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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早有预谋,故意穿了一身脱卸方便的睡衣,里面连短裤都没穿,在菲菲进门后,他躲到洗手间戴上了避孕套。方达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的背后,当时的眼神一定很可怖。
“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像一片颤抖的草,手中的勺子掉到了地上。她蹲下身去捡,臀部和大腿呈现出一种饱满的曲线。
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向她袭来,一声低低的惊叫就被方达死死地抵住了,然后被疯狂地拥到了客厅,后来方达也常常想起当时的情景,并为“情景”所耻辱。
她的抵抗相当强烈和坚决,灼热的气息带着低低的怒吼直冲方达的双眼。她打掉了方达的眼镜,抓破了方达的嘴角,但癫狂状态下的方达象疯了一般,当他野蛮地扯掉了她所有的裤子后,她的抵抗便逐渐失去了实质意义。
她看到他的脸严重扭曲变形,泛着青光。方达一边粗暴地制服着菲菲,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就在那一刻,菲菲哭出了声来,把头甩向一边,头发散乱地遮住了整个脸。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汗臭和淡淡的腥味,但方达已全然不觉,一边疯狂地吻她的脸颊,嘬她的双峰,轻咬她的乳头,一边胡乱地用口水涂抹她的下部,方达看到菲菲的那地方阴毛浓密,两片褐色的肉唇非常饱满
当那个东西不顾一切地顶开肉唇进入她的身体,菲菲紧闭着眼一动不动,任他摆布,只是一个劲地抽泣。方达看到菲菲放弃了抵抗,没有继续粗暴,只是刚才近乎肉搏的过程令他气喘吁吁。
他紧紧地抱住菲菲丰满的胴体,开始深情地吻她的双唇和脸颊,还低声地说着“我爱你、我真的喜欢你!”
之类的话,而下体却做着有力但有节奏的运动,想以此来安抚菲菲,并唤起共同的欲望与快感。但菲菲就像死了一般,根本看都不看方达一眼,只是在方达猛然插入时“啊!”的叫了一声。
这让他有些沮丧和恼火,抽chā变得越来越粗暴当方达最终实施完他的罪恶,看到避孕套上黏液中带着一丝腥红,内心竟然有了一种恶毒的亢奋。
菲菲抽泣着,用衣裤遮挡着身体,死死瞪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咬着牙说:“我再也不欠你们家什么了!”听到这话,方达提着裤子愣在那儿。
忽然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走到门外环顾四周,骇然不已,自己怎会疯得象条狗一样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菲菲很少再中午回家了。
即使回家也把门锁得死死的。方达也没脸再叫菲菲给他做饭了,只有当晚上两家大人都在家时,他才敢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去约菲菲出来。
菲菲在大人面前从不拒绝方达的约请,而当两个人出去后,她便表现得冷若冰霜,对方达的一切解释和表白统统置之不理,并始终走在路灯最亮的地方。
方达到也不十分在意,他只是需要女孩子陪他走走,听他说话,并在女性特有的体臭中想入非非,借此排遣无聊和孤独。
两家的大人以为他们在谈恋爱,而彼此也正有此意,便由着他俩去了,直到方达进了市政府认识了李彤后,他和菲菲的往来才日趋减少,直至两人如普通街坊一般,两家大人各怀心事,对此变故谁都没说什么。
方达在经过一天的休养和胡思乱想后,被酒精烧灼的肠胃恢复了正常,只是大脑还有些晕晕乎乎。早上起来照镜子吓了一跳,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双眼浮肿,一副焉相。
他足足花了一刻多钟的时间才稍稍整出个人样,匆匆吃了些早点后,和谁也没打招呼沉着脸上班去了。
在办公室,方达遇上了李彤。李彤今天前所未有的神采飞扬,扁平的胸脯在丰乳霜和加厚型胸罩的作用下异常的挺拔生动。她象看猴子似地看着唐侃,微笑着说道:“方秘书,你今天的脸色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得多啊。”
她在“我们”两个字上故意加重了语气。方达装着擦拭办公桌,翻阅留言簿,对李彤的阴阳怪气不予理睬。李彤走近方达,轻轻笑了两声“桌子我已擦过了,茶也替你泡好了,我们都很关心你和雅丽小姐啊!”方达瞪了她一眼:“你又到处乱说我什么了?”“还用我说吗?你那恍惚了长久的痴情的眼神和写满忧郁的神情,不是自己告诉了我们什么了吗?啧啧啧,真想不到,某些人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和感伤。”
这种戏剧式的谈话是李彤的拿手好戏。方达此刻不敢奉陪,他连一根烟都没抽完就赶紧拎起公文包到王市长那儿报到去了。
王市长见方达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他身体如何。方达说没事。王市长就叫方达和他一起到航运街去,就那儿的成片危旧房改造项目会同有关部门进行现场办公。
方达心里暗暗叫苦,后悔没说身体还不行。当王市长和方达到达航运街,市计委、建委、规划、土管、公安、交道、公用事业等部门以及当地区、街的头头和电视台、报社的记者们已等候多时。
一大群航运街的大人小孩正叽叽咋咋地围观着那么长的车队、那么多的领导,破败的街口在如此阵势的反衬下,显得愈发寒酸不堪。方达低着头混在头头们中间,不敢四顾。他对这条街太熟悉了,而这条街的很多人对他也很熟悉。
柳家闺女找了个市长秘书,而且还是书香门第、官宦之家,这件事通过柳父酒后的无数次渲染,曾在这块不大的地方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方达第一次到柳家作客时,柳家门前挤满了热情围观的人,对于那次造访,方父曾作过十分严肃的批评,称这一行为是对方柳两家的极端不负责任。
此时此刻,方达才真正意识到了父亲的远见卓识,但那时的他已象一支离弦之箭,不顾一切了,在经历了方家那顿“最后的晚餐”后,尽管柳芳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但对方达仍抱着十二分的幻想。
方达也不愿放弃柳芳。柳芳对于他,绝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女人。她能洞察并分担他的一切喜怒哀乐,她总是在他最需要慰籍和向人倾诉时出现在他身旁。
她从不拒绝他对她的需求,并能将每一次灵魂以外的接触装点得浪漫无比,这一切是蓝蓉、李彤以及其他那些“现实主义”分子所无法比拟的。
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生平头一遭的口交所带给他的难以忘怀的快感。还是在运河边上那个叫“小外滩”的地方。
那天晚上他们找了一个很隐蔽的树丛,开始只是互相的拥抱与激吻,但身旁树丛里其他人悉悉索索的声响和极其压抑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方达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裤裆处的拉链,他原本只是想让柳芳柔软的手来安慰自己,可没想到柳芳握着那东西会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了进去。
方达浑身一阵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柳芳就开始轻轻地又舔又吮。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前所未有,令方达的意识很快就飞离了躯壳,他抱住了柳芳的头直想让那东西深入其中,柳芳呜了一声,但还是任他按压,更用力地舔弄。
方达很快就感觉到了高潮将要袭来,那东西胀得几乎要爆裂。“我要到啦!”当方达几乎要灵魂出窍时,低声地说道。
柳芳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频率,直到方达一泄如注时才抬起了头,用力紧紧地握着,方达整个人连同那东西一抖一抖地抽搐了好一会儿
这当然不会是方达执着于柳芳的唯一理由,更重要的是,方达被近几年来与母亲抗争中所取得的一次次胜利所鼓舞,以为只要毫不妥协地扞卫自己的意愿,成功便只是个时间问题。
何况柳芳在他看来的确是一个出众的女孩。这种对形势错误而乐观的估计,导致了两个人一厢情愿地盲目发展。事情是在年关将至时变得严峻起来的。方达在近半年与父母的抗争中毫无进展,这使得一向温顺的柳芳也开始变得烦躁不安。
她多次催促方达必须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免得方家再鸡犬不宁,既耽搁了方达的前途又误了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