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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开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到这种事,小祎边挣扎边大声喊叫,期盼能有奇迹发生,但外头却没有任何回应,使得她愈加陷入绝望“佳怡!救命!”“留点力气等等叫吧。”今个儿一颗心大起大落的,是该好好发泄一下。
反正杀人都干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虎哥将小祎的棉织上衣连同衬衣一起从腰际拉扯起来,露出光滑的肌肤,接着扯下遮掩可爱胸部的纯白胸罩,小巧白皙的乳房呈现出来。
美食当前,虎哥立即俯身吸吮了一下乳头,双手更是扼止不住地在小山丘上揉弄。
“不不要”小祎用力想要将那讨厌的脑袋推开,但力量纤弱的她却无法如愿。虎哥将一只手从长裙底下伸入,直捣内裤,在密处上按压着。感受到下方传来的异状,小祎更是惊慌地扭动身体。
“啊”手背指迫不及待地拨开内裤上缘,让粗厚的手指滑入蜜缝间。被侵犯的事实强烈冲击着她的身心,一股哀恸的绝望感自心里深处萌生。“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晶莹的泪珠自眼框泛出。
这时候与其说是哀求,倒比较像是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悲伤的呓语。从小到大在学校一直是孤独的生活,从未想过人间有这样丑恶一面,突然发生这种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侵犯,实在是难以接受的。
娇弱的脸蛋上因害怕而不断地吐着气息,身体也因恐惧而缩成一团,使得虎哥的征服欲为之昂扬,胯下的肉棒也愈加勃起。“弄湿一点,等等才不会太痛。”虎哥的手心轻揉肉阜上柔软的细毛,中指更是努力地玩弄着裂缝里的小荳芽。
“啊!”当下体柔肉被触摸的时候,小祎的身体彷佛触电,全身硬直,而当手指碰到小肉丸的时候,小祎感觉自己好像要虚脱了一样,虎哥的指尖在阴蒂上划着圈圈。
渐渐地小祎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并且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来自手指的触感,虎哥感到蜜缝间开始润滑起来。
“那么快就没力气了吗?还想听你多叫几声。”虎哥盯着小祎的脸,发现她垂着泪珠的脸孔侧向一边,紧咬着嘴唇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手指移向蜜缝入口,暖热的爱液如泉水涌出,沾湿了手指。绝望的少女已经不再抵抗,任由对方的双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
“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是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虎哥一面说着,一面将长裙下的内裤拉到大腿上。
“呜”虽然早已经有了觉悟,但是当私密部位裸露出来的时候。小祎又生出了反抗的力气,反射式地夹紧膝盖,并且用双手将下体遮掩起来,然而这样软弱的抗拒,也只是让虎哥身为男性的优越感更加火上加油。
不一会儿,虎哥脱下了裤子,粗黑的肉棒直挺挺地站在小祎的眼前。虎哥仔细地看了看身下的少女,虽然乳房娇小得可怜,但搭配纤细柔弱的身体,却也带着一股特别的吸引力。
使劲将内裤从膝盖上扯下,一切就蓄后,虎哥反而不急着插入,想多享受一下勃起的快感。虎哥将小祎的双手扳开,下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没有刻意对准,任凭肉棒在那沾湿淫水的小丘上滑溜。
而上半身则是俯压在小祎胸前,从衣服下的锁骨一路吻下来,直到乳房的位置,更是肆无忌惮地又吸又咬。
触碰到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加上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小祎缩眉头不住地喘气。屋外开始下起了雨。未开灯的房间,也为之阴沉起来,但淫浸在兽欲中的暴行,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
虎哥在少女光滑的肌肤上又吸又舔,一边偷看小祎的表情。当他发现小祎闭上眼睛强忍着哀羞,身体也像是自暴自弃地停止抵抗的时候。
右手便探到下身,分开大阴唇,接着guī头顺着目标往前挺,一下子穿破了薄弱的防线,插进了半条肉棒。在插进去的瞬间,少女分开的脚僵直了一下,身体弓了起来,脸色更是惨白,牙齿也几乎要咬出血。
“干!好爽!”虎哥感觉到肉棒被夹得发痛,几乎紧密的贴合令肉棒享受到莫大的快感。更是使劲一插到底,直到阴囊碰在光滑屁股上。一击得手,虎哥开始把肉棒从蜜缝中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这样来回抽chā了十几下,阴囊不断撞在小小的屁股上,渐渐地虎哥感觉肉棒的进出顺畅了许多。从那张抽搐的表情看来,虽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虎哥也能感受到对方受到的痛苦。
虎哥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强烈,炽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将肉棒绞紧,仍无法抑制那猛烈的抽chā。忽地肉棒“噗滋”一声,从淫靡的蜜缝间抽了出来。
伴随着殷红的鲜血,突然得到解放的小祎尚不及反应,便被虎哥将下半身拖下床,扭过身子按压在床缘。将长裙往上翻开,沾着处子血和爱液的肉棒在股沟上稍作擦拭,再度插进蜜缝当中。
感到肉棒比方才更加深入,抽动时可以听到声响,那是guī头用力挤进膣口所发出来的。虎哥这时淫欲高涨,双手紧抱着裹着长裙的纤腰,两只脚更是不住在长袜上磨蹭,股间激烈不间断的抽送。
“呜”小祎难过地喘息着。“怎么样!开始觉得爽了是不是?”身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没多久,少女俨然失去了意识。
一直被强制运动的屁股,竟也自然地配合起肉棒的前后动作。乌黑的长发像盛开的花朵般散布在床铺上,身体随下半身的运动前后挺动,终于一股触电般的快感自腰眼传来,虎哥将肉棒用力抵在膣肉里,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
不久,当精液从蜜缝间流出来时,虎哥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用长裙擦拭上面的汁液,并穿回裤子。被摧残的少女如死鱼般滑坐在床脚,低垂着头,发出间断短促的呼吸声。
“虎虎哥,都绑起来了。”门外这时候传来阿狗的声音,当然他早已等了一段时间,不过方才虎哥正忙着,也不方便打扰。故至此看起来应该是告一段落的时候,才开口询问:“虎哥,再来怎么办?”
干爽了一炮之后,虎哥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阿狗的身份已露,他们的脸也被看到,恐怕不是能够一走了事“去把那女的也绑起来,”“好的。”房间里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阿狗打开灯,将小祎的双手扳到背后绑起。
被蹂躏的少女状若失神,口中不住念着难以分辨的细语,虽然这档事他们过去也干过几回,但阿狗的内心也不禁感到有些同情。
“嘶碰”屋外发出爆雷般的声响,大雨如同倾倒的瀑布降下来。捆绑完后,阿狗走到房间外,等着虎哥的下一步指示。
“再来嘛!看一时是走不了了,把男的杀了,女的还可以乐一乐。”“真真的要再、再杀杀人。”“废话!不然让他们报警你以为跑得了吗?你连老母都杀了,已经是死路一条,还怕啥!”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以为警察会管你那么多。杀老爸老母就是死罪,就算没判死刑,到里面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干!你做不做!”“可可是”“一点屁用也没有!我也和你一起做行了吧!”“一一定要杀人吗?我看关起来就好了吧”
“要关到什么时候?干你是没看过电影哦!每次就都是男的没杀掉,才让他跑回来把人都杀光!你不要那么白痴行不行!”“这”“别这那的了,快点弄一弄,还有乐子等着我们去爽的。”虎哥不耐地催促着。
心里想着杀个人就怕成这样,看这情况四个人都不能留活口,到时候又有得麻烦了,虽然决定了要杀人,但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心里头还是犯嘀咕的。虎哥想了想,决定在仓库做了个绳结,把人“挂”上去,让他自生自灭省事。
仓库里已经摆了两具尸体,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总觉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然动起来,虎哥和阿狗尽量把视线移开不去看,吃重地扛着昏迷的家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