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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下山只是查探,也算不上是什么重要的事儿,那姓黄的听着心里甚是舒服,当下笑道:“明凡,这回你的消息可真是落伍了,那了英小尼听说才二十出头,应该是刚出道不久。
但她却是无尘师太的关门弟子,尽得其师真传,最有可能接替无尘师太主持妙玉道观,岂容尔等小视!
据闻上个月这名小尼在洛阳城郊外手刃影君子,而且还是一柄拂尘从后背穿胸而过。”说罢又抚了下胡须,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勾起了什么。要知道那影君子轻功极高,能从他身后杀,说明杀他之人的轻功至少不在他之下。
其余几人听完此话后众皆骇然,有位正饮酒的甚至把喝了一半的酒一口吐了出来“哦?”詹破楚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谁也不知道那影君子叫什么,只知道他的轻功很高,来无踪去无影,因此博得了“影君子”这么个雅号。
雅号虽然好听,但其为出了名的淫贼,专坏一些当官千金的贞洁,一直被朝廷通缉,因此江湖上大都叫他“淫君子”
由于悬赏金额很高,也有很多白道黑道的江湖人物出动,不过都无功而返,不过那些去的人并没有什么损伤,因为那影君子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
但就是凭那轻功,每次作案后都能顺利地逃脱,但这次却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手里,还是一柄拂尘从后背刺入,说明那了英的轻功绝对不简单。
而且是千缕细丝的拂尘当胸穿出,看来那内功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是怎么练出来的。坐在靠店门口的青年咋了咋舌道:“没想到这小娃子这么牛逼,不知道长得标不标致?”一边说着一边坏笑。
“要叫人家师太,别这么没规矩。还问人家长得标不标致,不怕被一剑穿心啊?不对!是一拂尘穿胸。”长者对面的青年男子道。
“说起来,助阵的三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什么情况这么严重啊?”那咋舌的青年问道,随即望了望那位姓黄的,接着道:“黄师叔想必知道吧,不妨透露一点,我们这次下山是不是也和此事有关?”
“既然你们喊我一声黄师叔,我就透露一点,”黄师叔说着摆了摆手,其余众人附耳过去。“应师兄的儿子应昆贤侄为什么最近要闭关大家可知道?”黄师叔顿了顿,轻声说道:“就是在七日前应贤侄被人发现倒在山腰上,手脚全部脱臼。
虽然以后不会有什么大碍,但那人下手十分阴毒,所以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而且应贤侄躺着的时候,在胸前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七日后午时取尔等一派上下性命’。”
“应师兄的功夫可是在我们这辈里最强的,我看除了应师妹能对上几招,其余师兄弟都不是对手。什么人这么厉害,把应师兄搞得那么惨!”那咋舌的青年抬头看了看天,喃喃道:“七日后午时的话不就是还有一个时辰?”那咋舌的青年道。
“不错,正是!而且应贤侄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毫无打斗过的痕迹,应师兄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应贤侄是一招都没接住。事态严重,应师兄才请了三位高手来助阵。
应师兄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头,如果不是敌人在暗又功夫如此之高的话,何必请人帮手折自己的威风?而且三日后连应姑娘也神秘失踪,敌人想必早有部署。”黄师叔道。
“不是吧?怎么听起来这么吓人。那纸上写着要杀我全派,难不成”没等那咋舌的青年说完,黄师叔就插道:“你胡说些什么!
清山剑派可不是好惹的,何况又来三大高手,加上应师兄,我看就算少林方丈、武当掌门来了也不见得能讨好,你怕个鸟啊?”“说的也是。”那咋舌的青年道,随即一拍脑门。
接着说:“黄师叔,难不成我们这次下山不是为了查猛虎门,而是寻找应师妹?”“你这家伙还是满聪明的。不错,这次应师兄给了三天的时间查探此事。大家也别再说了,应师兄应该已经布置好一切了,我们快回山协助吧!记住,今日之事可别传出去了。”黄师叔道。众人应了声。
然后便起行离开酒店,边走还边嘀咕着得罪了哪位仇家这么厉害,掌门到底得罪过谁了?‘哼,一群虾兵蟹将!要在十五年前,你清山剑派的确很了不起,现在嘛,就
不过应掌门的功夫的确不赖,到底是哪个对头这么厉害,看来这事应该挺有趣的。’詹破楚念到此放下一锭银子,跟随清山剑派后来往三清山行去。
詹破楚行至山脚,举首望去,三清山高耸入云,满山遍布着一株株青松,更有千年古藤沿山壁蜿蜒缠绕,心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肃穆的感觉。一路上去,奇峰异石、云雾佛光、苍松古树、峡谷溶洞、溪泉飞瀑,各具特色。
时值夏日,山上流泉飞瀑,云雾缭绕,有三座山峰高耸入云,宛如道教的玉清、上清、太清三个最高境界,正是三清山的三大名峰:玉京、玉虚、玉华。
詹破楚不禁赞道:“传闻兼具‘泰山之雄伟、华山之峻峭、衡山之烟云、匡庐之飞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此行不虚。”清山剑派一行人攀上玉虚峰,随即进了一座大殿,上书“三清殿”三字。
殿前是一个空旷的武场,想必是平日练剑之地。清山剑派时临大敌,詹破楚只是俯在殿外右侧树丛内一棵参天古松上窥探。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突然从殿门南面传来一阵尖啸:“应老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三清剑派的忌日!哈哈”声音听起来似乎远在百里之外。
但却丝丝入耳、字字清晰。詹破楚心头一惊,单论内力,来人绝不在己之下。尖啸过后,大殿内一群人相继跃出。最前面那个除了衣服的色泽要深很多之外,同刚才酒馆内一群人一般打扮,看起来三十出头,脸孔白净。
但太阳穴微微凸出,一看就知道是内功深厚之人,只见他脸色微微一变,缓缓道来:“在下是三清剑派现任掌门应晓君,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此语不似刚才的尖啸那么响亮,但声音感觉从自己的肚子里发出,声势不弱对方。詹破楚向下望去,除了应晓君外,前方还有三人,在应晓君身后一字排开。
第一位是个瘦高个,皱巴巴的脸孔,手执一对铜制判官笔,一看就知道是那铜笔判官曹厉马。中间是位样貌秀美的女子,穿着浅灰色的僧袍,左手合什,右手握着拂尘横于胸前,应该就是那群人在酒馆谈及的了英师太。
别看了英年纪轻轻,却长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由于僧袍比较宽松,整件都被那一对肉球向外顶出了一些,握着拂尘的右手刚好横在胸口中间,微微勾勒出乳沟的形状。此人当尼姑还真是可惜,不过詹破楚也没多看,眼光向右侧扫去,那人独角兽柯遥左眼戴着眼罩。
而且左边额头向内缩进一点,看起来脑袋像是缺了个角,真是人如其名。“哈哈哈哈”随着一连串笑声,一个由四人抬着的轿子飞速奔向武场,最终在离应晓君六、七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人也不落轿,就隔着轿布双方僵持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还是应晓君忍不住先开口问道:“前些日打伤犬儿的可是阁下?”“不错,正是在下!不过令公子一点都不好玩,另千金可比他好玩多了,嘿嘿!”轿内男子阴笑道。
“你说什么?快把我女儿放了,有本事的就和我凭真功夫较量番!”应晓君怒道。“应掌门别动气嘛,游戏才刚开始呢!要不我先破个例,让你先见见你的宝贝乖女儿。哈哈!”轿内男子一边笑道,一边拍了三下手。随后两名黑衣男子押着一名粉衫女子从后出来,一直押到轿边,只见那女子秀发散乱,外头的粉衫破破烂烂,里面的大红绣花肚兜及天蓝色亵裤隐约可见。
“爹,救我!”那粉衫女子哭叫道。“桦儿!”应晓君急道:“你们对她做过什么?”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应掌门,你以为我做过些什么?”
轿内男子嘲笑道。此话一出,清山剑派后面一众人里已有几个忍不住偷偷笑出来了,应晓君一张脸变得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应桦更是羞愧万分,止住哭声不再言语。“淫贼,休得胡言乱语!”还是了英忍不住怒斥道。
但见她的小脸也有些发红。她右手拂尘向内一挥,冷静下来接着说道:“似乎阁下还藏着些帮手,叫他们一并出来吧!”“哦?听声音还是位年纪青青的姑娘,想不到却有如此功力。”轿内男子续道:“你们都出来吧!”话音刚落,武场左侧闪出来三十余人,也和压着应桦的两人一副打扮,尽着黑衣。“阁下似乎还不是很老实嘛!”曹厉马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