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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是临辰一点多钟了,脑海里总是涌现出刚才屈辱的经历,自然是无法入眠,不管是身体和心理都处在强烈的亢奋之中。
洗澡时就忍不住抚弄自已的下体,虽然不是第一次自慰,可今天特别的兴奋,总忍不住想将手指插进去,再这样下去,我的处女就被自已的手指给破了。
于是我只得将卧室的门锁好,在床上将自已的双脚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双手反铐在背后,这样自已便无法自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已正被张军等人百般凌辱着,四个男性的身体和四根下面在我眼前晃动,在我的口里和下体抽chā,最后竟将我捆绑著作价五万元买给那个勒索他们的恶霸。那恶霸又b我做妓女,和不同的男人上床。
最后又被卖给了偏远的山村做了农民的老婆“梅梅,梅梅”是母亲的叫声。我从睡梦中醒来,身上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忽地惊觉自已竟被捆绑着手脚,竟以为自已不是在做梦。当看到眼前熟悉的事物时,才想起昨晚自已捆绑自已的事情。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稳了稳杂乱的心神,又感觉胯间濡湿一片,床单上也有污渍,不禁又羞又耻,满脸菲红。
母亲是叫我起来吃午饭的。我慌忙解开束缚,整理了一下房间父母没有问我昨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以为我和凯在一起。
吃完饭,我就向我的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当然我隐瞒了被羞辱的经历,只说是无意中得到的情报,问该怎么处理。
上级说还得向上级请示,因为这不该我们管。不久就有了回音,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让我继续查下去,因为当地公安有内线,不可能让当地的公安介入。
并告诉我让江娜协助我,一旦证据确实,将由女子特警队全权抓捕。至于我先前去a市的任务,先交给其它队员了。
上级希望我们尽快破案,因为还有更重要的案子等着我们。整个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尽快破案的事情,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直接抓那恶霸审问,可能会打草惊蛇。看来只有去夜总会卧底我不禁想到昨晚梦中的场景。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大胆又不太成熟的计划从心里浮起。吃过晚饭,我换上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套牛仔套装,就是短袖牛仔夹客和牛仔裙。
牛仔裙我从没有穿过,夹客一直是搭配牛仔裤穿的,可惜昨晚牛仔裤脏了,不好再穿。家里也没什么合适的衣服供我选择,不是不合身,就是太过时了,其实牛仔裙也不是超短的那种,不穿它是因为它太紧,像一步裙样,行动不方便。
自从昨天穿了高跟鞋,我便喜欢上了它,它使我的腿看上去很挺直,很性感,可惜,我还没有长筒丝袜,不然就更好看了,父母也没问我要去哪里,只夸我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女孩子。一定以为我是去和凯约会吧。
来到昨晚的那栋房子,没敲门,门就开了,四个大男孩子很恭敬地叫了声:“大姐。”被叫作大姐,其实让我有些虚荣感。一进房间。
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屋中居然多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那桌上摆放着看上去很丰盛的酒菜。张军说:“大姐,请上坐。”我说:“我吃过了,不饿。”
但还是坐了下来,因为有事要商量。瘦猴赶忙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加满了啤酒,我有些口干便也没有拒绝。瘦猴依次加满了酒,四人都坐了下来。
看着四个差点lj了我的男人,现在又坐在一张酒桌上,还做了他们的大姐,心里颇多感概,脸色也不禁红了。
张军首先站了起来向我敬酒,接着依次都向我敬酒,说了一些恭维和感激的话。我大大咧咧地都干了,就像电影里黑道老大豪气干云的样子。四个人不住夸我好酒量,说大姐大就是这种样子。他们哪知我四杯酒下肚,头都有些晕了。
他们还要敬,我忙说:不喝了,该想想怎样对付那帮人。一听到正题,便安静下来,我知他们没什么主意,只会听从我的安排。
便说:要想彻底地解决他们,必需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让公安来制栽他们,否则就算将他们痛打一顿,他们还会报复,必竟是地头蛇。
四人都点头称是,张军说:就怕他们和公安有勾结,到头来反害了自已。我说:本地公安不可靠不要紧,只要我们掌握了他们的犯罪证据,就可以向省公安反应情况。随后我们又谈了一些那恶霸的事情。
那恶霸叫黄忠,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忠哥,是那家夜总会看场子的打手,他相好的女子叫吴燕,也就是张军等人调戏的那个女人。至于他身后的大哥,应该就是夜总会的老板,只是从没露过面,不知其真面目。他们问具体该怎样做。
我便告诉他们我的打算,就是去做卧底,不但要将坏蛋一网打尽,更要救出被他们抓住的女孩子。
还是张军聪明,很快就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问我是不是警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他们我其实是一名女子特警队员。张军说:难怪我的身手那么好,一下子就可以将他们打昏我的脸却是红了。
有些发烧,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知道张军在奇怪,一个女子特警队员怎会铐着双手夜游南山。我想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吧,张军没敢问出来。
哪知瘦猴却问了出来:是谁铐住了你的双手啊?是那个跟你一起的男人吗?是男朋友?“张军白了猴子一眼,却又很期待我的回答,一时间我又怎能想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
也许酒精真可以乱性吧,内心里竟然产生莫明的欲望,忍不住照实说了:是是我自已铐的然后用自已也说不清的眼神看了张军一眼,不无羞耻地说:你猜的没错,我喜欢捆绑的感觉,不然怎会让你们除张军之外,那三人竟是呆住了,可能是不相信一个女特警竟会喜欢如此变态的嗜好吧。
张军灿灿地笑道:“幸亏我们我们没有得逞,不然不然我们的祸可就大了嘿嘿”我冷冷地说:“就算就算得逞,我也不敢不会将你们送交公安的,不过,你们可能会比那更惨。”
四个人慌忙点头称是,又敬了几杯酒请罪。被他们大姐大姐地叫着,真的有些漂漂然了,话也多了,竟不知怎么谈到sm上,渐渐的我也忘了自已的身份,情不自禁对sm露出有着浓厚的兴趣和期待的表情。
张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sm的事情,什么捆绑啊,调教啊,羞辱啊,什么主人啊,性奴隶啊讲着讲着就让不胜酒力的我产生了幻觉,张军的话也变得遥远起来,仿佛我就是他说的那个被捆绑、羞辱、调教的性奴隶了迷乱中竟脱口说:“我是一个性奴隶,调教羞辱我吧”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自已的失态。
顿时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张军本还在不绝地讲着,闻言更是惊讶地瞪着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大大姐,大姐说什么?”我知道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我会那样说。
他的眼神让我更加慌乱和羞耻,一时间不知所措地辩解:“不我没说我是一个性奴隶”天啦!这岂不是越辩越黑?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是怎么了,一谈到捆绑和sm就迷失了自已?张军:“”张军或许是因为不知该说什么。
但却让我产生自暴自弃的和自已赌气的另类心理,也或许是对sm有着强烈的欲望,我竟突然平静了,坦然地说:“有绳子吗?将我绑起来怎么样?我我喜欢。”
“啊?有,可是我怎敢绑绑大姐啊?大姐大姐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我的确是有些醉了,但还很清醒,可我宁愿装作酒醉的样子,竟是妩媚地一笑,更有些爱昧地说:“你是不敢绑呢还是不愿意?”
“是是不敢”“去吧,去拿绳子,大姐让你绑,因为大姐喜欢”又醉意朦胧地说:“反正反正大姐的身子都叫你们这帮坏小子看光了,随你怎么绑都可可以,就是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乱来”
张军:“真的真的要绑?”我点了点头。张军的脸色有些复杂,但看得出很兴奋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已经喝多了的瘦猴三人,急冲冲地进了卧室。那三人在我和张军聊天时,就不住地相互劝酒,此时已扒在桌上见周公去了,我想了想,也跟着进了卧室。
我也搞不清楚,同这些平时都不会多看上第二眼的小混混打交道,是不是本身就带有着自己潜意识里的需要,还真搞不清楚,我也不愿意多想这些,虽然被捆绑和被绑着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也有像江娜那样不知“羞耻”的同事加朋友。
但是依然觉得我这样的嗜好还是见不得人的,其实和江娜一样,我只是不好意思,不说出来而已,我是同样需要的,需要有人满足我。
但这不妨碍我还是一个有正义感女特警,尽管我现在表现的并不太像。我先进了屋。我若无其事的观察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只有一张大双人床,木制的,很旧,但是看上去很结实。如果不来这个地方,我想不会见到还会有人在使用这样的破床,说实话,床单实在是太脏了,可是我醉了,起码我是正在这样的表现着呢,我现在不应该嫌弃这些,我甚至还有在那破床上面打一个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