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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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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

    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

    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

    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xìng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的偷情别墅里。

    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中年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

    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

    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干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

    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

    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

    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

    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ài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yīn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

    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

    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摺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

    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

    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插进她yīn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

    我的yīn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yīn茎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

    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chā着的yīn茎,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

    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一但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yīn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yīn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guī头刚一抵着她的yīn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

    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屁眼吗?”

    她的头摇得更厉害。

    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

    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

    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

    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guī头“吱唧”

    一声,就钻进了她的yīn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

    我的yīn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乳房来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yīn茎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jī巴,就被紧迫窄小的yīn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

    身内,和yīn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yīn道紧紧地箍着我的yīn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

    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等她松弛下来。

    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

    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

    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

    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yīn道第一次给男人yīn茎插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阴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yīn茎开始在湿濡的yīn道中抽chā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

    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

    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yīn茎给她yīn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

    她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我的小快给你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又来了别停对对大力点嗯哇!爽死了”

    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阴户用劲再抽chā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guī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颈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

    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

    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yīn茎包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yīn道里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yīn道口的嫩皮顺着yīn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起来;guī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白沫直吐;阴囊前后晃摇,两颗睾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再狠一点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棒强多了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了”

    抓紧拳头,又一轮哆嗦,yīn道口的缝隙像花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满在我的耻毛上。

    我的yīn茎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yīn道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枝闪着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馀地的肉体,瘫痪着任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插,有yīn道的肌肉还承受着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缩,吮啜着我的guī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

    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chā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馀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堕丹田,让yīn茎勃得奇硬、热得烫手,guī头肿涨不堪,活像一个锣,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yīn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省动,非要把凸出来的条纹磨平不可。

    一个是从未经过男根捅进阴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yīn道充满着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xìng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听到发自一对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响得把淫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人”

    字形的姿态,默默地挨着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插。

    渐渐我觉得yīn茎硬涨得唬人,guī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觉体内的一道热流行将冲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便随着yīn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yīn茎喷射了十几下后,顿觉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满着快乐的倦意,我也像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

    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在她丰满的屁股肉团上,深深地喘着粗气,下体仍然紧贴着她阴户,让还没软化的yīn茎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乳房,轮流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软化了的yīn茎从她yīn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精液也随即被带了出外,顺着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

    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捂在她阴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着,然后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是痴痴地望着我傻笑,忽然间又抱着我的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着了一顿饱餐。

    她伸手握着我的yīn茎,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

    良久,才张嘴对我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ài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以为她们作大呢!

    哎,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

    我说:“听你瞎扯!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你怕以后没机会?”

    她回答:“就是怕过了甜头,今后心思思,回到家里,把那些不求人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条哪能跟你这枝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往后夜里睡不着,要你来陪啊!”我把她乳房用力握了一下回答:“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那里舍得喔!一有需要,万记召我啊!”拚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她弓一弓腰,俯低头将手中的yīn茎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guī头上面黏的秽液舔过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淫丝丝地对我说:“你这根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壮,又巨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我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根是比别人粗长一点,会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

    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以后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好呀!”

    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再把yīn茎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着刚才xìng交的动作,把小嘴当成阴户般含着yīn茎来套,捋得包皮一前一后地反。

    这一趟有了经验,果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guī头冲进她喉咙的霎那,伸出舌尖在guī头上面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弄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

    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积,移出口外,双手握着根部摇来摇去,朝着我说:“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皮条就看不到慢慢硬起来的经过了,多奇妙呀!”

    转身把先前扭暗的灯光较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着yīn茎仔细瞧。

    她把包皮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着guī头,一只手捧着阴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

    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计过时附加费了。”

    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瘾呢,我给你两趟的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着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方长,你还怕没机会!”

    我顺手掰开她的阴户,叫她瞧瞧:“你看,小现在又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呐,到时阴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时,便甚么脸都丢光了呗!”

    她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在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肉钱外,还另外给了一千圆作服务“贴士”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婆”终于篷门初开,到了男女阴阳交媾的快乐真谛。

    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叮咛:“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回我电话,恨死你一世!”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

    刚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