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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嘻嘻。”她笑的很动听,听不出什么风尘女子的味道。“呵呵,别是爱上我了吧?”我故作风趣地说。
“想得美!一次100,包夜300,一分也不能少。”她飞快的回答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的迟疑让她笑的更开心了“吓到了吧!嘻嘻,开玩笑咯,有时间找我来玩吧,我住在离你不远的地方。”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着,内心充满了快乐和轻松。挂断电话,我步履轻快地离开网吧,虽然两个钟头的这次上网花掉了我平时两次上通宵的钱,但我付款时丝毫没有迟疑,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宿舍,大杨和那女孩儿已经走了,他的床铺已收拾平整,毛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上。
我一个人躺在有些闷热的蚊帐里,把电扇打开,嗡嗡地吹着,不一会儿,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大雨瞬间而至,室内温度很快凉爽下来,我关了电扇,很快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很充实,看书,游泳,下午六点去网吧和她聊天、看看八卦新闻,悠哉游哉,无牵无挂,但忽然一连三天,她失踪了,没有出现在聊天室,发短信也不回,打个电话过去,才发现她关机了。
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再次坐在烟气袭人的网吧大厅,无精打采地登录聊天室,看到她又出现了。
我有意不和她说话,她也不主动过来搭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有些坐不住,有口无心地给她发了句:“明天我去看你吧。”便退出了聊天室,心想她要是猜到是我,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她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些泄气。
也不肯打电话给她,无头苍蝇一般在大街上闲逛了两三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回了宿舍。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看表,才七点半,四下里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忽然浮现在我耳边,我决定去见见她,这个决定让我有些激动,费了很大努力才使自己安静下来,思考该带点什么礼物给她。
八点半时,换好一身干净的t恤走出宿舍,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很柔,好像还在睡梦中,她说她昨天跳舞跳到很晚才回来,困得要命。我说我现在去你那里吧。她哦了一声,说:“来吧。”
然后告诉我详细的住址。我拿出地图,发现离她的住处还真的不远,几站地,换一次车就到。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她的楼门前,定了定神,长长吐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拨了一下她的电话。
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她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个穿一身丝质吊带睡衣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模样,睡眼惺忪,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五官比较清秀,身材匀称,容貌虽不及大杨的女朋友那样是标准的美女。
但身材的性感当在其上,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你还真来了啊!”她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转身往里走,我跟着她进门,房间很小,是那种c市比较常见的只有卧室带卫生间的小套间,屋里有股暖烘烘的香气,床头桌上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你自便吧,我再睡会儿”她冲我努了努嘴,背对着我自顾上床躺下。我环视房间,没有凳子可坐,不禁有些尴尬,原地站着。“喏,你坐会儿吧!”她头也不回地往床里面挪了挪。
我犹豫了一下,只得坐在她身边,她的床很软,坐下去时感觉像是心也跟着一沉,心情也有些怪异。她很快睡着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仿佛我这个外来者根本不存在,我默默注视着她,有点似曾相识,感觉像是一个相识很久的红颜知己,不失暧昧,却又不止暧昧。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吊带滑落到胳膊上,露除了一边的乳房,很美的一只乳房,我完全惊艳于这只乳房的气质:丰满圆润,即使卧着依然挺拔,肌肤细腻如凝脂,似乎吹一口气就能破出水来,乳晕不大,略略鼓起,是淡淡的褐色,乳头像一粒花生米,褐色里透出淡淡的红色,乳头顶端微微凹陷进去,我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的乳房,纯情还是高雅?
或许因为每个女人的乳房都能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或许是我阅历太过肤浅,当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她的那只裸露的乳房迷住了,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她何时醒来,正坏坏地看着盯着我,我伸手帮她拉上肩带时,遭遇了她的眼神,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
“你喜欢我吗?”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嗯。”我尴尬地回答。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过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颤抖,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鸡鸡,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
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做ài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鸡鸡,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她的口交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
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性爱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鸡鸡直挺挺地伫立着、guī头涨得很大,红得发紫。强烈的射精欲望在睾丸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欲望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口交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阴唇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鸡鸡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鸡鸡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鸡鸡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
“不,不是。”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别太在意了。”
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她淡淡地说。
“哦。”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
“你不是嫌我脏吧?”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绝对没有。”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那好吧。”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她问。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变成欲望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
我们面对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大哥的男人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
其实她一直暗恋着大哥,当时她很害怕,但没有拼力反抗,大哥那天很疯狂,动作有点粗暴。
而且连续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大哥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后来她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大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传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