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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朝她的身体深处怒刺而去!“那就一起吧小骚货!喔!”山体崩裂,我的身子也在木椅上颤动了起来。
而手掌里蓦地传来了一股湿热。从洋子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时,只见一片莹亮的浅黄色液体几乎蔓延到了我的手腕处,堂堂黑诚会的副会长花野洋子女士,竟然在我的拥抱中失禁了。
“淫娃!”我用力抓住洋子的乳房,把淡黄的汁液都涂抹在了尚未褪去的血色熊纹身上,然而女人却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思维也停止转动了似的,软瘫在我的胸口。
“啧,早上才换的新裤子被你害惨了!”我从右侧探出脖子,看到从洋子水亮的小洞喷涌而出的洪潮,早已经顺着椅脚流淌到了地板上。
于是,我也不能够在这时候从小淫娃的屁眼里拔出阳物,潮喷失禁,这也意味着女人下体的肌肉差不多在痉挛中失控了。
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话,不免让我们的副会长小姐在自己属下面前太丢脸了,我只好用手穿入女人的两个膝弯,捧着她大敞的双腿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再看一眼显示器里那荒诞的画面,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如果不去洗手间解决问题,我觉得我和洋子今天晚上是别想分开了!“副会长小姐,劳烦你开一下门吧。”
“嘤”从洋子的嘴角里总算荡出了一句尚且算得上柔弱的娇吟。听了我的话,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看还牢牢插在我胯间、双腿大开的身子,喘息着抬起手扭开了门把手。我一脚踢开门,毕竟让女人用这种蹲厕所的姿势待在我身上也并不舒服。
走进客厅后发现石川彦太郎正诚惶诚恐地站在进门的走廊里,连电视都不敢看,听到声响便朝我们这里转过目光,但见到洋子居然这么采用这么狂野奔放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又猛地低下头拉住了帽檐:“洋子洋子小姐”
我想小骚货是再没什么力气理他了,索性便代为指挥道:“你去阳台上拿拖把,将小房间地面清理一下吧。”“是,是的。”石川彦太郎这副憨样,真是不晓得黑诚会如何让他进会的。
他听了我的话恨不得马上完成任务似的转头就朝阳台走去,而我也抬着身下的这“瘫”媚肉,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手间里。
公寓每间公寓布置大体相同,所以洗手间和浴室里器具的位置,我闭着眼睛大致上也都能摸到。钢枪已经逐渐软化,如果再不处理我怀里这位美人,就不是只换条裤子的问题了。
我抬着她走到马桶前,看到里面还留存着石川彦太郎方才处理掉的保险套。“这家伙”摇摇头哼了一声,我伏下脖颈对妙目黯然、几近虚脱的洋子说道:“呐,我数到三,你就尽量往上面撅屁股,记住哦。不然到时候你帮我洗衣服。”
高潮过后,脑中盘踞的邪气也开始逐渐蛰伏,不然倘若换做刚才的我绝不会如此和花野洋子讲话。不等她点头,我将女人两条大腿往上一抬,闷声数道:“一、二三!”
“啊讨厌啊!”伴随着我的计数结束,肉棍猛地从洋子的屁眼里拔出的刹那,洗手间里传来了诡异的嘶鸣声,以及重物不断落入水池里的声音。我想洋子就算再怎么淫乱,享受被一个男人扶住排泄的经历一定从来都没有过,这可能触及到了她的羞耻心底线。
在便便无从克制地从菊穴中一涌而出的同时,她不断地摇着头,紧闭着眼睛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
“讨厌”等到水声差不多结束了,我转身把洋子放进了浴缸,在冲掉马桶后站到浴缸沿边,笑着朝下眯眼看着她说:“喂,骚货,处理一下你残留的东西吧。”说罢我指了指还套着套套的小弟弟。
粉色的避孕套早已经变得斑驳不堪,犹如在酱油桶里面浸过了似的。洋子听到我的话挣扎着在浴缸里支撑起身子,抚开遮住视线的乱发,并没有出声,默默地朝着我的下身探出了手。
“很好第一次而已,她已经开始听我的话了,”脑中暗自思付的同时,洋子纹满了纤细小花的长指甲也将橡胶膜的尾端与我的阳jù剥离,缓缓将它褪了下去,旋即轻蹙着眉头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金老师,你好猛。”她低头,邪魅的凤目中,眼神逐渐凝聚了起来“哟哟,总算开口说话了,”我一边脱着沾染了她潮水汁液的裤子一边笑着说“运动运动,有益健康嘛,来来,我帮你洗个澡吧。”洋子并没有出言反对。在我打开热水后,洗手间后隔出的浴室里便蒸腾起了迷蒙的水气。
女人一直扶坐在浴缸里,等我拿着莲蓬头跨进去后,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朝上方引颈,把脸颊凑到了我尚自留存着精液的钢枪旁:“金老师,今夜我什么都让你发现了,我就不对你隐瞒了,”
“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起来,”我低下身子将手穿过她的肋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屁股还没洗干净,就想泡在浴缸里?”
“嘤”洋子许是浑身乏力,又可能真的对我放下了戒心,并没有阻止我把喷着热水的莲蓬头凑到她的菊穴边,以及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在她美丽臀部上的揉搓“我听说过你
是新锐的绳师,所以有心接下来保护你的任务,本来我没有想要在你面前那样子,可是我在看下午装在二楼的监控画面时,发现那些女大学生在爱抚彼此,我就”“什么有心接任务,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吧。”
洋子的后庭被我“捅开了一个大窟窿”到这时候仍无法闭合,我用一只手指探进去混合着热水掏动着说:“你就是个淫妇,是不是,精神病理学博士已经对玩弄男人感情没什么兴趣了。
就一心想要做ài,是不是?来找我,只不过想要让我帮你快活而已。我说得没错吧。”“啊”女人把鬓角紧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凑到我耳边伴着迷离的呻吟说:“是我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所以请金老师你”“没问题。”没等她说完,我抢着抽出在小骚货屁眼里搅动了半天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只要”
“只要什么?”或许因为我塞送手指的动作,又或许因为我这番夸大其词的挑逗,缭绕在我们身体周围的水蒸气里,女人丹凤眼那诡异的性感又如同发情的母豹子一样绽放了:“金老师,你说,只要什么?”
“只要你听我的。”我抬了抬眉,故意露出了淫邪的笑。洋子肩上的纹身已经逐渐消褪,只留下一些些斑驳的影子。吸吮着我的手指的她笑了,嘴角挂着妩媚和堕落的快感:“我听啊,我什么都听,你就是我的男人,好吗?”
“唔,这样啊那先洗澡吧。”我不能这么快就表现出我的目的。如果在这时候向她询问黑诚会派人来到我家的真实任务,精神能量强劲如她,多半会立刻反目,然后轻松地制住我。
这个女人只有在性爱中才会放松自己的精神屏障,收敛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危险,我要把她完全驯服,除此以外,再无别的方式可以拯救我原本的生活。
所以我只是这么应了一句,然后用莲蓬头在她背脊上游移了起来“你有话没说完,不是吗?”建次对洋子心怀戒惧完全有他的道理,仅是这么短的时间,这女人就从近乎虚脱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
而竟然又开始洞察我的思维,不过就她现在对我带有的好感来说,我足以应付得了:“你不是怀疑我讲的故事嘛,其实你作为医生,应该知道操作正确的灌肠对于女性有保养身体的作用不是?”
“呵呵我又不是内科大夫。”“那我现在告诉你,适量的灌肠有助于健康,以前我们有一位国母就曾经这样保养,到五十多岁还很光彩照人。”我伸起手,用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水气中,洋子的眼睛半眯在长发间。在睫毛膏大半剥落后,这双单眼皮的丹凤眼少了些许浓艳,眸子里诡异的性感却更为真实。
从性爱马拉松中解脱后的她脸颊上带着疲态,但这些许的疲态更显得她是个女人,而并非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危险的金钱豹。“你看什么?我的袜子、手套可都还没脱呢。”翘起薄薄的嘴角,洋子问。“我在想要不要再干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