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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肉这次可说是剑及履及,话才一说完,中指便宛如一条小蛇般,刁钻又邪恶地溜进了湿滑的yīn道,尽管只插入一段指节,但竺勃已如遭电击般的高耸着下体闷哼道:“喔、啊好痒你这样弄的我好难过”
发现竺勃果然已经闭上眼睛,狗肉一面将中指抠的更深、一面淫谑的笑道:“应该是很舒服才对吧?骚屄老师。”满脸馡红的竺勃没有答话,她只是双手胡乱抓着草地,嘴里“唏唏苏苏”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狗肉也不再理她,因为那只叩关成功的中指,这时根本就闲不下来,就象是尾调皮的小泥鳅,不断在洞口钻来游去,尽管洞内业已被牠搞到水淹成灾,牠却还是不肯钻进那处最幽深的泥泞里面。
其实狗肉并没这么文雅和客气,除了已经讲好他不是今天的第一炮以外,主要还是因为裤裆里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在没脱掉竺勃的牛仔裤以前,他索性把嘴巴又移到那对诱人的乳峰上面,他一边抠挖刮刷兼吸吮咬囓、一边聆赏着竺勃身体的扭动和喘息与呻吟交织的淫糜之音。
每当被狗肉在无意间碰触到那粒正在逐渐萌芽的阴蒂时,竺勃便会打着哆嗦抬高屁股,那种极度刺激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撩拨,让她只能咬牙苦撑,因为她既不能主动投怀送抱、也不敢说出内心真正的需求。
随着那根指头每一次的盲动,她的表情便越悲凄、两脚也蹭蹬的越加激烈,可是狗肉并不懂这些,自以为已经无所不知的不良少年,终究只知道耽溺在自己的快感当中而已。
竺勃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有两团炽烈无比的火球燃烧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滚烫到即将爆炸,她拼命摇头、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那只手能有更狂野的动作,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她只知道自己在旋转着臀部。
然后有人把她一直卡在腋下的胸罩也拉到了腕部上面,她想张开眼睛,但脑中那些缤纷灿烂的强光却让她无法睁开眼睑。坚硬的草地忽然变得异常柔软、舒适,使人只想躺在那里再也不愿起来,那种浑身轻飘飘的感觉又回来了。
竺勃明白自己只要就此躺下,她的满腔欲火便可以获得疏解、只要她愿意把灵魂暂时交给魔鬼,肉体的欢愉也很快就会降临,因此就像在自我催眠一般,她开始听见耳边有人在不断的呢喃着:“躺下来躺下来”
宛若神游在虚无飘渺的乙太,竺勃竟然可以看见自己轻如鹅毛的身躯,正飘浮在一条冰凉而清澈的小河上面,微风轻盈而温柔的吹拂着,让她快乐的随波逐流而去,两岸的风景既美丽又熟悉,彷佛是她儿时曾经去过的某个地方
一切是如此美妙而舒畅,竺勃已经不想再有丝毫举动、脸上也出现了梦幻般的甘美笑容,她知道这条河流的出口就在不远的地方了
轻盈的飘浮感越来越密集、氛围也越来越令人心旷神怡,竺勃记得好像再经过一个有大岩石挡道的小河弯,便会有一整排的枫树出现,每次当她倾身从水中捞起第一片暗红色的落叶时,这条小河便恰好奔流到大海的怀抱。
竺勃嘴角泛出了充满记忆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起来,这条小河每年她至少都要去玩一次,打从父亲第一次带她去那儿钓鱼开始,她便深深爱上了卑诗省的这条小河。
一想到卑诗省,‘加拿大’三个字立刻窜进竺勃的脑海中,就像突然被一把利刃刺中胸口,她心中一阵剧痛,两眼也倏地睁了开来,狗肉的脑袋正在她眼前晃动,场景又回到了现实这边。
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回神过来,但嘴里已经在喃喃自语的说着:“喔,不、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来一次。”吓出一身冷汗的竺勃完全恢复了理智,她第一个反应是想推开狗肉。
但在缓和了一下情绪以后,她反而冷静而温柔的说道:“高同学,你先让我起来把裤子脱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再继续玩才比较方便。”听到竺勃要自己脱裤子,狗肉虽然有点意外。
但从竺勃刚才完全失神的表现判断,这应该是一头已经认命的猎物,何况就算她还想逃跑,恐怕也必须去借双翅膀才有可能,因此狗肉抽出他那只沾满淫液的中指看了看说:“好吧,也差不多是该上正菜的时候了,咱俩就先来场无遮大会也好。”
狗肉先帮竺勃把缠在她右腕上的胸罩和圆领衫拿掉丢弃在地上,然后才蹲立起来问道:“骚屄姐姐,咱们要不要互相帮忙脱比较有情趣?”脸上尚有红晕的竺勃垂着眼帘应道:“啊,不要啦,那样多奇怪,人家还是自己脱就好。”
看着竺勃支起上半身毫不迟疑的解开裤头钮扣,狗肉连忙贴上去从后面搓捻着她的奶头说:“真漂亮!老师,你这两粒小豌豆模样好迷人、摸起来硬硬挺挺的好刺激。”
竺勃也没推拒,她只是轻拍了一下狗肉的手臂说:“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站起来要怎么脱?先扶我起来,然后你自己也赶快脱,要不然过了时间我就不理你。”
听见竺勃还有时间限制,狗肉虽然心中在暗自偷笑,但为了能抢先看到人间绝色的全裸胴体,他也赶紧一把将竺勃拉起来说道:“好、好,咱们两个就一起脱,嘿嘿乖姐姐,等一下你的小骚屄可得先让我仔细瞧个够喔。”
竺勃涨红了脸侧转过身子应道:“讨厌,就只会欺负人家。你再不脱我就不理你了。”说完竺勃也没等狗肉说话,便一副羞赧的解开牛仔裤拉链,而狗肉看着竺勃已经准备拉下裤子,这才放心的开始脱衣服。
但是就在他用手肘撑开运动衣想要脱掉的时候,一直在等待机会的竺勃一看他被自己衣服遮住视线,立即飞快的拉上牛仔裤拉链,随即身子一低抓了胸罩和上衣以后,马上放足狂奔而去。
惊觉到状况不对的狗肉拉下衣服时,刚好看见竺勃一溜烟地钻进左边的草丛,他愤怒的骂了一句三字经。
然后像条疯狗似的追了过去,不过这回他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发出像鸟啼一般的叫声,那是他呼唤同伴的暗号,在盛怒之下,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竺勃踩在脚下慢慢凌虐。
竺勃慌张的跑进草丛以后,犹如惊弓之鸟的她不断回头张望,因为她了解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但被狗肉追上、或是再遇到其他学生,那么下场会是如何她根本不敢想象,所以她知道自己必须拼命的跑,即使跑到精疲力尽、甚至是心脏衰竭,只要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她就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然而她并没把狗肉给摆脱掉,那条疯狗一路紧追不舍,两个人在崎岖不平的草丛里颠仆跌撞、差距始终没有超过十五公尺。
而竺勃越是心急,脚下便越容易绊到,就在她想转个小弯挤入两蓬长草当中的缝隙时,右脚也不知勾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便往斜里摔了出去。
正当她扑倒在地之际,眼角又瞥见了直扑而来的狗肉,她心头一凛,也顾不得再去捡掉在一旁的胸罩,闷着头不顾一切便往前方的长草群冲了进去。
“一定不能被他捉到!”竺勃一边在心里呐喊、一边转头看向狗肉,两个人距离还有六、七步,竺勃开始在心里祈祷,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尽量跑,否则最好是前面有个又高又陡的断崖让她一头摔死在那里!
宁可一死的念头才刚浮起,弯着腰一迳往前横冲直撞的竺勃突然象是撞到了一颗大树,只见她整个人往后弹回了三、四步,然后狠狠的重摔在地,等她慌乱的坐起来时,脸色马上变得一遍死白,因为她看到了站在六尺开外的懒虫,那个第一个对她伸出魔爪的男生。
这时正盯着她发出残酷的冷笑。懒虫先跨前一步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圆领衫,然后才拍着肚皮问道:“要不要再让你撞一次?还是准备乖乖的让我帮你脱裤子了?”
竺勃这才想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她赶紧用双手护在胸前喝止道:“你不要靠近我,蓝大聪,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的行为?”懒虫毫不在乎的向她步步进逼着说:“我知道,老师,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干你。”
竺勃心都凉了,再也顾不了自己是否袒胸露乳,她双手反撑着地面,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后挪退着身子说:“站住!蓝大聪,不准过来,你快点走开。”这次懒虫倒是很听话,他先停下脚步。
然后才把竺勃那件上衣捧到鼻端嗅闻着说:“嗯,香香的,老师没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不过你该不会想要晃着两个大奶子跑到山下去给众人看吧?”竺勃愣住了。
不过没等她答腔,背后已有人接口说道:“既然这么大方,为什么不让我们先乐一乐呢?你一直跑到底想跑到那里去?”
听到狗肉的声音,竺勃背脊一阵冰凉,刚才一紧张她完全忘了后头还有追兵,等她紧急的回头一看,眼前却只有一双静止不动的腿。
原来狗肉不知何时已站立在她背后,她吓得连对方的脸都不敢去看,便惊恐莫名的赶紧闪向右手边,但她不移动还好,这一换位立刻又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满脸淫笑的阿旺正蹲在地上望着她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