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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雍其磊和阎紫藤赶回鬼哭谷时,赫然发现需要还魂丹的不是别人,而是鬼回天!
看着鬼回天面如死灰、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阎紫藤的脑中蓦然浮现当年她爹娘相继去世的情景,她整个人全慌了、乱了,一颗心被恐惧给紧紧揪住。
“舅舅,您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倒?”
“我咳咳”鬼回天吃力地喘了好几口气后,才虚弱地开口问道:“我不是要你们送还魂丹回来吗?怎么拖了这么久?”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中毒昏迷了三天,我们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回来。”阎紫藤自责不已,眼眶整个泛红了。
“中毒?咳咳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中毒?”
“那是因为我被一个土匪头子抓走”阎紫藤哽咽地将她如何被郝大雕抓到山寨、如何被毒蜘蛛咬了一口,以及雍其磊将她带到破雷山庄疗伤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鬼回天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见她脸色红润,显然蜘蛛的毒已解,他这才放下了心。
“舅舅,您到底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连您自己也没办法医治?”
若论起医术,鬼回天可说是当今天下之冠,如果连他都对自己的病症束手无策,那恐怕没人能治得好他了!
“只怪我一时大意,中了奸人的暗算咳咳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提也罢”鬼回天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其磊、紫藤,也许咳咳也许我已经不行了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舅舅您尽管吩咐!”
“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咳咳我希望在我死之前,能看见你们拜堂成亲”
“什么?”拜堂成亲?她和雍其磊?
阎紫藤一楞,粉脸瞬间烧红,还以为鬼回天看出了什么;而雍其磊则是在听见他的话之后,沈默地挑起眉峰,并没有答腔。
“这是我的一个心愿,答应我别让我咳咳死不瞑目”
说到最后,鬼回天的脸色又更灰败了些,看得阎紫藤既焦虑又心急,差点当场迸出眼泪。
她勉强忍住泪水,安慰道:“舅舅别这么说!您不会死的,您忘了您是鬼手神医吗?更何况还有其磊在,您不会有事的!”
“不管会不会咳咳除非你们答应我,我才能安心咳咳咳咳咳咳”见他咳得坑谙气的模样,阎紫藤又急又慌,忙不迭地安抚道:“好,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
“你你呢?”鬼回天转头看向始终沈默不语的雍其磊。“你不答应?”
见他抿著唇不发一言,阎紫藤心蓦然一沈。
他不想娶她!这个认知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她的心。她强忍住欲泪的酸楚,将他拉到一旁,以鬼回天听不见的音量轻声低语。
“舅舅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就假装答应一下,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要“假装”答应?雍其磊不以为然地挑起眉峰。他本来就打算要娶她,又何必假装?
见雍其磊仍不答腔,阎紫藤又气又伤心。这男人,难道连假装答应娶她也不愿意?
“就算是说个善意的谎言,让他老人家安心,你也这么为难?”她瞪著他,嗓音带著一丝哽咽。
让他老人家“安心”?哼!那个老头子根本就不安好心!雍其磊不悦地瞟了“气若游丝”的鬼回天一眼。
扁看一眼,他就知道鬼回天的病谤本是假装的,想要唬弄住他?这老头子还早得很呢!
“咳咳你不答应?”鬼回天并不知道雍其磊早已识破了他的伪装,还努力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雍其磊暗自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配合鬼回天演这出烂戏,但看见阎紫藤的眼眶蓦然泛红,他也只好无奈地妥协了。
“好,我答应。”
“真的?你们咳咳你们不是为了安抚我而骗我的吧?”鬼回天可精明得很。
“当然不是,舅舅您多心了。”阎紫藤笑得有点僵硬。
“不行,除非其磊当着我的面发誓咳咳说他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我才能放心。”
这个奸诈的老狐狸!雍其磊在心底暗暗低咒了一声,既然他都已经加入了这出烂戏,也只好继续配合演下去。
“好,我发誓,我一定会照顾她、爱她一辈子,这样总行了吧?”
听见他这么说,阎紫藤的粉脸一热,虽然明知他只是随口敷衍而已,但她的心还是不争气地怦跳不止。
眼看鬼回天不知还想说些什么,雍其磊赶紧抢在他之前开口。
“紫藤,你去师父的炼藥室里帮我拿这些藥过来。”他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的藥名后,安慰地说道:“放心吧!不管师父的病有多重,我都会治好他的。”
见他说得极有把握,阎紫藤终于暂时放心了些。
“好,我马上去拿藥。”她迅速转身离开。
阎紫藤一走,雍其磊马上不客气地揭穿鬼回天的把戏。
“够了吧!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他没好气地瞪著床榻上的“病人”
就见鬼回天尴尬地笑了笑,忽然掀起被子坐了起来,脸上的病容瞬间消失,果然半点病痛也没有!
“怪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以为光咳个几声,再装出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就能骗过我?你也未免大小看我了!”
“呃哈哈”鬼回天乾笑了几声,没想到这家伙的眼睛这么利!
“你特地要我们将还魂丹送回来,为的就是要演这出烂戏吗?”这老头子是不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
“什么烂戏?”啧啧,这家伙真是愈来愈不尊师重道了。“我用心良苦,可都是为了要撮合你们两个!”鬼回天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实他原本只是希望他们两个可以当一对和平共处的好“兄妹”但是现在看来,情况比他预期的好太多了!
“谁要你多事!”雍其磊轻哼一声,一点也不领情。
罢才要不是顾虑到他的面子,他早就不客气地当着阎紫藤的面拆穿他的把戏,也省得她多担心难过。
“嫌我多事?这就表示你原本就有意要娶紫藤了?”鬼回天挑起眉毛,唇边有著一抹贼贼的笑。
“嗯哼。”雍其磊轻哼了声算是回答。
“是吗?”鬼回逃冖著他好一会儿,忽然正色地问:“你是真心的吗?”
虽然他很高兴这两个同样漂亮出色的年轻人能够凑成对儿,但是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顺利了,反倒令他担心起雍其磊是不是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知道鬼回天是真的关心阎紫藤的幸福,雍其磊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就算你没有装病逼婚,这趟回来,我本来就打算要请师父作主,将紫藤许配给我。”他坦白地说道。
“是吗?难怪你会嫌我多事,原来你早有此打算。”鬼回天愈想愈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当初我收你为徒的时候,就觉得你和紫藤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哈哈哈!”
听了鬼回天的话,雍其磊只觉哭笑不得,原来在他十四岁那年,他就已经“误入贼窟”了,他还能说什么?
“对了,你们成亲之后,打算要去哪儿?你该不会要带著她回聚落去吧?”鬼回天问道。
“不。”那聚落并不适合她,所以他也不会再回去了。“看她想去哪儿,我就带她去哪儿。”
若她想留下,他们就留下,若她想四处闯荡,那他们就当一对云游四海的快活夫妻。
“真的可以不回去吗?你们那聚落的首领会愿立忌让你走?”
“他愿不愿意,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雍其磊根本毫不担心。
想当初,封无尘还不是带著梅夕裳远走高飞,童采衣也如愿的和项御遥双宿双飞。天地之大,人海茫茫,只要他刻意不现身,谷钧太又能奈何?
为了报复鬼回天故意装病,害得阎紫藤焦急担心,雍其磊故意趁他“卧病在床”的时候恶整他一顿,算是替阎紫藤出一口气。
他精选镑种最苦、最臭、最辣、最腥的藥草,混在一起熬成一大碗浓缩的藥汁,要阎紫藤每一个时辰盯著鬼回天喝下一整碗。
一天十二个时辰共十二碗,鬼回天毫不间断地喝了三天共三十六碗,就算是灌猪也不是这等灌法!
为了不继续被“凌虐”原本病入膏肓的鬼回天不但在三天后神奇地复原,甚至连一点大病初愈的虚弱也没有,简直比奇迹还要奇迹!
阎紫藤因为心情烦乱而失去了原本的机灵,要不然她肯定早就发觉不对劲了。
这几天,她和雍其磊的婚礼在鬼回天的策划下积极地筹备著,看着这一切,她不但没有半点待嫁新娘的娇羞喜悦,心情反而愈来愈不踏实。
她时常惶惑不安地猜想雍其磊是真心想娶她吗?
他是不是因为拒绝不了鬼回天的要求,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娶她?如果他真这么勉强,她还要嫁给他吗?
猜不透他真正的心意,让她镇日惴惴不安,一颗心彷佛悬浮在半空中,在得不到确实的答案之前,教她怎能放心地嫁给他!
“怎么了?紫藤,这几天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鬼回天来到她身边,关心地询问。
从刚才起,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已见她叹息了不下二十次。
“没有啊!”她勉强扯出一抹笑。
“别骗我了,你是舅舅从小看到大的,难道我还会看不出你的心情吗?坦白告诉舅舅,你是不是不想嫁给其磊?”
“也不是啦”
“不是不想,那么就是想喽?”鬼回天故意反问,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这妮子的一颗心根本早已牢牢系在雍其磊的身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
她当然想嫁给心爱的男人,但是如果雍其磊根本不爱她,只是勉为其难的娶她,这样他们会幸福吗?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舅舅也好替你拿主意。”
阎紫藤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将心里的烦恼告诉鬼回天。
“原来是这样。”鬼回天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呢!“如果你只是在烦恼他是不是真心想娶你,那你根本就不必担心。”
“为什么?”
“因为”鬼回天原本要告诉她,雍其磊早已亲口对他表明想娶她的心意,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临时打住,一个坏心眼的诡计突然浮上心头。
“因为什么?”阎紫藤心急地追问。
“因为,只要你肯稍微配合一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明白他的心意。”鬼回天表面上故作严肃正经,心底却是暗自窃笑不已。
哼哼,这几天雍其磊不顾师徒之情,硬是灌了他几十碗的苦藥,这笔帐他当然得讨回来,不然他这个师父就白当了!
表回天的方法说穿了也没什么新意,就是要阎紫藤假装快要死掉。
趁著雍其磊外出采藥的时候,他们迅速将一切打点妥当。
基于之一前装病却被识破的前车之鉴,这次鬼回天特地让阎紫藤服下一种毒草。
那种毒草是他在鬼哭谷里一处偏僻的林中发现的,服下之后,光看脸色会觉得彷佛身中剧毒。但其实它的毒性很弱,只要在三个时辰内服下解藥,就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
除了让阎紫藤服下毒草之外,鬼回天还刻意用烟熏红双眼、熏出泪水,非要彻底骗倒雍其磊不可!
在他们别有居心的等待下,雍其磊终于回来了。
他一踏进屋内,就赫然听见阎紫藤的房里传出了她的呻吟和鬼回天的哭声。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疑惑又焦急地扔下刚采到的珍贵藥草,火速闯入阎紫藤的房里。
一进门,就见阎紫藤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而一旁的鬼回天则是涕泪纵横,一脸的哀恸。
“这是怎么回事!?”
雍其磊的脸色大变,惊愕地冲到阎紫藤身边,看着她身中剧毒的脸色,他的心在瞬间凝结成冰。
她怎么了?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紫藤她她之前所中的蜘蛛剧毒没有完全祛除掉,现在她体内的馀毒攻心,恐怕恐怕”鬼回天说到最后,眼泪频频落下。刚才烟熏得太久了,眼睛真痛!
馀毒攻心?雍其磊心头大乱,既震惊又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将她体内的毒全逼出来了!”
“我骗你做什么?紫藤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么可能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阎紫藤适时发出一些痛苦的呻吟,严重扰乱了雍其磊的心绪。
“紫藤她她只剩下两个时辰了”鬼回天装模作样地拭泪“哽咽”地说著。
“不!不可能!”雍其磊恸喊,整个心魂彷佛顿时被抽空了。
“是真的!”真的只要在三个时辰内服下解藥,她就会一点事也没有。
阎紫藤屏息地望着雍其磊,他震惊激动的反应,让她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但却仍有著一丝化不开的不安与犹疑。
“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应该松了口气吧!这样你就不必娶我了,反正你也不爱我”说到最后,她突然感到一阵心酸,眼泪当真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那一滴滴晶莹的泪水,烫伤了雍其磊的心。
“谁说我不爱你的?”他的嗓音因激动与哀恸而显得暗哑。
阎紫藤闻言呼吸一窒,屏息地问:“你的意思是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这还用问吗?”
要是不爱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怎能轻易地牵动他的心?
要是不爱她,在破雷山庄的那日清晨,他怎么会按捺不住想将她彻彻底底占为己有的渴望,让她成了他的人?
要是不爱她,此刻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他怎么会心痛欲狂,整个胸口像被人掏空般的疼痛?
他爱她!他刚才真的这么说了吗?阎紫藤压抑著想欢呼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
“你真的爱我?不是因为舅舅的病,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娶我?”
“当然不是!”“那为什么为什么之前你一副不愿意答应的样子?”想到他那时的沈默不语,她就有满心的委屈与不安。
“那是因为师父的病谤本是装的!再说,我何必为了让他安心而娶你,我本来就有此打算了!”
什么?舅舅的病是装出来的?阎紫藤错愕地愣了愣。
“呃那个”鬼回天一脸的心虚,没想到雍其磊竟会在她面前拆他的台。“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好”眼看阎紫藤正偷偷瞪著自己,鬼回天尴尬一笑,赶紧转移话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解紫藤身上的毒。”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雍其磊激动又焦虑地追问。
“让我试试看。”趁著雍其磊不注意的时候,鬼回天偷偷朝阎紫藤眨了眨眼。
既然他已骗倒了雍其磊,而紫藤也得到了令她安心满意的答案,这出戏也不必再演下去了,现在他正等著看这小子发现自已被骗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喏,紫藤,快点把这藥吃下去。”鬼回天憋著笑,喂阎紫藤服下了解藥。
雍其磊屏息地等待著,原本他只是期望她的气色能稍微好转一些,没想到却看见她的脸色立即恢复红润,那速度之快,像是她前一刻的虚弱只是出于他的幻觉。
这是怎么回事?他错愕地望着阎紫藤,有好半晌完全无法思考。
“哈哈,笨蛋,你被骗了!”阎紫藤愉悦地大喊,眼底闪耀著喜悦的光芒。
太好了!没想到略施小计,就能听见他亲口承认爱她,而且他还说他原本就打算要娶她呢!
“我、被、骗、了?”
雍其磊先是怔住,等到他搞懂了这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之后,满腔的怒焰马上如火山般爆发。
“该死!你们竟然串通起来骗我?”他咬牙切齿地怒吼。眼看他气得快抓狂,鬼回天嘿嘿乾笑了两声,说道:“呃对了我的藥炼到一半,你们小俩口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了。”
语毕,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他就迳自转身离开,甚至还顺手帮他们关上房门,一点与阎紫藤患难与共的义气也没有。
雍其磊没有理会开溜的鬼回天,他气急败坏地盯著阎紫藤,考虑著是该把她抓起来打一顿,还是狠狠地吻个够。
“你竟然骗我!”
罢才见她“剧毒发作”他心痛得彷佛被人狠狠地撕裂,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一场恶作剧!
“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什么也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娶我?”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还有那么多理由?”他横眉竖目地低吼。“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阎紫藤咬著唇,堆出一脸的委屈。“难道你比较希望我真的毒发身亡?”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还对我这么凶!”她反过来指控他,并努力让自己的眼中泛起泪光。
“你”虽然明知道她这副无辜委屈的模样是装出来的,但是面对著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雍其磊满腔的怒气就被硬生生地梗在胸口发不出来。
看着他那一脸气恼却又莫可奈何的神情,阎紫藤不禁笑开了。自从与他重逢以来,她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总算是扳回了一城。
雍其磊盯著她甜美的笑靥,眼底忽然燃起了一簇火焰。他在她猝不及防之际,猛然扑上床去,颀长的身躯轻易地压制住娇小的她。
火烫的唇舌惩罚似的吮吻她的红唇、她的颈子、她的酥胸,大掌则由她婀娜的纤腰、柔软的玉臀一路往下探去,在她发出激情难耐的轻吟时,用力地扯下她身上碍事的障碍物。
“你你要做什么?”阎紫藤喘息地问,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
“你说呢?”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大掌开始在她美妙的身躯上作怪
“啊”阎紫藤娇呼一声,身子窜过一阵猛烈的战栗。“你别嗯不要”
她轻咬著唇瓣,忍著他在她身上瞬间撩起的强烈感受,不愿意轻易示弱。
雍其磊罔顾她软弱的抗议,压制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邪恶的手指继续蹂躏她敏感脆弱的感官。
“你呀讨厌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为什么不行?你胆敢欺骗我,这是你应得的惩罚!”雍其磊恣意加重手指的力道,非要将她逼到疯狂的境界不可。
“呀哇啊好啦、好啦,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救命啊,哈哈哈,好痒啊!快放开我”
“想得美!休想我会这么轻易就饶过你!”
雍其磊继续执行著他的惩罚,不过到了最后,搔痒变成了爱抚,他的指掌从她的莲足游移而上,恣意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让她发出美妙销魂的喘息。
直到她因难耐的激情而一再呼喊著他的名字时,他才卸尽了彼此的衣衫,搂著与她一同共赴云雨。
床榻下,两人的衣物散乱交叠;床榻上,火热的身躯紧密结合,汗湿的发丝缱绻缭绕,一切的一切,彷佛都示了这对欢快冤家,今后也将继续亲昵地纠缠下去,这辈子谁也别想摆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