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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大声的叫他们一起来强奸你。”竺勃的背脊发凉,一股打从心底窜出来的恐惧感,令她不由自己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此刻的懒虫就像一条正在狺狺闷哼的疯狗,那张充满淫欲表情的狰狞面孔,好像每颗青春痘都在冒着油光,眼看懒虫就要向她进逼而来,竺勃连胃部都开始收缩,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因为如果懒虫所言属实,那么她面对的并不止是一个强奸犯、而将是一场恐怖莫名的轮暴。
虎视眈眈的懒虫开始迈出步伐,他脸上挂着残忍而邪恶的淫笑,似乎知道眼前的猎物已经逃无可逃,所以他并不急,他缓慢的拖着脚步、嘴里一直发出古怪的喉音,两只肥胖的手臂张在那里,彷佛在等着要竺勃主动投怀送抱。
竺勃又往后退缩了一步,她打量着懒虫背后那遍又高又陡的大斜坡,那道被她们两人身体滚压出来的草痕,显得既凌乱又滑溜,想从那儿跑出去简直是缘木求鱼。
但是两边也看不有可供奔逃之路,所以在懒虫已离她不到五步距离的时候,她脑中兴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跑!赶快跑!虽然她转身就跑,使得猛扑过来的懒虫跌了个狗吃屎。
但在仓皇之中,竺勃自己也无暇看清周遭的情况,所以她才冲出两、三步,脚下便踩了个空,就在整个人往前仆倒下去的时候,她差点吓得尖叫出声,不过理智告诉她现在绝非大呼小叫的时刻,因此尽管她连滚带爬的再度摔下另一个小土坡。
然而她却始终咬紧牙关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她才踉踉跄跄的勉强站起来时,懒虫已经把背包丢在地上嚷着说:“我看你能跑到那里去?”
一看疯狗跑下土坡直扑而来,才刚站好身子的竺勃干脆也把小背包一扔,然后转身便往草丛里钻,可是这回她才跑了四、五步,同样又是脚下一滑。
接着便再次跌入另一个驳坎,接二连三的失足使竺勃有欲哭无泪之感,不过她并不认命服输,在重重的仆倒在地以后,她马上又爬起来往前疾冲,也不管密密麻麻的草丛里是否隐藏着其他凶险,她就是一迳的往前猛钻。
由于在草丛中完全乱了方向,所以竺勃其实是往左方斜着钻,她边跑边四处张望,企盼着能赶快找到一个可以逃离生天的出口。
但是她却忘了要回头观察懒虫的动向,再加上整个山势是往下倾斜,因此她几乎是呈十五度角在向山谷移动,大概奔逃了有十几秒,当她正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摆脱懒虫的尾追时,不料才刚放缓脚步穿过一蓬芦苇,眼前却赫然出现了懒虫张牙舞爪的身影,竺勃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她紧急煞住脚步。
但僵立的身子却发出了一阵颤栗。好整以暇的懒虫比着一个下流的手势淫笑道:“来呀!好姐姐,弟弟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望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嘴脸,竺勃不由得往后瑟缩了一小步,她不明白站在土丘上的懒虫怎会从她前面冒出来。
只是这会儿已然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她慢慢的往后移动脚步,企图能够夺得先机好比懒虫多跑几步,不过她的心思却一眼便被敌人看穿了,懒虫指着竺勃的背后揶揄着说:“好姐姐,这回我让你跑上面好了,这样比较不会累。
而且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和李老汉或狗肉他们撞个正着。”竺勃马上打消了往回跑的念头,同时从懒虫的话中她也听出了端倪,原来这座山坡就宛若是长满了野草的梯田,在层层下降的地形下,才会产生这么多的斜坡和驳坎。
而懒虫可能因为熟悉此处地形,所以才能后发先至、提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想通这个道理,竺勃一转身便闪入了右边一望无际的芒草丛里。
这回她心里已有所准备,果然才钻进去不到十尺远,她整个人便往下陷进了枯萎的草根堆中,盘根错节的枝梗像荆棘般地缠绕着竺勃的双脚。
但是为了害怕会被懒虫赶上,她只好不顾一切的继续往前挺进,在连滚带爬兼手脚并用的情形之下,她总算狼狈不堪的钻出了草丛。
一摆脱有着霉味又阴暗的烂草区,竺勃连忙喘了口气,但是她都还来不及摸清楚方向,懒虫已如鬼魅般的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回两人相距不到五尺,中间除了一株小树之外别无他物,竺勃心头一凛,她想跑、然而两腿却不听使唤,在互相对看了两秒左右,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的懒虫闷不吭声的冲了过来。
这一来竺勃想不跑都不行,她拖着发软的身躯,凭着一股求生的意志,一头栽进了下方更杂乱、阴森的荒烟蔓草里。超过六尺高的落差让竺勃摔得不轻,但她顾不了身体的疼痛,奋力想从杂草堆中爬起来。
可是这次她才站立到一半,整个人便被由后面疾扑而来的懒虫再度压倒,由于遭受袭击的部位仍旧是最敏感的乳房,所以竺勃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以后,立刻展开了猛烈的挣扎,两个人开始在地上拉扯及翻滚,长草随即被压倒了一大遍。
然而这回因为少了碍手碍脚的背包,懒虫那对魔爪简直就是如鱼得水,眼看自己的圆领衫就要被整件掀起来,竺勃不禁又急又怒的喝斥道:“放手!蓝大聪你不可以这样快点放手!
你听到没有?”这时懒虫连双脚都从后面夹在竺勃的腰上,他一手捏住左边那颗鼓胀的大波、一手压制着竺勃的右手腕,然后将嘴巴凑在美女教师的耳边说道:“好姐姐,你的奶子摸起来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这种极尽轻薄之能事的淫言秽语让竺勃忍不住又是一阵挣扎,但是上半身像被螃蟹箝住似的,无论她怎么扭转踢打,就是无法摆脱胸前那双咸猪手的肆虐,如果不是她还用双肘交叉护在胸前,恐怕此刻连胸罩都已经被剥除,只是懒虫的攻击并非如此而已,在强袭奶头多次都无法得逞以后,他竟然舔着竺勃的粉颈说:“来,干姐,咱们先来啵一个。
这样等一下干起来才会更有感情。”也不晓得是这一舔太恶心、还是懒虫的话太下流,本来才刚静止下来的竺勃,这时就像大力水手吃到了菠菜一般,她突然气力倍增地一举挣开懒虫的怀抱,尽管腰部还受制于人,但她一个回身便用柺子顶了出去,完全没有防备的懒虫在始料未及之下,右脸颊当场便被击中,剧痛让敌人不知不觉的张开双脚。
而竺勃就趁着懒虫发出闷哼之际,赶紧翻身跑了开去。吃了一记柺子的懒虫虽然摀着脸颊,但他一看竺勃想要溜走,马上来了一招懒驴打滚连爬带撞的追了过去,本来慢了半拍的他根本构不到竺勃的一丝衣角。
然而竺勃可能是过于紧张,在边跑边回头张望的情况下,一不留神足尖便绊到了草根,尽管没有当场摔跤,却因连续踉跄了好几步而使速度慢了下来。
这一迟延造就了懒虫的大好机会,他趁着竺勃还没站稳,两手从后面猛力一推,硬是让个细皮嫩肉的大美女重重地跌在草地上。侧摔在地的竺勃还想逃,但懒虫已如饿虎扑羊似的压到她身上,来不及闪避的美人儿只能惊慌地喊道:“不要!
蓝大聪,你快点放我起来,”这回为了防范竺勃又使出打篮球的小动作,懒虫先将她的双手扣住以后才说道:“乖一点,老师,要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绑在树上玩,呵呵还是你本来就喜欢让男生吊起来肏?”
竺勃怒不可遏的挣扎道:“你好无耻!蓝大聪,你还不快点放开我?”忙着要把竺勃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的懒虫,一边想骑到美女身上、一边还不忘发动心理战术说道:“好姐姐,听话,你已经跑不掉了,乖乖的让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否则撕破了我可不负责。”
他话一讲完便腾出右手想要去脱那件圆领衫,但竺勃极力翻转着身体抗拒,结果一轮混战下来,懒虫虽然成功跨骑到竺勃的胸腹上面。
不过他最主要的任务并未完成,因此他有些生气的警告竺勃说:“你他妈再不听话,我就真的把你衣服全撕光,等我们把你奸够了我看你怎么下山?”
双腕再次被紧压在地面的竺勃并未因此妥协,她望着和她同样气喘嘘嘘的懒虫谩骂道:“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犯罪?我劝你赶快悬崖勒马,免得将来后悔莫及。”
睇视着竺勃那副云鬓潦乱、马尾半松的狼狈模样,懒虫竟然别出心裁地用激赏的口气赞美道:“哇,连生气骂人的时候都这么性感迷人,呵呵你这才叫引人犯罪呐,来,宝贝,快给我亲一下。”
完全没想到懒虫会来上这一招,在无可逃避之下,竺勃只能赶紧将脸侧向一旁,但这样并无多大效果,因为懒虫在成功的将嘴唇印上粉颊之后,更加淫兴大发的喘息道:“对,乖
就是这样,好姐姐我的舌头要来找你套交情了。”他边说边用舌头乱舔,眼看自己的嘴巴就要遭殃,竺勃开始激烈地左右摇摆着螓首抗议道:“走开!我不要你这个人好恶心,快点把你的臭嘴拿开唉不要、快放开我!”
一个是躲到嘴巴已经可以吃到刚发芽小草、一个则是拼命的想要吻到香唇,两个人就那样叠在一起一来一往的不停缠斗,竺勃当然明白继续拖下去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所以她不仅四肢齐动、就连上半身也一再的翻转和挺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