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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三十三分,小张匆匆忙忙的冲进会议室站在桌前深深一鞠躬。
“抱歉,请各位稍等一下,总经理应该马上就到公司了。”
“什么?不会吧?”
“总经理还没到公司?”
“这怎么可能?”
大家会如此惊讶不是没有原因的。
每天早上固定在早上八点半召开的早会,一向由耿劭璋亲自坐阵主持。
为了以身作则,耿劭璋哪一天不是七点多就早早到公司,并在八点半前准时坐进会议室,等候部属鱼贯进入会议室开会。
但今天,所有与会人员都到齐坐定位置,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却连耿劭璋的影子都没见着。
原本大家还正襟危坐,安静地等待着耿劭璋的出现,但时间一拖长,大夥儿便开始按捺不住七嘴八舌了起来。
“小张啊,你有没有打总经理的手机,联络到他的人了吗?”
“打了,但没人接。”
“哇靠,总经理这两天都粉怪异哦,昨天的午茶会报不用开就算了,还大手笔请咱们吃东西啊今天的早会又不用开哦?他怎么舍得错过那么多可以钉我们的机会?”业务小胖口沫横飞地说道。
他这一开口,大夥马上热烈地讨论起来。
“哎,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有个女的下午来找耿总?”座位最靠近总经理办公室的小王,以狗仔的口吻十分八卦地问道。
“有啊!那个女的身材有够辣,大家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除非是瞎子,否则怎么可能会没看到!”
“你们有没有注意,她那天下午在总经理办公室待了满久的哦“她出来的时候,秀发微乱,两颊艳红,走路的脚步又好像有那么点不稳嘿嘿我看八成”
经过小王这么暧昧的一笑,全会议室的男人们全都会意的按着肚子狂笑起来。
“原来诉这样子哦!有阴阳调和果真是有差啦”
“以前都没看过有女人来找耿总,他正值壮年,血气方刚,成天工作又没地方消火,自然成天想办法找我们麻烦啦。”
“早知道阴阳调和之后会差那么多,老大心情好脾气好,连会都不用开了,我们早该凑点钱多进贡几个女人让老大享用享用喽。”
“喂,你们觉得,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太激烈了,总经理今天早上才会迟到爬不起来开会?”
“搞不好是太多次了,脚软下不了床啦!”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有够缺德!”
“各位,耿总”
大概是平常太过压抑,如今现场的气氛像锅煮沸的开水似的,滚得一发不可收拾,好好先生小张在前面说些什么,根本没人理。
小张再次提高音量“各位,耿总”
“哎哟,小张,平常看你老是挨骂,也真是够窝囊了!难得耿总不在,你就别装乖了啦”
“对啊,你是耿总的贴身特助耶,有没有什么劲爆的八卦可以跟我们分享的?说出来,让咱们一起happy一下嘛!”
“各位,听我说”这一次,小张简直是用吼的。
大家以为他有什么好料要爆,纷纷安静下来。
“说说说,我们洗耳恭听。”
“耿总到了”小张一脸无辜的指指会议室后门“而且,他站在那里有点久了。”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一颗颗头像说好似的,全都垂得不能再低,没人敢多看一眼耿劭璋黑到发紫的面孔。
大夥儿心知肚明,这下子,死罪或许可免,活罪是铁定难逃了。
像是过了一世纪这么长,耿劭璋低沉的声音才幽幽地响起。
“我从来不知道你们闲到这种地步这个月的业绩目标全部向上调整百分之五,没达到的人依未达成比率扣减薪资。”
底下传来众人一致的抽气声,却没人敢多哼一句。
已经气炸的耿劭璋恨不得将这群在他痛处火上加油的男人通通开除,但他终究是忍住了。
他冷冷地宣布“散会。”
他开始思索等他逮到小恋这个小魔女之后,该如何将他所受的鸟气,完完全全、变本加厉地还给她,以消他心头之恨。
一个礼拜下来,小恋的生活可说从早到晚除了排练还是排练,直到深夜才能跟大家一起回饭店休息。
虽然身体上很累,但工作带来的成就感,却让她觉得很充实。
尤其今晚正式演出时,他们创新的表现方式,获得参观者一致的喝采,虽说服装才是这场秀的焦点,但他们这群模特儿也算是与有荣焉。
于是走秀结束之后,他们一群工作人员包下台中一家知名的pub,大家疯狂的打屁、聊天、喝酒、跳舞,除了庆功之外,也尽情释放演出前累积在身上的压力,直到凌晨两点多,大夥儿才又一块儿回到下榻饭店休息,以免太晚睡觉,赶不上明天十一点多回台北的飞机。
难得那么放松自己,加上今天这场秀,小恋在其中有吃重的演出,开心之余,她着实喝了不少,连走路的脚步都歪歪斜斜需要人家扶。
“小恋,你还可以吧?”男模阿威将纤瘦的小恋挟在臂弯中,扶她走上二楼房间。“要不要我扶你进房?”
小恋醉眼迷蒙地望了阿威一眼,用力赏他一拳“免了啦!老朋友了,还想吃我豆腐啊?”
“看你醉成这样我是好心想照顾你咩。”
“少来,你可别把我当成一般女人,一看到你这张桃花脸,脑筋就结成一团浆糊,糊里糊涂跟你上床去我对一夜情可是敬谢不敏的唷。”
“看来你是真的还不够醉,精明的脑袋一点都没有变迟钝,”阿威拍拍她姣美的脸蛋“不过你放心,我小威从来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的事,等你想通了,有需要再来找我哦,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我一定会倾全力给你最好的享受。”
“去你的!你慢慢等,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阿威勾唇一笑,很有分寸的让这场暧昧的打情骂俏点到为止“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明天见。”
目送阿威离去,小恋就靠在门板上开始在包包里摸钥匙,不过,大概是包包里塞了太多东西,摸了半天就是摸不到
忽地,门板由里头被拉开,小恋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连叫都来不及叫,右臂就被猛地一扯,整个人连包包都被吸进门缝里去。
踉跄一阵,她惊魂未甫地站定,抬头一看,发出尖叫
“耿劭璋?”
“不错嘛,喝得那么醉,还不会叫错名字,果然是厉害角色啊!”被耿劭璋这么一闹,小恋也“熊熊”醒了一半。
她又惊又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话说那天打手机找不到她之后,耿劭璋先是生了一个晚上无处可发的闷气,又勉强再憋了一天,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除了到小恋住处楼下站岗之外,最后乾脆直接找上阿玉姐,动用所有可动用的关系跟小恋平时合作的经纪公司打探消息,并打遍台中所有饭店旅馆的电话
终于在今天下午,他查到小恋的落脚处,并且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直接开车下台中。
“如果我承认我发疯似的找寻你的行踪,这样会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小恋冷静的直视他似要喷火的双眸“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必要这样做。”
她平静的模样让他抓狂的更加厉害。
雹劭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到他胸前“不是叫你开机等我带你出去吃饭吗?”
小恋先是一愣,随即忆起一礼拜前他离开她房间时所丢下的话,接着,她不以为然的拧起细眉。
“耿劭璋,你的确是那样说了,可是,仔细回想,当时我并没有答应你,不是吗?你凭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又凭什么因此闯入我投宿的地方呢?你一向都是那么的不懂得尊重别人吗?”
“你这个心机沉重的女人,真是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行了吗?”耿劭璋失控地朝她大吼。为了她,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若,竟然可以消失殆尽。
为了她,他在下属面前的形象彻底崩溃。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被她轻易左右,但她却似乎一直置身于风暴之外,冷冷的嘲讽着他的失败!
小恋气得脸色发白“耿劭璋,你又来了,你有什么权力这么数落我?”
“我说的有错吗?先是夏敬炎,再来是那个叫你宝贝的男人,到我公司找我时,你又轻易倒入叶风怀里,还有刚才送你回来的小白脸”他火大的将她推向时钟面前“看看现在几点了?跟一个男人搞到这种时间才回来,还要我相信你们之间清清白白吗?”
小恋冷笑,连解释都不屑跟他解释“是呀,瞧您把我形容的跟个妓女一样,而你耿劭璋,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找到我的行踪,然后千里迢迢从台北来找我呢?莫非,您、犯、贱、吗?”
室内的空气在瞬间冻结。
小恋的话狠狠地刺中他内心最虚弱的部分。
雹劭璋无法反驳,眼中那团愤怒的火焰,转而被一种深黝的狂猛所取代,那冷凝的沉肃,足以令人害怕。
他忽然掀起唇角,阴阴地笑了。
“既然你也不否认自己的‘交游广阔’,在我面前,又要什么心机,拿什么乔呢?”
“什么意思?”
他将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墙面上,铁臂牢牢的将她困在他的胸壑之问,逃也逃不了。
“聪明如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你。”
强压下扩散在心头的诘异与危险的战栗,她脸上仍笑得妩媚“爱说笑像我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像你这么有品味的男人呢?”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仍然要你现在就要!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霸道的宣示完,不等她回应,耿劭璋已低头狠狠攫获她的红唇,他粗鲁的侵入她的檀口,疯狂的吸吮她小巧滑溜的舌尖,双掌更紧紧箝住她纤细的腰身,使她整个人密不可分的与他的身躯贴在一块儿。
唯有如此的狂炽,才能稍稍发泄翻滚在他体内的嫉妒之火,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在片刻间夺回了主导权!
而无论这股莫名的欲望背后代表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再容忍她置身事外的冷静,他宁可与她一同毁灭,也不能再接受不定的煎熬。
天!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内敛压抑的男人疯狂起来,会是这样的狂恣悍然。
在他猛烈的侵略里,她的理智几乎要完全被淹没殆尽,转瞬间,她只能放纵自己掉进这潭欲望的漩涡,跟随着他的步调旋转、旋转、旋转。
深吻究竟无法宣泄沸腾在耿劭璋胸口的欲望,湿热的唇开始不安分的向下吻上她白嫩的肩颈,他急躁的以手指找着她连身洋装的拉链,猛地拉开
肌肤直接贴触到墙壁的凉意,让小恋有了瞬间的清醒。
小恋使劲推他,却撼动不了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半分“耿劭璋,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他大掌伸向她雪白细嫩的裸背,爱不释手的来回抚触着“我耿劭璋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就算我是妓女,你也不该强暴我!”
“我相信你对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否则,刚才干么回吻我?”
小恋又羞又懊恼,但她明白,现在并不是自怨自艾的好时机,她得为自己现下的境况想想办法。
“好吧,就算我对你不是完全没感觉,但,我并下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饱含对彼此的误会中完成,那对我而言,将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她的声音充满感情与温软的请求,让耿劭璋满脑子想征服、想报复的念头有了些许的松动。
“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他嘴硬地说道。
“首先,那个叫我宝贝的,其实是我爷爷,至于那天我为何会倒在叶风怀里,则是因为我两餐没吃又有点感冒,差点昏倒而今晚我是跟─群同事出去开庆功痕,阿威的房间刚好跟我同在二楼,所以由他顺便送有些酒醉的我回房,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恋毫不迟疑地说着,生怕一个停顿,又会激起耿劭璋勃发的“兽性。”
“还有,上礼拜你去找我的那天晚上,你也知道我刚睡醒,整个人神智不清的,我根本忘记第二天我必须到台中工作,恰好我们排秀的地点手机又收不到讯号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相信我,劭璋”
她美丽的长睫毛扬呀扬的,眼眶还似乎盈满晶莹的泪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
看见她楚楚可怜的求他原谅的样子,耿劭璋的心便软了大半,想想自己方才的冲动,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他悻幸然地道:“既然是误会,那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干么不早讲,害我以为你耍我,才会那么生气。”
“都是我不好”她将双手爱娇的环在他颈上“那你现在不生气,不惩罚我了哦?”“算了。”
从他肩颈肌肉的触感,小恋可以完全确定方才还狂猛的像只狮子的他,现下真的是完完全全松懈下来了。
仰头朝他甜甜一笑,她主动将嘴凑近他,一副等着他来吻的诱人模样。
雹劭璋不疑有诈,雀跃的低头准备再次品尝她甜蜜的红唇。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阵尖锐的狂痛自他男性的紧绷处传来
彼不得什么形象,耿劭璋以双手护住下体,疼得咬牙切齿,挤眼皱眉。
他简直不敢相信地咆哮“何小恋,你踢我?你竟然用膝盖顶我?”
这下子,小恋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别怪我,是你这个自大的白痴太低估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刚才说的一切,全是骗我的?”
“不完全是。但,没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包括向你解释我的私生活,更包括接吻和爱抚!”
越说越气,小恋再忿忿的踹他一脚,才抓了衣服到浴室去。
她衷心希望冲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能让她想清楚她和耿劭璋之间,究竟是段什么样的孽缘。
整整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小恋才做好心理建设,自浴室内缓缓步出。
她拉了拉浴袍的衣襟,特地挑了个离耿劭璋最远的位置坐下,眼角还不时瞥着放置在床头柜一旁的高跟鞋及雨伞必要时,这些东西都可以拿来充当防身的武器。
雹劭璋坐在房间另一端的沙发椅上,被小恋修理过的他,看来像个泄了气的汽球,已不再像之前那般气焰嚣张。
他一手撑住额头,将小恋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万般无奈地道:“放心,至少在今晚,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或许应该是说,我也没办法再对你怎么样了。”
她的回答半点也不客气“算你识相。”
“我很好奇,你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还是唯独对我特别强悍。”
“若是你够了解我,就会知道我是个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女人,看我怎么对你,你就该知道自己是怎么对我的,所以,你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小恋直截了当的说出心里的话。
雹劭璋点点头,一时间,也无法反驳她的说法。
若说地方才同他解释的交往状况全是真的,那么,一切只能怪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会把状况搞得那么糟。
但,就算他有错,以他耿劭璋的条件,他都已经为眼前这个女人做出那么多他以前绝不可能会做的让步,难道,还不够吗?
他试着用最和缓的口气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看在我为你吃的这些苦头份上,你是不是愿意原谅我,并且让我们试着交往看看呢?”
原本低着头的小恋听了他的话,不禁抬起头来看他。
她心中很明白,这样一句话,对耿劭璋这个习惯以命令口吻及自我意识出发跟别人交谈的男人而言,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但
“我究竟给了你什么苦头吃?”小恋脑袋清楚的回问他。“如果这些苦头是你自找的,你就不该一厢情愿的算到我头上来。”
雹劭景暗暗在心中旰了口气,这女人,脑袋清楚到不行还真是难搞。
她非得要让他连一点台阶下也没有吗。
“好吧,这些苦头也许都是我自找的,但若不是为了想得到你,我有必要自讨苦吃吗?”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感觉彻底战胜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耿劭璋不惜把两人之间的事摊开来谈。
小恋目光灼灼的直视他“得到我?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得到我?。”
“我”这个问题让一向辩才无碍的耿劭璋也为之语塞。
看见他失措的模样,小恋带着苦笑摇摇头。
“想得到我,是基于一种男人想征服女人的欲望?是垂涎我出色的外表,觉得将我这样的女人带在身边很有面子以圣于想占有我?或者是因为你的家人都不讨厌我?还是真的因为你实在爱我爱到不能没有我?”
她丢下的成串问号令耿劭璋的脑袋引起了空前的紊乱。
在他心中,想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就是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哪需要什么劳什子的理由呢?
“怎么,答不出来了吧?”
小恋打了个哈欠,将疲乏的身躯钻进舒服的被子里,懒洋洋地说道:“耿劭璋,在我心中,你还算是个好人,但要一个女人决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光是好人还不够的!至少对我而言,他必须要学会关心我、体贴我、尊重我、了解我,知道如何用正确的方式跟我沟通,并且爱惜我,我才会考虑接受他的感情在你可以很坦然的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之前,我看我们还是别再谈这个问题了吧?”
老天爷,她又让他吃了一次闭门羹,并且所说的每字每句,还让他毫无反击之力。
难道他真是整女人的坏事做太多,才会得到这种可怕的报应?
他全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那现在呢?”
“随便啊,看你要凑和着在沙发或地板上过一夜,另外开个房间休息或者直接杀回台北我都没意见。”
小恋将枕头拍了拍,找了个最棒的姿势准备睡觉觉。
她说的一派轻松,耿劭璋则听得睑都绿了。
看来,在她心中,他还真是一丁点份量都购下上而这种滋味,比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还难受。
思索片刻,他做了决定“明天早上公司还有会要开,我先回台北好了。”
为了找她,他这个礼拜几乎都没工作,他可不想继续成为那些八卦男闲磕牙的题材。
她连头也没抬“拜拜,慢走。”
片刻后,待听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声开门离去,小恋才一个翻身自被窝里曲膝坐了起来。
可怜的耿劭璋,现在都已经快天亮了,一夜没睡又被她狠踹好几脚的他,竟然还要拖着疲惫无比的身躯回台北上班?那岂不是累毙了?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当一个自负的男人,可以丢下工作,抛下自尊疯狂的来到一个女人面前时,那背后所代表的含意是什么呢?
人心毕竟是肉做的,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只是耿劭璋啊雹劭璋,若我们真的有缘在一起,至少待你想清楚这些问题之后,我们这两颗尖锐无比的石头一路走下去,才不会那么快的就将彼此刺得体无完肤啊。
而你,能不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呢?
小恋再度滑入被窝,虽然一再告诉自己将一切交给缘分,但一颗心,却仍忐忑浮动,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