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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看破红尘入空门 巧用药物除双淫
诗曰:
人生富贵烟云去,看破红尘入空门。
偶过禅房听淫语,用那药物去两淫。
话说吴付乘酒性,合萍儿苟合交欢,甚是快活。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快慰不已。
吴付刚起身,丫鬟便上前叩门,道:“大人,两位夫人前厅有事寻你。”吴付便虑及恐是母亲会田府有事,立即洗漱一番,整理衣衫,去大厅上。
但见两位夫人正在前厅踱步,甚是焦急。吴付上得前去,急道:“何事,何事?”
两位夫人,忙道:“官人,不好了,官人,不好了。”吴付见他俩此般,知是有事发生,忙道:“快些道来,究竟何事?”
巧儿稍作休息,便道出田府之事。吴付听完巧儿诉语,大惊,楞楞的痴了!
你道何故,原来这般:今日,两位夫人回到田府,四下寻唤儿,均无人影,便着来问丫鬟,才知唤儿在田府中修建一佛堂位于后院之中,而唤儿则在佛堂之中念佛,终日不出。他俩大惊,不知婆婆又是何故,两人便去那佛堂,推门一看,大惊,你道何故?
但见一女,身着尼服,端坐佛堂之中,诵佛念经,两位夫人暗忖:难道婆婆出家为尼了,上得前去,立于那尼前面,但见这尼正是唤儿。忙道:“婆婆,为何如此?”
那尼慢慢张开两眼,道:“两位施主,这里没有婆婆,只有求悔,老纳便是求悔,不知两位施主寻老纳何事?”
两位夫人听这唤儿之言,不由万分掠奇。喜儿道:“婆婆,有甚想不通的,告诉我等,或有法子。”
那尼道:“施主,佛缘因果,万物众生,均有自己源头归宿。”
“婆婆,请叙详情?”说完,喜儿两眼含泪,跪道:“请婆婆给我俩道个明了。”
唤儿见两人如此这般,也是心中一动,不由悲从心起,道:“两位施主既然这般,妾身便将几日之事向两位道个明白。”
话说唤儿年青之时,便是喜佛之人,且在山神庙失去贞洁,生下吴付,待嫁入田家,亦是常去庙宇之上,求神拜佛,以求保佑。昔日大娘去那观音庵,他也曾动过出家念头,但因田七爷及吴付原故,终未走出红尘。待田七爷死去,又有陈亮填房,图得一时快活,便把那入寺为尼之意抛诸脑后,但没有料到陈亮误食春药,竞交欢死于野林之中。从那以后,淡儿便心生去寺为尼之欲,但终未如愿。
且说一日,又有一尼从观音庵中出寺而来,化缘求助。想唤儿本是好佛之人,便请女尼入得田府,想那时己是掌灯时分,那唤儿便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了一席素菜,同那女尼吃将开来。吃罢,离就寝时辰尚早,唤儿便求女尼诵一段佛经。女尼见唤儿心诚,便应唤儿之言,讲起佛学之事,诉那因果循环之理,直听得那唤儿心中狂喜,想自己向佛经年,只听这女尼之言,胜过自己十年参悟。遂又央求女尼详解。女尼便将佛经仔细向唤儿讲解一遍,直听得那唤儿心中好生羡慕。
待那女尼讲完,唤儿央求道:“师傅,女子也是诚心向佛,不知可否收为徒弟,作为弟子。”
那女尼便道:“施主,这收徒之事,是由庵主作主,我等是不能决定的,若你有诚心向佛,小尼可替你引见。”
“那就多谢师傅。”唤儿听女尼之言后,好生高兴。不由又是一番感激,便不再表。
次日,唤儿拿出三百两银子交于女尼,并且收拾几件衣裙,同女尼去观音庵之中。田府中人见唤儿如此这般,亦是惊奇,但他乃家主母,不便过问。
且说唤儿同那女尼一天之后便至观音庵。女尼进去不久,便引出一位老尼,道:“施主,这是庵主,你且向她道明白。”
唤儿跪道:“小女子唤儿,自幼向佛,后因红尘事连,未能如愿以偿。如今一身轻松,诚心向佛,求庵主替我削发,收作徒弟,小女子一定严守寺规,一心向佛。”
庵主见唤儿如此这般,便道:“我佛普渡众生,汝既然有心向佛,我就收下你,留你在寺中观察几日,再作定夺。”
“多谢庵主。”那唤儿道,抬头,老尼已是不见,便跟那化缘女尼一道,去那后院排房住下来。
又说田七爷未死之前,那大娘因为偷汉被七爷当场抓住,一时气恼,便杀死那汉子,大娘伤心不过,一之下来这观音庵中,几番恳求,庵主便收下为弟子,削发为尼。初时,还刻守庵中规律,每日打扫,念禅,后来,由于天生淫荡,难耐寺中清规,同花花公子张良偷奸,屡屡得逞,好不快活。两人恣意枉为,把那观音圣地变成两人交欢淫乱场所。两人偷欢不歇,一日,便被那庵中之尼发现,禀明庵主,请求将大娘逐出,但张良以撤庵要挟,张良乃洛阳大户之子,观音庵又落座于张良地皮之上,众人执拗不过,便只好任他两人在观音庵中淫乱。
且说大娘自从田家出家为尼之后,便不再过问田家之事。田七爷去世,二娘、三娘及丽儿死讯,还有吴付高中,当上知州,她都漠不关心,就连亲生女子巧儿嫁与吴付,也不在意,按日合张良缠绵交欢,好生快活。待唤儿入寺,两人归西而去,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安排在禅房之中,次日,在庵中游转,加之尼姑介绍,对这观音庵已是极为熟悉,更是知晓大娘通奸张良,不由气愤,道;“佛门之地,仅容这等之人。”
那尼道:“谁叫张良富家子弟,两人淫乱极不清静,如有谁能出之,定能得到全庵上下拥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唤儿听闻此言,不由窃喜,暗忖:“我若除去那两个淫货,那庵主便会替我削发,收作徒弟。”不由好生高兴,思虑如何除去两人。
一日,唤儿去后院提水,路过一排房,听里面娇声颤气,吱吱唔唔,更有啧啧之声,男欢女爱,一听便知,知是张良同大娘两人淫乱。
但听那女子道:“好哥哥,你今日为何这般不济?”想必是那张良还未抽得大娘满足,便泄射软绵。又听那男子道:“好娘子,我这几日不知怎的为何这般?”
“唉,快拭干这些秽物,我去厨房之中与你拿些水来,就服这回春丸吃下,便好再干一通。”
那张良好生浪荡道:“娘子关心咱家,等会定令你舒服。”言毕,室内便无声响。
唤儿便听见“吱呀”一声,显然是那大娘去厨房取水,又听见房门开一声,那张良提着裤带冲出房门,想必尿急所致。
且说唤儿见两人均出得门去,不由心生一计,想除却两人。只见她从怀中取出那瓶春药,想陈亮便是吃下这物而亡,如给这两人吃下,也必会死去,纵那张良是富户,可他不知内中缘由,自不关庵中事。
思虑已定,唤儿便静声入内,但见禅床之上一片狼籍,不堪入目,那桌上放上一叠薄纸。四粒药丸跃然入目,显然便是那回春丸。唤儿不由大笑:“天赐良机!”便顺手把那四粒回春丸扔在暗角之中,而把瓶中那五粒奇药放在纸上,退了出去,这一切顾利而妥当,只待两人吃下之后一命归酉,也好还这观音庵中一个清静。
且说唤儿放药之后,便在禅房后窗之下蹲着,只待两人服下奇药。
大娘取水回来,见四下无人,好生惊奇,正欲出门去寻张良,张良己然回来道:“娘子,好生尿急,适才小解而已。”
大娘便娇声道:“好哥哥,这便是回春丸。”说完,一看有五粒,想那大娘此时已是淫火急心,也记不住自己从前有多少粒矣!又道:“你吃三粒,我吃两粒,这回春丸可是御用之药。”说完,便将三粒药丸交于张良,那张良不加思索,一口和水咽下,大娘也是和水咽下。
放下水杯,两人又搂在一起,眉来眼去,只等药物发威,便干着一团。
唤儿见两人均吃下药丸,不由好生高兴,去那后院之中取水到前厅而去,而后,静坐于自己禅房之中,只等有人来报那两人归西讯息。
话说两人吃下唤儿调换药丸之后,稍作等待,那药效果然发作,张良只觉自己心中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下面玉茎更是一下坚挺起来,虎虎有力,灼热无比,大娘也是欲火焚烧,浑身发热,下面玉穴更是涨痛难忍,两人俱觉难以按捺,使三五两下脱下衣裙衫裤,抱作一团,玉体相亲,两人心中欲念陡增。
但见张良把那大娘往禅床上一扔,自己便也趴上去,分开大娘两腿,便将坚挺灼热玉茎插入玉穴抽动,甚是有力。大娘此时已是欲念高涨,不由自主挺身配合玉茎抽chā,口中呻吟,柳肢狂摆,玉肢乱蹬,好生快活,那玉穴更是被那张良玉茎抽得淫水四溢,一张一合,在那药力催促之下,两人似乎有使不完力气。只见两人疯狂扭动,甚是贪恋,毫不知累。
且说两人如此这般,入将数百余下,张良便泄得汪洋一片,只那玉茎仍是坚挺的很,并不软绵,张良便继续抽送。大娘此时亦是欲念难忍,玉穴中被阳精一烫,好生高兴,只那玉茎仍在玉穴抽动,不由更是心花怒放,挺其腰身,任那玉茎抽动,己淫声浪语,好生快活。张良如此这般泄射之后继续抽chā玉穴,那大娘只觉自己玉穴中已是干燥无比,心中更是难受,但那欲念如潮高涨。张良心中更是欲火高涨,只知抽动。一提一抽,甚是有力。
且?张良又抽数百余下,大娘只觉自己似是飘忽,玉穴被玉茎抽chā得好生疼痛,但又不忍舍去。心中枯竭,力不从心,但还是欲念沸沸,玉茎又抽一阵,大娘不由一动,偏头昏死。且说张良此时已迷失神智,只知使劲抽chā,连连抽送,在大娘昏过之后仍继续抽动百余之后又是一番狂泄,但这次泄的不再是阳精,而是血水,张良不由心生恐惧,用手使劲拧住,但那血水仍然涌出,未见,便已是大滩,湿却被裤,继血之后,又又嗖嗖直冒冷气。未见,张良便四肢扭动,横倒在大娘身上,亦是死去,这正是:
好一对痴男荡女,在这佛房中交欢。
巧用换药之美计,双双惨死云雨中。
且说张良每次到观音庵中幽会,必带上两小厮。此日掌灯时分,张良还未出来,两小厮好生着急,便去寻张良。待推开禅房门时,见那张良及大娘如此那般模样,不由大惊,上前一探,两人均已死去。更是惊吓,便忙去寻那庵主,且下山将事告之老爷。
且说老爷知了这事之后,好生悲伤,但这等丑事,不可向外人说又不敢报官,便悄然把张良及大娘尸首运下山来,掩埋,不题。
话说庵中之人,知两人是在云雨交欢时归西死去,不由万分高兴。那庵主终明了此事乃唤儿所作,想那两人在庵淫乱多时,均未变故,这唤儿一到,便死去,因果福祸,喜是有缘,只不声张,便替唤儿削发,取名为求悔。但要唤儿在田府之中,自顾修行三年,方可到这观音庵中。
唤儿见自已已是佛门中人,好生高兴,便回到田府,修这佛堂,自顾儿修行开来。
且说巧儿、喜儿听完唤儿之言,不由均涕哭起来;“婆婆,何必如何呢?”
可唤儿并不再理会两位夫人,自顾儿又去佛堂念经,任他俩哭泣叫喊,只是不加理会。他俩只好回府,告之吴付。吴付听后,不由大楞,跌坐椅上,这真是:
一朝顿悟佛门心,艰苦万难学佛经。
巧用春药取性命,清静佛堂入佛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