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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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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于操弄的前穴已麻痹酸痛,后穴的刺激又远远操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生生的抽扯出丝丝红肉又生生地捅入去,玉公主一时间只能如那沙漠里即将干涸的行者般大口喘息着,迷茫得任由着底下父子二人不断的激烈碰撞。

    火烫的两只巨龙,仅仅隔着一层内膜的摩擦,让父子二人顿生强烈的快感。

    行至激动之处,将军低头就如孩童吸奶一般,吸允着公主一房白乳,娇滴滴的乳尖红艳艳的,被他一个扯拉,过长的高位,让公主弹跳般抖动着。

    驸马一手伸至前穴,两指夹住花豆扯弄着,搓红至硬痛,公主喊疼之时方休止,又一手中指潜入股缝之中,用力上下摩擦着深壑的股沟,混合着后穴的粘液抠弄着薄薄的扩肌圈,两处一同的玩弄,让那公主的身躯如同上岸的虾子一般,不时弯曲伸缩。

    绷紧至极点的下身收缩着两穴。

    被两根硕大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穴的肌肉圈也扩张到了极致,而驸马仍不是将手指放入两穴之中,或同时抽chā,或同时抠弄,直将那公主逼疯了去。

    抵不住两人耍弄的她便又泄了一回。

    几下颤抖之后,为满足将军父子二人惊人的欲望,她双手攀住将军的后背,两脚踏住那龙纹柱便使那白嫩肥厚的下臀摆动起来,向前挺去,便迎接将军的撞击,向后使去,便紧吸驸马的肉棒,前后使动,便是那淫穴“啪啪”的操弄声。

    公主下身的两嘴大张,上面的小嘴也无力闭合,无法的吞咽的唾液,随着不住的哀叫,沿嘴角滑下至胸前,让那埋首在乳香堆里的将军舔了去。

    将军放开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腥咸的白沫,便抹在公主张开的口唇,随即伸舌舔吻上去。

    公主如同捉住了水源空气一般,紧紧抱住将军的头颅,扯拉他的黑发,两舌激烈的交缠,互相啃咬着不肯放过对方

    驸马见状,亦伸舌不时舔吻两人的嘴角,又不时含弄着公主被落滑下的唾液浸湿的下巴

    淫逸的味道使得三人的下身更是疯狂的摆动,厮杀得红了双眼的三人,被这野兽般的欲望交缠着

    如宴堂内无处不在交合的众人一般,疯狂的嘶吼,不堪入耳的淫语,飞溅的白沫,腥臭的气息,甚至是殷红的血液

    欲望交织的大网,笼罩在这百年盛大的堂宴之上

    “咕噜”玉冠束发,紫色纹龙宽袍,金丝滚边,乌国第十三代龙族欢喜皇帝──龙喜,盛装赶至延续百年的盛宴,不料却看到内堂如山林群兽狂野交媾般的“人生盛况”一时间,双目巨瞪,吓得只能猛咽口水,将已一半伸入内堂的脚收了回来,颤抖着下唇,向一旁侍奉的内务宦臣询问。

    “龟龟——龟公公”

    “是皇上——”白皙的肌肤保养得胜似女子,枯瘦的五指执一拂尘垂首应道,只是那拉长的语气透露出对这称呼的一种嫌弃。

    “龟公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龟公公抬头望向龙喜皇帝,嘴角绽放出如莲花般灿烂的笑容,从宽大的袍袖中抽出一笔一册,明显公报私仇的写上“历乌国一百一十九年,在第十三代龙族欢喜皇帝──龙喜领导无方之下,百年堂宴成为众皇族私交淫乐之所”“哎哎哎这,这怎么着就成为了朕领导无方的事呢我都还没弄清是个什么回事呢你给我回来,别走啊!”那龟公公一个鞠躬,倒退几步,脚底抹油般,赶着将写好的记录奔往那史官办公之所,哼皇帝又怎样,谁让你老叫臣那难听的称谓有机会还不整死你

    “别走啊别走啊”这老家伙怎么地就走得那么快,像脚底生了风似的,赶都赶不上“你给朕说清楚,又不是朕在后头拿着鞭子抽那帮家伙在那干来干去的——怎么的就成了朕领导无方的啊”随后而至的众侍卫大眼瞪着小眼,心里想着:这堂宴里面的人还要不要管呢还让他们光着膀子在这宴堂内继续露“鸟”?

    算了,这皇上都没发话要管了,谁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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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公府,内室巨大的白色幔帘垂挂至地,室内升起嫋嫋禅香,幔纱起处,一三人交缠的身影隐约可见。

    “呜征哥哥欢哥哥,不要弄了宁儿受不住”

    只见一女子,面容娇小,其音甜腻如滑丝,若非玉体曲线玲成,凹凸有致,仅闻其声或仅观其容貌,必让人误以为那八九岁的孩童。

    并且如今,她裸身夹在两个健硕高大的男子之中,更显得体态纤柔,盈手可握。

    她俯趴在前面男子的颈窝处,双腿叉开跪在男子腰侧两旁,男子两手将两条莹润的大腿握住掰至最大,让那腿根处的娇花淫穴裸露在后头男子的眼前。

    后头男子单手握住女子一瓣后臀,一手握住一根如婴儿手臂粗壮的玉雕阳根在女子花穴外抵弄着。

    那玉雕阳jù不仅阳茎部分如婴儿手臂大小,连那茎头处的雕琢亦如那婴儿握紧的拳头一般,那花穴直被玩弄得滴落水来

    “哥,宁儿的小穴始终不肯张开小口,这玉势可进不去”

    明明是他耍弄的将阳jù在穴前滑弄,不肯深入,偏那开口的语气里,倒是埋怨起女子的不乖似的。

    此刻女穴红肿多汁,明显之前已遭受过一番戏耍,只要男子稍稍用力,那玉雕阳jù便可插入洞中。

    前头男子亦笑笑,抬起那女子埋在自己肩窝的小脑袋,看着女子如受伤小兽般的神情,双唇相抵,轻哄着:“宁儿不愿意么”

    龙宁因情欲而红艳的双颊散发着热气,她低头不语,眼角看向一旁的矮桌,上面原本摆着的食物散落在地上,矮桌上一滩粘白的水迹莹莹发亮,旁边一盒内排放着几根大小不一的玉雕阳jù,左边细小的几根,早已是入过淫水窝里了,湿漉漉的整根棒身仍泡着水,唯有右边数起的第二根的位置是空着的,而最右边一根,足足有成年女子脚踝大小。

    她吞咽着口水,想起之前的玩弄,不禁羞涩的小脸更加红艳。鹿征抬起龙宁低下的脑袋,自双目散发着不可抵抗的诱惑魅力看着她“刚刚几根一起,不都吞了去”鹿征伸舌将龙宁刚刚因欢愉而滑过泪水的痕迹舔吻干净“乖,吞了它,欢弟会让你舒服的”

    “征哥哥”

    女子明显很受诱惑得迷蒙了双眼,轻启双唇,微露红舌邀约着男子的亲吻,下身稍稍抬起,便朝那滑漉的圆头坐下。

    鹿欢眯起双眼,细细看着那花穴的媚肉层层翻开,露出埋藏在深处的一颗小河诠,他一个用力,将那粗大的玉雕假阳jù向前推去,那圆头一个滑溜便卡了入内。

    “冰啊”玉雕的阳jù自不比那真实的阳身温暖。

    娇小的浪穴虽经过刚刚几根假阳jù的开发,明显扩开不少,轻易的便将此颗蛋状大小的圆头吞下,可那冰冷触感,让她不住的一个激灵,提臀衔着那玉棒子晃动起来

    后头的鹿欢见到此状,两眼里冒着火光,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将那在眼前摇摆的腰身抬得更高,低头便朝那湿漉的花穴吸允了下去

    他先是在两片充血紫红的花瓣外细细舔弄,过不会,嫌不过瘾般,伸舌稍稍掀起紧贴着玉棒的肉瓣弹动着,那女体摇摆得更急,一股股淫水如溪流般滑落,鹿欢赶紧张开含住花埠,将那甜腻的花水盛入口中。

    咕噜噜的吞咽声随即传入龙宁的耳中,好淫荡,好淫荡的水声啊她呜咽一声,上身再也无力支撑,瘫软在了鹿征的怀里

    “欢哥哥你莫要再欺负宁儿了宁儿真的知道错了”

    “喔那宁儿自己说,错哪了”

    鹿征看着被情欲控制着的龙宁,在眼前不住的扭动着,浅浅但滚烫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腰腹上,烫蕴着,并没有嘱意让鹿欢停下嘴来。

    反倒是鹿欢看到龙宁倒下后,将龙宁一个翻身侧躺着,抬高她一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正面吮吸她下面的小口,这样反而让她更容易逗弄她敏感的小豆。

    每当鹿欢舔弄河诠的时候,龙宁淫穴深处总是止不住要喷水的,却又因为玉势的阻挡,只能是从旁边的隙缝处洒漏而出,发出“嗤嗤”的水声,刺激着三人。

    鹿欢的舔弄加快,而鹿征也抬起龙宁埋在自己腹中闷哼的小脑袋“快点说喔不然欢弟的惩罚可要加重的罗”刚说完,只见鹿欢一口咬上一

    旁的花埠,花埠没有花核来得娇嫩,所以鹿欢是真的用牙齿在上面啃咬了一番,并且用牙齿咬住后做细细的磨牙状,像是在确定这块嫩肉好不好吃一样。

    吓得龙宁赶紧想合并双腿,却被档了下来。

    “我我不应该——拖住征哥哥和欢哥哥,不让你们去堂宴会恩啊”太刺激了,龙宁因为下身的玩弄紧张得将十个脚趾头狠狠的蜷缩起来。

    手指尖利的指甲也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掌中。

    鹿征不忍见龙宁伤害自己,握紧她双手抬至嘴边,轮流舔弄两个手掌心,苏苏麻麻的感觉立即从掌心处传来“为什么呢为什么拖住我和欢弟,不让我们去堂宴呢”果然是和这个小家伙有关呵——但是在堂宴里下这种药,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我。”龙宁一想到原因,一时间紧咬着下唇,怎么也说不出原因来

    “恩宁儿是不想说吗?”

    鹿征舔开她紧咬的贝齿,纠缠着她的红舌,却同一时间,向底下的鹿欢使了个眼色“还是说,宁儿根本就期待着我们更厉害一点的惩罚呢”鹿欢一个用力,将整根假阳jù捅了入穴内,假龙头也深深的进入到了花宫口内。

    “啊”龙宁一个承受不住,便倒在了地上,紧紧抱着鼓胀的小腹,泪流满面地颤抖着。

    侧着脑袋看着地面,委屈的说着:“都怪你们,都怪征哥哥和欢哥哥太迷人了明明就已经跟宁儿成亲都快一年了,为什么其他的皇姐,皇妹的,还是老是盯着你们不放嘛讨厌,讨厌征哥哥和欢哥哥最讨厌了!还欺负人家坏人”说着说着,泪流得就更厉害了!

    鹿欢赶紧将躺在地上的龙宁抱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这小妮子说的话总是让人喜爱得紧,这理由倒说到人心坎里了,真不舍得让人惩罚她。

    “讨厌,你和征哥哥就只会欺负人家”

    刚刚还在哭泣的龙宁,一得到鹿欢的安抚,马上眼含秋波的撒起娇来“人家这里难受得紧呢欢哥哥帮人家拿出来”龙宁张开双腿,玉根大大的撑开了腿根部的花穴,只剩下一点点的尾端突出在外面。

    她三指捻住突出的尾端,轻轻摇晃起来,嘴里还发出细细的低吟,诱惑着二人,倒让人不知是难受呢还是享受着。

    这丫头刚刚还说人欺负她来着,现在倒好,鹿征看到龙宁此刻正眯起眼睛躺在鹿欢怀里舒服着,不禁感到失笑

    他捧起龙宁的小脑袋,认真的看着她“宁儿,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们到堂宴上,你也不能再堂宴上下药,毒害一众皇亲国戚吧,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龙宁勉强睁开眼睛,迷糊地看着鹿征,像是还未清醒过来,她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没有啊我只是装肚子疼,拉住你们,不让你们去堂宴而已,我没有在堂宴上下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