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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播种及时,及早发芽、开花、结果,也只有“辛苦”工作。于是王献有了借口:“小婵,女人排卵期虽可以算出,但为了保险些,只有每天来一次。”
“长久这样?”“当然不,我是说在排卵期前期。”“那你看着办,反正我是无所谓。”“这样好了,我们定个连络暗号。”“怎么连络?”
“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你看到我诊所小楼有红色灯光你就来,没有灯光你就不要来了。”“是不是你有兴趣我就来?没有兴趣我就不来?”
“不,我要算排卵期的前后期限,因我向你保证过必能种上”继续了个把月,施小婵告诉他,似乎已经种上了:“我决定明天开始就不来了。”
“小婵,一个多月有实无名夫妻,你对我就没半点情感吗?”“我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禽兽也是有情感。”“可是我只想要孩子。”
“孩子是孩子,感情是感情。”施小婵这个女人,似乎不大重视感情,也可以说她也弄不大清楚感情是什么玩艺儿?他则只知道有钱,有了钱之后,要什么就有什么。
“小婵,难道我们一个月里几乎每夜的做ài突然停止了,你对我也没有一点留恋吗?”“是吗?”
“是啊!人总会念旧的。”“你不是有老婆了吗?”“我的老婆没有你好。”“骗鬼,你的老婆很漂亮。”“可是我对她不感兴趣。”“那你要怎么样?”“继续来往。”“可是我怀了孕有危险。”“六个月之后就完全停止。”
“我怕被人看到报告我公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只播种一次,可不管第二次。”“我只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要是生下来死了呢?”“这”施小婵一想这也有可能,于是她勉答应了他继续来往。
但是俗语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就是说,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风言风语传到了王太太的耳里,她一连守候了三夜,抓奸抓双,当场就抓到了。
那是因她也有钥匙,才能直达床前。王太太到达床前时,王献还在“辛苦”地工作,竟被他的太太抓着头发抓到床下。
二人发出惊呼,由于事出突然,王献又抱着施小婵,所以她也翻落下来。女人善妒,尤其是对这侵犯她权益的女人,她怒极一阵乱踢。“太太你饶我们吧,我有话说”“我不要听你这色狼的话”她还是不能泄气。
“太太,她就是那个死了孩子的女人要是她告我,我们这诊所也就别开了”“不开诊所可以到别家医院,却不能用这方式”
“太太,是她丈夫死了暂时不想结婚,但必须有个孩子”王献终于使他太太平息下来。“好!我饶你们这次,现在她已怀孕,你们从此一刀两断。”
“当然当然”事情解决了,二人暂时也不敢往来了,并非王献忘了她,而是他去找她,她借故不理他,终于,她生产了,但她大失所望,生了个女孩。这问题事先未想好,就在数日后故作去看病,见到了王献。
“生了?”“是的。”“恭喜你,我这播种机还不错吧!”“可是我要男孩子。”“这我可没有说第一胎就是男的。”“我还能有第二胎?”“我们再继续努力。”“我是说。
这一胎还可以说是遗腹子,那下一胎怎么说?”他无非是想继续走私,他的老婆比施小婵年轻一岁也没生孩子,所以说起来是有点贱。
“那就迁就点吧,你公婆也不会因你生女孩就非逼你改嫁不可。”施小婵一想也对,公婆就是逼她,权利也握在自己手中。我不改嫁,谁能逼我改嫁?“那么我走了。”
“慢着,我们的事呢?”“既然不能再生孩子了,我们怎么可以再”“小婵,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哪有这回事,以前没有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是以前,既然我们有了这关系,硬生生切断也太狠了。”“你没为我想想,要是有了,我有什么脸再待在公婆身边?”“不会的,你可以避孕。”
“要是不可靠呢?”“万一有也可以偷偷拿掉,神不知鬼不觉,再说也不可能,我介绍你最好的避孕药。”
施小婵并非不想,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女人,一旦完全断绝了这个,那真是不敢想像。只是她也有点心眼,她想了一会说:“这件事我可以考虑。”“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研究一下。”“我没有条件,我不想要你的钱。”
“那你可以在其他方面”“就这样吧,你开的是诊所,万一我的公婆或着是我的父母等人有病,可以到这儿来”
“没有问题,完全免费。”就说定了以后每三五天约会一次,自然不在诊所而是去小旅馆。但是,王献发现病人很多,收入却不多。
原来不是她的公婆,就是连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看病。像这情形,可是一传十,十传百,凡是和施小婵能扯上点亲朋关系的,都找上门。
王献急得要命,这简直和义诊差不多。甚至有人以前是付钱的,一看,和施小婵扯上点关系就可免费,也是一表三千里不再付医药费。今夜又有约会,王献一见面就发牢骚:“小婵,你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啦?”“我不能天天义诊,我也要养家活口,我也要开销呀!”“这话对我说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要我倒贴?”“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
“你到底是”“一天到晚十个病人中,一半以上都是你的亲戚朋友,我累得满头大汗,还要赔钱”“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怎么?你以为这是小事?”“这算什么大事?”她已经在脱衣服了“这不算大事?你少说风凉话行不行?我也要填饱肚子才能工作。”“我也没有说你可以不吃饭?”
“你是讲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当初是你亲口答应,凡是我的亲朋好友,都可以”“我没有答应,我只答应你的父母和公婆。”“不,你答应了。”
“没,有我绝不会答应的。”“那么”施小婵又将衣服穿上,她说:“算了,我们不必再往来了。”
王献火了,扯住她:“不来往可以,可是你要把这半个多月,平均每天十来个病人的医药费还给我。”“什么?我还你?”“你当然应该还。”
“你作梦,我看你是穷疯了。”施小婵顺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说:“你要我赔偿医药费,我要你赔我男孩子。”“你这个烂女人,我要打死你”扯住了头发,他就打了她两个大耳光。
她被打得晕头转向,这还得了,她尖叫着猛咬他手臂。这次轮到王献尖叫,连忙松了她的头发。
这一松手她是得理不让人,就将桌子上的镜子打破,接着是茶壶飞向玻璃窗,茶杯飞向门上,凡是可以打破的东西一样也不留。
旅社的老板,就在他们的房门外大声的叫,要求他们二人别自找麻烦,但劝说无用就报了警。二人被带到派出所,警方当然是希望双方和解。二人这时的头脑也已经清醒了,王献本来喝小半瓶新出品的芧台酒,二方都愿和解。
但是,这要双方的亲人到派出所保他们。施小婵的公婆,一听是他们的媳妇和别人在旅社胡来,坚不去保,他们说没这种媳妇,而王太太也狠下了心,她也拒绝去保人,当然,这种案子是“告诉乃论”她公婆不保她,但也未告她。
王太太不保他,也未告他。二人另找保人,施小婵被公婆逼着无条件离开,她只好答应。王献回去,太太要求离婚条件是二百万,不给就告他。
王献怕再弄得满城风雨,更怕进一步引出他的资格,原来他真是个密医,因他在某医专只读一年半。结果那个小诊所给了他太太而离了婚。
这样一来,王献和施小婵是同病相怜,他找到她时,她回到娘家了,本来她不见她,她的父母以为,既然是和他引起的不幸,事到如今还是见见他好,于是他作了施家的客人。
“小婵,我对不起你。”“我也有错,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小婵,你我都是单身了,何不在一起?”
“可是你现在”“我现在虽然是把诊所给了我老婆了,但是我还可以重建,甚至为别人作医生。”由于,她的父母不反对,留一个人在家也要增加开销,她就和他同居了。
但同居后他找不到工作,她只好典当些手饰生活。她发觉他是好吃懒作的人,她责备他。“小婵,我不是天生没出息,我有重振的决心,但缺乏资本。”“你这样一天到晚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