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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芷蕾、辜抚臣往关外走的巧巧,一路上不见格格追上,一颗心跟着起伏不定,生怕会出了啥意外,在未到关外的路途上,却又听闻谈论著格格与人私奔的消息,当然皆是负面的评论,无一不唾?格格,害得巧巧气得想翻桌揍人好?格格申冤。
一路听闻了许多谣言,害得芷蕾与巧巧无心出关,两人甚至赖在客栈不肯走,美其名是累瘫了,实际上是想等慕容尘与雪凝追上。
镑种传言让巧巧与芷蕾的心情荡到了谷底,两人常为雪凝与慕容尘谁是受害者而吵翻天,差点没大打出手,皆靠辜抚臣居中调解才化解一场场纷争,可是这样并不代表她们看对方顺眼,见着了面,总会别过头去佯装没看见。
“唉!那两人怎么会那么吵?成天吵吵闹闹,到底还要不要出关?”辜抚臣在客栈外头逛,忍不住发牢騒,傻子才会进去与芷蕾、巧巧大眼瞪小眼,还是在外头安静些。
“抚臣,你怎么会在这儿?”由关外匆匆入关的金锦绣乍见辜抚臣惊喜嚷道,与沈孟一路行来听过不少流言,就不知是真是假,正好遇上辜抚臣可求证。
“金大姐、沈大哥,你们怎么都来了?”辜抚臣见着他们吃惊道。
“是啊!我们是待会儿再说吧。”金锦绣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他们要谈的事不能摊在太阳底下讲,使了个眼色,他们便意会过来。
“哦!我在里头订有厢房,不妨进门谈。”辜抚臣马上领着他们到他所订的厢房去,顺道找芷蕾与巧巧过来。
芷蕾与巧巧一进门见着对方,马上都别过脸去,甚至冷哼一声以表示她们的不屑。
金锦绣与沈孟发觉了她们的异样,好奇的打量着两位小姑娘,可怜的辜抚臣只好站出来打圆场,笑道:“金姐姐、沈大哥,这位便是方才我对你们提及的巧巧姑娘,巧巧,他们是金姐姐与沈大哥。”
“巧巧见过金姑娘与沈公子。”巧巧向他们行了个礼,这两人她曾听格格提及过,印象挺深刻的,尤其是对金锦绣“金姑娘,我家主子常念着你呢!她常对我说你待她极好。”
“哦!我也好久没见到她,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因巧巧的一番话,使得金锦绣对她的印象不恶。
“怎会不好?她骗取慕容大哥的心,闹得举世皆知,人家甚至派大军想把他们给抓回来,那个女人哪会不好过?”芷蕾讽刺道,她肯定慕容大哥在途中被那恶格格缠得无法赶路,才会这么久都没赶上。
“胡说八道,三年前我家格格明明过得好好的,若不是慕容大侠掳走她,顺道偷了她的心,哪会有今日的局面?真要论是非对错,该是慕容公子的错,我家格格没错。”巧巧义正严辞的为主子伸冤。
“你说谁胡说八道来着?看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芷蕾听了暴跳如雷,冲过去准备好好教训巧巧。
奔抚臣及时拦腰抱住她,这戏码一天不知上演几回,他都快被逼疯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感情的事不能说谁对谁错。”金锦绣发出正义之声,终于了解为何见到辜抚臣时,他会垮着一张脸。
“谁爱跟她吵。”巧巧与芷蕾异口同声道,睨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不看对方讨人厌的嘴脸。
“抚臣,你说当初剑侠是与你们相约在哪儿会合?”金锦绣头痛地长叹口气,未来的日子可想而知。
“有,他指明要到关外的牧场会合,虽我们早他几日离京,可是我们特意放慢了脚步,甚至在这出关必行的路上等候,却久候不至,不晓得是啥事绊着他了,或是他们的行踪已被人发现。”辜抚臣苦恼道,等了那么多天,他怀疑自己是否走错路,否则怎会不见慕容尘的人影,遇上金锦绣与沈孟才推翻自己的看法。
“是啊!依剑侠的脚程早该到了,怎会迟迟不至?”金锦绣跟着纳闷的想。
“想也知道,是那个女人延迟了慕容大哥的脚步。”原本兀自生闷气的芷蕾,找到了适当的机会马上插话,说完后,得意的朝巧巧挤眉弄眼好不得意。
“你!”巧巧气得双拳紧握。
“小姑娘,别你啊我的,我倒认为芷蕾说得没错,凡是啥好事扯上那女人准成了坏事。”这可也让沈孟逮着机会,对芷蕾的说法他是举双手赞同。
“你们太过分了。”巧巧气红了眼,原以为只有夏芷蕾是坏人,没想到又来了一个,简直是欺负她人孤势单嘛!
“好了!好了!沈孟不知想想你多大年纪了,还跟两个小姑娘瞎起哄。”金锦绣蹙着眉发出正义之声,这沈孟明明出发前交代他别再视雪凝格格?眼中钉,结果他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仍一意孤行,简直是气死人,他们嫌麻烦还不够多吗?
经金锦绣一吼,起争执的三人马上安静下来,不过脸色不怎么好就是了。
“我想咱们在此再等几天,看是否有新消息传来。”如今外头的官兵查得紧,他们这群人算是相关人物,若再往京城的方向去探听消息,恐怕会被逮个正着,为了安全着想,还是乖乖地等候吧!
“赞成。”巧巧与芷蕾虽个性不合,可是在说话上头满有默契的,常说出一样的话来,两人意识到讲出同样的话,恶狠狠地互相斜睨一下再别过脸去。
“嗯!”为了平安带回芷蕾,辜抚臣不得不同意留下。
“没意见。”沈孟耸耸肩,多待些时日也好,可以欣赏关内的美人,待出关后,可没那么多美人可欣赏。
“既然大伙儿已达成共识,那我们就留在此地。”金锦绣做出结论,慕容尘没出现让她纳闷不已,照理说,慕容尘为了安全,应当会加快脚步带雪凝格格离开,怎可能延迟至今尚未有消息,会不会被抓到了?不!不可能,以慕容尘的身手,很难有人能抓到他,排除被抓的可能性,那会不会是慕容尘本就没打算出关?他带着雪凝格格往另一方向走?现在想的都得不到答案,唯有找出慕容尘才行,她该提起精神耐心的等候慕容尘与雪凝格格平安出现。
慕容尘的评语并未使庆亲王勃然大怒,相反的,他不以为杵的朗声大笑“如果咒?我能让你死得舒服点,那你就骂吧!”他难得大方体谅道。
“尘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依偎在慕容尘怀中的雪凝吃力的挤出这句话来,是她拖累了慕容尘,若没有她,他早平安的逃离这场混乱,她伤心的想,受到重创的胸口又传来阵阵巨痛,疼得她无意识的轻颤了一下,嘴角再度流出汨汨的鲜血来。
“夫妻之间何需说抱歉?”他热泪盈眶的拭去雪凝嘴角的鲜血,雪凝只剩下一口气撑着,何时会撑不下去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目前只想好好的拥住她,让她的魂魄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不要管我了快走”雪凝无声的以唇形要慕容尘离开,她自知是活不下去了,没道理要慕容尘陪葬,不是吗?
清楚看着她的唇形,慕容尘默默读出她未说出的话,浑身一震,温热的泪珠不小心滴在雪凝的颊上,使得原本闭目养神的雪凝猛的睁开眼,神情凄然的看着他,随后强打起精神,朝他绽放出美丽的娇靥,此生足矣,她还有何不满?轻轻的把自己推离慕容尘的怀抱,身子笔直的落在地面上,她并不觉得痛,因为心痛远比身子痛上好几千万倍,她清楚地告诉自己:要坚强,千万不可再掉泪,否则尘会走不开的。她脸上始终保持着笑靥,盈盈大眼有着释然与浓浓的爱恋。
慕容尘愕然地看着雪凝脱离了他的怀抱,愣愣地看着犹成搂抱状的双手,错愕的目光迎上浓浓的爱恋,由雪凝的眼中解读出她要他走的讯息,了然的点头,没有迟疑的由地上抄起一截断裂的椅脚射向庆亲王。
对于取他们的性命,庆亲王自信满满,没想到慕容尘会反扑,因无防备,右肩便硬生生地插着断椅角,眉头纠结,退了好几步,强忍着气拔出椅脚。慕容尘没给他反击的机会,淩厉的剑飞刺而来,庆亲王心一惊,来不及反击,唯有不断地闪躲,好不愧狈。
倒在地上的雪凝见慕容尘反击,心想他真的了解了她的意思,这样她就能放心了,安心的闭上眼,嘴角虽淌着鲜血,但仍带着美丽的微笑,可是不舍的泪珠却不听话的滴落,沾湿了芙蓉面。
慕容尘使着快剑,连刺庆亲王三剑,三剑皆中大腿处,旋身一转以剑气划破空气,剑气迅速的冲向庆亲王,在他的胸膛上划了道血口子,庆亲王因强势的剑气而翻倒在地,趁此机会,慕容尘利落的抄起倒在地上的雪凝,加快脚程往外奔去。
原本躺在地上兀自流泪的雪凝重回熟悉的怀抱时,吃惊地睁开眼,不敢相信他竟仍执意带她走,在气愤着他痴傻的同时,不可否认的由心底升起强烈的喜悦,她不知该开口骂他抑或是狠狠地抱紧他,只是脸颊上再次出现的泪珠不是悲伤而是欢快。
“放心,我们一定能平安逃出,等我为你疗好身上的伤,到时候看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说好吗?”慕容尘乐观的安慰着怀中的人儿,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守在客栈外头的官兵见他冲出,立即刀光剑影的向前,抱着雪凝的确让他的动作迟缓,许多原本可闪过的刀剑皆划在他身上,但他不出言喊苦,他说过,雪凝是他的妻,他不会为了自身的安危而抛下妻子。
踢扫过挡在身侧的官兵,有人把剑指向他的背,他往上一跃,双腿夹住长剑,旋身一转让长剑射向偷袭他的人,偷袭他的小兵闪躲不及便死在剑下。靠着双腿,慕容尘袭倒许多人,在袭击的同时,他发现有个小漏洞,抱着雪凝踢翻一两个官兵,飞身而去。
“别让叛贼逃了!快追!”不知是谁在嚷嚷着,其他人听令快速追去。
“传达本王的命令,派出弓箭手射杀他们,毋需顾忌格格。”负伤走出客栈的庆亲王脸上写着必杀,吩咐身边的赵勇。
“喳!”赵勇领命快速地调遣着弓箭手出发。
身上的伤并未替庆亲王带来多大的不便,他仍旧是威风凛凛,要人牵出他的宝马,跃上马背追去,他要亲眼看见他门死在他眼前,没有人能在背叛他之后,还活得好好的,就算是他的女儿也不例外。
后头的追兵愈来愈多,抱着雪凝延缓了慕容尘的脚步,箭如急雨射向他,饶是他的武功再高强也躲不过千万支箭,膝上与肩上各中一箭,他仍咬紧牙关,抱着雪凝往前奔,忽然怀中的雪凝哼了一声。
“怎么了?胸口很疼吗?”他关心的低头问。
雪凝缓缓的摇摇头笑了笑表示她没事,事实上她的小腿中箭了,为了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没道出,她心疼的看着慕容尘汗流浃背,瞧见他肩头上倒插着箭矢,再一次自责自己。
抱着雪凝逃离的慕容尘,没想到最终会跑向断崖,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是他们目前最佳的写照,慕容尘黯然一笑,停下脚步抱着雪凝站在崖边。
追逐而至的弓箭手见他无路可跑,站在离他们五十步远之地,架着弓箭朝向他,耐心地等候庆亲王发落。
骑着宝马而至的庆亲王满意地看着他们走投无路,把缰绳丢给一旁的小兵,跃下马背踱向慕容尘与雪凝。
“你挺行的嘛!竟能在我所布下的天罗地网逃到这儿,着实令本王感到佩服,你还有没有啥话想说?”就当他大发慈悲,让临死的人说说感想吧!
“不是你的,无论如何夺取都不会是你的。”慕容尘暗指庆亲王想夺取王位一事。
“哈!炳!炳!本王从不相信命运,只要是本王想要的,就算是强取照样会得到,在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包括王位,你懂吗?”庆亲王狂笑几声,天生喜好豪取强夺的性子显露无遗。
慕容尘不搭话,只是摇摇头,认为庆亲王已无葯可救。
“好!废话已说完,受我一掌吧!”庆亲王突发其语,以十成的掌力攻向慕容尘,他料准抱着雪凝的慕容尘为了保护雪凝,将会无招架之力。
丙真慕容尘在心系雪凝的情况下,眼睁睁地看着庆亲王淩厉的掌力攻向自己。怀中鼓是虚软无力的雪凝,不知因何?生一股力气,支撑起身子面对父亲的掌力,为慕容尘挡下致命的一掌,此举令庆亲王与慕容尘瞪大眼无法反应,耳边便听见雪凝惨叫一声,慕容尘的双手抱不住她,使她整个身子腾空而飞,落足之地是万丈深渊,慕容尘摇摇头,看着雪凝的身子飞在半空中,就快掉进崖底,不!他要救雪凝。
“雪凝!”慕容尘大喊一声,往外一跃,于半空中搂住了不断往下坠的雪凝,由于空中没有树木或是土石供他立足,慕容尘连同雪凝双双笔直掉落万丈深渊。
庆亲王愣愣地注视着这一幕,后头的官兵们也吃惊地张大嘴,没想到慕容尘为了雪凝格格自愿陪她葬身崖底,或许是因之前王爷曾道,就算他们死了,也不会把他们俩葬在一块儿,如今两人皆摔落崖底,再也没人能够分开他们,两人的骨骸将永生永世相伴。
庆亲王精神有点恍惚地走到崖边,双眼注视着崖底,没忽略每一棵高突的树木,他不希望后来才发现他们挂在树梢上,根本没摔死,注视良久,终于肯定不会有“奇迹”庆亲王满意地点点头道:“收队,今日一事,我想你们都清楚该怎么说,最后别让我听到不同的想法。”冷冷地下达命令,脸上没半点哀伤,女儿的死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尽管是亲手杀了女儿,他仍旧不觉得悲伤。
“喳!”官兵们异口同声回答,有些人不能苟同王爷的作法,脸上有着忿忿难平之色,但仍极力隐瞒他们的想法,有的人甚至?慕容尘与雪凝格格之死暗暗淌下泪来,好一对可怜的有情人,希望他们在九泉之下能安安稳稳地守在一块儿,别再有人去拆散他们。
金锦绣一行人在客栈苦候近半个月,仍等不到慕容尘与雪凝格格的消息,嘴巴虽然不说,但已开始猜测他们是否遭遇不测,否则怎会没半点消息。
今日一大清早,五人状似无聊的在大厅中用餐,看看是否能打探到一丁点消息。
“大消息!大消息!”一名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冲入客栈大声嚷嚷着,客栈里头的人马上把注意力移转至他身上,看他要说啥大消息,尤以金锦绣一伙人?最,他们甚至有预感来人要谈的正是他们极力想知道的事。
“陈老板,到底是啥事?瞧你紧张的。”掌柜的摇摇头,都多大的人了还像是小孩子大声嚷嚷,不知长进。
“天大的事啊!你们还记不记得与人私奔的雪凝格格?”
见众人点点头,陈老板喘口气再道:“我的表妹前些日子刚从京城到这儿来投靠,她告诉我,带雪凝格格离开的人正是三年前掳走她的慕容尘,那慕容尘可恶得紧,三年后又来欺骗雪凝格格。”
“胡说八道!”芷蕾闻言,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怒?。
“我没有胡说八道啊!姑娘若是不信,可上京去问一问。”陈老板无辜的看了看眼前的母老虎。
“是啊!姑娘若不想听就别听,咱们还想听,陈老板,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其他客人嚷嚷着要听。
“芷蕾。”金锦绣朝芷蕾摇摇头,示意她别冲动行事,他们可是来打探消息,而不是找人吵架的。芷蕾不悦地撇撇嘴,不悦地坐下。
“听人说啊!那慕容尘骗走格格后,非但没善待她,最后还一刀杀了她,可怜啊!格格所遇非人,碰上狼心狗肺的家伙,亏她还痴心以待。”陈老板适时的掉下一滴泪以表同情。
巧巧听闻格格身亡,身子晃了一下,怎么可能?格格怎么会死?
芷蕾气得又想拍桌骂人,是金锦绣及时拉住她,向她摇头,芷蕾气得双手环胸,什么慕容大哥杀了恶格格?简直是胡说八道,慕容大哥惯于用剑,真要杀人也会拿剑,哪会拿把破刀。
“唉!尾随而至的庆亲王得知爱女死于恶徒刀下,气愤难平,便杀了恶徒,以慰女儿在天之灵,那慕容尘真的很可恶,据说他在逃亡时,投宿在一间南方的客栈里,不小心让人发觉他正是官爷极欲找寻的恶人就杀人灭口,整间客栈没留下一个活口,好恶毒的人。”陈老板叹了口长气。
“可恶!那人死得好!”有人愤慨难平嚷道。
“是啊!以前众人还视他?大英雄,没想到他会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所幸庆亲王为民除害。”另一人附和道。
顷刻之间,整个客栈闹烘烘的,每人皆义愤填膺,有人甚至嚷着要小二哥送酒,他们要庆祝恶人死亡。金锦绣一伙人如坠入冰窖般寒冷,没想到他们苦候多时的消息竟是慕容尘与雪凝格格已死亡,怎会这样呢?他们确信慕容尘绝不可能狠下心来杀害雪凝格格,这件事的可信度极低,或许是庆亲王一手捏造出来的也说不定,至于死亡的消息恐怕就是真的了,他们是白等了,慕容尘不可能带着雪凝格格出现了。
五人神色不定地静坐着,突然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久候主子不至的巧巧,想到格格不知死在何处,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她那苦命的格格啊!
“别哭了!我们还是会照着剑侠之前的交代,把你带到关外好生照应。”金锦绣拍拍巧巧的手背安慰道。
芷蕾瞧巧巧哭了出来,再也止不住泪水“哇”的一声跟着哭出来,呜她们好可怜哦!想等的人已死亡,哭着哭着,与巧巧四目相视,最后抱在一块儿痛哭。
金绵绣眼见着她们的悲伤,跟着掉下泪来,这样的结果不是众人所乐见。
而辜抚臣与沈孟则是神色黯淡,他们太天真了,一直抱持乐观的态度,以为慕容尘能带着心爱的女人脱困,没想到两个小姑娘的哭声引来众人的注意,奇怪!恶徒死去,她们应该开心才是,怎会哭得呼天抢地?莫非她们是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