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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加一万两。”
秦碧柔不由得按住了狂跳的心口,很显然,那帮人已经知道她派人突袭的事情了,这才坐地起价,又加了一万两。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至此,秦碧柔再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按照之前的商定去准备银两。她忙把府中的账目理了理,也只有五万两,无奈之下,她把府中的十几个铺子变卖,再加上她自己多年来攒下的体己银子,这才凑够了数目。
凑好之后,也差不多到午时了,这时,秦碧柔犯了难,那些人已经不在原来的住处了,那这些金票该送到哪里去呢?
很快,门房的人又送来一封飞刀传书,上面写着:“西城外,护城河畔。”
想来,这便是交易的地点了。
秦碧柔眸色冰冷,吩咐道:“备车,去西城外。”
秦碧柔坐在马车上,满心担忧赫玉瑶的安危,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
坐在外面的春桃挑帘说道:“夫人,前面的路上撒了些豆子,马车只怕会不稳。要不,您先下来?”
秦碧柔心里着急,顾不得计较这些,下来之后连声催促他们快些。
走过这段路之后,秦碧柔又坐了上去。这一坐上去,秦碧柔傻眼了,马车内装金票的箱子居然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秦碧柔惊叫一声,在马车内四处翻找起来,可马车就那么大,她把马车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一张金票的影子。
春桃听到了马车内的动静,忙挑帘而进,见自家主子这么慌乱,一看那装金票的箱子也空了,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满心惊惧:“夫人,这……这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秦碧柔心烦意乱,狂躁地喊道。
“夫人,那箱子里有张字条。”春桃惊叫道。
秦碧柔一看,果然,她忙把那纸条抓过来,展开一看:“悦来客栈,二楼最西。”
这上面的字迹,和前两次别无二致。
秦碧柔不甘心的把纸条握在手中,那黑面大汉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她原本就叫了人暗中跟着,只等那些人拿到金票之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却没想到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拿走了这些金票。如此,可真是可惜了那些金票了。
眼下,秦碧柔顾不得想别的,只能连声催促车夫赶往悦来客栈。终于,在悦来客栈二楼最西边的房间内,她终于看到了赫玉瑶。她上上下下地把赫玉瑶检查了一遍,发现她完好无损之后才算是放了心。
“他们人呢?”
赫玉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中了迷药,也是刚刚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在这个房间里了。”
想到那十一万两金票,秦碧柔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在滴血。想到这里,秦碧柔眸色冰冷的看向了赫玉瑶,问道:“瑶儿,你是怎么被他们抓到的?”
赫玉瑶愣了愣,难道她要说自己是去赫云舒院子里偷拿碧云纱,才误被那些人给抓了?不,母亲为此花费了那么多钱,如果她说了实话,母亲一定会打死她的。如此,赫玉瑶便一脸茫然地说道:“母亲,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在自己的房里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就被那些人抓走了。”
“当真?”秦碧柔面露疑色。那些人说瑶儿是在赫云舒的院子里被他们抓走的,他们没有理由骗她。
这时,春桃插话道:“夫人,一定是二小姐搞的鬼,肯定就是她把大小姐带到了翠竹苑,让他们把大小姐带走的。”
“对!肯定是这样的!”赫玉瑶在一旁附和道。
闻言,秦碧柔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杯盏都跟着颤了几颤:“这个赫云舒,真是阴魂不散!”
一旁的春桃顿时如释重负,当初,她找到那帮人的时候,只说让他们从翠竹苑带走一个女人。毕竟,翠竹不在,院子里也就只有赫云舒一个人,没有抓错的可能,故而她就没有告诉他们赫云舒的长相,这才让他们抓错了人。说到底,还是她办事不够谨慎。可若是让夫人知道了真相,不扒了她的皮才怪。好在,她附和大小姐的话,总算是暂时把夫人给瞒过去了。
与此同时,京城郊外,一袭黑衣的蒙面人站在黑脸大汉等人面前,将手中的包袱扔给他们,道:“带着这些银两速速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另外,拿着这些钱去做一些正经营生,若是再为非作歹,我定斩不饶。”
“是是是。”黑脸大汉等人连声称是。若非此人提点,他们只怕连这条性命都保不住,更别说得来这一万两银票了。
“走吧。”
随着黑衣人一声令下,黑脸大汉等人骑上准备好的马匹,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回到赫府之后,赫玉瑶跟着秦碧柔到了她的院子里。秦碧柔坐定之后,看了看赫玉瑶的肩膀,道:“你这肩膀怎么样了?”
“还好。母亲,这次的事情你一定不可以放过赫云舒。”
秦碧柔面色狠厉:“那是自然,若不是她,如何会发生这些事情!我是断断不会饶过她的。只不过现在的赫云舒不同往日,要想对付她,还需要仔细筹谋。”
听母亲如此说,赫玉瑶总算是放心了。她原本就害怕母亲不相信她说的话,现在看到母亲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赫云舒,便知道母亲没有怀疑,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眼神落在赫玉瑶的身上,秦碧柔的脸色柔和了许多:“瑶儿,你担惊受怕了一夜,去歇着吧。”
“是,母亲。”赫玉瑶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等!”
听着身后的叫声,赫玉瑶心里一紧,转过头来。
秦碧柔看了看她,说道:“瑶儿,下个月你就要大婚了。最近这段时日安心待嫁就是,切不可沉不住气,知道了吗?”
“是,母亲。”
“好了,回去吧。”
赫玉瑶走后,秦碧柔愁眉不展,那十一万两金票的事情只怕是瞒得住一时,也瞒不住一世。这件事该如何告诉老爷呢?
怕什么就来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赫明城一脸铁青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