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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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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还好吧。”姚夏皱了皱眉,他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回包房,忽然看见地上躺了个女孩。他觉得眼熟,尤其是这身衣服,虽然已经凌乱不堪的挂在她的身上,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刚才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个舞女。

    尺宿迷糊的昂起头,对着眼前的这男人傻笑,她只觉得这男人长得好看,那双眼睛,已经看不得别的。

    “你来了。”

    “什么?”姚夏不明所以“什么你来了?”

    “我等你好久了,这服务生是怎么办事的,这么久才给我找来。”尺宿似是娇嗔的说着。

    姚夏意味深长的笑了,把他当成客人了?他站起身来,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

    “小姐你起来吧,地上凉。”姚夏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么句话,本来是打算走的,可看她趴在地上那个样子,忽然不忍,复又蹲下来,扶起她。

    尺宿早就喝的四五六都不认识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有人扶她,她干脆就将重量全都压在那人身上。勾着姚夏的脖子,赖着他。

    “喂!”姚夏皱眉,扒她的手,企图解救自己的脖子。可对于一个喝醉了的人,她能有什么理智,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小姐,请你放开!”

    尺宿听了也不悦道“又不是不给钱,你装什么清高?”

    “钱?”姚夏顿时觉得好笑,开口就提钱的女人不能说不是好女人,只能说是好摆平的女人,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姚夏忽然觉得她有趣,可这么僵持着不是回事“你到底松不松开?”

    “不松!说什么也不松!你得陪我!必须陪我!”尺宿满嘴的酒气,尽数喷洒在姚夏的脸上。

    他们以一个很微妙的姿势僵持着,姚夏挺直身体,而尺宿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姚夏推她,可他们两个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黏在一起。

    姚夏无奈的看着她“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

    尺宿眯着眼睛,猫一样的看他,呵呵的笑了“这还不明显?我要你陪我!堕落一次。就这一次。”

    她伸着手指,在姚夏的面前晃来晃去。她妖娆妩媚,可这个表情却可爱十足。

    姚夏无可奈何“小姐,我今天没有兴趣玩这个,改天你在找我,ok?”

    “你当我傻瓜?呕???”尺宿一阵干呕,酒劲顶的她难受。

    “喂!你别吐我身上!”姚夏一个激灵,挣脱了她的钳制。尺宿弯腰伏在墙边,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姚夏皱紧了眉头,颇为嫌恶的看着她。

    “你今天别开工了,钱照样给你。”姚夏叹了口气,从钱夹里掏出一叠钱,想要塞进她的包里,可这女孩浑身上下连个口袋都没有,他打量了许久,发现她的短裙上有一个口袋,可那裙子被她弄的乱七八糟,本来应该在侧面的口袋,窜到了前面,正好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这让他怎么塞?

    姚夏转眼看见她宽大的衣领,把心一横,将钱塞进了她的衣领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以后别做这个了,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呢,找个正当的职业去。”

    说完这话,姚夏自己都觉得诧异,他这是在教育人?要是被雷晓他们听到,会不会笑死?遇到个堕落少女,你站着了腰板,还真以为你是圣人了?屁!

    姚夏再次回到包房里,那些个男人已经喝得口齿不清,他们今天就是来拼酒的,来买醉的。

    “夏少!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莫不是偷腥?”一人打趣道。

    姚夏白了他一眼,寻了个位子坐下,他原来的地方,已经被醉酒的人占了。他坐在角落里,点了支烟,徐徐的抽了起来,没理会那些人。

    “西子!你别惹咱们夏少,这正心烦呢!”

    “去你们的!今儿怎么了?竟拿我说事儿!”姚夏也忍不住笑骂了,这群人嘴下无德。跟他们不需要实话,什么叫酒肉朋友,就是这群人,真正办事儿的时候,你要是找他们,绝对是脑袋长包了。就说今天,他们一群男人来喝酒,完全是庆祝其中一个成为单身贵族。

    什么意思?就是他们之中有个人让女人甩了,面子上过不去,非说自己现在是单身贵族 ,其他人这就请客喝酒了。

    一群人正说笑着,包房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光晕里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她慢慢的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呆愣住,有眼尖的说了一声“这不是刚才跳舞那女孩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姚夏听到这话,抬头看了一眼,玩味的看着那女孩。

    尺宿走了几步尽量让自己不要慌,她感觉自己走的是直线,实际上七扭八歪的。她巡视了一圈,发现了角落里的姚夏,勾了勾唇角,媚笑一声。

    其他人屏住呼吸,一同看向姚夏,而姚夏镇定自若的看着,仿佛这一切跟人没有丝毫关系。

    尺宿走到了姚夏的面前,俯下身子,将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女人不配,你跑来陪男人?想法真前卫。”

    姚夏挑眉“你在说什么?”

    尺宿慢慢的靠近他,似乎是闻到了他的烟味,皱了皱眉,转身拿了杯酒,喊了一口在嘴里,然后跨坐在姚夏的大腿上,朱唇就印了上来。

    她挑逗着姚夏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酒水顺着她的舌头流淌进了他的嘴巴里,尺宿吻着他的唇,吮吸着他唇齿间的酒香,她吻得深,粉嫩的舌头不断的在他的嘴里探寻着,舔着他嘴里每一个味蕾。

    方才还在震惊的男人们这下回过味儿来,纷纷起哄。

    尺宿丝毫没在意,或者说她那个混沌的脑子,现在什么都断线。

    姚夏也惊了一下,他不是纯情小男生,女朋友交过,大多没认真,不是没和女人接过吻,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可这貌似是第一次被动。他为什么有种感觉,自己被强吻了?

    这种感觉对于一个玩家来说,很不好,是种羞辱,姚夏推开烂泥一样的尺宿。

    “你疯够了没?!”他冷着脸看她。

    尺宿不答话,又凑过去问他,吻着他的喉结,在他的脖子上一顿的舔吻,舌尖游走在他的肌肤之上。尺宿也是个老手,接吻对她来说,家常便饭,夏殇调教的很好,她的吻,她的挑逗,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有些反应。

    果然,姚夏的喉咙紧了一下,身体也燥热起来。尺宿狡黠的笑了,咬开他衬衫上的口子,低头吻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前的红果上,轻轻的撕咬,舌尖卷着他的红果。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探寻到他的下身,将一叠钱塞在了他的裤腰带上。同时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陪我。”

    ----

    酒店服务人员公式化的笑容,他们对男女开房这种事,司空见惯,他们看着你就是看待一般的客人,毫无不同之处,可那暧昧的眼神隐藏的再好,也都是存在着的。

    姚夏抱着尺宿走过他们的面前,其实他以前也带女人开过房,可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他竟然觉得好多双眼睛盯着他,锋芒在背。要下不觉加快了脚步,他在心虚?有什么好心虚的?难道因为这张脸太年轻?

    姚夏不禁开始近距离的打量她,她许是酒醉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嘟着嘴像是在跟你撒娇一样。姚夏本来是背着她的,可她那短裙,背起来,整个屁股就漏了,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将自己的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尺宿不老实的动了动,像一只猫一样腻在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几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姚夏的喉结动了动,脚步也停了下来。

    尺宿昂起头来,闷闷的问他“怎么不走了?!”

    “走,当然走。”姚夏摇了摇头,简直是疯了,你对她有什么想法?这孩子估计都未成年。姚夏,你要是真把她上了,那就是犯罪!

    终于到了房间,姚夏将她轻放在床上,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别看她瘦的搁人,可醉酒的人就是一座山,抱她这么久,姚夏是汗都要出来了,关键是,这女孩在你怀里还不安分,总是动来动去的。

    她总用那胸口蹭着你,总用玉腿撩拨你,这换了那个男人受得了?姚夏喘了口粗气,真是欠了谁的?他跑这儿来做慈善事业了?

    不知道叫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从“半日浮生”出来,她就一直赖着他,没办法,姚夏总不能带她回自己家吧,酒店就成了最好的去处。

    他闻了闻身上,似乎有股子汗味儿,还莫名的有种香气,淡淡的茉莉花香,是那女孩的?甭管是谁的,他得洗澡,这人干净的要命,疼自己疼得过分。

    衣服让服务生拿去干洗了,姚夏从浴室里出来,才想起,这不是他以前经常住的那家酒店,他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围着浴巾,坐在浴室里等着。

    浴室里水汽升腾着,姚夏拿了条毛巾擦头发,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还是那个原因,这人爱惜自己到了恐怖的地步,吹风机伤发。别看他这样爱惜零件,可喝酒抽烟是没有节制的,你说奇不奇怪。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的胸口,姚夏一怔,擦头发的那只手也停顿住。

    尺宿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细碎的吻一路蔓延着,从他的肋骨,一直吻到了腰间,手轻轻的一扯,扒开了他的腰上围着的浴巾,朱唇落在了他的臀尖上,粉嫩的舌尖慢慢的舔吻着,头埋在他的大腿间,亲吻着他的股,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勾画着。

    姚夏浑身一颤,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理智的推她,制止她:“你别闹,听见没有?别闹了。”

    任何一个控制力好的男人,遇上这情形,也都该崩溃了,何况姚夏这自制力,还不是那么的完美。他那嗓音已经开始沙哑,透露着情欲。

    尺宿自然听得出,她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她只是想要让自己醉一次,把自己交给别人,既然夏劫你不要,那么她给谁都可以。

    尺宿昂起小脸,轻轻的笑了,她紫色的双瞳散发着妖娆的神采。尺宿跪在他的脚边,慢慢的转到他的正面,趴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大腿,慢慢的将唇游移到,他凸起的男性上,舌尖从尖端一直滑到根部,她用舌头卷着,唇峰掠过,小心翼翼的避开牙齿,将那根健硕吞了进去。

    姚夏的双腿顿时加紧了一些,闷闷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听话,别闹了,你再这么招我,我真把持不住了。”

    这话是大实话,他的小弟弟已经硬了起来,并且在她的嘴里,越来越大,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是奇迹了。但,那最后一句说的,欲盖弥彰的,您老人家不是已经把持不住了么。

    尺宿根本没理会这些,继续用舌头卷着他的小弟弟,嘴巴深了几分,又退了出来,她的动作是缓慢的,可却是勾魂的,洁白的贝齿,偶尔撕咬一下,更加增添了情趣。并没有这么就放弃,她继续的深入,感觉他的男性又大了几分,几乎是要顶到嗓子眼了,尺宿才松了口,慢慢的滑着,然后又快速的包裹住,如此反复着。

    “嗯——”姚夏已经呻吟起来,气息凌乱着,他俯下身来,双手插进她的发里,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缭绕在他的指尖。

    尺宿松开了他的健硕,吻了吻它,一路扶摇直上,亲吻上了他的小腹,在肚脐上打着圈。

    姚夏双手插进了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走,往床上一放,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他这次是真的控制了,可这小妖精太过招人,姚夏能坚持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

    尺宿如同一朵青莲,盛开在床上,她清纯的妩媚,勾住了姚夏的魂魄,一同在这欲海里沉沦。

    姚夏吻她,这唇舌的功夫能让每一个女人兴奋,他的唇下能让人醉生梦死,一辈子躺在着床上也无所谓,当然前提是你是个妖精,只靠吸收人气而活。尺宿就是这么个妖精,姚夏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她妖精,她也确实是妖孽,那双眼睛,就能让你五迷三道,这具身体,更是妖,藤蔓一样爬满了你的身体,勾着你,诱惑着你,邀请着你,一同来奔赴这场身体的盛宴。

    她的双腿打开,缠绕在姚夏的腰上。

    前戏做得再多,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让她疼得浑身一颤。

    姚夏也不是不惊讶,她这么妖的一个女孩,这么勾人的,甚至是风骚的,居然还是个处女?他在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那一层膜,他惊讶,也惊喜。男人确实都有处女情节,可姚夏不至于因为睡了一个处女而兴奋成这样。

    至于他为什么兴奋,为什么高兴,谁能知晓呢?

    他的动作稍微的轻了一些,可在她感觉,还是疯狂的抽chā,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的连接着,呻吟着,相互的慰藉温暖着。

    尺宿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上他的唇角,忽然张口咬了他一下。姚夏一个翻身,将她举在自己的身上,下体进入的程度又深了一份。他霸着不想出来,尺宿也就趴在他身上,下体还连接着,几番云雨他的精 液喷洒了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睡去。

    姚夏抱着她,她也抱着他,趴在他的胸口,双腿开打开着,姚夏的分身也没从里面出来。尺宿突然笑了,眼角炙热,夏劫,你看除了你,我也能抱着其他的男人。

    ----

    朦胧中姚夏感觉身上趴着的那个妙人儿动了动,似乎是将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不多时那女孩躺在了他的身侧,姚夏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酒精的作用让他继续的昏睡着,姚夏一直不承认那天是他情动,一口咬定了酒精的作用。

    感觉阳光已经刺眼,日上三竿的时候,姚夏被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的阳光给弄醒,他烦躁的丢了个枕头过去,闷哼了一声“谁拉窗帘?!”

    许久无人应答,姚夏这才恍惚记起来,这里是他陌生的酒店,几乎还是下意识的,他摸了摸身边的位置,除了丝质的锦被,再无其他,浴室里也是空荡荡的。

    人呢?

    昨晚那个吸干他的小妖精呢?

    姚夏皱紧了眉头,难道真的是个妖精,从聊斋里走出来的狐仙,和男人欢爱过后,天亮了就离开了?

    若不是床上盛开的那朵玫瑰,他真的会以为昨夜是他的一个春梦。

    姚夏忽然觉得心里烦躁,莫名就有点失落。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洗去铅华。他扫了一眼浴室,目光定格在洗手池的附近,那女孩妖娆的跪在他的身前,嘴巴包裹着他分身的情景,骤然间回到他的脑海里。当真是个妖精呢!

    姚夏摇头笑笑,走就走吧,反正是“半日浮生”的小姐,钱他送去就好。

    昨晚送去换洗的衣服,服务生已经送了回来,工整的叠好,放在床上。

    外套都好好的,可神经大条了,他的内裤呢?

    姚夏的学血气嗖的一下升了上来,暴躁的将被子扔到地上,床翻得乱七八糟。枕头下露出的那一角灰色的纯棉质地,姚夏扔了那只他枕过的枕头,他的内裤工整的放在那里。

    内裤上放了几张钞票,还有一张字条,是餐巾纸写的。上面娟秀的字迹:感谢你的热情服务,这是你的报酬。落款是一个鲜红的唇印。姚夏捏紧了那几张钞票,牙齿咬的咯吱响,拳头攥的紧紧的。

    “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要你加倍还给我!”

    姚夏将那几张钞票撕得粉碎,扔在地上。

    那女孩把他当什么了?男妓?他姚夏,被一个妓女当成了男妓?上床就上床,竟然给他钱,给了他多少?知道是多少吗?!

    两张红票子,一张绿票子,二百五!整整的二百五!

    那小妖精,真当他是二百五了?!

    他还怎么做人,他们这圈子里,找妓女上床本来就容易遭人嘲笑,现在他让一个妓女睡了,还付了钱,这要是传出去,他绝对会被笑死,绝对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这都是谁给他的,那个小妖精!

    姚夏转念一想,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他哪个损友找来整他的?昨天在酒吧故意勾引他,然后赖着他?

    简直是疯了!

    “咣”的一声将门甩上。

    愤愤的走出去,一路上遇见的人不多,可姚夏突然觉得那些眼睛都异样的看着他。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浮躁。

    “刷卡!”姚夏掏出钱包,将信用卡扔个了服务小姐。

    收银小姐呆愣住,迟迟没有拿他的卡。

    “你倒是刷啊!”姚夏瞪了她一眼。将房门钥匙也给了她,烦躁的催促着。

    收银小姐捡起他的信用卡,以及房门钥匙。查了一下才说“抱歉先生,您的房间已经结账了。”

    “你说什么?!谁结的?!”

    “是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小姐。”

    “谁让她付钱了?你们也敢收?!”

    “这,对不起。”

    姚夏怒红了双眼,看着那个唯唯诺诺的服务小姐就烦躁“你看我干什么?!刷卡!这钱我来付!”

    “可是······”

    “你可是什么?!要不要我去找你们经理?有钱不赚,傻了?!二百五吗?!”

    该死的,姚夏暗自懊恼,怎么又提起那个数字了。他狠得牙痒痒,你跑不是么,就不信你跑得出这地球,别让我抓到你。

    服务小姐叹了口气,拿着姚夏的卡又刷了一次。现在的人是怎么了?有钱没地方花?

    纯白的丝质大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尺宿一直皱着眉,下体的疼痛感现在还没有消退,她昨夜几乎没怎么睡,再加上宿醉,现在她的头都要裂开了。

    因为在酒店洗了澡,回来她倒头就睡。保姆关切的看着她,她无力的笑了笑,一点胃口都没有,早餐午餐都没吃。

    她睡了一会儿,可怎么都睡不着,她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想起今天早上下床的时候,她的腿都在打颤。

    尺宿烦躁,起身去浴室,拧开花莲,又开始洗澡。

    她坐在马桶上,叉开腿,拿镜子反射自己的下体,红红的,有肿的痕迹,她皱紧了眉头,这么壮观?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

    她正思量着要不要擦药,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夏殇红着眼看她,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

    “你又不敲门。”尺宿撇撇嘴,收了镜子,准备起身去拿浴巾。

    夏殇几步走过来,将她按住,蹲下身来,强行的掰开她的双腿。

    “你干什么?!”尺宿加紧自己的腿,不让他有进一步的作为。

    “别动!”夏殇吼她,声音已经嘶哑,透着愤怒。

    他的力度很大,全无以往的温柔,将她的腿分开,私处全部暴露了出来。

    “夏殇!”尺宿敌不过他的力气,气愤的叫他的名字,咬牙切齿。

    而夏殇根本没有理会,死死地盯着她红肿的下体。他忽然抬头,血红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睛。

    “做了?跟谁?”

    尺宿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一语不发。

    “跟谁做的?这么激烈,你跟谁做了?!夏尺宿,你到底跟谁做了!”夏殇尖削的手指,扣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白皙赤裸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手指印,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男人!跟男人做的!怎么了?怎么了!”尺宿嘶吼着,一声一声的敲在了夏殇的心里。

    “你就那么贱?你就那么下贱?”

    “我就是下贱了!这五年来,我已经下贱的一分钱都不值。我脱得光光的站在夏劫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们还让我怎么样,我也是个人,不是你们两个养的宠物,是个人就得有感情!你们能出去玩女人,我凭什么不能出去玩个男人!”

    “你!”夏殇举起巴掌,盛怒的盯着这张倔强的脸。

    尺宿闭上眼睛,预料中的巴掌却没落下来。

    “轰”的一声,洗手台边上的玻璃破碎了一地。

    尺宿骤然睁开眼睛,抓过夏殇的手“你疯了吗?你疯了吗?!这是右手啊!你疯了吗?你难道不想再画画了?!夏殇,你疯了是不是?疯了吗?!”

    “我疯了,早就疯了。不画就不画,反正我只想画你一个人而已。尺宿,你是女孩,男人你玩不起。别玩了,有我陪着你不好吗?你想干什么,我都行,你想上床,我也可以,为什么要出去找男人?”夏殇 眼睛几欲滴血,他咬着牙看她,一字一句。

    尺宿颓然的放开了他的手,凄凉一笑“怎么在你眼里,男人和女人有这么大的不同?凭什么男人出去玩可以,女人就不行?这凭什么?你的大男子主义收一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

    “吃药了吗?那男人干净吗?尺宿,你以后要玩,别玩出火来,记得清理干净了。你不是就爱玩么,别出去自己找男人,你看上谁了,告诉我,我保证给你带到床上去,让你好好的玩!前提是,别给我玩出一身的病来!”

    夏殇半跪在她的跟前,用浴巾包裹住她,将她抱回房间。

    “等着,我拿避孕药给你。24小时的吧?”

    “我们去医院。”

    “是24小时的对吧,你们带套了吗?估计没带。”

    “我们去医院,夏殇,你的手还在流血。”

    “我说你先吃药。”

    “我说先去医院!”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别给我搞出个孩子来!先吃药!”

    夏殇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去,门响声,一直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