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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李星相当的自责:拒绝她究竟是对还是错啊?在一次劳动课上,李星和王芬被分到了一组,心怀愧疚的李星趁此机会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王芬,上次拒绝你是我不对,向你道歉,希望不会耽搁你的学习。”
王芬埋头拔着地上的草淡淡地说:“没什么,你的学习要紧啊。”李星更惭愧了,柔声道:“我还是做你哥哥吧。”“真的?”
王芬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一脸笑容,眼睛都笑弯了,李星分明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还有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汗香。
“笑什么,魂不守舍的,你有没有听我讲?”廖老师瞪着大眼睛望着李星。廖琼师专英语系毕业分到学校才三年,是这所乡镇初级中学唯一的大学生。
她人长的也白白嫩嫩,就是嘴巴大,脾气暴。一个男生用小镜子放在鞋尖上伸到她裙子下面察看她内裤的颜色,被她一高跟鞋连镜子带脚趾头都踩破了,李星连忙收了笑容:“廖老师,我突然想起了个笑话才笑的。”
廖琼啪地合上书:“那你是没听我讲罗,加班加点熬更作夜,你却在想笑话?”声音渐渐大了,李星红了脸抓了抓头发,不敢吱声。廖琼忽然换了平和的口气站起身:“你跟我来洗个头,看你一抓头皮屑唰唰地掉难受。”
李星乖乖地跟了去。学校单身教师宿舍都是在一排平房里,而廖琼分来的时候就连平房也安排不下了,只好在实验楼二楼给她开辟了一个单间,倒是带了个小盥洗间,可以烧水洗澡,李星还给她搬过煤球呢。
廖琼叫李星把衣领自己翻好,在盥洗池(化学实验用的)里放了水,又提了瓶开水冲进去,试了试水温让李星过去,却看见李星张着嘴巴望着衣架上自己挂着的胸罩发呆,立刻火冒。
可李星十四五岁半大的人了,一时之间廖琼倒想不出怎么治他,只莫名其妙地骂了句:“还看,你妈没有啊?”话出口才觉得很不符合一个文化人的身份,况且还是为人师表呢,然而李星的回答更绝了:“我妈不穿这个。”纯真地指着白色的说。
廖琼倒气极而笑了:“你个小色狼。”话出口又是那样别扭。干脆一把扯下的奶罩往就近的被子里一塞。这毕竟是八十年代末。
这样的东西当然是很少见的了,就连她也都不敢公然挂到外边去晾晒的。李星怕把老师的真火惹出来,收了纯真的笑,老实地把头伸到盥洗池上面去,却不动手。
廖老师突然一阵莫名的心软,这样聪明又漂亮的学生,自己倒不会真正把他归为色狼一族的,正处在求知旺盛的阶段,可以谅解。于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却狠声说:“脑壳再低下去点。”
浇起一把水淋到李星头上,突然她心中一阵慌乱地悸动,手都抖了起来“廖老师,怎么停住了?”李星闭着眼睛瓮声瓮气地问。啪,李星后脑勺上挨了一下。“我眼睛进沙子了。”廖琼掩饰心中的慌乱。
将李星的头发都弄湿了后,她挤出几滴蜂花洗发液朝李星头上一抹,打破沉默尴尬的气氛她问:“你刚才想到的是啥笑话,给我也听听?”李星有心使坏:“你真要听啊,不准骂我流氓哈?”
“就晓得你不学好,那你就不要讲了。”廖琼滑腻腻地扯了一下李星的耳朵。这下不得了了,感受着年轻女老师的抚摩,本来就已经醉醺醺的小李星,耳朵这样敏感的地方再来这么一下子,小李星一下子蹦了起来。
他苦闷啊,只求快点结束这旖旎的洗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个啥,这一辈子恐怕就完了“廖老师,你,你不要捏我耳朵了好吧?”李星哀求。“偏就捏。”
廖琼完全不知道她这是在玩火,还以为找到了李星的弱点就是最好的惩罚。惩罚,当然是惩罚。最近对男女之事搞的神魂颠倒的李星已经不是一个菜鸟雏儿了。
他顶着满头的泡沫突然站直身子,当然肩膀是微微向着左边老师的胸部的。没有尖叫,也没有怒斥,只有沉默,还有两个人的颤栗。也许,还有浓重的喘息声。
李星抬起双手不住地抹开眼睛上的泡沫,廖琼也的眸光也没有离开李星的眼睛:“你是故意的。”她的声音是那样平静。“啥,什么是故意的?”李星毕竟有些害怕了“有胆量你再来一次。”
老师的声音冷冰冰。我最恨的就是有人敢赌我!李星在英语老师的眼睁睁中,抬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的左胸,老师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嫩白的脸更白了,啪!耳光,当然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李星微微侧了一下火辣辣的脸,又抬起了左手,还是缓缓地握住了老师的右胸。啪!耳光,当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泡沫横飞。没有语言。
“老师,你左边比右边大。”李星说着赶紧缩回手抹了把眼睛上的泡沫,闪电般地又握上去了,效果当然是出乎意料的好。两个人都笑起来了,但李星很快就捂着裤裆蹲了下去,然后倒在了地上,惨痛地嗷嗷直叫。廖琼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望了眼上的泡沫。
也不去擦,似乎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浸到了里面粉红的尖端上了,剐了眼地上几乎快要休克了的学生,终于背转了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出来,她扑到了床上,捂住被子,放声大哭起来。
钻心的痛让李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废了,想努力挣扎起来,可惜胯间传来的撕裂感,让他不得不又倒下去,开始悔恨起来,沙哑的声音说:“廖老师对不起,我是流氓。”
其实痛哭是很难坚持长久的,又尤其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所以十分钟后,廖老师就哭不出来了,尽管自己发动每一根悲伤的神经也不可以,她努力无果只好放弃了,生活总得继续。她当着背后李星的面,脱了外衣,又背过手去解胸衣的扣子,也许是第一次当着男人解吧。
当然李星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她好一会都没有解开,突然想到自己的学生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暗示呢,脸红了一下,胸衣一松,解开了,忽然有点失落。低头看了下自己胸前殷红小巧的两粒,不禁用手托住左右比较了一下,果然是大小不一。
心里忽然一甜,想就这样坦荡荡地转过身去,终于还是没有勇气。从被子里掀出干净的奶罩,一边欣赏自己,一边穿戴好,又将枕头边的体恤套上,这才转过身来。
不禁大怒,大步走过去,气呼呼地踢了一脚在李星腰上,他居然趴在地上没有看?这么久?我这么大的声响?李星确实没有看,他的眼睛里终于进了洗发水,自己又站不起来去冲洗,只好趴在地上揉。要是知道自己这一脚吃的多么冤枉,他会气疯的。当李星走后,廖琼飞快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去。
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裤子丢到床尾,将手在内裤的裆部抹了一把,入手处一片溺湿。她的心差点飞出了胸膛。她闭了眼睛,将自己舒服地躺好,眼前出现了李星那英俊的面孔。
她觉得自己耳朵发烫,猜到自己一定面红耳赤了,但现在这里没有了别人,于是他毫无顾忌地将右手伸进了黑色的小内裤,爬过那稀疏却扎手的茅草地,食指按在了那早就挺立的肉芽上,廖琼一阵哆嗦,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滚烫地流出了那未经人事的幽孔。
她不禁在喉咙里发出了一丝猫一样的呻吟,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了!她果断地翻身跳下了床,拉开书桌抽屉,在一堆书籍之间,静静地躺着一只透明的试管,刻度分明的玻璃试管,直径为八毫米。
廖琼的心脏几乎不能承载沸腾血液的负荷了,大小不对称的一阵阵涨痛,似乎是在催促着自己,鼓励着自己。她颤抖着手,终于握住了那只玻璃妙物。一物在手,她似乎也就坚定了决心,迅速地倒了点热水,将试管浸泡一番后,便拧着微热的试管,再次躺到床上去。
她深吸了口气,将试管放进胸罩里保温,才褪掉已经被洪水浸泡透了的小内裤,拿到眼前一看,粘稠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里面还躺着一根黑亮卷曲的毛。她凑到鼻子下面一闻,一丝淡淡的腥味中,漂浮着尿液的馥香。是的,是馥香。
那还是她小时候,同父母一起同睡一床。夜间父亲起床撒尿,就在卧室的角落里,有一只尿桶。那强健有力的水柱,射在桶壁上的声音至尽难以忘记。
更难以忘记的,还是父亲那经久不息的扫射,震荡出了桶里积蓄的自己的,母亲的,父亲的混合排泄物的味道,刺鼻,摄魂,醒脑,提神,也拨动了小廖琼那富有无限想象力的春情,尽管那时候她才9岁多。
想到这里,廖琼感觉到又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无法再克制了,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廖琼豁出去了,她将胸口两团小白兔之间夹着的试管取了出来,将那圆滑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幽孔上。进,还是不进?廖琼手心里渗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