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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浪漫的四柱大床,两边垂著蕾丝布幔,令人产生种种旖旎的遐想,但是仔细一瞧,床的中央用棉被隔出来的那条楚河汉界,却硬生生地破坏了这样浪漫的氛围。
这是花采霓和斐轾海共同分享这张大床半个月以来的情况,她坚持和他河水不犯井水,也不准他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对于花采霓的要求,斐轾海倒是不以为意的接受,而且彻底遵守了半个月的“花氏闺房相处规则”他会如此遵守规矩,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打算一步步取得她的信任,让她放松戒心,然后一举夺回她的心。他的计划不但周延缜密,而且势在必得。
至于花采霓会接受和斐轾海共睡一床的原因是,他骗她说他有可能随时再度发病,但是他的主治医生又不可能时时随侍在身边,所以得由她代为留意才行。因为他一旦发病,就会陷入昏迷状态。
经过上一回他发病时的危急状况后,花采霓不疑有他,只考虑了几分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晨,斐轾海习惯性的很早就起床。他看向床的另一侧,发现花采霓睡得正甜呢!
这妮子一旦熟睡就不容易被吵醒,对于她的这项“特异功能”斐轾海清楚得很,所以他每天一早起床,就会乘机“调戏”她一番。
踢开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楚河汉界”他将伟岸的身子往她靠拢过去,大手抚上她的细颈,薄唇欺向她的两颊,唇和手同时轻轻抚弄著她。
她轻轻嘤咛一声,眼皮依然紧闭著。
他眼里带笑,薄唇从她的两颊移往她的嫩唇,轻柔的偷起香来;手更大胆地往她保守睡衣的襟口滑下,解开两颗扣子,然后钻进去,隔著蕾丝胸罩覆上一边诱人的丰盈,爱抚著。
她又吐出轻吟,眼皮动了动。
他加深了吻,加重了爱抚的力道,充满渴望地触碰她,直到他的身体紧绷得发疼,才不舍地抽身离开她。
起身站在床边,他留恋地凝视她甜美的睡颜、微肿的樱唇、敞开的襟口下那片雪肌她是如此的诱人呵!可是现在他却急躁不得,他必须要忍耐才行。
摇头苦笑,叹了口气,他弯身将“楚河汉界”恢复,拢拢她垂落在嫩颊上的秀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想藉由冲冲冷水灭掉一身的欲火。
花采霓在他进浴室不久后醒来,奇怪的是,每次醒来,她都发现自己睡衣胸口的扣子老是松开来,而嘴唇也老是温温热热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和他“同居”之后,这情况天天发生。
花采霓曾经怀疑过他,怀疑他趁她熟睡时对她乱来,但是每当她看见那条整齐地横在床中间,一点也没被动过的棉被,她又不得不打清对他的怀疑。
坐在床沿把襟前的扣子扣好时,斐轾海正好从浴室走出来。穿著浴袍的他,胸口和一双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性感得不得了。
花采霓听见声响抬眼一瞧,正巧看见美男出浴的养眼画面,她心中暗暗地抽了一口气,表面却力持镇静。
要镇静,千万要镇静。他这个样子她又不是没瞧见过,别说是以前热恋时,就是这半个月来她也已经看过好几回了。
她不晓得他干么老是在一早起床就冲澡,还老是穿得这么单薄地在她面前晃动。他想se诱她吗?这男人一定心怀不轨的意图。
“早,昨晚睡得好吗?”一双幽邃迷人的黑瞳盯著她刚醒过来的模样瞧,她大概还没发现,她这副惺忪半醒的样子,再加上那张被他吻肿的嘴唇,是多么的性感撩人。
“嗯。”冷淡应了一句,她故意不看他,迳自起身越过他的身边,准备进浴室。
“你不向我道一句早安吗?”今天他是存心和她作对,没有像以前一样放她进浴室里去,他伸手勾住她的腰,手臂一个俐落地收束,将她扳向自己。
“你”瞪他一眼,这是她的习惯动作。
“我只是想要听你道一声早安。”他对她露出迷人俊朗的笑容,态度坚持。
“早、安。”拗不过他的坚持,她只好咬牙切齿地说了。“我道过早了,请问你可以放手了吗?”见他没有松开手的打算,她不由得恼怒地催促,怒眼瞪向他放置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恨不得用怒火烧熔它。
“你搂起来的感觉很棒,我有点舍不得放开。”他嘴角的笑痕加深,眼神转为炽热。
他的眼神令她既心慌又生气。
“斐轾海,你不遵守约定。”难道他想打破游戏规则?她抬起脚踢他的小腿以示抗议。
“是吗?”他回以一句反问,表情无辜。虽然小腿传来吃痛的感觉,但为了能和佳人多聊几句、多抱她一会儿,他可以忍住痛的。
“你明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不对,别想装傻。”再踢一脚。她险些都要忘了,这男人除了长相出众之外,赖皮的功夫也很了得。
“我没装傻,我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你。”他俯头盯著她,语气低哑而暧昧,眼神更火热了。
几分钟前他才告诫自己别太急进,但这会儿一面对她,他全都忘了。这举动分明是会吓坏她的,但是斐轾海管不了那么多,他恨不得立即拥有她。
“那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小霓,我会努力,有一天,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你等著吧!”他自信满满地打断她的话,放开她,潇洒转身后踏入更衣间。
花采霓愣在原地,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有自信呢?难不成他以为只要他想要,她就会笨笨的顺从他吗?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乖乖任他摆布玩弄的笨女人了。
可恶的斐轾海!花采霓忍著一肚子闷气,转身大步踏进浴室,用力甩上门。那道关门声似是在知会斐轾海,她绝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梳洗更衣之后,花采霓又在房间磨赠了许久才下楼。
一到楼下,刚好碰到斐轾海正要送腾彦到学校。父子俩站在玄关口,听见她下楼的声音,都很有默契地回头对她绽放迷人的笑容。
花采霓刻意不看斐轾海,吝啬地只对宝贝儿子回以微笑。
“妈咪早安,我和爹地要出门了。爹地帮你煮咖啡、做了煎蛋,就放在餐桌上,你要记得吃喔!”腾彦穿著一套浅蓝色运动服,同色、同品牌的布鞋,看起来帅得发亮。他比花采霓还像大人,比她还懂得照顾别人。
“嗯,我知道,你快点出门吧。”她微微感到汗颜,耳朵因尴尬而发烫,更是努力地避开斐轾海投来的揶揄目光。
“妈咪再见。”腾彦小手挥一挥,牵著爹地的大手一起出门了。
花采霓转到餐桌旁,看着一盘煎得漂亮的蛋,闻到空气中弥漫著的咖啡香,她举手捣住双颊,一颗心莫名地剧烈跳动起来。
虽然这已不是他第一回替她准备早餐,但却是她心情最纷乱的一回,也许是他方才的那句话影响了她,才会让她这样不知所措,一颗心定不下来。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很快的解决了早餐,然后上楼拎了皮包,匆匆忙忙的赶著出门了。
为了整理从以前住处搬过来的所有杂物,她休息了半个月没工作。现在既然把东西都整理好了,她当然得开始努力工作。昨天晚上她和公司联络过,最近刚好接了个新客户,于是便约了今天早上碰面,洽谈细节。
很快来到楼下,她故意避开送儿子上学就快回来的斐轾海,走出社区大门口,来到大马路上招计程车。
不巧,她再怎么刻意避开,却逃不掉斐轾海有心的接近。斐轾海昨晚听到她和公司通话的内容,也很清楚她和客户约了十点钟在某咖啡馆碰面,于是他拿捏好时间回来,回家前还特别开著车先在附近绕了一圈。
果然,被他给逮到了。看来她舍近求远来到这里招计程车,是存心要避开他。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有心要逮她,就算没能在她出门前拦住她,他也会到她和客户见面的那间咖啡屋去和她来个“巧遇”
叭叭!他从对面车道回转到她的面前,朝她按了下喇叭。
花采霓被喇叭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张大明眸瞪著走出车里的男人斐轾海。
见他趋前,她警戒地后退一步,抢先说道:“我不坐你的车。”
他充耳未闻,靠近她身边,当街亲密地搂住她的腰。“我送你。”接著就搂著她优雅地转身往回走。
“我不需要你献殷勤。姓斐的,你不要老是对我这样搂搂抱抱的。”他耳朵聋了吗?她都说得这么大声了,他为何没听见?
“谁叫你抱起来的触感那么柔软,我就是喜欢啊!”“柔软”这两个字真是真是暧昧。花采霓霎时红了耳根。
“斐、斐轾海,这是你第二次破坏规则,如果你现在放手,我就不予计较,否则你别怪我唔”她气愤地提醒他,谁知道她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突然封了下来,密实的吻住她的甜唇。
当街亲吻,这是多孟浪的行为啊!这是斯文沈稳的斐轾海会做的举动吗?
老天!他是怎么了?今天到底哪儿不对劲了,居然当街强吻她,还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缠搅她的舌。噢!
花采霓被他热烈的吻,吻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
这个吻害得她忘了要拒绝他的专车接送服务,忘了跟他算帐他第二次破坏规则的帐。
直到她从晕陶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时,她已坐在他的车上,且车子也已经上路了。他甚至还把车子以中控锁锁住,害得她即使想跳车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你到底想怎么样?”转过俏脸,气恼与羞窘交错的花采霓厉声质问道。
“我只是想和你重修旧好,和你还有腾彦一起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修长的手稳握方向盘,从容优雅地回答她,正好与她的忿忿不平形成强烈的对比。
重修旧好是吧?“你别痴心妄想了。”她断然拒绝。一双明眸怒睁著,嘴紧抿著,手握成拳摆在腿上,一副要跟他拚命的模样。
他分心侧过头去看她,看见她一脸坚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我非得痴心妄想不可,因为这件事是我这辈子心中最大的渴望,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重新拥有你的爱恋,和你共度未来”目光再移回前方,专注地开著车,他说话的语气隐含著一丝怅然。“还是你嫌弃我可能不会活太久,所以不想要我了吧?”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斐轾海只好使出苦肉计了。
他这话令她的身子猛地一僵。
“请你”他对自己生命的感叹与无奈让她慌了。“请你别乱说话好吗?”
“我没有胡诌,你很清楚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吗?”她看过医生所开的诊断书,表示他的病情不太乐观不过这份报告是他特别央求医师写的,诊断结果夸大许多,这么做,全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
她转头看着他冷静却透露出无奈的神情,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在车子因红灯而停下的空档,斐轾海转过头来,对上她忧心仲仲的脸。
“小霓,请你成全我的愿望”
“你混蛋。”她打断了他的话。
他愕然,一时哑了声,因为莫名其妙被臭骂了一顿。
“你臭鸭蛋。”她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眸底交错著复杂的光芒。
“小霓,我能不能知道”绿灯了,他的话中断,继续开车。“呃我想间的是,你为什么这样说我?”
“因为那是你活该应得的,而且这样痛快的当面骂你,可以减除我心头的怨气。”她挑起黛眉,承接他投射而来的困惑目光。
“是这样子啊”他也学她,挑了挑浓眉。“如果这样可以减轻这几年来你对我的埋怨和敌意的话,你就尽管骂吧。我无话可说。”毕竟是他对不起她在先。
她毫不客气,马上开骂。
“你是无赖、恶棍、痞子、坏蛋”接下来的十五分钟,她绞尽脑汁想出所有骂人的词句,奉送给他。
而斐轾海则是静静的随她骂去,即使她骂得口沫横飞,他依然从头到尾都保持著俊朗迷人的笑容。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他停下车,她才住口。
“你的口渴不渴?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杯茶喝?”他转头,目光含笑的看她。其实他是想问她骂够了没有?但担心这一问出口,很可能又惹来她的一顿痛骂,所以选择以委婉的方式和她对话,以不惹毛她为最高原则。
“不必多劳。”她摇摇头,示意他打开中控锁,让她开门下车,她和客户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他看看时间,再看看她,没有理会她的暗示。
“你奉送给我这么多的外号,那么你应该已经气消了吧?”幽邃深眸直睨著她。
“不,我心里的气还没全消,不过我倒是能勉为其难地给你一个机会。”她也直视著他,这似乎是他们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如此勇敢地和他四目相接望进他深邃的眸底,她看见了他眼中的雀跃和激动,心因此悸动起来。
这种内心激动的感觉,就像当年她初次遇见他时,那样的难以招架。她想要再次拥有他的爱。
她对他的感觉,从起初的怨恨、恐惧退缩,到现在已转为期待与渴望。
他听见了!她说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小霓,谢谢你。”他愣了几秒,然后激切地伸手去搂抱她,将她紧搂在怀中。
“你你快放开,我必须下车了。”她红著耳根,推阻著他。她还无法完全适应两人这般亲昵的接触。
这次他没为难她。斐轾海笑笑,放开了她,打开中控锁,让她如愿下车。
花采霓一下车就头也不回、迫不及待的跑掉。
“拜,晚点见。”他按下车窗,探出头对慌张的她喊了一声。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匆忙推开咖啡屋的玻璃门,钻了进去。
今天公司分派给她的这位客户,需求的是一个水晶面具。这位客户是一位上流社交名媛,她将应邀参加一场大型的化装舞会,经过熟人介绍,找上了花采霓所隶属的设计公司,想委托她设计一个不失时尚感,但款式可以跳脱那些昂贵名品千篇一律的奢华艳丽造型,具有个人独特风格的水晶面具。
设计过无数款水晶饰品的花采霓,倒是第一次接触到水晶面具,这对她来说是一件颇困难的任务,但却也是一个令人感到兴奋的挑战。
看来她得花点时间好好设计一番,因为这位客人的来头不小,出手也非常大方,而且还有助她在社交圈中宣传她的品牌知名度,所以这次她非得下点工夫才行,至于材料方面的搜集可能也得比较费心。
正午,三月的太阳并不强烈,配合上徐徐拂过的微风,给人一种温暖的凉爽感受。已和客户谈妥设计细节的花采霓,先行离开了咖啡屋,她打算直接到她常光顾的几家专卖水晶的铺子去选焙一番。
一整天,她都在外头跑,直到晚上六点钟,才抱著一堆战利品回家。
通常回到家,在客厅迎接她的一定是她心爱的宝贝儿子,可是今天却不一样,家里只有斐轾海一个人在。
花采霓进门时,只听见客厅里斐轾海正用流利的法语讲著电话。
花采霓英文底子不错,但法语就不太行了,只懂得几句基本的问候语,所以他说了什么她全都听不懂。
斐轾海听见开门声,转身看向玄关
她回来了,单薄的肩上背著一大包的东西,看她吃力弯腰脱鞋的样子,那包东西似乎颇重的。
两道好看的浓眉微微一皱,他很快的结束电话,然后走过来替她提起从肩上甩下来摆在地板上的那包东西。
“我来帮你。”他弯下身,伸手去拿,正好和她的手碰个正著。
“不不用了。”他的指尖一碰到她的手,她就火速的抽开,耳廓浮上一层红晕。
他扬了扬眉,似乎对她的过度反应感到不可思议。他不过是碰到她的手指而已如果她的记性还不错的话,她应该记得今天早上两人的亲密程度还不只如此。
她避开他那惊讶又半带揶揄的眼神,垂著脸,打算像乌龟一样缓缓从他身边爬走。
“腾彦呢?”他要代劳就让他去吧。她可不想为了抢回背袋又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她刚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全拜白天她冲动下说的那句话所赐,在答应给他机会之后,她其实不久就后悔了。一整天她懊悔不已,不想太快回来面对他,因此刻意在外头晃荡大半天,直到晚餐时间才回来。
“妈把他带回去了,今晚他会住在妈那边。”斐轾海看着一只红著耳朵的“乌龟”从眼前慢慢地“爬”回房间,不觉莞尔。
“妈?”她惊愕回身。“哪个妈?是你妈还是我妈?”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如果她听黎云说的没错的话,他的双亲应该都远在瑞士才对,所以他口中的这个“妈”是指
“我指的是你的母亲,我的丈母娘。”他笑着回答她,早料到她会如此震惊了。
这阵子他背著采霓勤跑花家,为的就是取得长辈的原谅。他不畏花母的指责,常带著腾彦一起回去讨她老人家的欢心。一段日子下来,她老人家心软了,也听进了他的解释,当然这其中也因为有腾彦的帮忙,他才会如此顺利的取得老人家的谅解和帮助。而为免采霓知情后从中破坏,因此他要求腾彦暂时为他保守秘密。
“丈母娘?斐轾海,你是不是头脑故障了,我的妈何时成了你的丈母娘了!”这男人,专门胡说八道,而可恶的是连口气都自信得令人想扁他。花采霓踩著重步回到他面前,手指不悦地戳著他的肩头,抗议、抗议!
“很快就会是了。”宽肩一耸,他手提著背袋,一手顺势搂上她的肩,带她往楼梯方向走去。
很快花采霓愕然。
“我我可不这么认为。斐轾海,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说清楚一件事,我其实已经反悔”
“你答应的事情,就该努力做到,我绝不允许你说什么反悔的话。”斐轾海颀长的身躯陡地一震,他转头望着她,对她小嘴吐出的话语感到空前的恐惧和愤怒。“绝、对、不、准。”
他好不容易才让她对他的态度软化下来,让彼此的关系有打破僵局,更进一步的可能,他绝不允许才刚突破的这一步受到阻碍。
见他斯文尔雅的俊颜瞬间变得强悍,花采霓吓了一大跳。
“呃我”她震惊地看见了他眼瞳中的怒火,一时不由得噤了声,不敢开口反驳,声音直梗在喉咙。
她记得医生叮咛过,不可以让他有大太的情绪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上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他看着她忽然之间畏缩起来的模样,心中有了体悟,原来她害怕他凶起来的样子,大概是怕他过于激动,心脏病发吧!
很好,这样真不赖,因为以后他至少晓得了治她的办法。
“我一定得跟你出门吗?”她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
“非如此不可。”他故意将手按住胸口,暗示她,这个晚餐邀约,她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花采霓气弱地瞪著他,再看看他摆在胸口那只碍眼的手,想对他提出严正抗议。但是瞧他那严肃的表情还有想想他那随时会发作的怪症,害得她是敢怒不敢言。
可恶!看来她似乎被他踩到罩门了,她要是每次都这样居于劣势,那么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除非他能够保持“心平气和”
可是要他一直保持和蔼可亲的面貌,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因为只要扯上她,他的情绪就会很容易失控,而他的情绪一旦失控,就会有、危、险。
呜该怎么办才好啦?花采霓陷入一阵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