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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见面,静子就把我按在床上,动情地吻住了我,同时,动作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我配合地撩起了她的雪纺连衣裙,双掌插入她臀后,一面抚摸肥滑的股肉,一面褪下她的丝质内裤。
她扶起我早已硬挺的肉身,对准自己的玉门,缓缓坐下。“啊”静子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媚眼半睁地问我:“文哥你好坏,最近都不理人,今晚怎么就想起人家了?”虽然我的姓名中间也有个“文”字。
但“文哥”这个见鬼的称喟,明显与徐文度有更大的关联,我更怀疑她婚前就是这样叫徐文度的。我几次要求她改过来,她就是不听,后来也就随她了“嗯,其实是有件麻烦事。”我说。
我爱抚着静子的大腿,深陷于她体内的肉根刮肉一挺。她娇呼着浑身抖战,贴伏于我的胸前微微喘气。
“什么事?啊先别说。”她抬起屁股,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套弄。我闭上嘴,默默享受着静子深处如水的温柔,双手在她滑润的雪股上留连不去,脑海里不知不觉地胡思乱想起来。
如徐文度所言,静子的娘家相当有钱。一般情况下,男方在这种婚姻中的地位往往较低,就算想搞什么外遇,也不至于大胆到像他这样,明摆着将妻子冷落在家,但徐文度就是敢。静子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毫无怨言。
然而他们似乎一直都相安无事。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们,易地而处,我肯定做不到如此的淡定。“文哥,你想什么呢?”回过神来,发现静子停下了动作,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啊?怎么了?”“你都软了。”静子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身边轻声说:“说吧,有什么事?”我于是将厉珍的话告诉了她。
“喂,你这阵子不理我,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静子一手撑着脸,侧着身,狠狠地瞪着我。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就在眼前,我一手从她的衣领摸下去,兜住了一只雪兔,盈盈一握。静子顺势靠了过来,偎在我身上,咬唇说:“那怎么两个月都没找过我?”我调戏着她尖尖的乳突,茫然地说:“有两个月这么久吗?”
她捶了我一拳:“有!”“那你怎么不找我?”我冷笑。“我以为你”她眨了眨眼,忽然淌下一滴泪。
我慌了神,连忙从她胸前抽出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姑奶奶,有话好好说,我最怕女人哭了。”她用力抱住我,颤声说:“文哥,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为什么她说“又”呢?显然,在她心目中,我只是徐文度的替身。“傻妹,下次想要,直接打给我就好了。”我说,语气中难免带了点心酸。“咦?你是做鸭的吗?打电话就来,这么乖哦?”她笑说。
“是啊,客官你也不打赏一下。”“要钱可以,但你要签卖身契给我哦。”“这可不行,我这里是做零售的,不搞批发生意。”她一听这话,便沉默下来,由于她伏在我胸前,我看不见她的脸色。过了一阵,她忽然说:“你为什么要问我?”
“呃?”我一时反应不来。“你要和哪个女人结婚,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想,你是过来人,应该比较有经验。”“你好残忍。”她轻声说。我莫名其妙。她忽然跳起来。
在床上大叫大跳:“神经病,要和其他女人结婚关我什么事,问我干什么?有种你去结啊!混蛋!你们这两个混蛋!”
她骂完之后,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然后跳下床,快速地穿上高跟鞋,夺门而去。我更加莫名其妙。发呆了好一阵,我才坐起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追出去的时候,我发现了她遗留下来的黑丝内裤,原来被我不小心压在了身下。
我拿起那团丝布,放在鼻端闻了一闻。一股清幽淡雅的高档香水味沁入鼻中,我像烟鬼闻到鸦片一样。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猥琐而快乐。我决定不去追她。静子在发什么神经我无由得知,或者更年期提前了也说不定,但我直觉这件事透着某种程度的危险,不应该涉入过深。
这两个月以来,我没找静子开房是有原因的。偷情的快感令我越陷越深,也令我开始感到害怕。
我希望和她尽量保持距离,即使今晚的会面,可能也只是我潜意识中的告别预演,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基于女性的敏感,静子大概还是发现了,这没什么不好。
况且,我自己这边也有问题需要解决。回家之前,我走入附近一间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因为没有零钱,老板给了我几个硬币。
我一个人蹲在街灯之下喝酒,酒液似乎比平常苦涩。空荡荡的夜街,人影稀少,车影全无,一眼望去,只有垃圾在夜风中零落翻滚。
我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悲凉,于是摸出一个硬币,非常老土地决定听天由命。要是硬币正面朝上,我就和厉珍结婚,反之,我就拒绝她。我将硬币握在手心,用力地扔向对面街。
然后一口气喝光整罐啤酒,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那枚硬币前面,俯下身,定睛细看。十分钟之后,我拿出手机,给厉珍发了一条短信。
派贴给徐文度的时候,他毫不掩饰地嘲笑我自掘坟墓。于是我从他口中知道了他正在考虑和静子离婚的事实。
“为什么?有没有老婆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你何苦要这样伤害静子?”我皱着眉问他。我总算明白那晚静子为何忽然间大发脾气。
“你错了,我不离婚才是伤害她,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他奸笑着拿出手机,让我看他的待机图片。一个巧笑嫣然的妙龄女子。“为了她?不会吧?你转性了?”“这是我的真爱,懂吗?”他看着手机中的女子,笑得很淫猥。
“上过了没?”“早上过了。”“上过了你还这么疯狂?”“切,上一个女人有什么难?要让最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你跟你一世,这才难呢!”“喂,你究竟是发烧呢还是发骚呢?”我摸他的额头,明明温度正常。
“唉,你不会明白的,找到自己一生的真爱,那种幸福,那种感动,你不会明白的。”我心想,你丫信不信我一拳砸扁你!
我忍住出拳的冲动,冷冷地说:“岂有此理,你自己也想结婚,刚才还好意思笑我?”“那不同啊老大!这个什么珍?你爱她吗?”徐文度拿着喜贴拍我的脸。我苦笑摇头。
“就是嘛,你何苦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他将喜帖扔在地上,用力踩了两脚。我差点发火:“好笑了,类似的话我以前好像也问过你呢!”
“我当时是为了钱,你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我看了看四周,还好,这个咖啡厅没什么人,我压低声音下流地说:“我是为了有女人肯让我操,行不行?”
“你有病啊?可以操的女人满街都是,干嘛要专门找一个没人要的剩货回家里供着?结婚最终极的目的,是为了将自己心爱的人留在身边,像你这种只为了操,层次太低了一点。”
“干,谁不知道你妈是女人?我有得选择吗?我爱的人要是肯和我结婚,我还他妈的和你在这里废话?”
我捡起地上的喜贴,撕成碎片。“唉,那也是。”徐文度呷了一口咖啡,懒懒地说:“不过你这种乱来的婚姻,到头来肯定还是离婚收场,跟我一样,”
还没结婚就咒我离婚,你他妈的还真是最佳损友!我不想和他扯皮,于是转移话题:“那你是要和那个小妹妹结婚啰?”“我是这么想,问题是人家还没答应。”我正在喝水,忍不住呛了一口:“我操,人家还没答应你就离婚了?”
“还没离成呢!静子那婆娘一直在搞非暴力不合作,烦得要死!所以我才劝你不要一时冲动嘛,不然以后有得你后悔。”“你这么坚决离婚,钱捞够了?”我冷笑。“早捞够了。
唉,只要这位小女神愿意,我就是和她私奔也可以啊。”“人渣!还私奔呢!你女儿怎么办?才几岁的小萝莉啊!”“女儿归静子,我没有意见。对了”他忽然瞪着我说:“不如你来接手。”
“什么?”“反正你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嘛,静子不错啊,又有钱,那方面的兴致也很高,而且你来做我女儿的继父,我也可以放心”“停!停停停!”我不得不伸手堵住他的嘴,难以置信地说:“你小子想让我穿你的旧鞋?你还有没有人性?”
他拨开我的手,怒道:“屌!这个什么珍就不是旧鞋了?你以为你还是一手用家啊?别笑死人了!静子虽然是我开的苞,但这么多年来我用过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二十次!怎么就委屈你了?啊?!”
“这不仅是我的问题,而是你不觉得这样说,太不尊重静子了吗?!”“我不尊重她?屌你!我将我最好的朋友推荐给她,我还不尊重她?”我定住,徐文度也定住。
良久,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那次是你在搞鬼,怪不得。”我苦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