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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想不想就哥儿们的洗脚水涮一涮?甭嫌哥儿们的二锅汤脏,你丫jī巴吐出来的也一个样儿。还得谢谢哥儿们,老子都跟你丫开发出来了,现在日进去吱溜吱溜的,滑溜儿着呢。”说到这里,又回头瞥一眼胡莉。
补充道:“要干就快上!她若醒来就露馅儿了。”我越听越恶心,终于忍不住喝道:“去去去,你他妈的就是畜生!”说完也不理他,连忙逃离摄影棚。
我怕真的把持不住再次做他的帮凶或替罪羊。第二天胡莉照常出现在课堂上,照常同我们打招呼,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事实上,那天之后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变化。胡莉继续同弗兰克往来。只要戴维一忙,她便去弗兰克那儿。她继续穿各种性感内衣,从比基尼到热裤、到同上衣相连的紧身内裤。
我继续观看弗兰克在强光灯下把这些遮羞布一一扒下,卷退,剥开,撕裂。暴露出藏它们底下的美丽的赤裸女性肉体。每次扒光‘拍摄’之后,弗兰克都肏她,肏她,再肏她。他的每一滴精液不是射到胡莉屄里,便是射到她身上。
胡莉努力学习口交技巧,学习如何舔舐弗兰克的大黑jī巴、如何能把它全部吞进口中直到guī头深入喉管这时,这一对不同肤色的男女便回归到人类先祖的动物世界。它们在填饱肚子之后,便只剩一件事要做或者可做。那就是交合,交合,再交合。
弗兰克像只黑色野蛮的雄性动物,庞大强健威势的漆黑性器,把弱小娇柔的黄褐色母兽的粉色小屄肆意蹂躏。令人震惊的是,幼小的母兽在黑jī巴的冲刺下,不但没有退缩而且似乎‘越战越勇’。
这一切胡莉自然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戴维。对戴维来说,‘做模特儿’这不愉快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胡莉还是他的女朋友。他照常同胡莉约会。依旧遵从她的意愿,保持一种‘柏拉图式’plato(427-347b。c。),古希腊哲学家的精神恋爱关系。戴维继续做他的白日梦。梦想那一天终于到来。那一天他将同胡莉做ài。
那一天他将得到胡莉的处女宝。残酷的现实是:现在,那一天已经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我的记忆中,这样又大约过了三周。胡莉在课堂上对我的友善依然如旧,对我窥视她肉体的事依然一无所知。她也同弗兰克瞎聊。听弗兰克讲无聊笑话时,乐的咯咯笑。
只是绝不漏出弗兰克已经夺去她的贞操,她正同弗兰克打得火热的任何蛛丝马迹。我早已付清了那100美元赌债,然而看到胡莉成了弗兰克的情人,强烈的负罪感压得我长期情绪低落。我也不再去摄影棚窥视,虽然仍然乐意欣赏胡莉赤身裸体摆出你想得出来的各种性感姿态。
可是不能忍受接下来的景象胡莉急切地把弗兰克脱得精光。把他半软的yīn茎吞进嘴里直到一根粗大坚挺的黑jī巴从中长出。再听任他用任何新颖的姿势肏她我知道戴维迟早会发现胡莉同弗兰克的奸情。
他对胡莉去做弗兰克‘模特儿’一事,从始至终都持反对态度。在他看到自己的深切的忧虑成为可怕的现实时,一定会心如刀绞。
很快,戴维的全部生活都将被无情地打碎。我不敢想象,在戴维的白日梦破灭后,他将怎样活下去,正在此时,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儿打我个措手不及。
一天傍晚,我因为有一篇课程报告要写,虽然时间已晚仍然去了图书馆。我猜在这种时候整个大楼里也就只剩我一个人。我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研究、草拟报告,大约做了一个多小时。
我需要休息一会,走动走动,松松胳膊腿儿。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这才注意到平素人满为患的图书馆,现在是多么空寂、多么没有生气。
嗯?不,大楼里有点异样。我还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间断的、压抑的泣啼。那声音就来自走道那一边。我决定转过墙角去看个究竟。那是胡莉。那哭泣的人竟是胡莉!
她只身一人蜷在一间小研读室。两手抱头轻轻抽泣。什么事儿不对头。我不晓得是什么,但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我走进去坐在她身边。一开始,胡莉不愿告诉我任何情况。她只是坐在那里,用手遮住脸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
我轻轻地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她的朋友。一个可以信赖朋友。我心里清楚,这话不真实,但是,可能她不知道。
胡莉终于停止抽泣,抽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干。她稍微放松一些,脱掉外衣,伸展地靠在椅背上。她只穿着上衣!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
一时间,所有的情景当时的、后来的、最后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乳罩和裤衩的、赤裸身上的、一丝不挂的,被弗兰克压在身下的、跪在弗兰克前面的、骑在弗兰克胯上的都涌现在我眼前。我再一次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
我跟弗兰克一样坏。小巧的中国女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挺起的老二隐藏好。“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模特儿’,”胡莉幽幽地说。
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模特儿’是谁。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女生。
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年龄自然没有超过20岁。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还要细嫩。她肯定不是处女,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情骂俏,不过,这对弗兰克没有关系。
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屄’,而不是热衷于做‘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人运动员、风流倜傥家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裸体被压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根黝黑的大jī巴正在她小屄里肆意捣腾。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操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那又怎样?”我问。
“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肏。胡莉抽抽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人’,没有什么‘合同’。
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肉欲的漩涡,是一个肏她的机会。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jī巴头挤进她屄缝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裸体秀是为了要肏她,却依然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精心卫护的贞操后,依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床。弗兰克的黑jī巴把她肏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奸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肏她,而且都要先做‘脱衣秀’。“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慰。
“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人可以抢走的!弗兰克算什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我说不出口。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
归根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裸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头?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操?“不要哭,胡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能重复已经说过的劝慰。
不过这次说完又加上一句:“这又不是你和弗兰克睡过觉什么的。”我至今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加上后一句。我猜是背负的负罪感使我急于撇清自己,于是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胡莉美丽眼睛幽怨地看着我,眼眶里泪水再度滚滚涌流。
此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知情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此刻胡莉的反应足以让任何人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儿,就在此时此刻,胡莉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她让弗兰克分享了她的肉体。
她已经同一个男人做过爱,她已经被那男人上过,干过,日过,肏过。她曾经同一个男人上床,而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友戴维!“唉,胡莉,胡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