我的肛门彻底封闭。被硬堵着肛门不能排泄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好像要爆炸一样。
真恨不能在自己的肚子上挖一个洞。我心里不停的诅咒着空相,对这淫僧的痛恨甚至远远超过了将我推入淫邪地狱的杨逍,那个淫贼以前虽然也很喜欢给我灌肠。
但基本上灌完了就让我排泄,从来没堵过我这么长时间,我痛苦的呻吟着,裸体上汉出如浆,只觉自己的肠子好像随时要破裂一样。
这时候谁要是能把堵着我屁股的木鱼拔掉,就是给他做牛作马我也愿意秋季的少室山上昼夜温差很大,寒冷的晨风从我大大叉开的腿间吹过,彷佛一直灌进我的yīn道一般。
我冷得一阵哆嗦,被屁股里剧烈的痛苦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方证真的会在千百人面前奸淫我么?很可能啊,那个比猪还蠢的傻和尚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上次我被何太冲当衆剥光已经是骇人听闻的奇耻大辱了。
至今我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还心跳得厉害,今天要是再被当衆奸淫凌辱,我说不定会当场疯掉。
这一次我恐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侥幸逃脱了,我这个光着屁股绑在佛手上的妖女,也只能任由武林正道人士处置了,只怕被一刀杀了都算我走运,搞不好会被开膛破肚,抽筋剥皮的。不!我不要死!我要逃走!逃走啊!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想挣脱束缚,但被禁制了内力的我身体很虚弱,那卑鄙的淫僧又把我捆绑得非常仔细,胳膊大腿内侧绑着的木条更让我连趴下身子都做不到,我摇晃着屁股挣扎了很久,一点用处也没有。
终于明白自己现在除了噘着屁股等人来操之外,什么事也作不了,呜!我绝望得哀号一声,沮丧的垂下了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布幔外面已经来人了,我可以清楚的听到罗汉院里小和尚们在跑来跑去的布置会场,降龙罗汉像开光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
难道我就这么完了么?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死啊,更不要死得这么羞耻丢人,我绝望的哭泣着。
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妹妹,我死了,他们会很伤心吧,又想起了警局里的领导同事们,我这么死了,能算是因公殉职么?我哭得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有人叫我:“师弟,你果然已经准备好了。”我抬头一看,方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方证现在的模样真是滑稽无比。
只见他头戴佛冠,项挂佛珠,上身围着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袈裟,下身竟然什么也没穿,胯下直直挺立的丑物在我的裸身前施威似的一跳一跳,活象是要把我一口吞掉的毒蛇。
我知道自己只有这一个机会,只要方证放开我紧堵着的嘴巴,我就可以对他说出真相,那样我还有救。我拼命对方证使着眼色,被紧紧堵着的嘴里拼命发出焦急的呜声。
可方证却抚着我的秀发对我说:“师弟,昨天空相师叔祖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今天你要表演欢喜禅,苦禅,还有静默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开口说话的。”啊!
这个该死的傻和尚,我急得拼命摇头,甩出来的泪花四处飞溅,可已经被空相教导的很是变态的方证对我的眼泪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一点都不爲所动,他伸手摸摸我鼓胀的小腹,略微惊讶的道:“这次师叔祖给你灌的比以前那次都多,师叔祖也真是对你寄以厚望啊。”
说着方证便伸手捏住了插在我肛门里的木鱼,我以爲他要放我排泄了,激动的屁股直抖,可谁知这傻和尚却道:“师叔祖说了,灌肠是我少林的独门技艺,一定要让今天来的客人们好好开开眼界,师弟你还得再忍忍,这个木鱼一定得到最后才能拔出来,说着这溷球竟然把那木鱼又往我屁股里用力塞了塞。
“呜!”直肠里爆炸般的胀痛更加激烈了,我难受得身子剧烈扭动,真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方证却抚摸着我受尽折磨的光屁股说:“师弟你就再忍耐一下吧,师叔祖说了。
修苦禅吃的苦越多,成佛后在西天的地位就越高,其实要我说你受的这点小小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兄我在修炼金刚不坏神功的第一年,每天都要拿木棒抽打身体几百下,那个痛楚就不用说了。
可惜师叔祖说我没有修炼苦禅的佛缘,不然就凭我练功时所吃的那些苦头,还不知道能修成一尊怎样的大佛呢。”
我正被屁股里的灌满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听了这些风凉话,直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傻和尚真是蠢得令人难以置信,木棒打人能有皮鞭疼么?
练武的辛苦能和奸淫凌虐相比么?今天我几乎被空相用树枝活活捅烂肛门,又被他用尿灌肠,这非人的折磨又岂是你这傻和尚能想象的?更不要说那几乎超过我忍耐极限的耻辱了。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精神折磨才是最可怕的,我竟然能忍到现在都没有发疯,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时候布幔外面梵音高唱,鼓乐齐鸣,以少林方丈空闻爲首的衆高僧和数百位武林各派贺礼嘉宾进入了会场,开光大典正式开始了,方证看看时候差不多了。
拍拍我的光屁股,略显紧张的说道:“师弟一会就看我们的了,少林寺的光荣就肩负你我二人身上,今天可一定要好好表现,我们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说着就来到我高高噘着的屁股后面,一挺身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深深的刺入了我的yīn道
布幔外少林方丈空闻正在给衆人讲话,内容无非是弘扬佛法,维护武林正义之类的陈词滥调,空闻内力精深,清朗的声音响彻全场,却又中正平和,并不震人耳鼓。
这次佛会好像搞的十分成功,空闻讲话的语气中有着按捺不住的得意之情,唉,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得意徒孙正在头顶的佛手上奸淫女人,他的心情不知还能不能这么好。
方证也真是个老实和尚,爲了能让少林寺的欢喜禅绝学名扬武林,他这次操我格外认真,他那粗壮的jī巴在我的yīn道里中规中矩的抽送着,一边操,一边嘴里还轻声念叨着空相教他的玩女人的口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天哪!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爲什么这么多羞耻荒唐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啊,我在方证的冲击下,痛苦的呻吟着,模糊的泪眼紧盯着眼前的布幔,紧张得腿肚子转筋。
大幔眼看就要落下,我就要在千百武林佛界人士的面前作xìng交表演了,这将是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可能体会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空闻的讲话圆满结束了。
在衆人的热烈的掌声中,空闻洋洋得意的剪断了挂着布幔的彩绳,围着佛像的布幔“唰”的一声落了下去,金光闪闪的降龙罗汉像终于开光了。
罗汉院中再次梵音大作,武林豪杰们在诸位高僧的带领下,一起双掌合十,口颂:“南无阿弥陀佛”向新落成的佛像跪拜行礼。
突然,全场整齐的佛号声彷佛如刀切一样嘎然而止,偌大的会场陡然变得鸦雀无声,但这安静却使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显然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拼命用头发遮挡着面孔,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战栗的身体热得象火烧一样。
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也不敢听任何声音,因爲那任何一种声音都将是对我的尊严的强烈污辱。泪水,只有泪水才是我现在所能作的唯一的抗议。罗汉院里静得出奇,彷佛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但我却清楚的知道,下面的千百双眼睛正在不错眼珠地盯在我摇动的乳峰上,盯在我丰满的雪臀上,盯在我被疯狂抽chā的阴户上,从此之后我在武林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我是永远也无法摆脱这淫荡妖女的污名了,这时候我身后的方证却更加卖力的大干起来,他双手握着我的乳房,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师弟,拜托你认真点好不好?
大家可都在看着我们呢,我都插你这么久了,你的肉洞怎么还没往外冒水啊,我们是在给嘉宾们表演少林欢喜禅绝技呀,可决不能给少林丢脸啊!”唉,这和尚真是蠢的无法形容,世界上难道还有比在佛像上公开交媾更丢脸的事情么?
我只觉得世上荒唐可笑之事再也无过于此,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正是这幕丑剧的女主角,忍不住想要大笑,可被堵得牢牢的嘴巴里,却只能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声,笑时剧烈抽动的腹肌,更加剧了我直肠内那爆炸般的涨痛,憋得我在绳索束缚下一挣一挣得直蹦,真恨不能把自己紧紧封闭的肛门用刀挖掉才好。方证见我迟迟不能进入“状态”有些着急。
突然将右手拇指和食指搭住,在我的阴蒂环上轻轻一弹,那邪恶的淫器“嗡”的一声轻响,竟然不可思议的高频振动起来“啊!这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捻花指啊,这该死的蠢和尚竟然把武功用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