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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哎哟复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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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云:前世纠葛今生了,只道好事在今霄。孰料奇缘巧中巧,个中变数谁能料。

    话说狸娘子城隍庙得遇传闻中京城第一大阳jù周公子,虽末交道,但经试探,知她必是巨物儿主人,她便急于和她一入。只她与周公子素昧平生,怎的才近她身旁,又不知她心性何如,又怎的才能勾兑得拢?

    狸娘心急似火,却又苦无良策。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牝户,暗道:“我的儿,恐吃不成她那蛇肉矣!”

    复归于斋房,再听隔壁声响,只响僻僻叭叭响,狸娘心中不解,忖道:“怎的这番不说话了,只弄的乱响,该不是她和人在入罢。”

    只这声响又不对劲,惯常入来是噗噗哧哧的响!恐她物粗巨大,便是噼噼叭叭的?

    她紧巴巴的又听一阵,听那声音时疾时缓,时响时沉,无甚规律可寻,又忖道:“这庙里不该有女子的,她和谁入去,总不是会和尚开后庭罢?天,六七十岁老秃驴,怎挨得起她那长鞭?周公子亲哥儿,若欲入,只须寻我便成,和那老皮老肉的光什么火,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乱响,怕是入不进去,便抽她光臀要耍哩。”

    狸娘又羡又嫉,心里骚骚浪浪,胯下浮水更甚,直把她三寸弓鞋都淋湿了,只恨那墙不生个缝儿!

    忽然,听得公子道:“大师承让,小生入这一眼,便可提你八十余数!”

    狸娘心道:“恐有半个时辰矣,方提了八十余数,恁慢了些!哦,我明白了,她物儿巨大,‘这一眼’又涩巴巴的,恐只提得八十余下,想那和尚,才是有福气的!”

    狸娘又听僻僻叭叭乱响,突然,只听公子“哎哟”一声痛叫,狸娘心惊道:“亲亲哥儿,怎的了?别闪断了宝贝才是!”复听和尚道:“施主承让,老纳入这一眼,便可提你七十余数!”

    狸娘大惊,心道:“原她俩是换着入的,你提我八十,我便入你七十,老秃驴到底差了些,只她入得公子哎哟叫,恐她那物儿亦是可观的!天,今日真是有缘,得遇两只大物儿主人。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第二。我若和这状元榜眼一并入,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户了。”

    又听一阵僻僻叭叭响,狸娘心里幻想:“若周公子入我前面这一眼,老秃驴入我后面这一眼,二物前后夹击,既便被她俩入得没了魂儿,我也是乐意的。我听师父说,若寺庙污秽,这些秃头一定于各斋房内设有机关,专门掳获红尘女子。

    今日若被她等拿了去,我正求之不得呢!只要方丈和我入,便着她去寻周公子来。

    若果如此,此生夙愿可成,亦不枉活一生。”

    “哎哟!”隔壁又是一声惨喝。狸娘亦被惊得还了魂,她急急附聆听,听得和尚叨叨不断:“公子好手段,这一阵穷追猛打,又是扭又是板,又是刺又是挖,把我这大眼破了,如今游魂无归矣,佩服佩服。”?又听公子道:“承让,承让。

    大师功夫精深,招招不凡。小生亦是佩服得紧!”

    狸娘听得心花怒放:“周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杀得老秃驴大眼俱破,终于落了下风!天,只我这牝户,承受得住否?”俄倾,她听公子道:“大师,小生今宵便宿于此处,可否?”

    又听和尚道:“公子乃人间龙风,歇于整处是我等福分。但请安息。若纳意欲和公子再来一盘,何若?”又听公子道:“此亦是。小生所愿,只恐扰了大师清修,大师先行罢!”

    又听和尚道:“恭敬不如从命!公子须手下留情才是。”

    接着,她便听到噼叭之声不绝于耳。

    至此,狸娘亦是叹服:“天!这一老一小闭门大干,一盘方罢,又入一盘,那老秃驴今番一定要耍手段,因她大眼既被公子破了,恐一时入不得,故欲先入为主。只可惜她又漏算,公子借机恢复体力,且待她入罢,公子又是一阵大挺大耸,这盘恐杀得老秀驴魂断禅房矣!”

    且说狸娘听公子说她今晚歇于此处,芳心大喜,遂复躺于床,作昏睡状,心道:“我只须如此,她等便无法撵我走,只要入了夜,我再想法和公子接近。此时静心休养,今晚将有一场大战将至!”不题。

    末见,沙弥进房探视,见她气色好转,乃唤醒她,道:“女施主,天将黑矣,若你欲归,便可动身了。否则不便识路。”

    狸娘自里处翻转,见那沙弥眉清目秀,谅她年岁不大,恐不饶人道,乃出言挑逗:“师傅,奴家全身酸胀,今晚不得归去。又恐独夜难熬,只不知这里有甚好耍法儿,望师傅赐教。”且说且拿眼瞟她,酥胸亦挺挺的。

    沙弥不解风情,道:“清修之地,只有孤灯木鱼相伴。有甚好耍之处!”

    狸姐见自家一番功夫白费,不悦,洒笑道:“你年岁小,不懂人间欢乐。你等且清修,唯大和尚独乐!”

    沙弥口呼罪过,单手一托,道:“方丈和公子乃忘年至交,今日聚会,乐乐何妨!圣人亦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告退!”

    狸娘望她背影,讥道:“榆木头,还说甚忘年交!如今眼儿均交破了,恐是乐中有苦罢。”她忽然心惊,因她听沙弥诌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忖道:“周公子乃京城中人,她说是远方来的,恐这个周公子不是那个周公子罢。”

    疑惑一阵,心道:“横竖不管她是哪里人,只要物儿大,入来快活,便是至理,即使她是夷族蛮千,也是令人爱煞不止的,只我没法子挨她身,怎的办?”

    她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复贴耳于墙,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公子忽喜道:“大师,此乃一只假眼,我只需这般一入,再这般一入,你这眼便破矣。”

    狸娘心惊:“天啊,只入两下,便将眼小破了,哦,我忘了老秃驴那眼巴是破了的,自然,那大个巨物,入破眼里,破眼定会再破,啧,这老秃驴,眼都破了,还和公子瞎折腾,早些收兵罢,我才好打主意。周公子也是的,世上花容绝貌的,千千万万数不清,和一老朽干,若不小心送了她老命,你怎的和她手底下的交待?”

    且说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我只需这般包吃滚打,你便全军覆灭矣。”

    狸娘正心惊,又听和尚道:“公子功夫高,若是这样,老纳只能让你提这五十余数,惨矣,老纳甘拜下风。”

    狸娘心道:“老秃驴,且去养伤罢,还死磨甚。”又听公子道:“大师,恐你困乏了,我们战罢这盘,今日便将息罢。”言毕,又响那噼叭之声,狸娘望望窗外,只见漆黑一片,恐过了子时,不由敬佩不矣:“这对忘年交,入了五六个时辰,居然还要最后入一盘,天,若换了奴家,恐早就支撑不住矣!”不过,她还是觉得欣喜,因这盘完毕,公子便要安歇了,届时,她便可见机行事。

    狸娘忖道:“据我猜测,公子大物guī头恐有奴奴拳头般大小,若今夜和她入,奴奴得先以拳试试牝户大小,若塞得下,便扯破了脸皮,亦要和她入!若容不下,那只能怪奴家福浅,今宵是干不成了,不过,待我寻法扩充之后,还是要与她入的。”想罢,猪娘遂出左手握拳,右手搓揉自家阴户,片刻之后,伸左拳入自家阴户,怎纳得下直挤得红白嫩肉奔四面八方而去,疼得她满脸扭拧,即使若此,仍未入进户里,只在外庭徘徊不前。

    狸娘心酸不矣,忖道:“亲亲我的儿,你怎生得如此窄小,岂非令我终生抱憾,”她实不忍心放弃,又试几回,仍不得入,胯下唯觉肿痛不已,她猛击几下牝户,无奈悲叹:“也罢,今日只得想想它,入不成矣,”狸娘只觉悲苦交加,泪珠儿漱激滚落。

    悲泣一阵,她又贴墙去听,只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有时间隔一盏茶功夫,才响一下,狸娘不解,忖道:“难道她们也入不进去么?半天才来一下,不对罢,既然已入破了,怎会纳不进去的,一定是老秃驴嫌疼,故入得慢了,对!人说不破不立,我也可将牝户破了,岂不大得下么?”她似寻得绝妙主意,竟欢喜得又欲掉下泪来可她转而又想:“牝户既然已破,必会血流不止,岂不要了奴家性命,这法儿万万使不得,只那老秃驴恁般的怪,头一遭便弄破了眼,怎的连入五六个时辰,依然健旺,又不听她喊痛,只哎哟几声便了事矣。”

    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勿忧,这眼是破不了的。”

    狸娘惊之,忖道:“老和尚果然了得,竟然将那破眼儿修复好矣,即使公子那般大物入之,竟然不复破,恐现时宽阔旷达,游刀有余矣。也罢,我明早拜她为师,专学那补破眼妙术,她若喜欢银子,我便与她银子,她若喜欢入我,我只须陪她入就是了。”

    狸娘主意拿定,倒也心安,只对今晚不敢去会周公子大物一事耿耿于怀,恼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去恨,且无处发泄!

    有诗为证:初时嫌它阔,而今恨它窄。先以拳头扩,只是入不得。悲泣复悲泣,暂把欲火灭。又觉老僧高,破眼入不软。明日拜师傅,把她绝技得。财色俱与她,只要牝户阔。

    且说狸娘又听隔壁老和尚道:“公子,这盘你有些力软,如此磨下去,恐两三个时辰方可完毕。”又听公子道:“大师功力深厚,后劲沉雄,绵绵不绝,小生恐不敌耳。”言毕,复响那噼叭之声。

    狸娘直惊得双目外挺“呀”的轻唤一声,心道:“俗话说得好,生姜果是老的辣,老师傅这番才亮出底货,周公子招式也对头,只管磨,磨得你自个儿乱扭乱动,要她入,便要乖乖的听话才行,今日她俩一场好戏,奴家虽未目睹,亦如感同身受,也觉被人入着一般,且睡罢,再这般干煞,恐是我不敌她二人!”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