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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酷热更甚,知了声声,惹人心烦。
燕泥那天得知真相,粉想对主人补偿心里的愧疚,但是找遍整个上官府都不见主人踪影。后来,李管家告诉她三少爷和大少爷一同巡视产业,要过好些日子才回来,并派人帮她搬至西园,说是三少爷的吩咐。
所以,她现在得以幸福地在主人的凉榻上午睡。
有钱就是好,上官府的物质生活的确粉高。尽管,屋外酷热难耐,但是屋内设计清凉宜人。
燕泥舒服地翻身,继续沈沈睡去。
房门轻推,走进一个人。
他的泥娃娃睡得很香甜嘛!
上官望西坐在床榻边,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风尘仆仆之色。他太想念泥娃娃,丢下大哥他们提前三天回来。
燕泥无知无觉地翻了一个身,凹凸有致的侧面恰好正对望西。她身穿半透明的薄亵衣、亵裤,由于光线的关系更显出诱人的丰姿。她的玉峰偏大,侧躺的时候,双峰迭加,硕果沈沈。一道晦暗不明的光线延伸进引人遐思的丰胸内,蓓蕾透过半透明的衣料呈现初开嫩莲子的色泽,细密的花丛若隐若现等待狂蜂浪蝶采撷。
望西的猫眼色泽禁不住幽深起来,冰肌玉骨,一颗热汗从他额头滑至鬓边,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玉体的丝丝凉气。他等会会让她为他火热燃烧。他邪笑这撩拨她,食指顺着她的曲线移动。
讨厌!走开苍蝇!她单手挥动一下,又继续睡去。
他轻轻刮搔她的莲足足心,她颤颤脚,依旧未醒。
他的大掌潜至她的丰胸,轻柔把玩。恩,和他想的一模一样,的确是清爽冰凉。
“抓住你啦!”燕泥的大眼霍地睁开,媚笑着捉住主人的手,青葱玉指恰好迭在他的手背。好想他哦!她每天数日子盼他回,想好好补偿愧疚,偷偷把大少爷书斋李的春宫图拐带出来。尽管看得她面红耳赤,可是润月姐姐教导她努力学习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她她她豁出去了啦!
他一进门,她已在凉榻上摆好姿势,就像润月姐姐教的那样,不信他不来。
玉掌轻按他的大掌,带他抚摸她的玉乳,小脸半仰,媚眼如丝,樱唇半张,吐气如兰“主人,小奴等您好久啦!”
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了,学着魅惑人,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谁教你的?”
润月姐姐嘱咐她不能告诉主人,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跟春宫图学的。”
“哦,你的领悟力挺高的嘛!”望西轻挤乳首,引得她娇喘声声“学得这么媚,小妖娃!”
她得意忘形“是润月姐姐教得好。”
望西的猫眼闪了一下“除了教你,她说过别的什么吗?”最好没有什么别的。
主人没有表示不悦嘛,润月姐姐胆子真小!燕泥跪坐在他面前,神秘兮兮地问:“主人,听说是我破了你的处男身,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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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西的猫眼顿时变得幽暗,该死,他就猜到润月肯定会跟她说些有的没的。丁玉希你等着帮你的好太座受过吧!
望西邪笑道:“是不是,你再试试就知道了。”
他将燕泥抱坐腿上,大掌从她的亵衣中抽处,反握住她的手背往亵衣里探。
“我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呜,主人好坏,她的步骤打乱了啦!“主人,你擅自乱动我的手干什么嘛!人家没法表现成果了啦!”讨厌,她的手反而放在玉乳上了。
“想要表现,你有的是机会。”望西意有所指,大掌覆住她的小手轻挤玉峰。
燕泥抱怨道:“呜主人恩好怪恩怪哦恩”
“是吗?!”望西分开她罩在乳首的手指,两粒小红莓从手指缝隙探处嫩头,他让她的手指轻夹红果,他的手指在果顶处轻捏。
“啊噢”燕泥的身体被双重的刺激弄得往前一挺,战栗的快感串过全身。“恩啊啊呜主人恩好舒服哦”“好戏在后头。”他让她斜靠在一只臂弯内,手指按住她的手指施力夹红果,埋首用唇轻刷果实。燕泥禁不住玉腿勾缠他的大腿,小脸后仰靠在他的手臂上。
“主人呜小奴要唔恩”
“要什么?”
“要你的嘴吸它,我要它变得热热的。”润月姐姐说用言语刺激主人,表达自己的需要会达到理想的效果。看来效果真是不错,燕泥晕陶陶地想。
“妖娃,学得很好。”望西低哑地说道。
他的嘴含住乳尖,通过她的手指继续施压挤弄乳首,舌尖不断在红果上盘旋,或舔或吸或绕圈,牙齿不时轻轻刷过果实,啃弄刺激它胀大,变得硬如小石。
望西放开她的小手,大掌勾勒她的曲线,所到之处,烽火一片。他的吻不停洒落她全身各处敏感的地方。她全身泛起阵阵涟漪,轻颤如风送落叶。
“恩主人,下面湿湿,唔主人恩小奴求您呃唔检查哦”燕泥感觉蜜液源源不断濡湿裤子,甚至达到润滑的地步。
“我检查检查,淫娃,都湿到这个程度!没有我的允许,你擅自行动。恩,要好好惩罚惩罚。”
燕泥咽咽口水“主人想怎么惩罚燕泥?”
该死,她的表情是那么无辜而又清纯,她的动作却是那么邪恶。
望西低头看着她的透明亵裤,上面的花丛若隐若现地绽露芳姿,下面的淫液浸得亵裤完全贴在玉户和大腿处,清晰得可见玉洞的娇蕾,芬芳的玉体散发难以言语的性感。他突然不忍心褪下亵裤,想让它就这样穿在她身上。
望西从针线篮子内拿出一把剪子,命令道:“躺下。”
虽然,不知道主人想要做什么,但是,燕泥深信主人不会伤害她,她柔顺地平躺凉榻,像一只温顺的小花鹿。
望西让她双腿弯曲,分至最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
望西扯起亵裤大腿跟处的一角,围绕玉户剪出一个圆洞。
燕泥捂住羞不可挡的小脸,说道:“淫娃没脸见主人了啦!”
望西扯开她的双手“你不见我,我怎么惩罚我的小淫娃?!”
说罢,他灵敏的小舌从她的嘴角滑入,直取蜜津。他举起手掌送到燕泥的眼前,淫液顺指滑下,滴成一条细线。
“主人,对不起,你狠狠地、用力地惩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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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是对不起我的?”有人要招供了,他想起前段日子发生的事。“说不说?不说,我不再惩罚你!”
“呜不要停啦!”她只想主人狠狠地、用力地惩罚她,减轻内心的愧疚感。
“快说!”
“好啦!我说嘛!”燕泥简单地将自己把丁玉希错认为主人的事说了一遍。
望西咬牙暗道,原来又是那两夫妇干的好事情,害他莫名其妙地背大黑锅,丁玉希你等着接招吧!最不可原谅的还是眼前认,他怒道:“我是那么不可信任的人吗?你居然不来问我?”
燕泥本想说:“我只是个小奴有什么资格嘛?!”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人家哪里知道嘛!主人,惩罚我吧!”
“你是应该被惩罚,如果你不去问润月,那我不是要永远蒙受不白之冤了?”望西最气愤的是她轻易地将木簪退还给他,他送出去的东西那是说退就退的?她把他上官望西当成什么了?
望西越想越火大,将燕泥翻转打横趴在他的大腿上。
“啪”一掌下去,雪白的玉臀瞬间红成一片。
望西心痛地说道:“说,该不该罚?”
燕泥泪湿的小脸蛋贴在他的大腿上,她哭一半因为愧疚,另一半因为的确是好痛哦!她大喊:“该罚!”
“啪”又一掌。
“认不认罚?”
“认罚!”
“啪”再一掌。
“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啦!”惩罚我吧,你越惩罚我,我越高兴。
“啪”第四掌。
“以后怎么办?”
“先来问主人。”
望西终于停手,抬起她泪湿的粉脸,沙哑地问道:“痛不痛?”
“好痛哦!”燕泥埋在他的胸膛里,哇哇地哭得像个泪人。
“我需要的小奴就是在主人面前单纯地表现自己喜怒哀乐的小奴。”望西拥紧她,大掌轻抚她的秀发。因为,我见过太多假面具,已经生厌,上官望西默道。上官,这个姓氏的意义太沈重,束缚他的自由身,等他安排好一切,摆脱上官府华丽的牢笼,带着他心爱的小奴走遍天南地北。
“主人,别讨厌小奴。”燕泥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簪子都送给你了,怎么会讨厌你?你是我心爱的小奴妻。这些话,上官望西一辈子说不出口,他只能化为行动表达爱意。
“乖,别哭了。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他温柔地说。
她小心翼翼地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小笨奴,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思吗?他可爱的小笨奴,他偏生爱她的笨。
“笨奴。”他紧紧地拥住她,埋首在她的如云秀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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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光泽晶莹,质地细腻,千峰翠色,无一处不完美地闪耀光彩。
上官望东迎光赏玩青瓷。恩,好瓷,看瓷器比看人舒服多了,他满意地想。
“大少爷,不好啦!”
李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嚷道,差点吓得上官望东手里的青瓷滑到地面。
他笑眯眯地问:“李管家,你在上官府待了多少年?”
李管家满脑门汗水,他一时心急犯了大少爷的忌讳:一、在他赏玩瓷器之时,绝不能乱闯进来打扰;二、大少爷最讨厌办事慌张的人。
他敛眉答道:“三十多年。”
上官望东小心翼翼放好瓷器“没见过排场?”上官望东暗指他在上官府没见过何谓排场、办事跳脱,以后不用在上官府混饭吃。
李管家拭拭一脑门子汗“大少爷,不是小的没见过排场。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厅翻天了!”
哦,这真是意外!上官望东笑道:“什么人敢跑到上官府撒野?李管家,你镇不住吗?”他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放李管家回乡下老家,再换个年轻的。
“不是撒野,是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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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上官望东随李管家赶至大厅,那里的吵闹声让一向笑脸的上官望东也不禁皱眉。
李媒婆摆出茶壶姿势,高声喊道:“王家小姐最合适,张家小姐嘴上有颗大黑痔,赵姐你骗谁啊你?!画像上怎么不画出来?”
赵媒婆狂戳王家小姐画像,尖声叫道:“李大妹子,说话要凭良心。你王家小姐还是个瘸子,怎么不画她的长短腿啊?!”
孙媒婆将一对大胸脯拍得啪啪响,狂喊:“白家小姐正字出产,名满苏州城,谁都比不上。”
梁媒婆
大厅的确是翻了天,正主儿没见着,各路媒婆倒是先拉开架势推销起自己的主顾,各自揭短,声声不绝于耳。
李管家向主子递个眼神。看吧,我也是粉无奈的!
上官望东没好气地问他:“怎么回事?”
李管家清清喉咙,说道:“据说那天婚宴,赴宴的小姐们一致看中咱家的三少爷。恰逢今天吉日,都找着媒人送画像。本来,我让她们在一旁候着,谁知,她们聊到后来就翻天了!”李管家苦命地抹汗,不是我的错啦!
一抹精光闪过上官望东的狐狸眼。怪癖老三的处男身铁定毁在小丫头身上,她头上又簪着娘亲的遗物,她的未来身份可以确定。但是,老三把她藏起来,又不表态,明摆着怕他用小丫头要挟他。不如趁此机会结束事情,省得他老是推三阻四不接手钱庄。
“你叫她们安静,我有事情宣布。”他低声吩咐李管家。
李管家在门口扯嗓子喊:“静一静,我们家大少爷有要事宣布。”
大厅内攸地安静,地下掉根针都听得见。
上官望东慢条斯理地说:“感谢各家小姐对我家三弟的厚爱,但是,群芳画谱难以抉择。如不嫌弃,三日请小姐们来大厅一聚,择一人,玉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