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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便和老关一起找到了部队里的徐政委,询问回去事宜,这段日子和徐政委也混的蛮熟了。
“政委,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回家啊?”一见到徐政委,老关便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徐政委:“放心吧,党和国家又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对国家有贡献,国家就一定会给予你们奖励的嘛。再说,在这边又没委屈你们,对吧?”
“是的是的,没委屈没委屈,只是离家有段时间了,想家。”老关怏怏说道。“你们就耐心等着上头的话吧。”
无耐,我们只好回去等着,可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又一群“专家”这次是要我们这群原来的人配合新的人,一起研究氯化工,尼玛的,无力吐槽啊!
一帮子人都带起了消极情绪,出工不出力,甚至有人连工都不出了,比如说老关。没几天,徐政委把我们这群原来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我知道大家都比较想回家,但是国家的利益要放在首位嘛。你们想啊,这么多工业重要技术垄断在老外手里,每年要被他们赚去多少钱啊。
是不?这些钱用来建设社会基础设施那是很有帮助的。党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几天已经帮你们转了军籍,并给予高级专业技术职务少校军衔,你们看,国家对你们的奖励这么好,你们现在也是军人了。
是不是该更好地为国家为人民做事了呢?上头给出了承诺,你们这批人只要完成这次任务,就能转业出去,回到人民群众中,党和国家还会在军籍单位给你们找到优厚的岗位,大家还是努力完成这次任务吧。”
听了徐政委的话,我们也只能期待这次伟大的党不要再跳票了,第二天,大家便开始认真地搞起了研究,不过这次的氯工业难度明显大了很多。
而且新来的“专家”也不像之前我对聚苯乙烯那么了解,所以研究了氯工业的生产前几步后,我们的进度就一下子缓下来了。
渐渐地,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期间也陆陆续续加入了一些无辜的专家,部队化的节奏让我们也变得对研究专注起来,终于在部队过了5次新年后的一个秋天,我们的氯工业终于完全研究出来。
相比于第一次,我们这最原先的一批人居然都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去和徐政委说有关回家的事。又是一次庆功宴。
但不同的是,在宴会上,徐政委表彰了我们原先一批人坚持不懈为国家努力的精神,宣布了不日我们将要离开部队,回到人民群众当中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听到这,我们这批人不禁泪流,甚至掩面啜泣,比如说老关这我才意识到我离开也有5年多了,母亲还会等我吗?开始这个时代的家庭社会压力是巨大的,也许母亲已经嫁人了吧。
会不会已经嫁给了我的父亲邱卫国?可是这样他们“儿子”的出生会不会让我消失呢?怀着不安、激动,我慢慢睡去。
醒来,整个研究部门显得十分喜庆,一些大兵们甚至挂起了横幅“专家们,一路走好!”能回家的这批十分开心,还不能回去的看到我们能回去了,也就多了分动力。
收拾好东西,怀揣着军籍证,还有500块这些年来的工资,我们乘上了军用运输车,结果几个部队的转载,我们回到了家乡小镇。小镇变化挺大的,变得繁华了。
得到通知,我和老关被安排到了一个国有化工企业里当技术指导,看来老关这个管财务的人还是要跟着我吃口技术饭。关于我们俩失踪这么多年,部队到是派人往家里说过是被国家召集,为集体做事去了。
原来的那个外企聚苯乙烯厂还在,当然我们也没回去。有了军籍和军衔后,查一些事情就方便多了。
邱渝,也就是我的母亲,已于一年多前和邱卫国登记结婚,半年多前,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儿子:邱子皓。天呐,事情的发展还是没有改变,我不知道我和“邱子皓”的存在是不是违反了广义相对论。
但是,我们真的同时存在。我不清楚我和“邱子皓”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原来是邱子皓,回到这个时代后改名成了邱皓。
但我也不知道我的疑惑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破解。过了几天,事情全都安稳后,得知母亲邱渝最近已经不在印刷厂工作了。
而邱卫国正忙着托关系,听说是要离开小镇,去市里打拼。按照地址,我找到了母亲的住所,当我敲下门的瞬间,我有种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最爱的母亲邱渝。不一会儿,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没有了旧日的青涩与腼腆,是啊,这就是我的邱渝,我的母亲啊。“皓!”
母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渝”听到我的呼唤,母亲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回来!你到底去哪了!混蛋!唔”看着怀里哭泣的母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我被国家“请”去研究东西去了别哭了。
让别人看到不好,我们进去说吧。听了我的话,母亲也意识到在门外这样不好,便把我请了进去。房间不大,一室一厅,还有一个小厨房。透过卧室门,很容易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婴儿。没有留在外厅,直接来到了卧室。
坐在了床上,婴儿的旁边,我拿手逗了逗孩子的脸,有种心连心的感觉,这让我似乎相信了我和眼前这个婴儿是同一个人。
孩子也好不觉得生疏,用脸蹭了蹭我的手,好像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是啊,谁不对自己感到信任呢。进了卧室,母亲结果刚才的激动,看着床上的孩子,似乎冷静下来了。
“皓”“嗯?”“我已经嫁人了,还有了孩子,你走的这五年来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我要对现在的家庭负责。”
听了母亲的话我也意识到,这个年代离婚什么的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原来还想着能否带着母亲离开也成了泡影。“嗯,孩子多大了?”我失落地看着孩子问道。“七个多月了。”“叫什么?”
“邱邱子皓”“邱子皓,邱子皓,你难道不是因为忘不了我才把孩子取名叫这个吗?”“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嗯”沉默了一会“小渝,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我想我这辈子是不能忘了你了,但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我希望我们能把我们的故事来个结尾,好吗?”
“结尾?”母亲问道,而我,已经一下子抱住了母亲,轻轻地把她压在了床上“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好吗?”
我在母亲耳边轻轻呢喃,母亲本来还想抗拒,但听了我的话,似乎也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段爱恋来个收尾,便没有再抗拒。
迎合着我倾尽全力的热吻,母亲也变得忘我起来,双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面,那对曾经的小酥胸现在已经有所成长,更富弹性。
渐渐粗重的呼吸,刻画着两人想要合为一体的欲望,不知不觉,我们俩的衣服已经或被自己,或被对方一件件地脱到,乱作一团掉在了床边的地上,下体的接触让我察觉到母亲的下体已经湿润。
我扶住阳jù,刚想进入已经久违了五年多的小穴“等等。”母亲喊住了我,顺手从旁边抽来了给孩子擦奶的毛巾,垫在了屁股下“别把床弄脏了。”
“嗯”我也理解母亲的担心,在母亲垫好后,扶助阳jù,用guī头在小穴口挤开了阴唇,一下子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里。已为人妻、人母的母亲小穴没有了第一次那般的紧凑,但湿热的小穴还是把我的肉棒包裹地欲罢不能。
五年多了分离,让我的肉棒似乎一进去就快要泄出来,我收紧精关,用力地挺动着下体,把肉棒在母亲的小穴里整根拔出,全根没入,母亲的双手温柔地抚摸这我的后辈“嗯”没有什么华语,母亲只是轻轻地呻吟着,我知道我这个久违人事的肉棒坚持不了多久,于是便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准备射完第一次后,在第二次好好享受这副肉体。
“啊第嗯啊!”母亲被我的加速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双腿把我夹得跟紧了,而我也无法再忍受,用力忘我地抽chā了三四十下后,精液无法控制地喷射出来。
在射精过程中,我还用力地抽chā了十来下。久违的交合让我感觉无比满足,心满意足地趴在母亲身上喘着气。
这时,我感受到了一束目光,扭头看去,小邱子皓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这边,那双眸子,刺在了我的脑海中,让我想起了脑海深处,还是婴孩时的我,看到在某个白天,一个好像不是父亲的男人把母亲压在了床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