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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抓到你了!”
醉人儿娇笑着说。
“你你没有数到十!”莫飞艰难地挤出这么一句,他感觉浑身像着了火般,热烫极了,尤其是下半身。
“呵!我才不像你那么采咧!我直接跳到十了。现在我抓到了你,所以我要”
胡左嫣红的娇颜妩然一笑。
“领奖品了!”她两眼发亮,目光的的的盯着他。
“奖奖品?”
天啊!
空气怎么变稀薄了?他粗声喘息,胸口强烈的震动着。
这让他血管里的血液不断沸腾,他害怕自己一旦碰上她的凝脂雪肤,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老天!他在心里哀嚎。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乖乖地从他身上移开?
唔一个猛然覆上的吻,截断了莫飞所有的思绪。
他如遭雷极般,惊愕地望人胡左一对出奇明亮的醉眸里,听她说着连他听了都会脸红的醉言醉语。
“不错我要吃了你而且我好喜欢你热烘烘的身体,抱起来好舒服小飞,我们别说话了好不好”“我”他才吐出一个字,双唇已被完全封缄。
他俐落地翻了个身,在瞬间夺回主宰权。
可恶,她会剁了他的当她清醒的时候。
这个念头在他低头吻住她的时候,马上一闪而逝,她的一对藕臂不自觉地缠绕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距离明天即将到来的离别,只剩下短短几个钟头了。
而他们这对小冤家的未来又将如何呢?
呵!怕是一旦扯上了,便注定了往后的纠缠不清吧?
*******
华丽的一张大床上。
当床上的两人正打得火热时,一阵突然袭来的凉意,教男人的心口猛地震。
他转过头,惊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顿时热情全消。
“你!”
表刹盟的胡左!她怎么会在这里?
朱道和原本震惊的脸上迅速掠过一抹惊恐!
家伙呢?
他迅速梭巡四周。
很快的,朱道和看见了自己放着手枪的背心,但问题是,有双修长的腿正踩在背心上!
“讶异吗?”
修长的腿儿的主人间,将背心踢出敞开的房门外。
“你是该感到讶异的,毕竟要找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确实并不容易。”
长筒马靴包裹着胡左的一双匀称的小腿的均匀。
剪裁合宜的紧身皮裤勾勒出她的大腿与俏臀,展露出完美的线条。丝质的白衬衫,在胸前刻意未扣上扣子的衣衫下,一道美丽的阴影若隐若现
纤细颈项显得白皙且优雅,与她漂亮头型上的一头乌亮短发,形成了一黑一白的强烈对比。
胡左长长的腿勾了张椅子过来,不疾不徐的在房间正中央坐了下来。
“怎么?不高兴看到我?”
她微笑地看了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的女人一眼,然后视线又回到朱道和身上。
“你是怎么进来的?”朱道和强压下心头的恐慌,不答反问。
“你不会以为我会飞逃谳地吧?双腿万能罗!”
“废话!我指的是我那些手下!”
“唔!这你不也问了句废话吗?老兄。”不然他以为她为什么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呵!那些人当然是被她摆平了!
“你杀了他们!”
“没有。”天地良心!那两条看门狗倒下时,她可是乖乖地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做,再说
“他们不是我要找的对象。”
“你”朱道和浑身不由得一绷。“你找我?”
“不错”星眸闪动,嘴角的笑更深几分。
朱道和只感到不寒而栗,因为眼前的女人虽然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但是,她的眼神却是没有温度的。
“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谁啊?”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李念。”
“我不认识他!”
他马上否认。
“不,你该认识他的,他是你交易的对象。不过,很可惜,那男孩今晚在住处因施打毒品过量而暴毙身亡了。当我看见他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张床上时,我很伤心,因为我答应过那孩子,等他毕业后就收他在身边的,但你却害死了他!你明知他是我鬼刹盟里的人啊!”随着她指控的话语落下,室内响起了喀嗦声响。
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你要干什么?胡梵和我们刁爷有协议的,你不能杀”
咻地一声。
朱道还来不及说完,一把装了消音器的银色手枪瞬间射出子弹,贯穿他脑门,令他当场血溅四方,一命呜呼。不能!
胡左扬眉,望着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
下地府去跟阎罗王说吧!
她在心中冷哼,起身走向那缩在一角,不停发出尖叫的女人。
“这把枪可不可以让你住嘴?”
她俯身把枪口抠上对方的额头,脸上犹是一贯没有温度的笑靥。
顿时,女人停止尖叫。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别杀我啊!求求你!”
短暂的静默后,女人发出了哀求的哭泣声。
胡左咧开唇角,轻轻一扯。
“你明明看得一清二楚的,又怎么会什么都没看到?”
呵!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我”
女人惊恐的表情,显得更加苍白。
“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说,我发誓!真的”
女人哭得脸上的妆都糊了,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胡左对女人迭声的保证置若罔闻。
“很冷吧!瞧你抖成这样!虽然说现在正直炎炎夏日,不过这房里的冷气这么强,一不小心还是可能会感冒的。”
她随手勾来一件西装外套,覆在女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她微笑问着。
“小小文。”
瞪着身子的西装外套,不知为什么,小文觉得更冷了!
“那么小文,你认识李念这个男孩吗?”
“我我不认识!”一抹惊慌窜进了她哭肿的双眼,她连忙垂下头,躲开那两道仿如能看穿人心的眸光。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今天中午去李念住处按门铃的是你美美呢!”
听到这样的话,小文感觉胸口仿佛被人狼狠地插了一刀!
她猛然抬首,脸上满是困惑。
胡左望着她苍白的脸,眉儿微挑,开口为她解惑。
“第一,是我的手下碰巧看见你去按门铃;第二,他的桌上有一张你们的合照,照片后面署名‘美美’我想,那应该是你的众多名字之一吧!不过,不管你是‘小文’也好“美美’也罢,你都不该为了替朱道和觅得交易对象而挑上李念的!”
“你你要杀我?”是她和朱道和联手害死李念的,现在朱道和已经死了,接下来就换她了!
她即将死在这个姓胡的女人手中!
但是,出人意料的,胡左竟收起枪,连多瞧她一眼也没有便转身走出房门。
“我不杀女人。”说完,胡左潇洒的身影跟着消失在门外。
那意思是说自己不用死了吗?小文暗自窃喜。
当她瞧见两遇局壮的黑衣男子踱了进来,她的笑容顿时瞬间凝结在唇角。
她惊恐的倒抽一口气,恍然明白是她高兴得太早了!
她骇然看着其中一名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枪,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她
站在铺着红色地毯的阶梯间,胡左隐约可以听见房间内传来一记重物落地的闷响。
呵!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再说
胡左眸光一凛,始终挂在唇角的笑,随着拾阶而下的脚步逐渐隐去。
她不杀女人,并不表示她也不允许别人动手!
胡左冷嗤一声,绝美的容颜凝成一片寒冰。她踩着如豹般优雅的步伐走向大门,蓦然,一股窒人的烦闷攫住了她!
她脚步一顿,改而朝放了不少好酒的玻璃柜迈去。
胡左突然觉得心情坏透了,坏到需要找个人好好地陪她喝一杯。
但问题是
“那个人”偏偏又不在国内!
*****
夜色深沈,明月皎洁。
这样的夜晚,教人不禁勾起了回忆。
投身在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天地里,旅途的?腿媚杉负跻徽瓷洗脖懵砩铣寥朊蜗纭?br>
莫飞睡得很熟,至少在刚入睡的半个小时里是如此。
然后,不停出现的梦境开始教他睡得不安宁起来
“下流!”
“啪!”好大的一个巴掌声随着娇斥落下。
莫飞还来不及反应便挨了记耳刮子。
“小小左。”
“住口!没想到你是那种低级、无耻、披着狼皮的采花贼!”
“不不是那样的.是”
“不是那样是怎样?现在人证和物证就在眼前,你还想否认!”
“我我不是想否认,我是”
“你是怎样?你是不是看我喝醉了好欺负,所以就放心大胆的拉我上床,剥光我衣服,然后尽情痛快的蹂躏我!我知道你从以前就看我不顺眼.现在可好,逮到机会了,所以你要让我痛不欲生,对不对!”
“不是的!我”
“啪!”又是一巴掌。
“你混蛋!你知不知到那是人家的第一次!人家最宝贵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毁在你的手里”
顿时,一阵拳雨落向他无辜的俊脸上
梦中,莫飞看见自己捂着热辣辣的双颊,一边试着跟胡左解释。
然后,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开口时,一记猛然踹上他胸膛的飞腿,却将他踢出了床外
好痛!
莫飞探手摸了摸后脑,蓦然由睡梦中惊醒。
他睡了眨眼,看清自己身在何处时,不禁芜尔一笑。
原来他作了一个噩梦。他还记得当时鼻青脸肿的自己,在毕业典礼上,成为全校师生注目的焦点。
而最好笑的是,在整个毕业典礼上,他始终用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可怜的鼻于。
因为他怀疑自己一旦松手,他的鼻梁可能会断成两截。
所以,他就一直保持那样的姿势,甚至在接受奖状时也是如此,而对于那样的毕业典礼
莫飞英挺的双眉淡淡挑动。
他想,他会一辈子记得那个毕业典礼的,一如那晚他和她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一阵困意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呵欠。他择了揉后颈,决定在睡觉之前先去冲个澡。
他扯下领带走向浴室,然后不知想起什么似的,旋及又转向房门。
行李!
他把行李丢在楼下,忘了带上来了。
要命!
看来他真是累昏了头了。
莫飞走到楼下,正准备提起行李箱时,一记刺耳的门铃声令他倏然一惊,又松了手。
他走向大门,不明白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按门铃?
摹然,莫飞的脚步不由顿了一下。
这种类似的情形,似乎在九年前也发生过一次不会吧?
他狐疑地挑了挑浓眉,不觉加快了脚步。
而愈是接近大门,门外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就愈清楚!
小姐!
是的!他确实听见外头有人这么叫着。
当下,莫飞想也不想地便打开大门。
“啊”站在门外的计程车司机很明显地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了一大跳!
“那那个你是莫莫飞先生吗?”
瞪着莫飞斯文俊秀的面孔,计程车司机不觉屏住了呼吸。
“我是。”
莫飞回答,下意识的看向对方身后。
“那么”
计程车司机几乎哽咽了。“你认识这位恶咳!这位小姐吗?”
他颤抖的指着正蹲在自己身后,吐得好不痛快的女人。
“小左!”莫飞吃惊低叫。
“啊!原来你真的认识她!”
计程车司机高兴得眼中泪花乱窜。
莫飞看着对方将胡左一把拉起,塞进他怀里
当下,计程车司机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天主保佑!他终于摆脱这个恶魔了!
“人既然已经送到,那么不见!”对!最好是别再碰到了!
“等等等!那个车费”
“不用了!”
他逃命都来不及了,哪还敢留下来拿车费?
“算我倒霉!”
载到了这个女煞星!
揉着自己严重受创的胸膛,计程车司机头也不回地跳上车一心只想赶紧去买瓶铁牛运功散
****
莫飞一手提着沉重的行李,一手揽着像只无尾熊般挂在自己胸前的女人,慢慢地踱回房间。
他不明白胡左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更不明白在九年前曾发过誓,声明自己在有生之年绝不会再沾染上酒精的她,怎会打破自己的行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莫飞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床,再替她脱下鞋子,此时他突然想到,她怎么知道他比预定日期提早了两天回国?
噢!不!这女人也许一喝醉了就想到了这里。
可是,如果他没有提早回国呢?
蓦然,莫飞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蹙眉凝视着沉睡中的娇容半晌,忍不住用指轻弹了下她微翘的鼻尖,以示惩罚,这才起身拧了一条湿毛巾,替她拭去脸上的薄汗。
拭净了脸,莫飞犹豫了一下,便动手为她解下一身紧身的衣物,只留下一套内在美。
他温柔地为她拉上被子,然后才带着疲惫却显得满足的神态离开床边。
莫飞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在准备进浴室之际,蓦然想起也许自己该打通电话给天使的魔鬼老爹。
莫飞才这么想,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
****
胡家大宅里。
“如何!”
绑着两条发辫,拥有一张与胡左相似的面孔,在胡家三胞胎姐妹里排行老二的胡菲,正专注地研究着棋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你怎么知道他提前回国?”
胡梵搁下手机,严谨刚毅的脸上透露着一丝讶异。
“不知道。”
胡菲的语气依然漫不经心。
“我只是想说碰碰运气,说不定莫飞会提早回国,搞不好大姐也醉得忘了莫飞人在国外而找上门去,不过,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么跪在房门外的那两个人,是不是也犯不着为了大姐的任性妄为而丢了小命?”
琢磨片刻,胡菲下好离手,眼底露出笑意。
“女儿,这得看你能不能赢走这盘棋罗!”
胡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马上跟着走了一步棋。
从棋盘上的情况看来,在在都显示着他将会是赢的那一方。
面对父亲自信满满的神情,胡菲露出一抹淡笑。
唉!意思是说,自己若是输了,外头那两条小命也跟着玩完了?
不过
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是
几步棋后。
胡菲在短暂的思考后,伸出了纤纤玉手,目光则盯住案亲的脸庞
因为她不想错过那精采的一刻。“将军!”胡菲甜甜的笑开来“我赢了!爸。”
呵!是的!案亲挫败的表情才是她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