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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绳索,是我们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号一一讲解
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
最后,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铐,锁住我的双脚。
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我一听,就急了。
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习惯。
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捏住我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
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
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得了台面。”“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象刀子一样撕割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这四十米路我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样,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风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
将我挤在中间,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才解脱。
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让我熟悉环境。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都有个小牌,上面写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102最后在106室门口停下来。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
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
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这里是我们学习和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的道具。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
我在老黑办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
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在库房最里面,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
老黑手不停地比划,嘴不停地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些道具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
与库房口现代风格相比,显得厚重,粗糙。老黑顺手拿起一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
不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
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在这没人的地方多等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
慢慢将被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
而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动走动。
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
然后从后面肛门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然痛痒难忍。
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
否则,以我目前状况,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