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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着完整,女人的沉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她照例颤着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后,她咬着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着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着,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着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尖儿坚挺着,在校服中凸起,诱着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着雪白的浑圆,并咬着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着。
“唔──”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着,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着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着痛苦,呻吟夹着悲鸣。
“疼吗?”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着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转过去,趴到桌上。”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着,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着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着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哈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十三岁。
属于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着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着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她恐慌了。她真的是个怪物!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着。最后,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着:“很快,就会长出来的”后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当胸脯终于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后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哈、啊啊啊咿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着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然后,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阳jù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她不感置信的盯着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着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阳jù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但是这是惩罚
***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么总觉得,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她望着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着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着,也乞求着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着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着,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着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她想会这么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着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后,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着是她的哥哥!房间里,液晶屏上放着她和她哥哥做ài的画面。
“为什么”她哭着,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他捏着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后。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后,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着他,问:“什么女朋友?”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着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问着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她因为低着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着,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着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着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后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那送她口红的女人!“嗨,好久不见了。”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于失礼:“你好。”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么,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着微笑的脸什么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着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么了?”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于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后,音乐比赛来临了。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后,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后啊啊嗯唔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着向后退,朱唇颤抖着,然后,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后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被言哲熙发现了!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他会不会发现什么?!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着。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是言哲熙!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着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着,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着:“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么。”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么?我、我不懂”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被看到了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